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娄小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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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相宁有种乎?这我朝开国皇帝以前还不是一个和尚。娉婷的生母不也出身微寒,到现在连朱家的祖谱都没进呢!
这爱情是不分高低贵贱的。这康王没封王前不也是一介草民嘛,他当初为了娉婷的生母,可是威胁过老王妃。怕老王妃吓个半死,说不让她进门他就死,多少的豪情干云!”
他说着劝他,想让他直面他自己的内心选择。不像他,他喜欢的人,他以前嫌她丑,现在人家可是倾城楼的四美之一,没有一千八百两的,连见一面都难。他摇摇头,想再劝,但想到了他自己的软肋,他就没了说下去的心情。
☆、28。30 怡妃和太后的机密对话
威严庄重的皇宫东门,神气的卫兵左右守着,带头的宫门守将,手持铜剑,矗立着,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座雕像。
一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宫门前的康壮大道上。
守将这才动了,上前对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个姑娘行礼:“两位郡主有礼。”
娉婷牵着朵馨的小手下了马车,小郡主忍不住的奶声奶气的询说:“柳将军,你有没有看我母妃。她一大早,就不见了。”
“柳将军,康王妃出门的早,我们都没见着。今天不是宴会嘛,想必她被太后叫进了宫一起筹办,这小丫头吵着要见她。她是不是进宫了?”娉婷也想知道这怡妃是不是进了宫,如果不在宫里,她也没必要带着这小丫头进趟宫,要知道这宫里的规矩多,来回又要花很多时间,再说这宴会也没邀请她呀!
“回大郡主,康王妃五更时就已经进宫了。”他行礼回说,看看她们俩个人,对后面一挥手,左右两个卫兵就对着里面隔着门大声喊了几下,门被慢慢打开。
娉婷带着朵馨就往这慈宁宫中来,因为熟悉,这宫里的丫环太监也没拦她们,就进了去。
还未踏进侧厅,娉婷就听到里面怡妃的声音说道:“姐姐,你可不能心软,这现在皇上刚登基,今天的宴会就是个好时机,错过了,可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妹妹,你为皇上好,这意思本宫知道,可这新皇刚登基,很多的事,还需要再慢慢筹划,不能太急。太急把他们逼急了,危险的可是我们。”太后忧愁的声音带着不冷静。
隔着门,怡妃发觉有人站在门外,惊慌的大声喊道:“谁,谁在门外?”
太后也把头望向了门外,但仍坐在她的凤椅上,没有移动位置。
这本来娉婷还想听下去,但都被发现了,也不好意思在听下去,隔着门就笑说:“太后,怡妃,是我娉婷和朵馨。你一早就不见了,朵馨哭着来找我,我只好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怡妃径直过来打开了门,摸了摸朵馨的脸,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朵馨问道:“朵馨,你和姐姐是刚到这里,还是到了一会?”
朵馨眨眨眼睛,咧开嘴笑说:“我和姐姐刚刚走到这儿,娘就喊是谁,我都连不及喊娘呢!娘真是很厉害。”都说小孩子不用撒谎,听到女儿怎么说,怡妃这才放心的看着娉婷说,“娉婷,你们既然进宫了,就到宫里各处转转,我和太后还有些话要说。等赴完宴,我们再一起回家。”
朵馨嘟着小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怡妃严肃的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姐姐,我们走吧!”她拉着姐姐的手不情愿的离开。
一踏出慈宁宫的宫门,朵馨就摇曳起她的手来,露出两颗没了门牙的空洞,说:“姐姐,我安照你告诉我的说了,记得要给我买冰粮葫芦噢!”
听到她这漏风的话,忍不住噗嗤的一声笑出来:“好,好,你想要多少,就给买多少。”
她沉思起来,这怡妃跟太后说的话,宴会,他们,我们,让她越想越害怕。想着,趁着在皇宫中溜达的机会,找找看轻羽哥哥,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但又想到了皇后,又不能背叛她。一下子让她左右为难起来。
☆、29。31 大胆齐王
想了半天,她还是想再等等看,怕万一自己听错了,断章取义,再捅出娄子来就不好了。那时父王就不会吹胡子瞪眼睛了,怪不得这父王借故守边关也不愿趟这趟浑水。
华丽的宫殿,通亮的壁灯,照着灯罩也透着难以抗拒的强光。
殿内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异口同声,就跟练过似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齐齐下拜,行完大礼后各自落座。
吕太后戴着九龙九凤冠,皂青色的礼服,显得格外荣重其事。皇上穿着朝服正襟危坐,看来好像不是非常的习惯。虽有皇气,但让人感觉到他有些那么的不自然与不习惯。
“咸宁,这皇兄从开始登基,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怎么看他好像还不太习惯。”娉婷扫了一眼太后和皇上,转头和身边的燕王府郡主咸宁忍不住嘀咕起来。
“娉婷,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什么环境都能适应。这皇上从做皇太孙开始就温文谦和,先皇在世时就小心翼翼地待在先皇的身边,言语行动匀为谨慎。这才刚做了没几天皇帝,一下子自己要主持怎么大的宴会,是我,也会紧张啦!”
