灵农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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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到此地,听到邢斌的这番解说,张地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看来程家也与邢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有必要也得去那边探访一下啊!
张地装作感兴趣地问道:“哦?看来程家势力也不小嘛!为兄有些感兴趣了,邢兄方便多介绍一二吗?”
“呵呵,你问我算问对了。”邢斌坐起身,转过头来眼光发亮地道:“那程家是本地大户,历史比我们邢家还要悠久许多,只是与世无争,一直占据这碧落湖的两座山峰。
前不久听说程家家主走失了,留下三个美妇和三个美艳女儿,这些女人家没了男人做主心骨,丝绸生意越做越差,难以维持生计,便把这一座山峰的山庄卖给了我们邢家。
对了,听说程家那三个美貌女儿都未婚娶,程家家母打算本月初九举办择婿大会,附近未婚的青年都可以去碰一碰运气呢!”
张地摸了摸鼻子,笑道:“本月初九,那不没几天了么?”
“是呀!”邢斌兴奋地道:“嘿嘿嘿……不如王兄你我结伴而去,试试运气可好?”
“好呀,反正左右无事,到时便随邢兄去瞧一瞧吧!”张地微微一笑道。
“好!说定了!不过程家二小姐我可相中了,到时王兄可不许和我抢啊!”邢斌拳头一攥,脸上肥肉直抖,一副非此女不娶的样子。
张地不置可否地应和两声,心里颇不以为然,那程子明自己也吹嘘三个老婆如何貌美如花,说生的三个女儿也一定是貌若天仙,还说若是自己能帮他忙,三个女儿看中哪个娶哪个,若是三个夫人同意,便是统统都娶了也无妨。
摇了摇头,张地便将眼睛微闭,将一念化四,一道神念关注周遭情形,三道则参悟起太乙青木功来,经澹台清云指点后,张地对于修炼又有了不少的感悟,正抓紧分秒修炼呢!
一路无话,半日后便进入了邢家山庄。
这片山庄果然广大,房屋的档次和装饰让张地大开眼界,下人仆从走马灯般来去,欢迎的阵仗也足够隆重,让没见过这般市面的张地暗暗称奇。
由于品酒大会是晚上才开始,用过接风宴后,张地便随着邢斌去山庄后的灵田中逛了逛,又参观了邢家酿酒坊,对于灵谷炼制成灵谷酒的过程是颇感兴趣,趁机询问了不少的诀窍,大有收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品酒大会
是夜,邢府华灯高挂,庭院之中摆了几十桌宴席。
来自赵国都城的大家子弟,或是参加灵谷大赛的杰出选手都被邀请参加,其中大多是年轻的公子,只因大家都抱着一个目标,来邢家品酒乃是其一,最主要的目标则是参加随后的碧落山庄选婿。
提前来邢家熟悉一下对手,也好做到心里有数。
张地陪同邢斌坐在主家一边,听他介绍各位有头有脸的宾客,暗暗铭记在心。
邢家大公子、郝家大公子、李家三公子……
萧山派和闵月宗黑白两位青年,金家三位公子,栾家两位公子,风火神宗吕飞等人,鸿利商盟白大师……
除了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没到,基本上有头有脸的炼气期修士或是炼体士都到了。
想想也不奇怪,这邢家的品酒大会原本就是为了笼络人脉,金丹期的修士不屑参加,筑基期的也要看看交情是否够深厚;其他的年轻公子不是炼气期就是炼体士,要么本地的世家,要么是灵谷大赛的新锐。
本地世家派人来邢家参加品酒大会是为了捧场,而灵谷大赛的新锐则是为了见识一下灵谷酒的奇妙了。
张地默默坐在酒席中,端起盛着灵谷酒的酒杯饮了一口,虽然入口沁香,有着浓郁的灵谷香气,但比起周老祖给他的那一小瓶灵谷酒而言,这邢家的酒就淡如水了。
“看来邢家酒要么是藏私了,要么就是酿造手法不如元婴期老祖的高妙,这酒虽然对修炼有些用处,不过只限于炼气期五层以下,对于我炼气期九层却是没多大用处了。”张地边品酒,边暗暗心道。
一旁的邢斌见他默不作声。还以为他见人多有些拘谨,便捧起酒杯道:“来来王兄,你我干一杯,尝一尝这新酿的灵谷酒。”
张地端起酒杯,与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邢斌也是一口干下。然后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这酒滋味还不错吧?常饮可是对提升修为大有好处,一般人还喝不到呢!”
张地不愿被他看出破绽,只好装出惊叹的样子,点头道:“不错,不错,此酒甚好,兄弟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多喝点。”邢斌端起酒壶。热情地给张地劝酒。
便在此时,忽然几个人从不远处的酒桌站起,向着这边径直走来,其中一人高声喝道:“丁八十八,原来是你,你小子竟然躲到这里来了!”
