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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赝妃-第3部分

小说: 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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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秋颜不悦道:“你是我洛家出来的丫头,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能说,该清清楚楚才是!”
  “奴婢一时得意忘形,小姐……”
  “算了。”洛秋颜打断她,“今日爹爹传来的消息不会有误吧?”
  “奴婢亲自去裴总领那里领的消息,绝不会有半点差错。”
  洛秋颜怔了怔,也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又问道:“那他们可查出柳如湄的来历了?还有她那位未婚夫究竟何许人也?”
  星竹低声道:“尚未。贤妃入宫前便已经拜柳丞相为父,柳丞相定是怕被我们抓到把柄,将她的过往抹杀得干干净净,竟找不到丝毫痕迹。”
  “欲盖弥彰!若无可作文章之处,何须遮得那样干净?”洛秋颜嗤笑道。
  星竹继续道:“至于那位未婚夫婿,更是半点头绪都无。也不知究竟是谁传起来,说贤妃入宫前有位未婚夫婿,为了入宫将其抛弃,而柳丞相竟未将流言压制住……也不知是真有,还是只是传言而已。”
  “看她那个反应,此人必定是有的。让他们继续查!她的出身查不到,便顺着流言查她这位未婚夫婿!本宫就不信,活生生的人,在洛家的眼皮子底下还能藏到哪里去!”
  “小姐放心,老爷已经在全力查这流言来源,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
  洛秋颜抬眼看了看星竹,让她起身,拿起手边的茶惬意地饮了一口,微微笑道:“倒也不急。我现在对今日之后,那冒牌货要如何自处更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日更ING,求花~~~

☆、真假太后(四)
  白穆行至摘星阁时,落日斜洒,给雪地铺上一层淡淡的暖色。
  她一路过来还算顺利,没碰上什么阻碍,只是以前从未到过摘星阁,不知它的具体布局,又不知暗处是否藏了人,心中难免忐忑,步子便极为轻缓。
  小心翼翼地行过一圈之后,白穆发现这摘星阁与其他宫殿并无太大差别,只除了高立入云的阁楼,真应了“摘星”一词。
  周围安静到只闻鸟叫,看不到人影,亦听不见人声。她装作无意间走入的宫女,尽量自然地从阁前走入。
  阁前雪重,只有她一人留下的足印,不像有人进去的样子。但白穆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推开大门。
  碧朱与她说摘星阁是宫内最高的一座阁楼,是先帝为讨好贵妃所建,登至顶端可遥望宫外景致。贵妃病逝后这里一度是宫内禁地,直至商少君登基,才重新开放。但毕竟禁了十几年,平日甚少有人过来。
  白穆在外透过门窗缝隙瞧了瞧,屋内干净亮堂,没有人。
  她大着胆子轻轻推开门,尽量不发出声响,进去之后,仍是空无一人。
  阁内空旷,层高是普通宫殿的两倍,仰首望去,可见楼梯错落有致,非常特别。正是这样特别的结构,让阁内的布局一览无余,藏不住人的。
  白穆心中愈发疑惑,莫非是自己多疑?
  正这么想着,阁内突然想起扑簌的雪落声。白穆顺着那声音看去,不是阁前,而是阁后。
  她行至一处窗边,贴耳听去。
  果然隐隐有人声,只是模模糊糊,一片翁响,听不太清楚。
  白穆将那窗微微推开一个细缝,声音才清楚了些。
  “若不如此,你又怎会来见我……”
  女子声音絮絮,白穆已有心理准备,乍一听见,心跳还是快了几分。
  太后平日说话端庄有度,不似现在这般,声音里带着普通女子才会有的埋怨,和淡淡的自嘲。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非常低,低到白穆都听不真切。
  “连我这点心愿你都不愿达成,我……”
  声音又远去了些,白穆不由自主地将那扇窗又开了一些,听太后的声音继续道:“此地隐蔽,更何况,你何必怕被发现?反正……”
  太后的声音又断了,男子的声音也没有响起。白穆透过缝隙,向着刚刚的声源方看过去,只见太后与自己一样,只穿了宫女的衣裳,梳着简单的发髻,竟是被一男子抱住,而那男子……
  白穆心中被狠敲一记。
  原来是这样一招算计……还真是……
  白穆的眼光还未来得及收回,正好太后抬眼,与她稳稳地对视。
  太后眼底的惊慌不过一瞬,马上推开那人,向摘星阁跑来。白穆几乎同时放下窗。
  摘星阁并无后门,倘若从前面走,必然与太后碰了个正着!白穆没有时间多想,提起裙子就往楼上跑。
  绝对不能有半点迟疑,不能被抓住也不能被他们看到她这张脸!
