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叛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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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斯卓克说话的同时，从墙壁两边伸出来的器械也没有停下。它们被机械吊臂吊着，逐渐接近了格兰特的两边，偏偏又没有贴近地面，更没有进入格兰特的双臂范围。
“伊万万科在欧洲的出逃帝企鹅出乎我们的意料。不过我的一位同伴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第二次机会。所以我难得地展示了一次我的慷慨与大度。而且，这是一件合则两利的事。万科会在帝国大厦为自己的家族正名，而我们也得到了一次消灭威胁的机会。是的，你已经成为我们的威胁，威胁的程度甚至超出了我们所有人对你的兴趣。”
说到这里，斯卓克顿了顿：“相信你也听说过所谓的‘蒙托克计划’吧。”
蒙托克计划，格兰特当然听说过。据说，上世纪六十年代一些实验人员声称可以开发出控制他人精神意志的机器，以此获得军方的拨款。计划的最初是开发一种带有读心能力的装置，以用来作为控制人心的基础。只是在随后的实验里，发生了严重的偏离。据说，实验成功地打开了一条时间隧道。毫无疑问，这个同样是伟大的成果，于是研究继续。开始可能是昆虫，也可能是鸡、猴子等动物，但最后还是来到了活人的程度。进入时间隧道的人，要等待隧道重新打开带能回到现在的时间，在隧道中停滞的时间就陷入时间的漩涡中。绝大部分进入时间隧道的人一去不复返，但还是有一些成功了。实验从最开始的研究人的精神控制问题而变成对时间隧道的探索，得出的结论是某些人能在时间隧道的里面接触未来，甚至感应到更高层次的生命体的存在。至此，实验开始一步步走向深渊。一方面为了预知未来，另一方面则想要更好地更多的掌握这项技术，人命已经不是考虑的重点，已经有流浪汉与重罪犯被骗到这里，带着录像设备进入时间隧道中……
这算是最一般的说法了。在广泛流传的版本中，提到了实验竟然有外星人和超能力人类的参与，甚至还牵扯到几十年前的另一桩无头公案——费城实验。
根据传闻里的说法，计划的最后，技术人员接到了将实验器械永久运转下去的命令，结果引发了异常征兆，整个基地陷入混乱之中。混乱最终被平息，但那来自外星人的实验器械已经无法修复了。计划终于结束，基地被永久封闭。据说清理的时候，里面发现了几百具尸体……
“当年这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成为了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只是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只把它当作是笑谈，或者又是哪个脑子不好使的前政。府机构员工跳出来抹黑了。而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虽然具体的经过有些不一样，不过它的确发生了。事情过后，即使是历任总统都不知道它的存在，但它的档案就封存在神盾局里，需要很高的权限才能看到。”
格兰特眼神一凝。他已经猜到旁边那两大堆的器械是什么东西了。
“没错，它们就是当年的机器。当年它们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而现在，在尘封已久之后，它们迎来了最后的使命。为了消灭你，我们可是下足了功夫啊。接下来它们会为你打开通往未来的通道，但是随后，这里就会被引爆。看来你需要找其他的方法回来了。”说到这里，斯卓克笑了起来，“格兰特，有什么遗言吗？”
（ps：可以度娘到“蒙托克计划”，但它的真实性无从考究。另外还有费城实验。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不过其中的某些描述，简直比漫威还要漫威啊……）
第一零六章 时间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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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遗，遗言啊。”格兰特这话就像是挤出来的，看上去他的情况实在不怎么好，“你们是，是特意引我过来，埋伏我的？”
“我以为这已经很明显了。”斯卓克抱着双臂说道，“就这样吧，永别了。你本来有机会成为最完美的实验体的，可惜了。”
说完，斯卓克就带着他身边那几人转身离去。而格兰特身边的两堆器械也开始运转了。