张地抬眼望去,就见来人共有三位,正是金家的三位公子。分别是金鸿铭、金若天和金志峰,瞧他们三人的样子都是目露凶光。似乎是来挑衅的。
张地是来解救家人的,不愿多生事端,目光闪动一下,便坐着拱手道:“原来是金家三位公子,在下王岐山,乃是邢家的宾客。若是三位想跟王某讨教一番。不妨咱们改日,不好在邢府闹事。”
“喂!我们大哥和你说话呢!你站起来回话!”金志峰脾气最差,一边嚷着,一边伸手来救张地的脖领子,在他看来。张地不过是个炼体五级,也没甚么了不起的。
张地目光快速往周围一扫,见所有人都停下饮酒,纷纷投来感兴趣的目光,看来众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本来品酒大会的真正目的是不久后的选婿,先看有人起了冲突,正合大家的心意。
而那邢家的主事之人乃是邢家大公子,年约三十余岁,气度沉稳,此时显然也不打算立即出手劝解,目光闪闪地望了过来,眼神中蕴含一丝玩味。
邢斌则张大嘴巴,愣在了当场,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仗着金家的身份如此气焰嚣张,他也不知怎么办了。
张地目光往周围一扫,凭借一念化四的强大神念,其实只花了瞬息,便已将周围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此时只好暗叹一声,明白邢家是借此事考验自己来了,若是不拿出点儿本事来,只怕也会被邢家小看的,那以后再想得到邢家的青睐就很难了。
他心念一转,一直伫立身后的魔尸老驴头忽然大步上前,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掌一抓,正好抓住了金志峰的手腕,顿时如铁箍般牢牢套住。
金志峰先是一怔,紧接着惨叫一声:“啊!你……你干什么?快放手啊!”痛得浑身发颤,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他只是炼气八层,如何能抵挡老驴头近乎筑基期高手般的力量。
在场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没想到金志峰以炼气八层的实力居然都栽在这高大侍从手下,一时间不知这侍从是哪里冒出来的,其主人又是谁?
“吕叔,放手吧!”张地淡淡地道。
老驴头把手一松,就见金志峰踉跄后退,被他两位哥哥扶住,举在空中的手腕已然乌青一片。
金鸿铭勃然变色,喝道:“好你个王岐山,竟然让你的手下下如此毒手,我们都是邢家的宾客,你这样做还把邢家主人放在眼里吗?”
张地拱了拱手,道:“不好意思,吕叔只负责照看我的安危,下手不知轻重,若不是金志峰伸手来拍我肩膀,他也不会中招的。”言外之意错的还是对方。
金鸿铭仗着自己已是炼气十二层,只要一步就能跨入筑基期,此时怒喝一声:“好!我便来试试你手下的本事!”伸出巴掌便照着张地的脸抡去,瞧那力道,若是抽中了,怕是要将张地的半边牙齿都给打飞了。
张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依然坐着不动,身后的老驴头双手一抓,飞快地抓住了金鸿铭的那只手臂,便要用力握下去。
金鸿铭早有准备,丹田中法力一催,两条手臂变得金光灿灿,也是双手合力紧紧握住老驴头的两只手,大喝一声,双目中金光一闪。
两人一个施展肉身力道,一个却是施展法力,自然是老驴头处于下风,就听咔嚓一声,老驴头浑身一颤。
金鸿铭哈哈大笑,退开了两步,笑道:“我当你有多厉害呢!真是不够看啊!”
只见老驴头肃立不动,一条手臂已是扭曲成九十度,却是被金鸿铭一下子给掰折了。
在场众人不由得惊呼一声,纷纷向金鸿铭投去敬佩,甚至是惧怕的目光,生怕他也给自己咔嚓来这么一下子。
张地见他竟然硬生生折断了老驴头的手臂,心中是又惊又怒,没想到这金鸿铭竟如此厉害,方才爆发那一下子,周身法力波动竟然近乎筑基期了,老驴头除非施展出魔功,否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吕田儿
“哈哈哈,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再切磋下去就伤了和气,给我这主人几分薄面,就此罢手如何?”便在此时,邢家大公子起身笑着打圆场。
金鸿铭也是要给邢家一些面子,此时占足了风头,便鄙夷地冲着张地摇了摇手指,道:“轮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今日你若不是邢家宾客,本公子定要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记住,有些人可不是你一无名小辈能得罪得起的!”
张地目光闪烁一下,点头道:“好!你今日加之我身的侮辱,我记下了!他日必当奉还!”
