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田降-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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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四个抱枕我就收下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白彩觉得自己还是很民主的。关键是得听听小姑娘们的意见吗。
秋实率先开口,道:“公子,奴婢的手艺也就是适合缝缝补补。您要是让奴婢去绣花然后拿出去卖是铁定要亏本的。相对的,奴婢更喜欢芳娘姐姐缝制的那种抱枕。奴婢想多学些。刺绣,出彩的有冬令姐姐跟夏至就够了。”
白彩笑道:“你这小丫头说话可真谦虚。你跟春华的绣活都挺本分的,虽然没有夏至跟冬令出彩。但是拿出去,也绝对不会亏本。”再说了,她也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啊。
“至于你说的想缝制有造型的抱枕,这个倒是简单,放心,有活计,我一定不会漏了你们。嗯?还有没有想说的?”白彩又问了句。
这下是春华开口,她道:“奴婢的想法跟秋实是一样的。”
夏至却道:“公子,绣活可是很麻烦的,奴婢也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在刺绣吧?再说,奴婢还要张婆婆一起去纺织厂纺纱织布呢”
“夏至!”秋实拉了拉夏至的衣襟,这个夏至总是爱拔高枝儿。在公子跟前,可轮不到她显摆!再说,这刺绣用的材料都是公子给提供的,她有什么可抱怨的啊?
白彩倒是没生气,她只是淡淡的瞥了四个小姑娘一眼,道:“放心,有功本公子就赏,过,自然也会罚的。跟我做事,亏不了你们。”
“好了,你们也去歇息吧。”不见息怒,白彩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白芳蔼抱着四个抱枕,叹口气,斜了眼伫立在一旁的小丫头们,“做好你们的本分就行。”她也只能提醒他们这么多了。
秋实上去想帮白芳蔼抱着抱枕。却被白芳蔼给拒绝了,“去歇息吧。也不重。我正好抱过来。”
待白芳蔼走后,秋实剜了眼夏至,问道:“你为何那么跟公子说?”
夏至撇撇嘴,一跺脚,嗔道:“我也只是想提醒提醒公子不要忘了给我们加些工钱而已,只是几个铜板的事儿,有多大啊!”
春华嘟囔了一句,“这是后宅的事儿,不归公子管吧?”
冬令道:“应该归吧,毕竟,家里就他一个主子。可是,夏至,你这么说,总是不好的,要是惹公子生气了可该怎么办?”
夏至却道:“不会的,我觉得公子不会跟我们这些小丫头计较的!”
秋实哼道:“那也只是你以为!”
“你!不要过分啊!”夏至眼眶中的泪珠在打转。瘪着嘴,一副十足的委屈模样。
秋实正色道:“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好跟公子建议的,相反,公子让我们做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们是公子家的奴婢,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夏至,要不是被买来公子家,你很有可能流落青、楼那样腌臜的地方了吧?”
夏至闻言一凛,敛去脸上委屈的模样,想了想,应道:“……你说的倒也是啊……”
秋实叹道:“公子是个有大志向的人,我们要做的也只是守好我们的本分而已。你别看公子没有生气,但是,你须知,教训我们这样的小丫头,根本不需要公子出手。”
夏至紧咬着嘴唇,不言语。
冬令跟夏至道:“公子,明显是看上了你的刺绣手艺,虽然有芳娘姐姐在旁边为你说话,但你也不能……”太过得寸进尺。
在白家,她们过的日子要比之前好太多了。每天定时定点起床,也定时定点的睡觉休息。除了这次公子把他们全体都叫起来之外。她们每天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
一天两稀一干,荤腥也经常见。要知道,她们之前在家,就是过年这样重要的节日都未必见着一块肉渣。
刚来时,公子就让人给她们做了一身夏裳一身冬装。崭新的,很绵柔的棉布。
公子对他们的确不薄,是以,当夏至“顶撞”白彩时,春华秋实跟冬令都一方面为夏至担忧怕她被各种厌弃,另一方面就是很生气,公子明明是个好人,怎么能顶撞呢。
夏至跺跺脚,“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错了什么啊!”张婆略带沙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未完待续。。)
205 沟通
对张婆,春华秋实夏至冬令无疑是尊敬的。
夏至瑟缩了下肩膀,对上张婆她真是什么话也不敢说。
这老人家是慈爱的,但是,要是真惹着了她,教训起人来也是真的很
夏至也是个厉害的,虽然现在年纪小看不出什么。但是从她现在的表现就可见一斑。
“是这样的……”夏至心一横,就将跟白彩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跟张婆说了一遍,倒也没有添油加醋。
这小丫头也有几分眼力见,在什么人面前说什么样的话,这个拿捏的倒是挺准。
张婆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都要多,真话假话,她还能听不出来?
