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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地仙正道-第48部分

小说: 地仙正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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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试是由南、北直隶和各布政使司举行的地方考试。地点在南、北京府、布政使司驻地。每三年一次,逢子、卯、午、酉年举行,又叫乡闱。考试的试场称为贡院。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称秋闱。凡本省科举生员与监生均可应考。

    主持乡试的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提调一人,其它官员若干人。

    考试分三场,分别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进行。

    乡试考中的称举人,俗称孝廉,第一名称解元。唐寅乡试第一,故称唐解元。乡试中举叫乙榜,又叫乙科。

    放榜之时,正值桂花飘香,故又称桂榜。

    放榜后,由巡抚主持鹿鸣宴。席间唱《鹿鸣》诗,跳魁星舞。

    会试是由礼部主持的全国考试,又称礼闱。

    于乡试的第二年即逢丑、辰、未、戌年举行。

    全国举人在京师会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闱。

    会试也分三场,分别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

    由于会试是较高一级的考试,同考官的人数比乡试多一倍。主考、同考以及提调等官,都由较高级的官员担任。主考官称总裁,又称座主或座师。考中的称贡士,俗称出贡,别称明经,第一名称会元。

    殿试在会试后当年举行,时间最初是三月初一。

    明宪宗成化八年起,改为三月十五。应试者为贡士。贡士在殿试中均不落榜,只是由皇帝重新安排名次。

    殿试由皇帝亲自主持,只考时务策一道。殿试毕,次日读卷,又次日放榜。录取分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称状元、鼎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合称三鼎甲。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第一名皆称传胪。一、二、三甲通称进士。进士榜称甲榜,或称甲科。进士榜用黄纸书写,故叫黄甲,也称金榜,中进士称金榜题名。

    乡试第一名叫解元,会试第一名叫会元,加上殿试一甲第一名的状元,合称三元。连中三元,是科举场中的佳话。明代连中三元者仅洪武年间的黄观和正统年间的商辂二人而已。

    殿试之后,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编修。其余进士经过考试合格者,叫翰林院庶吉士。三年后考试合格者,分别授予翰林院编修、检讨等官,其余分发各部任主事等职,或以知县优先委用,称为散馆。庶吉士出身的人升迁很快,英宗以后,朝廷形成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局面。

    明代乡试、会试头场考八股文。而能否考中,主要取决于八股文的优劣。所以,一般读书人往往把毕生精力用在八股文上。八股文以四书、五经中的文句做题目,只能依照题义阐述其中的义理。措词要用古人语气,即所谓代圣贤立言。结构有一定程式,字数有一定限制,句法要求对偶。八股文也称制义、制艺、时文、时艺、八比文、四书文。八股文即用八个排偶组成的文章,一般分为六段。以首句破题,两句承题,然后阐述为什么,谓之起源。八股文的主要部分,是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四个段落,每个段落各有两段。篇末用大结,称复收大结。八股文是由宋代的经义(主要来源于朱熹注解)演变而成。

第三章枯井

    周迅跑出屋子,在大宅子里转悠,时不时摘点花、叶,随手拿着把玩。

    平常他总是在宅子里到处翻找,仆人们也都见怪不怪,只是笑着给他让道。

    九岁的小子已经进学,学了不少书,童生其实不过是说着好听,不过是得了推荐参加童生试的资格而已。

    大夏的童生,数目何止百万,是个读书人都是童生。

    童生试有三场,县试、府试和院试,三场过关才是生员,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秀才。

    考过了童生试,就是生员,又叫秀才,这个时候就要进入学院去读书,有县学、府学、州学三种学院。

    在学院里经过月考、岁考,等等许多考试,并且人品没有污点的,才会得到参加乡试的机会。

    在学院内部,其实已经经过了一系列的考核筛选,平时的考勤、表现都算在最后的综合成绩之中,能够最终取得参加乡试推荐机会的,都是学院里的拔尖读书种子。

    周迅现在,连县试都没参加,也谈不上考虑这些。

    他探头探脑地走进后院,然后回身一看,没人注意到他。

    “后院里没人,正好这次进去看看。平常老爹都不肯让我进宗祠,。这次我偏要去看看。”

    千层底的棉布鞋,踩在石子路上也没有多少声音,一路小跑着,周迅溜进了后院。

    后院是不住人的,这里平时会有人打扫、看护,摆放着祖宗神主位,整整齐齐的,不多,就七八个,周家这几代人丁不旺,都是一脉单传,所以供奉的神主牌位也很少。

    事实上,有来历的家族,都是从创业先祖开始供奉。周家之所以制供奉上溯三代人,没有直接供奉的先祖,就是因为前朝战乱时,家族四散,现在的玉处庄周家一脉,从此就是单独分出来了。

