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石榴花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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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用强,他以前也曾经对许多她想得到的女人用强,这些女人一方面被他的身份威慑,另外一方面,她们怕事情传出去以后再难做人,所以都选择了隐忍。
那个年代的农村女子,如果身体被人污了,就再难在村里抬起头来做人,虽然自己没有错,但是人们的观念就是这样,人们的眼光可以把你生生杀死,所以比起一辈子的屈辱,她们宁愿选择一时的隐忍。
可是每天晚上,石榴和石祥他们都在王树珍家里,差不多很晚了,才各自回家。
这天,赖狗在王树珍家外面蹲了很久。
看见石榴他们走了,王树珍母女屋子里的灯灭了,赖狗才从角落里钻出来。
他揉着蹲得发麻的脚,顺着王树珍院子外的一棵枣树,攀上了院墙,跳到了王树珍家的院子里。
刚刚睡下的王树珍听见院子里有响声,开了灯,披着衣服起来查看。
她刚刚打开房间的门,赖狗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一边把她往房间里推,一边用脚把门给踢上了。
王树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赖狗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张臭烘烘的嘴就凑了过来。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王树珍本能的推了他一把,却纹丝不动。
赖狗像一滩烂泥覆在王树珍的身上,怎么也摆脱不了。
赖狗的手急促的在王树珍的身上游走着,王树珍情急之下,狠狠的咬了赖狗一口。
赖狗“嗷”的叫了一声,口和手都同时放开了王树珍,身体却还死死压在她的身上。
王树珍这时候才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赖狗。他的嘴皮子被王树珍咬破了,鲜血直流,配上那张丑陋狰狞的脸,令王树珍一阵阵的恶心。
赖狗是害死自己男人的罪魁祸首,王树珍怎么也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批斗会上赖狗洋洋得意的样子,和他叫嚣让那些人打秦善才的情形,王树珍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只要一想起这些就恨死了他,巴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如今仇人就在面前,还以这样恶心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王树珍的恨意更是火速发酵膨胀。
王树珍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猛然发力推开了赖狗,在赖狗还没有再一次扑过来的时候,她迅速抓起了床头边上的一把剪刀,疯狂的向赖狗刺去。
赖狗猝不及防,本能的用手臂去挡,被王树珍用剪刀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下。
赖狗痛呼一声,王树珍一点也没有迟疑,接着又举起剪刀再一次向赖狗狠狠的刺去,这段时间以来的悲伤和耻辱,都化成一股力量凝聚在这把剪刀上,令王树珍刺向赖狗的时候又狠又毒,刀刀致命。
赖狗感觉到了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身上冷汗直流,他左闪右突,险险的避开了两刀,终于忍着手上的激烈疼痛,在王树珍再次出手之前,抓住了她拿剪刀的手。
剪刀被赖狗轻而易举的夺了去,此时的王树珍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她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去夺那把剪刀。
赖狗的手臂受伤,鲜血淋漓,激烈疼痛。渐渐的,赖狗有些招架不住,他只能把剪刀扔到了床下。
灯光黯淡,床下一片黑暗,一心一意想要了赖狗命的王树珍失去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往床下钻想要寻找那把剪刀。却没有防备的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赖狗。
惊魂未定的赖狗看见王树珍圆润的屁股就在面前,再一次兽性大发。
他又一次扑到了王树珍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裳。
王树珍已经从床下摸到了剪刀,剪刀在手的王树珍再一次疯狂的反手刺向了赖狗,却无奈被赖狗死死的压住身体动荡不得。
剪刀又被赖狗夺去了,再一次被扔到了床下,赖狗把王树珍拖到一边,把她的衣服撕得稀烂,狰狞的露出了他丑陋的下体。
王树珍羞愤气急之下,张口咬住了赖狗的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赖狗惨叫一声,踢打着王树珍,但是王树珍紧紧的咬着不放,浑然不觉身上被赖狗打得青红一片。
一直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嘴里有一团粘乎乎的东西。
赖狗惨叫一声晕过去了。
王树珍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赖狗,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她已经把赖狗的脸都咬下了一块肉。
王树珍“哇”一声吐得翻天覆地。
秦小娟听到响动跑过来,推开王树珍的房门,看见王树珍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吐得稀里哗啦,旁边躺着一个男人,脸上血肉模糊,手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而且露出了丑陋的下体。
秦小娟吓得惊叫一声,用手捂眼,身体瑟瑟发抖。
秦小娟的惊叫惊醒了王树珍,王树珍爬起来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道:“小娟,不要怕,妈妈没事,妈妈没事。”
这时候赖狗醒过来了,激烈的疼痛令他不由自主的哼了起来。
秦小娟更加害怕颤抖得厉害。
王树珍怕醒过来的赖狗伤害到女儿,走过去猛踢赖狗的下体。每一下又准又狠。用尽全身的力气。
赖狗一声声的惨叫着,又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72。杀气
72杀气
刚刚睡下不久的石榴,秦艳芳和江鸿翔听见王树珍家里的动静,赶过来敲门。
听到敲门声,王树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还有赖狗裸露的下体,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个场景,虽然她没有被赖狗污了。但是别人却不会这么认为,她们母女已经背上了坏分子家属的名声,她不能再背上破鞋的名声,一旦背上了这样的名声,不仅她这辈子都难抬头做人,女儿也会被别人一辈子指指点点。
王树珍制止了要去开门的女儿,自己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出去打开院门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道:“石榴,什么事啊?”
