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花纶同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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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菀紫有些手忙地去掏手机,谁知手机刚拿出来,就被姜炳仁夺去:“你别丢人了好不好!到这份上了,要是我是你,走人都来不及,你怎么还有脸赖在这里?”
“就是啊!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脸皮真厚!”
周围的人都附和姜炳仁,肖菀紫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她,四面楚歌了。
她不怕所有人的质疑反对,唯独不能接受他的不信任。他昨天还说不论如何都会相信她的,怎么今天就变了。
“你再不走,我叫保全来赶你走了!”史宪锋一步上前,推了肖菀紫一把。
肖菀紫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推,跄踉了好几步。
“好,我走。”眼中酸意上涌,肖菀紫深吸一口气,她不能在这里落泪,“我会证明我的清白!”
“走吧你,还清白呢!笑死人了!”
众人的讥讽嘲笑声越来越高,无力招架的肖菀紫狼狈地离开了季风。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站在风华大厦门口,肖菀紫望着车来车往,前所未有的迷茫。
那句“她果然不可信”如一把尖刀,深深扎在她的心上。
尽管不是亲耳听他说的,但是她能想写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冷漠,多决绝。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在她面前停下。
从里面走出一个黑衣人,正是刚才肖琮明的保镖中的一个。
“大小姐,董事长让我们来接您回家。他说,不论如何,您始终是他女儿。”
呵呵,不论如何,始终是他的女儿。
她这个爸爸,十年前亲手把她从千金小姐的位置上推下来,十年后又毁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做他的女儿,真不知道是幸运多一点,还是不幸更多。
“好,带我去见他!”
肖菀紫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她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从肖琮明开始吧。
生死未卜
车子开得飞快,驶向肖琮明在湖山的别墅。那个肖菀紫曾经生活了十六年的家,现在她对那里的印象只剩下冷雨潇潇的日子里,众人嘲笑的面孔。
嘲笑,又是嘲笑。肖菀紫抱住了头,她怎么总是活在嘲笑和耻笑中,真的是她作恶太多得到的报应吗?
突然,前面一辆有些破旧的黑色面包车从拐弯口横插过来。充当司机的那个保镖紧急刹车,这才避免了两车相撞。
怎么回事?这里离肖琮明的别墅已经不远了,这里附近住的都是有钱人,怎么会有这么破旧的车出现?肖菀紫想不明白,还好她有系上安全带,不然非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破旧的面包车就在离他们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地面上有明显的制动痕迹,可见他们也刹车刹得很紧急。
他们正要发动车子,面包车上下来了一个人,冲到他们的车旁边猛敲车窗:“下车,你们把我们的车刮花了!”
“怎么可能?根本就没碰到!”司机保镖摇下车窗说道。
这人脸上有一条明显的刀疤,十分狰狞可怖,口气更是恶劣:“不信你们过来看!”
面包车上又下来了三个人,一人生得獐头鼠目,形容猥琐;一人壮硕无比,一脸横肉,仿佛一跺脚地面就能裂条缝;还有一人五官扁平,跟被平底锅拍过一样,看得人很不舒服。这四个人把车子团团围住,他们根本没法直接开车走人。
坐副驾驶座的保镖迫于形势,只得下了车查看。围着那破车转了几圈后,他说:“没有啊!”
“这还没有啊!你看你看!”壮汉指着本就满目疮痍的车说,“到处都是伤痕!”
肖菀紫翻了个白眼,你那车的确到处都是伤痕,撞和不撞一个样。
“大小姐你等等,我也去看看。”司机保镖也下了车。
两个保镖都下了车,跟傻瓜一样围着那破面包车转。
坐在后座的肖菀紫白了那两人一眼,肖琮明越老越糊涂,怎么请了两个白痴当保镖,这一看就是诈钱来的,要么给他钱,要么不理他。
肖菀紫往后坐了一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打算闭目养神。
谁知,突然车门打开了,那四个人趁保镖还在围着破车转,迅速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子。獐头鼠目的和壮汉钻进后座,一左一右地钳制住肖菀紫。
刀疤脸坐副驾驶座,平底锅开车。
“你们要做什么?”肖菀紫骇然,死命挣扎,奈何那两人力气太大,她动弹不得。
砰得一声,前后车门都关上了。
刀疤脸回头,笑得不怀好意:“兄弟们最近穷,来跟这的富人借点钱花花。”
什么?她不会这么倒霉吧?遇上了绑架?