“哈哈!哈哈!有意思!”金鸿铭大笑两声,然后俯首看着张地,满脸不屑地道:“小子,我等着你!咱们决赛见!”说罢,看都不看张地,领着两个弟弟大摇大摆地走回自己的坐席。
邢家大公子见气氛有些僵住了,便拍了拍巴掌,笑着喊道:“来来来,上灵谷酒,请众位宾客尝尝本府的新品灵谷酒!”
顿时丝竹乐响起,一群妙龄少女身着单薄衣裙载歌载舞地旋进了宴席上,同时另有一些美貌少女端着酒瓶款款走进,为各位宾客倒上新酒。
邢斌见张地沉着脸坐在一旁,为了打圆场,便接过侍女端上来的新酒,笑着劝道:“呵呵,兄弟,来,尝尝我们邢府新酿的灵谷酒。”一边倒酒,一边悄悄地嘀咕:“王兄,此事就这么罢了吧!那金家背后可是南派凌霄宗,根本就不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啊!”
张地冷哼一声,接过酒杯。正要饮下,忽然目光定定地落在端酒的侍女身上。只见她约莫十七八岁,生得清秀白皙。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颇为灵动。年纪虽不大,却绾了一个少妇发式。
那侍女见张地直愣愣地瞅着自己,不由得脸儿一红,赶紧收了托盘,点一点头,便急匆匆地告退了。
张地目送此女离去,眼神中忽然浮现一丝异样的神色。
邢斌将张地的神色看在眼里,嘿嘿一笑道:“那少女是本府的侍女。初次安排来待客,王兄若看上了,我替你去跟管家讨要来,便送给你做个暖房丫鬟吧!”说着满脸都是坏笑,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张地却倏地一下起身,向着邢家大公子抱拳道:“大公子,在下侍从受了臂上,我得下去替他治疗一下,恕不能奉陪了!”说着。不等大公子回话,便带着老驴头急匆匆地下去了。
金家三位公子还以为张地是没脸继续待下去了,都是冷笑一声,便推杯换盏地大喝起来。
那邢家大公子目光闪闪。向同座的邢斌投来问询的目光;邢斌嘿嘿一笑,做了个手势,意思没事。那邢家大公子便点了点头,不再挂怀。举杯向着众人敬酒。
很快,众人酒酣耳热。全然忘记了张地和金家之争,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一件事发生过一样。
张地出了宴席后,远远跟着那侍女,带着老驴头七转八转,来到了后院的家眷住处。路上虽然有侍卫碰上,但看到张地身着宾客服侍,又是跟着一个侍女在走,都心领神会地闪开了。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就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别院,那年轻侍女倏地转过身来,又气又恼地瞪着张地,道:“喂!你这人怎么一回事?跟着我做什么?这里可是邢家家眷的住处,你再不出去,我便喊人啦!”
张地看着她瞪大眼睛嗔怪的模样,一时间眼前模糊,旋出了数年以前,有一个少女身着花红棉袄,露出虎牙,对着自己瞪眼撇嘴的样子……
那年轻侍女见张地这副样子,还当他是个登徒子呢,再加上张地身后跟随的老驴头身材高大,一言不发,让她心生害怕,便退后喊道:“三哥,三哥,快来啊!”
“田儿怎么了?”就听屋内一个年轻男子的叫声,随即一个跛子身着邢家服侍,拄着拐杖急匆匆地从屋内走了出来,一看到张地和身后的老驴头,不由得一怔,站在了当场。
“三哥?你,和吕田儿什么关系?”张地忽然开口道,抬眼望来,目光冷冽犹如刀子。
那年轻男子不自禁打了个寒战,慌忙道:“你……你认识田儿?我……我是他丈夫。”
“丈夫?”张地反问一句,目光更加冷冽,又隐约透出一股杀气。
“你……你是张地哥哥吗?是……是吗?”吕田儿忽然惊声叫了起来,扑到张地跟前,缩住手脚,绕着他左右端详,似是不敢确定,但是听声音和语气,却又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很相似。
张地把手一挥,唰唰唰三道阵旗飞出,落到小院的三个角落,然后一道法诀激发上去,顿时一层隔音防窥视的雾蒙蒙禁制布置下来。
再抬手往脸上一抹,将人皮面具除下,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吕田儿看着他的样子呆了一呆,紧接着大叫一声:“张地哥哥!你是我张地哥哥!田儿这些年想死你啦!”一边叫着,一边呜呜大哭,一下子扑到张地的怀中,抬起拳头直捶张地的胸口,“你……你说你会来找我,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你怎么还不来啊!你怎么还不来啊!”
这一声声的呼唤便如一只只刀子再戳张地的心,他眼眶湿润,苦笑着搂住吕田儿,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也禁不住一遍遍问自己:“是啊,我怎么还不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