石榴和江鸿翔还有秦艳芳都面面相觑,他们刚才明明白白的听见王树珍家里发出一阵阵的惊叫声,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的声音,难道是错觉?但是错觉也不可能三个人同时都产生错觉吧?
“王婶,刚才你家好像有人在惊叫。”
“是啊!小娟做恶梦了,我也被她惊醒,刚刚去看了她,她才睡下了,我今天晚上得去守着她睡,你们快回去睡觉吧!天色也不早了。”
石榴他们疑惑不解的走了。
王树珍打发走了石榴他们,长舒了一口气,回到房间。
女儿不敢待在赖狗旁边,早躲到她自己的房间去。
赖狗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的脸上被王树珍咬下了一块肉,手臂上也被戳中了一剪刀,下体也被王树珍踢坏,赖狗已经疼痛得再没有一份力气,他情不自禁的哼哼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树珍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进来,赖狗吓得停止了哼哼唧唧,挣扎几次都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求饶道:“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杀我!”
王树珍拿着刀在赖狗的脸上和脖子上来回比划着,赖狗被吓得一声声惊呼。
王树珍厌烦的道:“闭嘴,再叫,我一刀宰了你。”
赖狗乖乖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王树珍拿刀背拍拍赖狗的脸,赖狗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不敢再哼哼。
“赖狗,我想知道一些事情,如果你老老实实的说,我就饶你一条狗命,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一刀宰了你。”
说着,王树珍又用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一下,吓得赖狗身上一颤,连连道:“好……我说……我一定……老实交代。”
“秦善才偷桃子的事情,是不是你栽赃陷害的?”
王树珍一边握着刀在赖狗的眼睛上比划,一边问。
“没……没……没栽赃陷害……他自己偷的……不只有我一个人在场,还有好几个人在哪里。”
“怎么会那么巧,他只摘了一个桃子装进怀里,就被你们看见?而且那里那个时候,很少有人,但是你们又那么多人,他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我们在他远远的走过来的时候,就躲起来了。”
“你们躲起来干啥?就是看看他会不会偷桃子吗?”
“对!”
王树珍用刀背拍了他的脸一下。
“你们怎么就认定了他会偷桃子。”
这时候的赖狗也镇定下来,说话流畅起来,“因为知道你怀娃了,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就想吃桃子……所以……”
“所以你们就料定了他一定会偷摘桃子?”
“对!队上不卖,什么地方都买不到……所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去偷。”
王树珍恨得咬牙切齿,她的声音冷厉,“原来你们早算计好了,做好了圈套,就等着他钻呢!”
赖狗看见了王树珍眼里的杀气,颤抖着说:“是他自己亲自摘的桃子,没有人陷害他。”
“因为一个桃子,你们就要逼死他吗?”
“他自己死的……”
“你们那样折磨他,他比死也差不多了。你是不是早打好了主意,就是想把他逼死了,然后好来占我的便宜?”