目送斯卓克他们消失在玻璃墙的另一边，格兰特双脚发力，腰腹跟上，做出了一个倒立的姿势。然后双手用力一撑，他的整个人从依然在释放者强电流的金属地板上弹到了其中一堆制造时间隧道的器械上。身体不再接触地面，再也不用分神去处理强电流，格兰特开始对付那些器械。
刚刚一直在示弱，就是为了看看那个斯卓克还有什么手段，结果现在看来是玩过头了。双手按在器械上面，荧光蓝丝线再次出现，开始经由器械的表面扩散起来。只是丝线扩散的速度越来越慢，逐渐变得停滞不前，甚至有要倒退的迹象。
是时间隧道！
一团耀眼的白光从两堆器械的中间亮起，也就是格兰特的身后。然后，白光瞬间扩张，覆盖了整个陷阱的空间。诡异的是，白光的核心，也就是两堆器械中间的位置、格兰特的身后，此时反而出现了一个某个游戏大菠萝中的传送门一样的东西。唯一不同的是，格兰特身后的那个是黑色的。
下一刻，整个陷阱两百多立方米内，所有白光瞬间收拢到“传送门”之中，格兰特也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吸了进去。
被吸进去的白光就像被吞噬了一般，整个时间隧道里是完全的黑暗。不过格兰特能感应到，有些什么在他身体的周围流淌着。
黑暗忽然变了。格兰特忽然出现半空之中，一个巨大的可怕的洞就在他的面前。可以看到洞口的另一边有很多地球上没有的东西正在跃跃欲试要冲过来。他刚想往下看看这里到底是哪一座城市的上空，周围的环境又变了。这次他似乎在某艘船的机器舱内。他的眼前，黑寡。妇正在跟鹰眼大打出手。看娜塔莎的表情，这可不是在切磋什么的。正当他想要上前问一下情况，环境再次发生变化——那是一道彩色的光柱带着什么东西从天而降！
画面太过逼真，比3d还要3d，格兰特不自觉地陷了进去。不过环境切换太快，让他很快就出戏了——该不会这些就是所谓的未来吧！
每一次的场景都只会持续两三秒，每一段情节也根本接不上。格兰特甚至无法判断哪一个在前，哪一个是后。有很多场景一闪即逝，根本没能在他的脑海中留下回忆，但是有几幅画面却牢牢地扎根在他的脑海中。
科尔森被一把泛着蓝光的短矛穿胸而出。
斯凯满身是血，躺在地板上。
娜塔莎举着一个锤子一样的东西，浑身闪现电光。
一伙人与另一伙人相对而站，分别向着对方释放超能力。镭射光线、风暴闪电、量子波纹、幻影分身等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画面，其中一些超能力表现出来的形态，格兰特甚至不敢想象。
然后，格兰特看到自己了。从四方八面冲击而来的红光布满了整个场景，而他本人正是被冲击的对象！
双膝着地，双手撑着，格兰特喘着粗气。刚才那红光就像是穿越次元、穿越时间和空间直接打在他的心脏一样。又似乎有一只大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当他回过神来，忽然就有了让他惊喜的发现。原来，这条所谓的时间隧道是有边际的，他的脚下，那厚实的地板就是其中一处！哪怕看不到地板的形态、样子，但触觉告诉格兰特，它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如果是漫无边际那就算了，既然有边际了——虽然格兰特不知道真正的时间隧道是怎样的，但他可以肯定，时间隧道里不会有地板这样东西。既然有了希望，格兰特按在地上的双手开始全力发动放逐能力。荧光蓝丝线出现在这条时间隧道的“地板”上，并开始蔓延。
蔓延的速度真心不快，大概是因为“时间”正在反击。荧光蓝丝线忽而会向外扩出好一段，忽然又缩回去一大截，僵持着，挣扎着。
受到影响的不只是荧光蓝丝线，还有格兰特本人。他已经感到了自己的双手在这场角力中不断地受到时间的冲刷。上一刻他的手臂才变得满是皱皮，十分干瘪；下一刻则宛若重生，非常滑嫩，就像婴儿的皮肤。
现在就看格兰特的弱化版空间能力与伪时间隧道这两者在较量中谁胜谁负，看他能不能跑赢这不正常的时间了。
而就在格兰特还挣扎在伪时间隧道中的时候，某件他不想看到，绝大部分人都不想看到的事正在发生——在美国五大电视网以及各个、各种其它媒体的摄像设备前，对托尼斯塔克宣战的那位已经出现了。而且，这个被好事者称呼为“丧鞭”的家伙正在不少人的目光下血虐着“钢铁侠”。
现在还不是三天之期，这里也不是帝国大厦，但事情就发生了。当时罗迪正穿着马克四号往格兰特给出的坐标飞去，结果被不知道怎么越过了国防部和神盾局封锁线的丧鞭——也就是伊万万科堵住了。
即使万科没有用出全力，这也是一面倒的战斗。与之前在摩纳哥蒙特卡洛赛道时相比，现在的丧鞭不但有着更优秀的动力系统，还在两条电鞭的基础上加载了各种中远程武器。至于战衣的本身，除了更强更硬的合金材料之外，万科还更换了新的能量核心。在摩纳哥时他被托尼斯塔克指出反应堆供能不够，这算是那时候斯塔克对他最大的伤害了。现在他已经对反应堆做出改进，丧鞭上的跟马克四号上的那个是同一等级的了。
“轰”！