    周迅轻车熟路地在宗祠里走着,这里也不大,也就一个僻静的院子,平时逢年过节祭祀先人时,周迅都有跟着进来看过。

    先是给祖宗牌位拱手作揖,周迅大抵还是不敢在这儿放肆的,他的爷爷奶奶、祖爷爷祖奶奶,乃至先祖都在这里,木制的牌位上书写着名讳,大都是名姓之类,很寒酸。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夏开国至今不过六十年,地方上还是偶有动荡,更别提先祖那会儿了,哪有余钱理会这个,也只是简单的木牌应付了事。

    周迅在宗祠里转了一会儿,没什么新奇的。

    “和上次来时简直一模一样”

    地面上也很干净,每天都有专人负责打扫、清理这块,是以完全不会存在什么“惊喜”。

    “不是说,宗祠里面会有宝物的嘛!宁哥儿就是大骗子,回头看我修理他!”

    周迅恨恨地挥舞着小拳头。

    宁哥儿是他在私塾的同窗,和他家还有点亲,姓宁叫宁瑞,是他的表弟,和他娘亲是同族,平时也有些来往,都在这附近一家老夫子的启蒙私塾读书。

    这次周迅跑过来翻找祠堂,就是听了宁哥儿的“蛊惑”,觉得自家肯定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谁知道这里干净得跟什么似的。

    “没理由啊,家里我都找遍了,按说没有遗漏的地方”

    “当年老爹可是去过龙宫的,怎么也得带点什么回来,究竟藏在哪儿?”

    周迅是相信自己家里藏着什么的,他老爹的故事从小听到大。

    清河龙王设宴款待人间才子,他老爹就是那七百多人里头的一个。

    虽然老爹一直宣称是坐的末席,只是去凑个数的,旁人也大多以为是这样清河龙王一次下帖,几乎将稍微有些名声的文人士子都请过去了,当时周桂不过是个生员,侥幸有几篇诗文被龙宫之人听闻,索性大笔一挥,就添了上去,这也是极为可能的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这样。

    虽然按照常理来说是这样,可是周迅总觉得自家老爹有所隐瞒。

    “老爹他不是真的带回来龙女吧?这些年都不见踪影莫非养在井里头?”

    周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宗祠这边似乎有口井,而且平时没人在这里打水。

    周迅不禁有些怀疑。

    “老爹真的对不起娘?不能吧?可这井怎么看都有些多余啊?”

    一般人家一口井就足够了,不过这宅子占地十几亩,在这小地方算是了不起的大宅子,自然有备用的,加上这个,就是三口井。

    “其他两口井可都是有用的,偏偏这里没有,而且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打井”

    越想越觉得可疑,周迅慢慢挪到这口井边上,扒着砖石砌成的井沿,往下一看。

    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弯下腰,在附近随手捡个小石子,丢进去。

    听到一点点的声响,像是落在泥地上一样,没有听到水声。

    “枯井?”

    周迅这次真的惊讶了!

    这是什么地界?

    玉处庄,江南,清河附近!气候湿润、雨量充足!

    这里怎么可能存在枯井?

    这里梅雨季节,井水上涨,距离地面不足一丈!

    “看来老爹没有带回龙女”

    周迅有些失望。

    枯井自然是不能住龙的,即便只是龙女也是这样。

    龙,能大能小,能兴风雨,所在之地,必定有水。

    即便原来没有,渐渐地也会有,自然而然地形成湖泊、河流。

    换句话说,没有水,自然不会是龙的住宅。

    枯井似乎不太深,至少丢下去小石子还能听到回声。

    周迅跑回宗祠,找出火折子,熟练地一擦,点燃了火苗。

    接着,他在旁边的库房翻找出一个就灯笼,点上。

    “我要看看,这井到底为什么没水?”

    一种强烈的探寻的**,鼓动着他。

    “没准老爹真的从龙宫中带出了什么好东西,就藏在这井里头。”

    井壁上其实有软梯,每一节都紧紧地扣着井壁上的钉子,顺着这个就能轻易下去。

    方才周迅居然没有看到这个软梯,或许是没注意?

    “奇怪,刚才明明没有这个软梯的,怎么才离了这一小会儿,就多出来一条软梯?”

    “或许是老爹藏东西时用的障眼法?”