探究的目光扫过春华秋实跟冬令,见她们眼中除了担忧再无其他,就知晓这夏至没多说话。
“芳娘姑娘让你们谨守本分就谨守本分,跟着白公子,终究是亏不了你们的。别为些蝇头小利迷了眼,到时候猪油蒙了心,万一有个行差就错,可没人能救的了你们!”张婆说这话时,声音也没有一丝狠厉,说起来倒是慢悠悠的,跟个闲话家常似的,但是,春华秋实夏至冬令却偏偏能从中听出跟利刃挟着寒风呼啸而过的颤栗。
张婆瞧这四个小丫头的表情,心中笑了笑。终究还是个孩子啊。不过,张婆也纳闷,在宫里,她见过不少死去的妙龄少女。有的是自作自受被人当了出头椽子。有的是被人嫉妒陷害。能生活在宫外,日子虽然苦些,但未尝不是件幸福的事啊。
想到这。张婆继续说道:“你们啊。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卖去高门大户。弄死你们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公子是个和善的,做好你们的本分就行。”
夏至低着头,柔声道:“奴婢知错了。”
张婆却是摇头道:“你这个倒也不算错,公子也没有因为这个责罚你,有话直说是好事。但也要讲究个语气。算了,以后磨练磨练就行了。”
“在公子眼里,你们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公子不生气,不代表大家都不介意。懂么?”张婆问。
秋实点头道:“公子的威严是不容人挑衅的。”她庆幸的是今天在场的是白芳蔼而不是白不弃。要是白不弃手段恐怕会更加狠厉。直接转手再发卖了事。
张婆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便回屋了。老人家的身子到底是跟年轻人比不来了啊。一面哀叹着岁月不在红颜老去一面在心中替夏至惋惜。
至于惋惜什么,张婆自己也说不清楚。要是肯好好调教、调教夏至,这姑娘做事管事都是一把好手。
这跟秋实不分上下。但是,想到秋实那个沉默寡言却又执拗的女孩,张婆就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教出如此稳重的女孩呢?
白彩公子很器重秋实。
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念上的喜爱。
是欣赏!
张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有欣赏过一个女人,除了在情、事上。
男人可以欣赏女人的美貌才情以及她床、上的功夫,但是大胤的男人却从来不屑于去欣赏女人在管事做事上的天分。他们只喜欢女人在风、花、雪、月上的才情。
至于管事,只是老婆子该做的而已。
但是。张婆却是看的透透的,白彩公子是想培养秋实的。
这是秋实那丫头的福分啊。
至于夏至。这个丫头你说多了,她未必能听的进去。只有经历挫折,才能让她明白一些道理啊。
“在宫里,老婆子也没这么操心啊。”张婆叹道。不过,这日子也真是舒心。
白彩在书房里见丁月章跟卫凉。
白彩以为他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是卫凉却是很认真的告诉她说:“公子,我们前天才见的面。”
路上碰着了……
白彩单手支着书桌,道:“我说的是跟你们一起讨论些东西,这个可是好久了吧?怎么样,这些天过的如何啊。”
丁月章坐在轮椅上,扶着扶手,朗声笑道:“比起在军营里那些日子还有自在的多啊。”
丁月章不良于行,白彩就很贴心的提供了拐杖(白不弃做的)以及轮椅的图纸。可把达尚铎给感动的啊。当下就指天发誓说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为白彩万死不辞等等等,然后又拉着丁月章嘭嘭的给白彩磕了几个响头。
白彩当即就无语了,她是有些小虚荣小算计不假,但是这不代表真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给予的好人卡啊。
摸摸鼻子,当时的白彩心想,误会就误会吧,好人卡就好人卡吧。总比被当成坏人小人来的好吧。
现在再见丁月章。白彩发现本来环绕在他身上那淡淡的死去已将消失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从容自信勃发的活力。白彩感觉,这个小小的轮椅是困不住丁月章的。
的确如此,现在的丁月章虽然不良于行,但也不像一开始时自惭形秽要死要活。
用白彩跟他说的话,就是,你断了一条腿,但也只是一条而已。你还有另一条啊。除了不能上阵杀敌,你照样不比别人差啊。再说了,老天爷断了你一条腿,但也好歹给了你个聪明的脑袋瓜跟心灵手巧的心跟双手吧?看开些吧,想想那些死在战场上的战士,想想那些死在逃荒路上的灾民。再想想那些在战场上活下来却缺了胳膊儿少了腿儿的不怎么幸运的同袍。想想他们今后的困境。再想想你自己,你身边有对你不离不弃的兄弟,这难道不是件幸运且美妙的事吗?
