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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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漓见慕容恪神情有些不耐烦,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忍不住哭着问道:“玄恭你嫌弃我?是不是因为我已经委身于表哥,并非完璧,所以你才嫌弃我?”
慕容恪叹了口气,如今段锦漓哭成这个样子,真要让自己戳穿她还在撒谎骗自己。他确实不知该如何开口。
段锦漓看他不说话,还以为他?认了,又哭着说道:“你以前从未这般对我,是不是因为宇文樱那个贱人?是她说了我的坏话?你说过你会一世护着我,不让我受半点委屈。这些你都忘了吗?”
慕容恪听她骂宇文樱,再也不能淡定,直说道:“我承认我爱上了阿樱,这一世我都想和她在一起!可是,我不想再和你有感情纠葛却并非由她而起。我一早和你说过。从我当初决定娶玉儿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再没想过和你在一起!”
听了慕容恪说的这话,段锦漓气得发狂,大喊道:“我认识你快五年了,你在我面前从不曾言爱,又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说你爱她!就因为宇文樱这个贱人,就因为她勾引你,所以你就忘了我们曾经的誓言?你忘了当初我怎么冒着生命危险将你从大火中救了出来?为了救你,我……”
段锦漓还欲再说,慕容恪气得直接打断了她,质问道:“你确定救我的是你,不是别人?”
听了这话,段锦漓半点不心虚,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当然确定!前世我为了救你,丢了自己的性命,被迫承受轮回之苦。若非上天垂怜,我差点灰飞烟灭!”
她这番话说得动容,却只感动了她自己,还因此哭得梨花带雨。
慕容恪只平静问道:“你不是说前世之事你除了只记得一个孩子在大火中哭,其他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吗?如今‘轮回之苦’、‘灰飞烟灭’怎么说得这么清楚?”
段锦漓还欲辩解,慕容恪又直说道:“锦漓,这几年你每次说是你救了我的命,我从未怀疑过,你怎么不想想今日我为何会质疑你?”
段锦漓心中一慌,顿时大惊失色,身子不觉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哭着说道:“玄恭,我那么在乎你,怎么会骗你?上次我已经向你坦白了一切。连我因为一时虚荣才嫁给了表哥都告诉了你,我怎么还会对你有所隐瞒?”
慕容恪听了她的话更觉得寒心,再看她也无以往的心疼,只淡然说道:“从我刚才进来,我并未想当面戳穿你,只想着你若见好就收,过去的事也就作罢。是你自己表演过了头,才逼得我不得不如此。”
段锦漓还是难以相信慕容恪已经知晓一切,她挽起衣袖,抬起手腕给慕容恪看,对他说道:“玄恭,你看看我手腕上的胎记!这真是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而且这胎记真真是锦鲤的形状。你好好看一看,看清楚!我怎么可能撒谎骗你?”
慕容恪想起过去,不由得叹道:“是啊!你有锦鲤胎记,你最喜欢莲花,甚至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衣襟上绣着的也是莲花。这一切表象看来,你和传说中救人的锦鲤真的很像,像到让我完全忘了去看看你的内心,忘了你是段氏的外甥女,甚至忘了好好想一想,为何你正好在我打了几场胜仗得了父王赏识之后才告知我你前世是我的救命恩人。”
原本段锦漓还有些心慌,如今见他并无实质证据,内心反而安定了。只又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心痛地说道:“玄恭,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
听了这话,慕容恪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悔恨!
明明段锦漓破绽百出,明明她满口谎言,为何自己竟会没有察觉,还容忍心思歹毒的她接连伤害了自己身边的人。
慕容恪不想再与她周旋,直说道:“昨日我又梦见了小时候的那场大火,可这次我却看清了救我的人长什么样子。那个人不是你!”
段锦漓眼看慕容恪冷眼看着自己,还不死心,忙说道:“玄恭,那不过是你的错觉!你梦见的那个或许根本就不是当年救了你的那个!”
慕容恪懒得再与她说下去,亏他一路上还想着该怎么跟她说清楚,不至于让她被戳穿之后觉得太窘迫,如今他才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小二嫂无需多说,还请回去告知二哥,段氏害我娘亲,我虽无法报仇,却也不能容忍他们一而再再而三戏耍我。我虽不得父王厚爱,却也有些军功在身。燕王之位我没有丝毫兴趣,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感兴趣。还请他们不要再想着找人冒充我的救命恩人,妄想着用感情牵绊我,为他效命。他若没有这些小动作,燕王之位还是他的,若是他欺人太甚,也别怪做弟弟的不帮他。”
说完这话,慕容恪决绝地离开,剩下段锦漓一个人,气愤难忍却又悔之晚矣!
第122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
慕容恪回到府中已是亥时,刚进前院,黄鹂迎了上来。
“将军你可回来了,今晚主院派人过来了两趟,说是夫人找将军,我都以将军临时接到秘密任务给推托过去了,将军回头见了夫人记得别说漏嘴就是!”