赖狗眨眨眼,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剽悍勇猛拼死不从,他才不敢来打她的主意。
王树珍的猜测没有错,原来都是赖狗这些人为了打自己的主意,早盯上了秦善才,可怜秦善才老老实实的一个人,为了一个桃子,也为了她,就这样死了,还背着一个坏名声就这样死了。
王树珍恶向胆边生,抡起菜刀就向赖狗砍去,赖狗拼命握住王树珍的手。
“你刚才说过不杀我的。”
王树珍恨恨的道:“你这种人,也配我和你讲道理,你逼死了我男人,害我失去了我肚子里的娃,我不杀了你,我就不是人。杀你一百回,也抵不过我男人和我娃儿的两条命。”
赖狗身体上的伤一动就钻心的疼得厉害,一只手不能动,单手抵抗着,渐渐的有些不支。吓得冷汗直冒。
赖狗急了,道:“王树珍,你疯了!你杀了我,你也得死。”
王树珍凄惨的笑着,“我死了没关系,你害死了我男人,害死了我的娃,我杀了你,死也值了。”
赖狗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柔俊俏的小媳妇这么刚烈,要知道她这么恨他这么拼命,他才不敢来沾惹她。
秦小娟早就站在门口很久,她听见了她妈妈问赖狗的那些话,知道是赖狗一直在觑觊她的妈妈,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就着她爹偷桃子的事情狠命的批斗他,以至于逼死了她爹,让她们母女俩不仅失去了亲人,还背负着村里人的指指点点。
想起那天晚上她爹被批斗时的惨状,秦小娟也恨死了赖狗,她巴不得亲手宰了这个无赖。
但是现在,看妈妈快要杀死这个人渣,她又非常的害怕,如果妈妈杀了赖狗,她也一命抵一命,自己岂不是成了孤儿了?
她已经失去了爹,不能再失去妈。
秦小娟上去一把夺过了菜刀,对王树珍道:“妈,就让我亲手杀了这个无赖为我爹报仇。”
赖狗吓得一哆嗦,这家人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自己今天是死定了。
王树珍急了,平常连鸡都没有杀过一只的女儿,怎么下得去手杀人?女儿的未来还很长,她怎么可能让她沾染上这些可怕的事呢!(未完待续。)
73。变化
73变化
王树珍去夺女儿手里的刀,“小娟,别,你还年轻,你不能杀人,杀了人,你一辈子都完了,快把刀给我。”
秦小娟握着刀躲闪着,“妈,我恨他,恨死他了,你就让我亲自杀了他吧!”
“不行,要杀也是妈来杀,妈这么大年纪,什么事都能够担。”
赖狗见王树珍母女俩相互争执着,偷偷的忍着激烈的疼痛,连滚带爬的爬出了王树珍的房间,又跌跌撞撞的摸到了院门,一头扎了出去,拼命的往外跑。
在赖狗爬起来的时候,王树珍母女俩都看见了,她们看着他爬出了房间,跑出了院门,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秦小娟把菜刀扔到了地上。
秦小娟是不愿意妈妈为了这么一个无赖搭上自己的性命。
王树珍更不会让她的女儿背上这样的罪名毁了一辈子。
听见院门响了以后,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母女俩一起跑到院子里,王树珍先往前一步关上院门,插上了门梢,脸上松了一口气。
见妈妈收敛了杀气,秦小娟扑到妈妈的怀里。
母女俩抱头无声的哭泣起来。
哭了很久,王树珍流着泪道:“傻闺女,你怎么能够杀人呢?吓死妈妈了,你还年轻,得做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以后,就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也不能做这样的糊涂事,知道吗?”
“妈,你自己呢?如果你杀了他,你也得偿命,你不管我,不要我了吗?”
听到女儿的话,王树珍的泪水更加汹涌的流了出来。
是啊!自己当时被仇恨冲昏头脑,幸好没有杀了赖狗,为了那么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把自己搭了进去,让女儿一辈子背负一个杀人犯女儿的名声,实在是得不偿失。
那天晚上之后,王树珍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王树珍变得泼辣起来了,往常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对人说话也轻言细语的,从来不会和人脸红,但是现在,她突然变得说话尖酸刻薄,特别是那些对她稍有微辞的,她一点也不客气的就立刻就给顶了回去。有时候人家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她也沉下脸来和人家红是红白是白的计较个一清二楚。
总之,王树珍变得敏感多疑,村里常常能够听到她和别人吵架的声音。
她就像是一个浑身长满了刺的人,只要她感觉别人对她稍有敌意,(这种敌意有时候是她的过度敏感意想出来的),她就张开刺向别人刺去。
理解她的人,知道她那是为了保护自己,不知道的,特别是那些看她死了男人以后想去欺负她反而被她臭骂一顿的人,都说王树珍的男人死了以后,她受到刺激,精神有些问题了。
不管干什么,都是要经过千锤百炼以后技术才能日愈精湛,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