“嗯!咸宁,不亏以后要当我嫂嫂的人。连说话的神态语气也同我哥一模一样。”咸宁与康王世子是指腹为婚的。她和娉婷一般大,但处事有些地方比娉婷来的沉稳老练。
“唉!娉婷你这是取笑我,罚酒一杯。”咸宁把玉瓷壶中的酒倒入两只玉白瓷杯中,一仰头就把其中的一杯酒一口吞下。娉婷也不愿扫咸宁的兴致,也举起另一杯一饮而尽。
朵馨坐在十岁以下的小皇亲堆里,自顾自的剥着葡萄吃着,不时的剥了递给挨近她坐的东庭。东庭摇摇头,接了过来。
。。。。。。
“启禀太后,皇上,皇后。齐王前来祝贺娘娘的千秋大喜。现已等于殿外。”小太监娘声娘气地禀告。这齐王所处的封地比较远,接到圣旨也是慢些,自然来的晚些。
“宣”皇上正了正身吩咐道。
“宣齐王觐见。”太监用他们专有的声音扬声宣布皇上的示下。
“齐王朱榑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叔,快快请起,多年不见,仍是风采依依,枭勇不减当年呀!”朱允炆尊敬的感叹。
“老了,老了。当年,皇上可是无知孩童,如今已然是一国之君,威武庄严。有先太子,尔父的风范,不过,有件事,皇叔还记得非常的清楚。不知道皇上是否还有印象。记得有一次打猎,皇叔射箭,那射的箭还未从箭筒中拔出来。皇上,你就吓的直尿裤子。哈哈哈。。。”
“皇叔,那时朕自有八岁。你就不要拿这些出来让母后,皇后,及众位兄弟姐妹,皇亲国戚取笑了。”皇上尴尬的不知所措,但他的这番话解了他自己的围。
☆、30。32 有罪也有功
齐王说者无意,吕太后听到了这些,上了心,心下十分的不悦,自从六年前丈夫朱标太子死后,自己的儿子炆文被立为皇太孙开始,这些皇叔们就不臣服自己的儿子,放到各藩国的密探们都来信说各藩王都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表面上称臣,实则招兵买马,很不安份。明明在皇上登基时下过圣旨,各藩王无召见,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擅自离潘地。否则杀无赦。
齐王是诸藩王中最爽直的一个人,连他都敢如此对皇上不敬。看来要尽快除去这些王爷们了。不然娘俩以后的生活可就难渡了。
“母后,皇上。齐皇叔远道而来。不如先请他入席。等散席后我们再叙话家常。”皇后看到太后的脸色,只好笑言谈及。
太后用手示意让小太监带齐王入席,面色十分的不悦。
“谢太后,谢皇上。”齐王落坐后看看四周,都是一些皇亲国戚。众藩王中只有齐王一人来京。这些个藩王,还打赌,说我没胆来,本王来了。他们却没来,看我以后好好笑笑他们。他不知道,他们也来了,只是被隔离在隔壁的殿中,像极了惊弓之鸟,不敢出声。
他们也想不明白,这孩子们都被安排到了殿中,自己和王妃们却都被安排到这隔壁的殿中,不知道他们的用意。
娉婷见齐王落座后还满脸笑容,着实替他捏把汗。不过看太后今天是不会对他开刀的。必竟这只是家宴。皇后又刚有身孕。太后信佛,暂时不会对他下手。但是以怡妃的性格,肯定会抓住机会不放。
“齐王爷,这藩王不能擅自离开藩地,否则是死罪。你这次来,不会不想活了吧!”怡妃站起来,举杯向齐王敬酒笑着说道。
“啊!这不是家宴吗?”齐王转头看太后的脸色,极为难看。看来太后在生他擅自离藩地之气了。知道事态严重,知道传来的圣旨怕是一道诓旨,自己怕是上当了。连忙站起来跪倒在正殿上:“太后,皇上,为臣知罪了。还望太后,皇上饶恕为臣。”
见齐王下跪,虽有错。但也是朝中重臣,他又有兵权:这虽是治他的好时机,但仍有犹豫。
太后转头向皇上:“皇上,这件事,你做主吧!”太后想让儿子建立威信。
“在座的都是皇亲国戚,兄弟姐妹。齐王又是皇叔。让朕也是为难。”皇上犹豫不决。
咸宁想站起来为齐王说情,娉婷拉住她的衣袖。自己嗖的一声站起来讲情:“皇兄,娉婷有一提议。不知是否可讲。”
咸宁是燕王的女儿,齐王又与燕王交好。咸宁想帮齐王也是理所应当。但是如果咸宁无论说了什么。都会给怡妃她们来个导火索并把它扔到燕王府的机会与理由。咸宁坐下后再三思忖,也觉自己沉不住气。怡妃是出了名的无中生有,乱扣帽子。
“娉婷。但说无妨。”皇上刚好没对策,突然你说有对策,他还巴不得呢!