听了黄鹂这话,慕容恪忙往主院去了。今晚他见多了段锦漓的眼泪,听多了她的哭声,此刻格外想念宇文樱,尤其想念她对着自己笑的样子。
他对着黄鹂笑着说道:“今晚我不回来了,你吩咐小厨房,不必做宵夜!”
说完这话,慕容恪笑着离开。
黄鹂看将军笑得开心,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稳妥起见,她决定还是在院门口守着。万一一会儿将军从夫人院子里又碰了一?子灰回来……
慕容恪到了主院大失所望,院门竟然又关了!
莫非又要灰溜溜回前院,跟黄鹂说自己才散步回来?
不行!
有了昨日宇文樱那番话,加上她今日派人去前院找了自己两次,慕容恪下定决心,即使门关了,他翻墙也要进去。
他刚准备爬上院墙,想起宇文樱生日那晚自己的窘况,再去推了推门,果真是虚掩着的,不由得心里一暖。
慕容恪走过院子,刚要进屋,就看到主屋门外守夜的乌兰冲自己行礼,更不由得庆幸,还好自己试着推门,不然今日真要让乌兰看到自己翻墙进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慕容恪刚进了主屋,就看到宇文樱冲着自己跑过来,没料想她这么热情,他忙张开双臂等着她扑进自己怀里。
结果他非常失望地发现,对面的女人只上下打量自己,根本就没有抱自己一下的打算,悻悻地收回了手臂,不禁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有些尴尬。
宇文樱看他并未受伤。终于松了一口气,忙问道:“听说你今晚有秘密任务在身,可遇到了什么危险?”
慕容恪看出她的关心,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眼看她又要挣扎,连忙轻声说道:“阿樱,你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宇文樱觉察出他情绪不对,立马老实了,只试探着问道:“今晚很凶险?”
慕容恪沉默不语,只在心里默念道:“对不起!”
宇文樱见他不说话,也不再问话,只紧紧回抱着他。
静谧的夜,两人只享受着对方充满爱意的怀抱。
一切都很美好,直到宇文樱觉察到慕容恪的手开始上下游离,耳边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立马松开他,后退了几步。
她的反应慕容恪看在眼里,直感觉有些受伤,却又觉得愧疚,他上前抱着她,轻声说道:“阿樱,我以前对不起你!”
宇文樱本就觉得他今晚反常,如今他对自己道歉,更加觉得奇怪,忙问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容恪叹了口气,直说道:“我一会儿要跟你说的话,你刚开始听你肯定会生气,所以你一定不能打断我,千万要听我把话说完!”
眼看宇文樱点了点头,慕容恪才放心地接着说道:“我今晚去别院见了段锦漓……”
他刚说了这话,怀里宇文樱立马挣脱,看着他有些生气。
慕容恪只小声提醒道:“你刚才答应了听我把话说完!”
宇文樱收敛起自己的脾气,等着他说下文。
慕容恪拉着她坐在床上,将自己和段锦漓今晚的谈话一一坦白。
宇文樱看他神情落寞,撅嘴说道:“看你现在这么难过的样子,你要是觉得委屈了,再回去找她就是!”
慕容恪见她误会了自己,忙解释到:“我不是觉得难过,我只是为我过去做过的事觉得愧疚和难过!就因为我毫无条件的相信了她,害了我身边一个又一个的人。你在都尉府还差点被人欺负了去,我觉得心疼,更觉得对不起你。”
说完这话,慕容恪拉着她的手,对她笑着说道:“阿樱,我以后一定好好保护你,绝不让你受半点伤害!”
慕容恪说完这话。又有些情动,只搂上她的腰,正要亲上她的唇,却被宇文樱挡住。
“你跟她说你看到救你的人长什么样子了,是不是真的?她究竟长什么样子”
慕容恪并不想听她问起这些,无奈地笑了笑,只说道:“阿樱,天色已晚,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
他这一句话也没能转移了宇文樱的视线!
无奈之下,慕容恪只得停下来,慢慢解释道:“那个梦我从小一直做,从来都没看清救我的人长什么样子!我不过是今日听她说话,找出了里面的破绽,才知道她并非我的救命恩人。至于我的救命恩人具体是谁,我并不知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遇到了你,你胜过一切!”
说了这话,慕容恪搂上她,心急地说道:“阿樱!夫人!咱们歇息吧!”
宇文樱看他心急的样子,得意地说道:“我昨天才说过,你到下个月才可以进我的院子,等你进来了,还要再过一个月才能在床上睡!”
慕容恪笑了笑,直说道:“我今早过来的时候,看你院子里那些人一个个高兴得很,只怕她们这几天看我没过来,一直担心你又失宠了吧?今天我都主动过来了,你还赶我出去,明日让她们怎么想?我要是真下个月才来,人心思变怎么办?”