这时,那两个保镖站直了身子,漠然地看着车子。平底锅得意一笑,狠狠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喂,是肖董事长吗?”刀疤脸拿出手机打电话,“你的女儿在我们手上,马上准备500万现金,两个小时后到南区废崖。”
“你不信啊?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听听你女儿的声音!”
话音刚落,坐在肖菀紫左边的那个獐头鼠目的歹徒就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啊!”肖菀紫痛地叫了出来,左边脸颊火辣辣的。
“还不信是吧?那我让她在多发出点声音。”
右边的壮汉狠狠扯过肖菀紫的头发,边嗅边说:“好香啊!”然后还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
“变态,不准碰我!”肖菀紫挣扎着想躲开壮汉的猥亵,奈何左右都被人制住,加上那人生得壮硕,一个人占两人的座,肖菀紫越是挣扎,身体反而跟他更多的摩擦,壮汉脸上的笑容更加淫邪了。
“怎么样?要是还不相信,我拍张你女儿的□用彩信发给你如何?”说完,刀疤脸打开了扬声器。
“好,你们说的我照做,但是不准动我女儿一根寒毛!”肖琮明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好说,我们只求财。”歹徒奸笑着说,“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或者我们时间到了没看到钱,就别怪我们哥儿几个先跟你女儿风流快活一下,再把她从废崖上扔下去了。”
说完,刀疤脸直接挂了电话。
肖菀紫心跳如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毕竟是女孩子,听了刚才的话不可能不怕。她又不敢哭出来,怕她的眼泪更加激发这群人的兽性。只能希望肖琮明会念父女之情,拿钱来救她了。
獐头鼠目的在肖菀紫的脸上捏了一把,色迷迷地说:“啧啧啧,瞧这摸样,那句话怎么讲的?我见犹怜啊!”
“反正离拿赎金还有段时间,不如,我们先玩玩吧!”壮汉见状也兴奋了,狼爪向肖菀紫的胸部袭去。
肖菀紫转头冷冷地看着他:“我有艾滋。”尽管刚才花纶让她伤心了,她还是不能接受她以外的男人碰她。
“骗谁啊!”壮汉的咸猪手在即将碰到肖菀紫的时候停住了,旋即向上顺势给了她一耳光。
肖菀紫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算是两边脸都挂彩了。
“不是啊!我听说有钱人家的女儿整天就跟那些纨绔子弟啊男明星什么的瞎混,不见得比□干净。”平底锅转头插了一句。
“开好你的车,话那么多干嘛!”獐头鼠目的瞪了他一眼。
“老大?我我我……”壮汉支支吾吾地开口。
肖菀紫明显感觉到两人抓着她的手臂减轻了力道,坐的也稍稍远了些。
刀疤脸无奈地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可以再没出息一点吗?”
现在这种时候谁也无法印证肖菀紫的话是真是假,显然这几人是宁可信其有了。毕竟,谁也不会为了一时欢愉搭上命。
刀疤脸丢了一捆绳子和一卷胶带到后座,獐头鼠目的和壮汉忙感恩戴德地捡了起来把肖菀紫捆了个结实,再把她的嘴巴用胶带封上。
很快,车子到了南区废崖。被拽下车前,他们用黑布把肖菀紫的眼睛蒙了起来。
崖边呼啸的风吹得她的脸生疼,耳边可以清晰地听到海浪澎湃的声音,现在她看不见,只能靠听觉来感知外界。
“这群有钱人真不是东西,只管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拖着我们的工资不发!”
“就是!父债女偿,肖琮明要是敢不拿钱来,我们把这女人推下去!”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艾滋,不然我们可以先……再把她卖去当婊?子!”
“你想做啊?也不是不行啊,多戴几个套子不就好了!”
“哈哈哈哈……”
听着歹徒们的话,肖菀紫的心中恐慌也越来越盛。
也不知过了多久,肖菀紫听到了肖琮明的声音,那一瞬间,她几乎要落泪。
“你们要的500万我带来了,放了我女儿!”肖琮明的声音听起来很喘,爬上这山崖费了不少力气吧,他也一把年纪了。
“打开来!”