  她虽顶着柳湄替身的身份入宫,但长相与她并无半点相似。碧朱服侍柳湄十几年,给她上妆总能上出几分柳湄的影子来。因此从入宫那第一日开始,她的脸上一直是厚重的浓妆,遮住了原本的容貌。刚刚太后那一眼,即便看请她的样貌,也认不出她到底是谁。
  但……
  刚刚与太后相拥的男子,即便只看到一个背影,她也认得出来,那是柳轼。她名义上的父亲柳丞相柳轼。
  太后认不得她,柳轼却是认得的。
  她在宫中唯一的靠山便是柳轼。而明眼人都明白,柳丞相势大,商少君必然容不下。就在她被闲置朱雀殿不闻不问的半年,两人关系更是急速恶化。太后身为皇帝的亲母,早在半年前就几番暗示,让她背弃柳轼,与她和商少君一并对付他。
  而她今日所见,太后与柳轼……关系匪浅。
  所以,她表面帮自己儿子,其实是和柳轼一伙的?
  一时间,白穆的脑子混乱不堪,分析不出个确切的结果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她这个“义女”,倘若发现太后和柳轼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是不可能被容忍的。
  即便暂时不被除掉,也是太后的心头刺。那场权利角逐中,无论是谁,一旦胜出,最先倒霉的就是自己。
  白穆知道倘若只是顺着楼梯跑,摘星阁的结构会使自己暴露无遗,瞥见两个人影入了阁,便毫不犹豫转向所在楼层的窗,推开便纵身往下跳。
  白穆所在的正是二层,说高不高,说低,却也不低。下面那么厚的雪,运气好,只是扭伤胳膊腿,运气不好,摔断个胳膊腿的也很正常。
  冰凉的寒风冲贯而入,白穆紧紧闭眼,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反倒是一股温暖欺入,环着她稳稳落地,随之一声低笑:“还真是不怕死。”
  商少君。
  白穆反手紧紧抱住他,一声不吭。
  商少君脚尖轻点,身子轻盈地跃起,迅速远离摘星阁。
  白穆心知太后和柳轼不可能大张旗鼓地追,只埋首在商少君怀里,犹疑着他是否认出自己,毕竟除了一年前他在城门口截住她带她入宫那一次,他不曾见过她素面朝天的模样,那时候还是夜晚。
  转念一想,他怎会认不出自己?
  即便认不出,他也算得到。
  今日这一出,就算不是他亲手设计,也是他的默许,即便没有他的默许,洛秋颜所算计的,他又怎会不知?否则他怎会出现在摘星阁,等着看戏的吧?
  因此商少君一停下,白穆马上跪地行礼。
  商少君低笑一声:“哪里来的宫女?”
  白穆眉头一蹙,不由得抬头看他。
  他今日穿了一身便服,纯金色的发冠将黑发束起,黑色的绣袍,袖口和腰间绣了盘龙,龙口大开似在告诏来人身份,嘴角微微勾起,逼人的气魄隐隐透出。其实他不穿这样华贵的衣裳,只要往人前一站,眼神落在人身上,无论脸上什么表情,是笑是怒或是面无表情,都能给人一种压迫感,知道来者身份不凡。
  白穆只看他一眼,扫见他眼底明明暗暗的揶揄笑意,便知道他认出自己了。
  商少君上前一步,弯腰捞住她腰间的玉牌,“朱雀殿的?”
  白穆不知他装作不认识自己是何用意,但既然他喜欢,她无谓反驳,点头称是。
  商少君俯身,单手抬起她的下巴,使得她看住他,眉眼略略一弯,便笑了起来,眼底黑沉的墨色却要将她吞噬一般,“转告你家主子,若是不长脑子,还是安守本分好好待在朱雀殿。”
  他的手一松,便将白穆的脸甩向一边。
  “主子也让奴婢转告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白穆冷声道。
  商少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色渐渐深沉。
  “朕倒不知,她那脑子里也能装下这些东西。”商少君背过身去,双手负后,斜阳透过他的背影照在白穆脸上。
  清秀隽白的一张脸,不施粉黛,却不输后宫任何女子。只是眉间眼角都透着女子脸上少见的坚毅。
  “主子说没有能不能,只有愿不愿。”白穆沉声道。
  宫廷争斗,尔虞我诈,即便她从前不懂,不代表永远不懂。
  商少君或许以为她只是中了洛秋颜的计,但她不过是按着他有意无意纵容的路子走。
  商少君转过身来,眉头微微扬起,睨着白穆,轻笑道:“倒是聪明了些。那她愿是不愿?”
