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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地仙正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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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他又继续念着。

    “……不忠不义,有负职守,加其恶谥,贬入幽冥,不得超拔,永世受苦……”

    那拜倒在地的人得了这王命,又是恭敬地一拜,站起身来,就要施法。

    灵光闪烁,一道黄蛇显现,口中衔着一道旨意,在这人施法之后,就沟通幽冥,要下去幽冥,寻得那五人之魂诸天将其打入地狱。

    只要这恶名不洗脱,恶谥不消除,那人就要永远在地狱受苦,并且被地府鬼神看押,等闲不能逃脱……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对面太子营中高人施法拘魂,泄露了纪王下落。

    被打入地狱的鬼魂,想拘出来不是不可能,只是那代价就大了,需要耗损自身功行消磨掉所加诅咒恶谥……最后还要遭遇大夏龙气反击,必定元气大伤,这就不值得了。

    在众人注视中,一点漩涡出现,对面隐隐有鬼哭声,那黄蛇衔着旨意就投入其中,消失不见。

    “成了,这下子我们暂且安全了!”

    这道人喜出望外,放松了下来。

    正在这时,那黄色小蛇又从那漩涡中飞出,盘旋在周围,最后溃散,化作一点黄气,消隐无踪。

    “这,这是……生魂消散,冥土无踪!”

    这道人仿佛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大叫出声,连自己的佩剑都脱手掉落也不知。

    “说,这是怎么回事?”

    纪王隐隐有着怒气。

    “回王爷……这是说,几位博士,未能去往冥土……”

    “或许……或许她们还未死?”

    道人的声音也低落了下去。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维持方圆十里降下暴雨三个日夜,凭她们不过十几年道行再是天才也根本做不到。

    道人本身也是王府供奉,也有修行道法,更是明白其中难度……即便是五人合力,能做到这步已经是奇迹,绝无生还之理。

    此时未能下到冥土,自然是自断一切退路,生魂消散,元神枯竭,连做鬼都没机会了。

    其生前必然是已经想到了这一步,为了死后不泄密,防的就是道法高人。

    普通的忠臣烈士是做不到这步的!

    这是完全的牺牲,不求回报!

    “……”

    纪王沉默着,闭目,眼前仿佛又见到五姐妹的音容笑貌。

    他素来知道她们忠烈……不想竟刚烈至此,可笑他竟然以小人之心侮辱其死后之名……

    他急切地想做点什么……可他什么也做不了,无力感,愧疚感,还有一腔怒火,压抑着,仿佛有火在烧,烧透了他的五脏六腑,仇恨的火焰几欲将他吞没。

    “是孤对不起她们……太子贼党!此仇!此生不忘!不死不休!……死也不休!”

第三十章逼宫

    京都,皇城。

    原本繁华的都城,此时一片萧条,到处都是盔甲碰撞声。

    穿着重甲,包得跟罐子似的,排成行列军阵的重甲士兵,肃穆着,沉默着,进入都城。

    在城门口,隐约能见到残留的血泊,城门上也是坑坑洼洼。

    家家户户都紧闭大门,用重物顶住,或者从门缝里窥探。

    远处还有喊杀声,兵器交击声,不过此时已经渐渐远去。

    有官员躲在家中和家人窃窃私语:

    “太子当了二十年储君了,这是终于等不下去,要逼宫令今上退位!”

    “听说几个皇子都遭了不测,纪王至今下落不明,怕是……”

    又是一队骑兵经过门前,这官儿就不敢说话,示意噤声。

    ……

    内城,太子披头散发,穿着一身鱼鳞甲,身上带着血迹,站在一处城楼上望着。

    不久,有人来报。

    “殿下,礼部尚书求见。”

    太子沉默一会儿,颓然地挥手。

    “让他过来。”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子就拄着拐杖晃晃悠悠地过来了,到了城门,有人就放下吊篮,拉他上去。

    见到这个老头子时,太子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老头子让你带话?孤听着呢!”

    礼部尚书就颤颤巍巍地给太子行礼。

    “太子殿下,此事陛下早有预料。”

    “嗯,孤知道的,不然孤怎么会被困在内城?老头子就是老头子,姜还是老的辣!”

    太子刚攻入内城,不料后路就被截住,现在困守在内城,和皇帝对峙。

    “不过孤也有后手……嘿嘿,孤的几个好兄弟,现在大概都已经见了太祖了!就是不知道老爷子怎么个打算?”

    太子有恃无恐,正在于此。

    只要所有兄弟都没了,自然只有他能继位……老头子这把年纪难不成还能再生一个继承人。

    嗯,或许可以,但是等到长大又要花多久?十年?老头子还有几个十年?