马克四号虽然在防御上比报废了的马克五号要强上不少，但它依然应付不了那两条电鞭。丧鞭在上千米的高空中用成名武器将马克四号的脖子缠住，然后将之狠狠地甩向地面。随后，他还向着急速下落中的马克四号追加了两枚飞弹。结果，本来已经要控制住下落势头的马克四号再次急速下跌，然后深深地砸进了下方的飞机场，把一辆空载的客机砸穿了。这一幕被各个媒体那天空中的直升机、地面上的电视转播车等拍了下来，正在加紧处理着。
“你们所有人都被骗了。被你们崇拜的钢铁侠，被你们拥护的政。府骗了！”
降落到被马克四号砸中的客机旁边，丧鞭把客机推到一边，然后将陷在坑里一动不动的马克四号揪了出来。
“灯光请打到这边。”万科那口蹩脚的英语再次响起，这是对那些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媒体们说的，“我会为你们揭露来自斯塔克、来自美国政。府的第一个谎言。”
出于各种心态，一道道来自直升飞机和电视转播车的探照灯灯光真的就集中在丧鞭和马克四号的身上。
对此，丧鞭里面的万科十分满意。他控制着战衣将伸出的电鞭收了起来，然后张开手掌探向马克四号的头部，将后者的面甲一下子摘了下来。
“可以给你们的‘钢铁侠’一个特写了。哈哈哈！”万科笑着说道，“或许你们有很多人认识他，但千万别失望，因为他肯定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个。”
这时候的罗迪还因为刚才的震荡而昏迷着。
“詹姆斯罗迪，美国空军的一位中校。同时，他是托尼斯塔克的好朋友，好伙计。但是，他不是钢铁侠！”
周围发生了一阵阵的骚动。要不是神盾局、nsa、fbi、国防部这几家机构同时对那些媒体施压，现在这边的动静已经传遍全球了。只是现在情况也只是好了一点而已。周围的那些人也是有手机的，闪光灯的光正在此起彼伏。
“穿着钢铁战衣的并不是你们熟知的钢铁侠，那么真正的钢铁侠在哪里呢？托尼斯塔克曾经承诺帮助你们，保护你们。现在却是另一个人代替他出战。结果怎样，好吧，你们也看到了。”
“为什么会这样？”即使被一辆辆的警车和装甲车、甚至坦克围着，万科依然相当淡定，“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的钢铁侠在摩纳哥的时候已经被我击败，并且受了伤，而你们的政。府替他掩盖了这个事实。所以真正的答案是，他怕了，他不敢跟我交手！”
踢了还躺在地上的马克四号一脚，万科再次开口：“放心，詹姆斯罗迪会活着。今晚我到这里来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你们替我给斯塔克带一些话：明天，我会当着全世界的面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属于我的遗产，还有属于我的名声。明天，我要在帝国大厦等着他的到来。”
说到这里，他环视一周：“如果他不来，那好吧，你们自求多福。那时候的我可不会像现在的我那么好脾气，说不定明天过后就没有帝国大厦了。”
然后，丧鞭就冲天而起，消失在特警与军队的包围圈中。
第一零七章 一个醒了一个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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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大美利坚自珍珠港以来最大的危机。”
“你2001年的时候就这么说过了。”
“不一样！九11的时候我们面对的是可以战胜的对手，但是现在，我们在装备上就落后了一大截。”
“所以你认为应该投降。”
“我认为应该把斯塔克找出来。那个万科明显跟他有私怨。他的问题，由他解决。”
这是五角大楼内的某个小型会议室。自半个小时前穿着马克四号的罗迪被丧鞭血虐了一番之后，会议室内就一直是这种情况。几个人各抒己见，却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根本无法达成共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的敌人有我们对付不了的武器。”
“不，这个就是重点！无论是明天还是以长远起见，我们都需要斯塔克。”
“那就找他！”
“怎么找？我们的人到了斯塔克工业的总部，就差把枪指着佩珀波兹了，她还是坚持说不知道。”
“詹姆斯罗迪呢？”
“等他醒来了你可以问他。”
“就让神盾局上吧，这事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我已经让人联系了，现在还是先说说明天该怎么部署吧。”
“还能怎样，对方挑战的不止是钢铁侠，而是整个美利坚。即使注定失败我们也是要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