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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非依不可-第15部分

小说: 非依不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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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道理。
  过了一会儿,杨逍停下手上的工作,端起牛奶喝了,看了看丁依,“你先睡吧,我还要一会儿。”丁依抽出一张纸巾,笑着探身过去,“跟小孩儿似的,喝的嘴边都白了,成白胡子老爷爷了。”说着细细的给他擦了嘴,语气宠溺。杨逍稍稍一愣,女孩儿已经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晚上杨逍又有应酬,丁依自己煮了一点粥,也懒得做菜了,就拌了点糖吃了。杨逍又没有喝酒,说是向东不知道什么毛病,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喝。晚上丁依给他送牛奶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仰着头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手揉着太阳穴。
  丁依柔声说,“头痛?”他点点头。丁依走到他身后,双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他太阳穴上,一下一下轻柔的揉着。“很累?”杨逍“嗯”了一声,丁依从他的太阳穴揉到头顶,到后颈,到两肩。直到男人呼吸开始绵长,丁依有些心疼的笑了笑,看来是真累了,这就睡着了啊。丁依的手一停下,男人就醒了,咕哝了一句,“依依,好舒服。”丁依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那我天天给你揉,揉一辈子,好不好?”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
  当杨逍连着三天有应酬不能回家吃饭以后,丁依有些发愁了。第四天早上,吃早饭时候丁依就问杨逍,今天能不能回家吃饭。杨逍看着她“有事?”丁依犹豫着说,一冰箱的菜,再不吃都坏了。杨逍挑眉,说,那我今晚带个吃货回来一起吃。丁依笑,“好。”
  晚上,被叫做吃货的向东跟着杨逍一起回家的时候,丁依围着围裙蹲在地上给他们拿拖鞋。向东看着她的头顶,在心里深深的叹气,这世界上有一种悲哀就是当你终于发现原来你也可以一见钟情的时候,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他可能更悲哀些,她是在他眼前,成了别人的妻子的。
  丁依晚上做了不少菜,两个男人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丁依还在厨房看着她炖的猪肚鸡,杨逍在餐厅喊,“依依,够吃了,你过来吃吧,别做了。”丁依应着“马上好了。”关火,盛汤。
  端出来的时候,向东扫了一眼一边儿大爷似的杨逍,自己站起来接过汤放在桌上。杨逍招呼着向东,“来来,向东,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嫂子?向东听得心烦,冷冷的说,“我妈没生出来你这么大的儿子。”杨逍也不以为意,对丁依说,“不用理他,就这德行。”丁依勾了勾唇,“就叫我丁依好了。”
  丁依的菜其实做的也不能说多好,毕竟她也就是在外公家里时候偶尔做一做。回到丁家这几年,就是有时候家里人生日,她象征性的做一做表示个心意。好在杨逍从来就不挑嘴,反正他以前留学时候更是随便这里吃一顿,那里吃一顿,现在丁依做的这些,他就挺满意了。再说,确实比他妈肖红做的要好吃。
  而向东呢,他几乎是怀着一种珍稀的心情吃的每一口菜。这辈子除了老妈以外,第一次有一个女人做菜给自己吃,而这个女人又是自己喜欢的,虽然不是专门做给自己吃的,心里也是欢喜的。于是,似乎觉得,哪一道菜不好好的,认真的品一品,都是浪费。
  盛了饭以后,丁依吃了一口,轻声惊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向东,不好意思,忘了分开煮饭,这饭你吃不习惯吧?杨逍胃不太好,还总喜欢用汤泡饭吃,饭煮硬了会伤胃。”说着,自己轻轻笑了。
  向东愣了愣,眼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继而看向杨逍,没想到杨逍也愣在那里,眼神落在丁依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杨逍,不怕,我在

  其实自从蜜月回来,丁依或多或少的能感觉到杨逍若有若无的回避和冷淡。比如,他周一到周五几乎都不回家吃饭,晚上回来的也越来越晚;比如,他周六周日有时候也会说要去公司加班,一走就是一整天;比如,他即使在家,也更喜欢呆在书房,整日都不出来;比如,他们即使一起看电视,他也在避免与她交流,偶尔的眼神交汇,他也会很快转开…。。丁依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忙,又或者,只是想避开她而已。