    周迅很兴奋,九岁的孩子发现大人的秘密时,有一种自豪感。

第四章夫子

    于是周迅一手持着灯笼,一手抓着软梯,双脚踩着绳结编织的梯子,慢慢下去。

    这灯笼是黄色的,不过时间放久了,颜色已经褪去,现在有点发白,淡黄色的光照着井壁上。

    井壁没有苔藓和水草,显然以前也是口枯井,一点水也没有,干燥的井壁摸上去很粗糙。

    “奇怪,这井里头,就算是枯井,也不该这么干燥?太干净了,一点水汽都没有!按理来说,这样比较阴暗的地方一般都会有些湿润,汇聚一点水汽的,怎么这么干燥?”

    周迅有点心里打鼓了,各种不可描述的故事在他的脑海里回想着。

    然而已经下到一半了,他踌躇着,看了眼下面,还是继续往下爬。

    井底到了,不算太深,就像方才他推测的那样。

    这个时候,灯笼的光也照在井底。

    脚下踩着的,这种质感,是沙子?

    低头一看,都是黄沙。

    再看看周围,什么也没有,除了一条所在井壁上的铁索。

    周迅走上前去一看。

    一条银白色的小鱼,奄奄一息地趴在沙土上,细而长的铁索,刺透它的鱼鳃,将它穿着,锁死在井底。

    将灯笼贴近了这条银白色的鱼,周迅仔细地瞧着。

    这条鱼通体银白色,有很短的胡须,不过巴掌大,比了比,恰好比周迅的右手掌长一点。

    这可能是条特殊的泥鳅也说不定。

    奇怪的是,这里一点水也没有,这条鱼就是微微起伏着,也没有渴死的样子。

    “这不会是老爹从龙宫带回来的吧?一条小鱼?”

    周迅在心里暗暗想着。

    他不打算把手伸过去,谁知道这条鱼是不是已经成了僵尸鱼?

    看了一会儿,这鱼也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张开嘴唇微微开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鱼很古怪,我还是回去问问我老爹怎么说。这可就在宗祠边上,这次他再不能推脱说不知道了。”

    灯笼里的蜡烛本身也只是一小节,现在已经融化了一半。

    看着时间不短了,周迅赶紧抓着软梯,顺着爬上去。

    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发现他不在的事情,到时候就不太好解释了。

    他提着灯笼慢慢爬上去,一不小心掉落了火折子,落在井底,发出一点响声。

    背后,那条蔫吧的银色小鱼,悄悄睁开了眼睛

    上来后,灯笼里的蜡烛正好融尽,原本就是用过丢掉的一小节蜡烛,终于寿终正寝了。

    周迅翻出井眼,落在地上,拍了拍身上,转头拍拍背后。

    “可不能弄脏这件衣服,哎,我的火折子呢?”

    他的火折子里面有绒毛、沾着特制的油脂,轻轻一擦就会点燃,完了还能放回去,设计得很巧妙,本身是不容易毁坏的。

    周迅挺喜欢这个小玩意儿的,平时,几个小子在外面自己堆着火,烧烤番薯、土豆,用弹弓打下鸟雀烤着吃,别提多好吃了。

    “糟了,这是落下了,肯定在井里面,回头还要下去一趟。”

    这时,周迅也来不及再下去一趟,他隐约听见有人在唤他。

    赶紧跑进库房,把灯笼还放回原处,又跑到宗祠里面,乖乖地拿出一支香,就着这宗祠正屋里面的烛火,点燃。

    随后,为了逼真,周迅又凑过去,鼓起腮帮子,狠狠地吹,吹得香烟袅袅,弥漫在宗祠附近。

    “咳咳,这样就差不多了!”

    冷不防给这烟气呛了两下,周迅满意地看到香头燃烧了一截,看起来已经烧了好一阵子的样子。

    然后,在大香炉上,插上去,做成一副参拜先人的模样。

    不久,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小厮跑过来了,见着周迅,就是大喜。

    “少爷,快快,夫子来了,在等你呢?”

    周迅见到来人,松了一口气。

    这人是他平时使唤的下人,跟在身边的小厮,叫做刘三,家里三代人都在周家,是典型的家生子,祖父开始就是签下卖身契的奴仆。

    “哪个夫子?”

    那刘三回答着。

    “是教经义的荀或荀夫子啊!”

    周家文风很盛,祖上也有人科举,考过功名,到周桂就更是文名不浅,早已被视为当地的书香之家,加上周桂历来交游广阔,给自己家儿子找了好些个夫子。

    有教授诗词的,有教授琴棋书画的,有传授四书五经的

    反正文人的东西,只要沾点边的,基本上都让周迅学了。

    按照周桂的话说,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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