    “孤都五十多了,老头子也七十二了,该让位了!你就这么回老头子吧!”

    礼部尚书不敢怠慢,尽管太看起来是子棋差一招,可毕竟当今可能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百年之后还不知是谁登临大宝。

    “回殿下,陛下的意思是,输了,就要认!”

    “哼,我都五十多了,老头子还想着教训我。”

    “行了,知道了!”

    礼部尚书就这么简单地走了。

    太子回头一想,就明白了意思,到底是当初手把手教导出来,当了二十年太子的储君。

    唤来一个小宦官,命他取来一杯毒酒,笑顾左右道:

    “孤当了二十余年太子,战战兢兢,无一日得恣意,而今回首,还是当年在母妃膝下时最为开怀。”

    “父皇不肯见孤,相必是孤那弟弟还未死绝,是孤做错了,孤应该再下手狠一点,快一点,就不会有死剩种了!孤之死因,就在于不够狠,果然孤太过良善,不似父皇!”

    “哈,最狠的,不就是父皇吗?这一切,难道不是父皇想见到的?哈哈哈哈哈哈,果真是皇室无情,天子无义,绝情绝义,才是真帝皇本色!”

    左右有人哭着上前阻拦。

    “殿下,纪王下落不明,或有转机,请千万忍耐啊!”

    太子也是五十多岁,看得很透,也不伤心失落,只是淡然处之。

    “你们不懂,皇家自有手段,查验生死。孤的人动手,几个弟弟都是当时就死,唯有纪王逃脱……果真羽翼丰满,党羽众多,死士层出不穷,着实是孤小觑了这个弟弟!”

    “当时没追到,再想杀他就难了!这时相必父皇已经确认了纪王下落……孤应该早几年,趁起羽翼未丰时动手的。”

    言毕,双手托着牛角杯,满饮这酒,接着就毒发,大口大口呕出鲜血,一身高深武道修为形同虚设,竟然当时就气绝了。

    消息传过来,老皇帝也是默然,身子都佝偻了几分,传令下去。

    “太子谋逆,犯上作乱废太子位,追赠义忠亲王,从逆者一律抄家!”

    “立纪王为储君,监国!”

    “召纪王入京面圣。”

    一条条旨意下去,整个大夏都面临一次大换血,,不少职位空缺。

    “明年,加恩科一届!”

    老皇帝有些疲倦,吩咐着身边的太监。

    秉笔的太监写好一张张诏书,奉给老皇帝查看。

    就在这时,暖心殿外突起一阵阴风,吹拂过来,帘子卷起,打翻了砚台,墨点溅得到处都是。

    太监忙跪下谢罪。

    “奴婢该死!”

    “罢了,你速去把诏书送至尚书台,朕乏了,别来打扰。”

    太监手脚利索地收拾好,悄然退出宫殿。

    老皇帝敲打着椅子上的扶手,沉思着,忽的抓着一个花瓶就扔。

    “不争气的东西!”

    也不知是在骂的谁。

    随后,老皇帝就沉沉睡去,只有这时,他才像个普通老头子。

    ……

    得到消息时,纪王正在江边,顺着水流,找他的妻女。

    早在一天前,那处军营就发生了兵变,太子笼络的游击将军,被副手夺权,请出圣旨,当场杀了。

    “只可惜走脱了那妖人……”

    不免心下遗憾,不过也在情理之中,纪王深知术士之难缠,只是记下了这事。

    听说太子攻入内城,却被老皇帝派兵抄了后路,他是惊讶的。

    听到太子服毒自尽,他是恨得咬牙切齿,觉得太轻松了。

    “等着,孤说过的,死了也别想赖账!”

    纪王用力握紧拳头,指甲都掐在掌心里,隐隐见红。

    只是这时不宜高调,得等到他继位之后才能着手报复。

    他还得再忍!

    吸了口气,纪王又命人继续沿河寻找,一一收回旧部。

    太子一党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纪王府被攻破,王妃和纪王都被冲散,根本走的不是一条路。

    这时还是没找到王妃和郡主,一个妇人带着五岁的女童,在雨夜一路跋涉逃生,也不知道究竟跑到哪儿去了。

    纪王心里也清楚,多半是凶多吉少,只是还是不能放弃。

    “找到王妃和郡主,赏黄金千两!”