  与杨逍白天对她的回避和冷淡相反,杨逍晚上睡觉却对丁依极其依赖。如果丁依是面向着他睡,醒来就会发现杨逍头埋在她怀里,一只手覆在她胸前;如果丁依是背对着他睡,醒来时就会发现杨逍头埋在她背上,一只手臂绕过来,手覆在她胸前;如果丁依是仰躺着,醒来时杨逍多半是把头埋在她颈间,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有时候还会一只腿搭在她身上。而无论他怎么睡,睡得多熟,只要丁依一动,杨逍就会呢喃着“依依…”把自己使劲儿往她怀里钻。如果丁依再动,他马上就会惊醒。
  丁依恍惚觉得,杨逍对她,可能存在着很矛盾的感情,理性的排斥和感性的依赖,一方面拒绝和回避,一方面,害怕她离开。但是有时候看杨逍对她淡淡的,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也许杨逍的冷淡只是单纯的因为对她并没有爱情,而依赖,也只是单纯的因为成长经历缺乏温暖。
  学校开学以后,丁依作为正式的老师,要带整个一年级的音乐课,比之前忙了一些,每天都有两三节课。只是学校不要求音乐老师坐班,丁依的时间还是比较自由。
  张宁远在丁依婚后很少和她联系,毕竟,他们之间,算不上普通朋友,也算不上不普通的朋友。许言却保持着和她比较密切的联系,虽然许言也没有去参加他的婚礼。他当时坦言,“依依,你也别让我去了,让我看着你嫁给别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许言和丁依的联系,最近主要表现为一起吃饭了。因为许言是在保时捷4S店的二店办公,而二店与丁依上班的地方只隔着一条街,有时候中午许言就会打电话给丁依,约了一起吃饭。
  这天,许言打电话给丁依,说哪里哪里新开了一家馆子,都说味道很好,一起去尝尝吧。刚好丁依下午没课,就打电话给莫莉和振宇,说去接他们和许言会合,一起吃饭去。他们的聚会自从丁依结婚,就变成了要么是他们四个,没有张宁远。要么是那四个人,没有丁依。而丁依和张宁远,再没有同时出现过 。
  莫莉曾经问过丁依,张宁远不好吗?杨逍到底哪里比张宁远好?说实话,毕竟和张宁远在一起接触了几年了,莫莉的心里,是偏向张宁远的。当时丁依目光悠远,似乎看着莫莉,又好像没有。她说,“莫莉,这个没有好和不好,只是你的心就像一块土地,只能种一棵树,种上了杨逍,就种不了宁远了。”莫莉想了想,“那拔了杨逍,种上宁远,不行吗?”丁依笑,“晚了,种深了,根茎都盘在心上了,拔了,心也就成了一把烂泥土,种不了东西了。”
  这话后来向东听说的时候,凝望着丁依的眼睛,“那我就把烂泥一点点收拢,把自己放进去,重新种。”丁依愣了愣,淡淡的说,“别白耽误功夫了。”
  他们到饭店的时候,正是饭点儿,人有点多,几个人好不容易在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占了个位置。快吃完了的时候,丁依去洗手间。大厅边上的洗手间很多人排队,丁依索性就去二楼包间的洗手间。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你怎么小孩子脾气呢,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小雪,别老疑神疑鬼的,男人在外面和女性朋友一起吃个饭很正常…怎么又哭了,行了,别哭了…小雪,别哭好吗?…你当然漂亮了,你最漂亮…你和丁依比什么啊…行行,你比她漂亮,不哭了,好吗?”
  丁依楞楞的站在楼梯上,看着窗边杨逍接电话的背影,心里堵得厉害,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伤心。看见男人准备挂断电话,她迅速转身下楼,她不想这时候面对他,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要若无其事,还是要像一个妒妇一样大声责问,恐怕,对于她,两种都很难。只是丁依不知道,有些种子,就是这样不经意的埋下了,直到有一天长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国庆节以后,杨逍似乎更忙了。丁依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胃病其实主要就靠养,靠规律的生活和饮食以及愉快的心情,丁依特别想把他的身体养得好好的,再不会难受。杨逍说有个项目马上要收尾了,忙过这一阵子就好了,他会注意的。
  十月底,有一天杨逍打电话回来,说项目结项了,同事们会出去庆祝,不回来吃晚饭了。丁依照例嘱咐他别喝酒别吃辣的凉的,当心胃疼。最后杨逍有些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好几个月没疼了,都好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啊”说完就挂了。丁依握着电话有些发呆。
  晚上丁依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杨逍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朦胧中觉得有点冷,醒过来一看,已经2点多了,而杨逍,还没回来。丁依有些担心,杨逍出去一般10点前就会回家,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来过。拨打杨逍的电话,没有人接听。再打,还是没人接。
  丁依一下子就慌了,怎么会没人接电话呢,尽管杨逍对丁依有些回避,但是从来没有不接她的电话。丁依赶紧拨向东的电话,这个电话是上次杨逍手机没电了,用向东的电话打给她的时候她存下的。电话那边,向东的声音睡意朦胧中带着惊喜,“依依?”丁依愣了一下,对面的人似乎清醒过来了,语调瞬间变得比较冷静“丁依,什么事?”丁没注意到向东怎么会知道是她的电话,怎么会叫她“依依”,只是有些急切的问,“向东,杨逍和你在一起吗?”