“皇兄,齐皇叔。此次来京城毫无疑问是…”娉婷稍作停顿。拿起一杯葡萄酒来喝。众人的面色都是非常的凝重,“有功而非过。”功字和过字被娉婷特意加重了语气。
☆、31。33 牵强的理由
“齐王叔进京后曾来拜见过我庶母怡妃娘娘。可怡妃娘娘因为个人问题,病着。只好由娉婷接待。齐王叔向娉婷提起,他去年与各位叔父们进京述职。他却因为属地中遇到地质灾害抢险而未能如期回京述职,心中一直有愧疚。”娉婷娓娓道来,沉着的帮着齐王解着围。
“地质灾害是去年十二月的雪灾。齐王如果有心述职,本宫,想他爬也爬到京城了。”怡妃叽笑道。
“怡妃娘娘说的非常好,这呢也是娉婷向齐王叔提了的问题。太后,皇上,皇后。你们猜齐王叔怎么说的?”这种场合她也不忘卖个关子。
娉婷模仿齐王叔的样子声音说:“齐王叔说,本王把浡泥国带给太后皇上的葡萄酒给偷偷喝了。我上京怕太后,皇上打本王的屁股。”娉婷丰趣的话逗的在堂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笑,确实好笑。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这雪灾影响述职,和偷喝葡萄酒两件是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怡妃厉声说着。眼神瞧着娉婷,迸出凶光,看你如何圆慌。
“庶母,说的非常对,我又问齐皇叔了,齐皇叔说,他那时本来来京述职。可行路中途,突然下起了大雪。导致雪天封路,无法前行。只好留下抗灾,可是雪大的不行。物资跟不上,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当时绝望之极。皇叔以为死定了。突然发现浡泥国的使臣阿察尔将军押着送给太后的葡萄酒也在同一个地方,被雪天所阻。在必死无疑的情况下,皇叔他们为了生存下去就喝下了葡萄酒。后来,喝完葡萄酒后,雪居然停了。周边的抢险队也就到了。到现在皇叔齐国的百姓还在称颂是太后的福泽使他们逃过雪灾。阿弥陀佛。可皇叔又面临一个问题。喝了葡萄酒。无颜见当时还是太子妃娘娘的太后娘娘。”娉婷说的手舞足蹈,天花乱坠。众人听的是云里雾里。
“娉婷,你的理由也太牵强了。”怡妃冷笑,想看娉婷你如何和齐王叔一起死。
“怡妃娘娘,这葡萄酒是到处都有。可这浡泥国的葡萄可是由浡泥国的王后,也就是我朝于二十年前嫁到渤泥国的庆成公主她亲自所酿。她一年才酿十小壶,而且一酿就是十年。这不仅是葡萄酒,也是庆成公主浡泥国王后的心意。再说,百姓们个个爱戴太后,知道快死都不愿意喝太后的葡萄酒,本来传下去,一人一口。可是很多人怕别人没得喝,自己都不喝。最后都让给了齐王喝。”娉婷说到动情处煽情泪下,用衣袖拭泪。浮夸但演技大爆发。
“这不,浡泥国的大臣阿察尔将军于一个月前动身前来到京城,齐皇叔他怕已经成为太后的皇婶记起当年的葡萄酒而怪罪与他,他只好负荆来请罪。是不是齐皇叔?1娉婷使眼色自然而然的问向齐王。
“是啊!皇嫂。娉婷说的都是对的。呜呜。。。皇嫂我对不起你呀!对不起庆成堂妹呀!
☆、32。34 或解围或定罪
“太后,浡泥国的使臣阿察尔将军,昨日来康王府。她对娉婷说起。太后,对他避而不见。是不是因为当年葡萄酒之事而怪罪齐王与浡泥国。。。”她看了看太后的脸色,还算从容,就接着说下去,
“娉婷对他说,我国太后是菩萨心肠,万民敬仰。怎么会记恨葡萄酒事件。况且当年的葡萄酒之事之后渤泥国也如数补上了。可这京城中流言四起,百姓们也都在议论纷纷,这件事。”
“是啊!皇兄。咸宁来京之后,也在京城中听闻此事。你们有没有听说。”咸宁转身向身边的其它皇亲郡主们大声询问,以求声势支援。现在的她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啊!是啊!”堂下众人都随声附和。只有少数几个大臣看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愿开口,保持着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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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皇上,这娉婷,纯属胡说八道,造谣生事。我在京城天天住着,怎么就没人传于我听。”看着太后有点无从判断的脸色,怡妃怒言道。
“太后,皇上,这浡泥国的镇国将军阿察尔将军也来了京城。何不召见来问清来龙去脉。”娉婷提议。
不出兵帮属国,考虑的是自己的势力。但是如果想给一个藩王来个定罪,可大可小。一发可动全身。
“好,有请阿察尔将军。”皇上下令道,这皇上心思单纯,没有太后怡妃她们想的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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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察尔将军跟着一个年轻人上的殿来。行礼参拜。娉婷见那男子不就是府中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