一声轻响,应该是肖琮明把装钱的箱子打开了。
他终究是来救自己了,总算还是念一点父女之情的。想到这里,说一点都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你把钱先倒出来。”
接下来是哗哗的声音,显然是肖琮明打开了箱子把里面的钱倒在地上。
“我勒个去的!你敢耍我们!”歹徒一声暴喝。
肖菀紫的心跳得好快,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她很害怕。
“不可能的!怎么会变成纸了?”肖琮明的声音颤抖着,仿佛他事先并不知情。
“啊!”肖琮明惨叫。
肖菀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是歹徒在打肖琮明?不要啊,他那么大年纪了怎么经得起歹徒的暴力对待!奈何肖菀紫现在手脚被捆住,嘴巴也被封住,阻止不了。
接下来,肖菀紫听到的声音就是拳脚声,以及肖琮明的痛呼声。
怎么会这样?肖菀紫默默泪流,拼命地挣扎着。
大约是打够了,歹徒喊道:“兄弟们,我们干脆把这父女两都送上西天!”
“砰”的一声枪响,歹徒一声痛呼,接着是人体倒地的钝响,没有听见肖琮明的声音。
后方的树林传来悉悉索索地动响——
“别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居然敢报警!”
肖菀紫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提起来了,接着就凌空了。
又一声枪响,这是肖菀紫听到的最后的声响,但是她已经被推出了悬崖。
感觉身子不住的下坠,奈何嘴巴被封着,手脚被捆,连喊都没法喊,更不要说挣扎了。
肖琮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亲生女儿竟然在他眼前被人推下了悬崖!忍着一身的伤痛,他跌跌撞撞地扑向崖边,可惜什么都晚了,只能刚好看到肖菀紫的身影湮没在惊涛骇浪中……
此时,C城,某五星级宾馆高级客房内。
花纶和陆兰之碰杯相庆。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解决了。”陆兰之不由地感叹。
“是啊,很顺利。”花纶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打电话给肖菀紫,告诉她自己可以提早回家了。
“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陆兰之难得用这种揶揄的口气说话,
花纶无视他的揶揄,径自拿出手机:“怎么没电了?”
就觉得今天一天都这么安静,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用我的电话打吧。”陆兰之摇了摇头,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花纶。
花纶把自己的手机顺手放在桌上,接过陆兰之的电话,拨出了肖菀紫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花纶皱眉。
“可能她也没电了吧!”陆兰之摊摊手。
花纶伸手去取自己的手机,谁知,手机离开桌面的那一刻,那个十字绣挂件竟然掉了下来,落在地板上,还弹了几下。
花纶忙弯腰去捡,谁知手指刚刚碰到挂件居然静电了一下。
“怎么会突然坏了?”花纶郁闷地捡起挂件。
“大概是磨损了,再买一个就是了。”
“买不到,这个是她亲手做的。”花纶合拢掌心,神色在这一瞬间柔和。尽管那只是个普通的挂件,但在他心中,这就是绝世珍宝。
没救了,陆兰之摇了摇头。
花纶不理他,径自拿出备用电池,换上。
刚刚开机,电话就来了——
“不知道我妈找我什么事。”花纶笑笑地接起了电话,“喂?”
“老二,你那边现在那边处理地如何了?”电话那边楚曼的声音罕见地正经。
“差不多了,明天就能回去。”
没事干的陆兰之打开了宾馆的电视,随意浏览着频道。
“那你,尽快回来吧……”
“怎么,有事?”
“没……”
“接下来一条追踪报道,之前致电过本台声称遭遇肖氏旗下子公司拖欠工资几名的工人今日下午在湖山豪宅区绑架了肖氏集团的千金,因为索要赎金未果,几人残忍地将人质推下西郊废崖,犯罪嫌疑人两名当场被击毙,两名已被刑事拘留。现警方正在附近海域紧急搜救,后续结果本台将会跟踪报道……”
突然间,花纶觉得心跳一滞,呼吸困难。
“妈……”花纶茫然地盯着电视机,哑声道,“紫紫呢?”
陆兰之忙关掉了电视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肖菀紫的爸爸就是……肖氏的董事长。
“啪”的一声,花纶的手机落地了,他却浑然未觉。电话那边楚曼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
“兰之,把电视开了,我要看后续的报道……”花纶的声音平静地叫人心慌,“还有,帮我订机票,我要马上回去!”
“是。”陆兰之不敢迟疑,快步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传来,花纶闭上眼睛,瘫软在地上,两行清泪无声划过脸颊。
有惊无喜
“肖太太,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女儿?”
警员姚司将洪瑛领到冰柜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拉开了其中一个柜子。
柜子里的尸体身上没有衣物,女性特征明显。她脸上都是斑驳的划痕,五官已不可辨,只能看出脸的轮廓。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皮肉翻起,配合着满室的福尔马林味,有些可怖。
洪瑛瞅了一眼冰柜,一阵恶心感汹涌而上。赶忙拿起刚才拿在手上的手帕捂住口鼻。
姚司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