    这个赏格一出,很快就有人找到了线索。

    只可惜,寻到的只是一具女尸,投水而死,已经三天了……至于郡主,根本无从找起。

    大人尚且死了,何况一个五岁女童,找了荀日,寻遍了方圆十里地,仍是一无所获,不得以只能黯然放弃。

第三十一章神形

    清晨,府治城,内城小别院。

    早早地就点起了油灯,范氏已经在灶台上忙碌,她的女儿晓红也在一旁打下手。

    晓红这名字,是周迅给她起的……原先的名姓范氏死活都不肯说。

    房内,盘膝而坐的少年睁开双眼,一点灵光自双目之中迸发,一闪而过,如同霹雳电光,照亮幽室。正是道行精进,诸内形于外。

    “八景次第,阶梯攀升,越往后越是艰难。全凭吐纳导引,汲取灵机,怕是几十年也到不了第三景。”

    “此界灵机还算旺盛,深山大泽之中,想来多有修道外药,难怪修道人都宅在深山老林,不肯来这花花世界。”

    “只是我这地仙法门,根基全在升华意境之上,枯坐无功,深山无益,反而到这人世体悟世情更有裨益。”

    “不讲究清心寡欲,淡薄功利,反而看中体悟七情,感而不移,动而不惑,五十年吐纳苦功,不及一次怦然心动……”

    “若能尝尽人间百味,无需外力,自然而然就能破入下一境,对灵机的消耗更加少了。”

    “这八景道君正传地仙修真法,和后世广传的地仙洞天法,立意上又有所不同,后者更注重洞天演化、调理元气,不是一心一意奔着证道去的。”

    少年又是摇摇头。

    “诸天广大,生灵无尽,凡有灵性者皆可修行,可开天辟地以来又有几位能成道?”

    “况且不成道果,寿数有限,自然更注重寿命。先求长生,再求不朽,洞天法因此推行,正是那可以比拟一方世界的漫长寿元打动人心。”

    “八景正传被束之高阁,是因为太考验悟性了……不是谁都有道君的才情,踏上修行之路不过区区五百年,就证道道君,遍数这一量劫至今也就这一位罢了。”

    少年人又想起几次面见道君法相,都是惊鸿一瞥,难见真貌,便是回想也记不起来,印象最深刻的反倒是那无穷无尽,无处不在的玲珑仙光。

    正思索着,内景天地中,柳叶玉剑震动不休,微微发出灵光,呼啸着,作势欲动……

    心中一动,一点灵光炸开,眼前恍恍惚惚中,就有感应……

    一点雾气笼罩在身边,眼前任何人物景都有些迷迷糊糊,看不真切。

    少年冷眼旁观,知道这是未来一角,不能干涉,只是努力记下线索。

    隐约间,就见着有人声,两个人在交谈,看不清,只能大致辨明是男人。

    “……府试考场如何?”

    “不行,考场会反复复核,临开考时还会再彻查一遍,要做手脚确实不能。”

    “再说,何必在科考上动手脚,区区一个童生,随便使计就能让他名落孙山。”

    “你想怎么做?”

    “嘿嘿,瞧好了吧,府试可是什么都不能带的,整整一个白天,谁还能一点东西都不吃,一点水都不进?”

    “那就好,得罪了少爷,这人还想进学,正要让他屡试不第,方才见得世家手段。”

    雾气散去,人影声音都是消失,少年回过神,自己还在房内床铺上,一时间竟有着时空错乱的感觉。

    “前所未有之境见,这是见得了过去未来之景?”

    少年招出那柳叶玉剑,仔细摩挲着,此时玉剑仍自指向某处,震动不止,不断发出啸声,低鸣着,和方才一般无二。

    “这剑无故异动,一定是有事发生,会影响到我。方才那境那景,前所未见,莫不是道君正法特有神通?”

    大凡修行中人,经常会有心血来潮,感应到有关于自身的大事发生,越是道行高深越是灵验。

    可这明显差别极大,能这么轻易知晓有人在谋划,甚至能凭空追溯,哪怕是迷糊不清的,这也是极其难以想象的……

    这可不是那些占卜卦象含糊不清的卦辞能比的。

    “说起来,似乎我最近也没出门,得罪什么人了?”

    自忖最近没得罪过世家纨绔子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思。

    “左右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只要有了提防,这些阴谋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弄鬼!”

    一念观想,就有神形显出,隐约形成人影,只是明晦不定,似乎随时都会溃散。

    少年将玉剑抛出,没入这神形之中,渐渐就稳定下来,显出一个道人模样。

    木簪竹杖,腰间配着玉箫,身上青色道袍俱是布衣针线,梳着高高的道髻,面如冠玉,额间点着朱砂,形同阴阳鱼。

    这神形观想法门,是他结合诸多道法自行开创,配合地仙修真正法推演出来。

    观想出的各种神形,如同自家分身,可以施展法术,可以发挥出不若于本身的战力。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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