宇文樱看他笃定自己今日不能赶他走,更不想让他得逞。亲了他脸颊一下,满脸得意地说道:“那我准你今晚在这儿睡!但是原先定的一个月之期不能变,你还是得去榻上睡觉。今日七月十四,若你表现好,等下月中秋那日开始,你就能到床上来睡。”
说了这话,宇文樱自把慕容恪往床外推。
慕容恪耐心听她说了这些话,一把将她抱起。笑着说道:“阿樱,你若不让我到床上去,那咱们去榻上,反正都一样。”
突然被他抱起,宇文樱一声惊呼,正要开口抱怨,慕容恪小声提醒道:“阿樱,你再叫这么大声,小心明早被人笑话!”
宇文樱脸一红,慕容恪轻笑一声,将她轻放到了榻上,立马搂上她的腰亲上她的唇。
宇文樱原本还在挣扎,被他狠亲了几下,感受到自己脸上他灼热的?息,羞得她脸颊滚烫。她终于停止了挣扎,不再反抗。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激情,渐渐迎合!
两人都做好了准备,一切只等水到渠成!
突然,宇文樱挣脱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今日守夜的是乌兰,过一会儿你再不出去,她又该来敲门了。”
突然停下来。慕容恪一阵懊恼,一想她说的有理,无奈冲着门外喊道:“乌兰,你去前院找黄鹂,让她吩咐厨房做些宵夜,你跟她一起在厨房等着,等宵夜做好了再端过来。”
门外乌兰不疑有他,去了前院找黄鹂。
黄鹂一直担心将军今日又折返回来,还老实在院门口等着,不曾想却等来了乌兰。
乌兰看黄鹂正在门口侯着,也不觉得奇怪,只当她一直等着将军吩咐,忙说道:“将军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让你吩咐厨房做些宵夜!”
黄鹂原本看到自家将军没回前院,心里也大概确定他今日只怕要在主院歇下了,如今再听乌兰这么说。更加确定。
要知道将军临走前可专门叮嘱过今天不用做宵夜的,现在派乌兰来,莫非是不想这个丫头从中作梗,坏了自己的好事?
黄鹂暗下决心,一定好好拖住乌兰,不辜负将军对自己的期待!
等将军和夫人生米煮成熟饭,看她以后还怎么阻挠!
她自跟着乌兰一起去小厨房吩咐人做宵夜,特意挑了复杂些的东西让他们做。只等着耗上小半个时辰就好。
主屋内,慕容恪的坚硬已经停在了宇文樱的密地入口,她却早已疼痛不已。
他吻着她的唇,声音暗哑地说道:“阿樱,我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宇文樱脑中还没想清楚,就被一阵异物侵入体内的疼痛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疼得流下了泪,忍不住呜咽一声,身子直往旁边躲。嘴里轻声抱怨道:“你快出去,我疼!”
此时的慕容恪也肿胀得难受,身下那人动来动去,更让他不适。他紧紧抱着宇文樱,不让她再有动弹的机会,俯身吻干她的泪,轻声安抚道:“就疼一下,很快!”
说了这话,他不再犹豫,猛地用力挺身,深深嵌入她的身体之中。
他托起身下那人,堵上她的唇,不让她疼痛之后的惊呼声传了出去。
他自用力驰骋,看着身下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尽情绽放!
……
满室旖旎过后,室内终于又恢复平静!
两人满脸汗水,慕容恪抱着宇文樱,虽然怀中人还有些生气,正拼命挣扎,他还是满脸都洋溢着喜色,只觉得心头大石终于落下一些。
“你明明说了只疼一下,我现在还觉得疼!”
宇文樱抱怨完这句,忍不住皱眉,只恨不得直接将慕容恪从榻上踹下去才好。
门外乌兰敲了敲门,轻声说道:“将军宵夜准备好了,将军可要现在用?”
慕容恪笑了笑,起身穿好衣服,又亲了她一下,才笑着说道:“我让她们准备热水!”
宇文樱听了这话,忙扯过一边的锦衣覆在身上,才许他去开门。
慕容恪开门,接过宵夜,对着乌兰说道:“你吩咐人备些热水提过来!”
乌兰还只当他们跟平常一般不过是做戏,吩咐了人准备了热水,跟着她们一起提进去。她正要出去,一眼瞥到将军将自家公主抱着去了屏风隔断沐浴,看将军小心翼翼、满脸陪笑,公主却还像是有些生闷气的样子。这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的架势,装得还真像!
乌兰还在心中感叹,关门之际听到两人对话才知晓这一切。
她忍不住摇了摇头,关上门直叹道,果真公主在将军面前不管多坚定的心也能动摇了,信誓旦旦说的那些狠话也都让狗吃了!
想了想,她又忍不住觉得气愤,亏她先前还以为将军是正人君子,结果竟然以要吃宵夜为名,支开自己。仗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