  向东似乎愣了,“我们十点就散了啊,怎么,他还没有回家?”丁依的心突突的跳起来,十点?现在快3点了,杨逍还没回来,他去哪里了?会不会出事了?她声音颤抖着,“向东,你们在哪里分开的,他喝酒了吗?”向东马上安慰她“丁依,你别急,我们分开的时候他没喝酒。我们在西华街吃的饭,分开的时候他说他自己回家。”
  丁依马上抓起车钥匙,一边往外跑一边说,“向东,我得去找他。”向东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丁依,他,会不会,自己去喝酒了?”丁依顿住,“向东,什么意思?”向东声音有些犹豫,“今天吃饭时候,有同事喝多了,就说咱们公司现在虽然不大,但是有市委书记的女婿坐镇,什么项目拿不到,什么项目做不了?”丁依心里一滞,“什么?”
  “当时,我看杨逍的脸色就不太好,后来又有同事说杨逍有本事,市委书记的女儿也能拿下,杨逍就笑,说那算什么本事,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吃软饭的。当时大家都喝高了,当他开玩笑,也没注意。”丁依心里痛成一片,她的杨逍,她骄傲洒脱的杨逍,她骨子里有着所有搞艺术的人的自负轻狂的杨逍,当时心里得有多难受?
  “向东,S市哪里酒吧多,我们分头找找吧。”两人商量了一下,各自开着车往一条街奔去。一路上,丁依一直反复打杨逍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有人接起来。
  “杨逍?”丁依急切的说。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小姐,您认识这个电话的主人?”丁依怔住,“你是谁?”对面的男声说“我是seven吧的服务生,我们这里有位先生喝醉了,您是他的朋友吗,您能来接他一下吗?”丁依问了地址,一边往那里赶一边给向东打电话“向东,我知道他在哪里了,我过去了,你回家吧。”
  向东不放心丁依一个人,要和她一起过去看看,丁依想了想,拒绝了。“向东,我想,杨逍不想让你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这件事,你不要再和他提起了。我一个人过去可以,别担心。”
  丁依是在酒吧的男洗手间见到杨逍的,一看到他,丁依眼圈就红了。杨逍的头发散乱,衣服也乱七八糟,他一手狠狠的顶着胃部,一手死死抠着蹲式马桶边上的地砖,跪在地上不停的干呕着。丁依听见他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呕…呕”声,看见他清瘦的背无力的抽动,觉得胸口密密麻麻的疼,有些喘不过气。旁边站了两个服务生,有些无措的看着杨逍。丁依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温柔的说,“杨逍,怎么了?”杨逍只是不停的干呕,丁依看见他呕出的已经全是黄水了,心里一痛,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这里吐了多久了。
  许久,杨逍终于停止了干呕,无力的垂下头,闭着眼睛,脸上苍白的泛着青。丁依叫服务生帮忙扶他起来,一个服务生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杨逍身上,“吐到身上了。”丁依低头去看,看见杨逍外套上面有些呕吐物,她闭了闭眼,心酸极了。小心的脱下杨逍的外套,丁依把自己宽松的针织衫也脱下披在他身上,裹着他抱在怀里,杨逍梦呓一般的,“依依…疼。” 女人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温柔的说,“杨逍,不怕,我在。”
  把杨逍的胳膊搭过自己的肩,抓住门框,丁依连背带扛的扶起杨逍艰难的往外走。另一个服务生有些不忍,过来帮丁依一起扶着杨逍,把他送到丁依的车上。
  躺在车后座上的杨逍头发乱糟糟的贴在前额,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着。一手手指几乎插入胃里,另一只手狠狠的抠着坐垫套,不停的吸着气,间或扭动一下身体,在座椅上翻滚。
  丁依的心就像车轮碾过一样痛,痛的她也几乎要呻吟出声。定了定神,她从自己的挎包里翻出药,让服务生帮忙倒了一杯温水,扶着杨逍吃下去。自从和杨逍结婚,丁依的包里,车里就都放了各种胃药,以便随时需要都可以最快的吃到药。她不舍得他多疼一分钟,他多疼一分钟,她的心都要多碎一次。
  她不敢再看杨逍的脸,坐进驾驶室,咬着牙发动车子。一路上,杨逍不断的吸气,偶尔有压抑不住的痛哼声,和声音极轻的“依依,依依...。”丁依一直紧紧的咬着牙,几乎要咬断,也许疼痛也可以转移,牙上的痛缓解了心上的,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我心疼,下一章更是





☆、真希望能替他啊

  丁依把杨逍弄到卧室的时候,杨逍已经虚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全部重量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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