以上,是白彩某天喜悦来潮去探访自己手下时,有感而发的一番话。
当时,陈墨轩就站在她身后,看着丁月章跟达尚铎还有杜泽米脸色黑了白白了青最后只能憋个满脸通红。虽然,略有意思。但是,不得不说,白彩插的一手好刀啊。
事后,陈墨轩跟白彩是这么说的。
至今白彩都记得陈墨轩那厮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个千年祸害一样,想想就让人生气!
陈墨轩是这么跟白彩说的:“不仅插的一手好刀。还擅长将人早就结疤了的伤口再接开顺道撒把盐。总之,小白菜你好样的,就这样,丁月章跟杜泽米还有达尚铎都没有对你群起而攻之,可见,你在军营里给他们多么深刻的印象啊!最后一点,我希望有一天若是我出了事,你别来安慰我,能走多远走多远。我不是丁月章,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
其实,白彩也不是多么的想跟丁月章谈话啊,每次见到丁月章,她都会想起陈墨轩那天跟她说的能有多远走多远!
你妹的啊!你当姐姐安慰个人容易吗,就这么嫌弃她啊。
人艰不拆不自造吗!
陈墨轩已经远遁,白彩想吐槽都无人可吐!
“对于魔方,你们两个有什么意见?”白彩一面抓过放在书桌上的魔方飞快的转动起来魔方,一面抬头问道。
卫凉道:“一个做起来很费力的小东西,很麻烦,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意思。”
白彩绕过书桌走到卫凉跟丁月章跟前,飞快的继续转动魔方,然后举起魔方给俩人看。“纳,等到每一横行的颜色都一样的时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卫凉捏着下巴道:“看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啊。”一面说着一面还不忘拿胳膊肘子撞了身边的丁月章一下。
丁月章拍了一下卫凉的手背,别在公子面前毛毛躁躁的啊。“我看倒是未必。等你自己亲自试过就知道了。”
卫凉不服气的说:“试试就试试。”
白彩自认是个贴心的好老板,将魔方颜色序列打乱之后,递给卫凉。
然后就看着卫凉在一边不停的转啊转的。第一次玩魔方的人都找不到规律。通常是第一行颜色刚一致第二行就不行了,更别提再继续往下了。
“公子,您找我们有事要吩咐?”丁月章从卫凉手中拿过魔方递到白彩手上,瞪了眼卫凉,好好听公子说话。
卫凉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就知道公子公子!除了公子就是公子~!
“不要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好不好啊。”白彩无语的在心里想着。刚给她表完白的人不出几个小时就溜走了,然后,她手下还上赶着来给她卖腐!
“啊!”白彩扶额,自己心里不要总想些没用的好不好啊!她可是要干大事业的人啊!
“哦,这是几张图纸。你们看一下。”白彩抽出十几张图纸递过去。“你们看一下,感觉怎么样啊?”
丁月章跟卫凉凑在一起,两人齐齐的叹道:“巧夺天工!”
白彩笑笑:“只是普通的车子而已。”
丁月章敛容,冲白彩拱手道:“若是此车问世,定是大胤数千万百姓之福!”
白彩一瞬间无语。不要总给她戴高帽了啊,这没用的啊!
卫凉撇撇嘴,不屑的说:“公子,这好是好,有您的图纸我跟阿章做起来也是容易的紧。有我们两个人您倒是不必担心,但是我们也不想让我们的成绩跟公子的心思拿去喂了狗!”(未完待续。。)
206
“小凉!”丁月章低声呵斥了一声,在公子面前,如此放肆,到底还要不要命了!
任白彩再和蔼,丁月章也不可能将她当成一般人看待。
说好听些,白彩是他们的老板。难听些,白彩就是他们的主子。这就是现实。一些话,白彩可以跟他们说。他们也只能当做没听到。仅此而已。丁月章看的很透彻。
白彩这人很豁达,但同样的,不许有人挑战他的底线。
至于挑战了的,呵呵呵……那画面简直不要更美好啊。
白彩懒懒的支着下巴,闻言,翻了一下眼皮,笑道:“放心,我也不想把自己赚钱的机会推给别人。”
卫凉对丁月章的提示恍似未见,听白彩这么说,便道:“既然公子爷有这个章程,那我跟阿章就明白了,公子爷的吩咐我们定当全力完成。定不会让公子爷失望。”
白彩点点头,道:“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