  “端看皇上。”白穆始终不曾抬眸。
  商少君侧身看着她,眸子里的光一闪一烁,像是阳光下积雪反射出的色彩。他不语,白穆亦不语。
  良久,他抬步,施施然离去,白穆仍旧跪在地上,膝盖已经被融化的雪水浸透,她突然抬头,对着商少君的背影道:“皇上若想她做什么,大可直说。她从来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皇上也清楚,她会站在哪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受不了JJ这个烂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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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太后(五)
  在白穆看来,今日这一出,无非是商少君布下,推她一把,让她明白丞相与太后的举动都在他掌控中,丞相不可靠,太后更靠不住,身为柳轼的义女,随时可被丢弃的棋子,还是早早弃械投靠商少君才是。
  太后与丞相近日屡屡私会,定是在密谋什么事。这件事若由她探知,必然更加容易。
  或许这就是商少君时隔半年重新“驾临”朱雀殿的原因?
  白穆端坐在仪和宫,垂首对着太后,心思却是远去。
  多此一举。
  商少君站在她面前,直截了当地说上一句,她还敢违抗圣命不成?如此百般周折就不怕她还如初入宫时那般心思简单不及他顾?
  看来“君心难测”还真是不假,商少君到底在想些什么,要干什么,她是猜不透彻了。
  “湄儿,你怎么看?”太后温文软语,打断白穆的思路。
  虽说宫中嫔妃不多,但是大晚上的在仪和宫齐聚一堂,甚少见到。
  白穆默默地扫了一眼宫人放在托盘上举起的那只香囊。
  傍晚刚刚回到朱雀殿,便传来消息,说仪和宫丢了支簪子,乃先皇赏赐,非同寻常,经查发现偷簪者掉了只香囊。仪和宫进进出出也就是些嫔妃宫人,太后马上召集各宫嫔妃指认香囊所属。
  “这香囊……有些眼熟……”白穆微微蹙眉,似在沉思。
  丢簪是假,找香囊之主是真。
  因为这香囊,是她逃跑时,落在摘星阁内的。
  太后眼神略沉,睨着白穆,嘴角却挂着笑容,“哦?湄儿可记得在哪里见过这香囊?”
  白穆仍是沉思的模样,举目一一扫过殿内嫔妃,在掠过洛秋颜时微微一顿,正要开口,洛秋颜突然起身跪下,“母后,这香囊……出自芙蓉殿……”
  太后神色一凛,等着她的后话。
  “颜儿不敢藏私。颜儿素来冬日怕冷,御医院前些日子特地用活血的药材制了些香囊送来,芙蓉殿人手一只,颜儿闻起来对身体大有益处。”洛秋颜有些焦急,也有些羞愧道,“我向来待殿中宫人不薄,想不到……想不到……”
  太后声色不动,轻咳一声道:“如此说来,贼出自芙蓉殿了?”
  洛秋颜略有犹豫。
  早前太后便派人在宫中盘问过一番,那时她尚不知“香囊”一事,芙蓉殿里当然无人出来认罪,现在她若轻易承认,太后恼怒起来,会不会将她宫里的人一并罚了?
  罚人事小,就怕她借机换芙蓉殿的水,将她的心腹都处置了。
  柳如湄啊柳如湄,恐怕是上次梅兰菊白跪在朱雀殿时掉的香囊,还真想不到她会借此倒打一耙。
  “颜儿知错,未能好生□宫人,请太后严惩!”洛秋颜嘴角划过一抹轻笑,却又在转眸间红了眼圈,“此前颜儿便一一问过,他们竟无一人认罪!若非这香囊……母后,您必得替颜儿严惩这些奴才!”
  太后从容地喝了口茶,淡淡道:“莲玥,带人去芙蓉殿,若无人交出簪子认罪,芙蓉殿上下宫人,一并处死!”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却无人敢有异议。
  奴才便是奴才,别说几十个奴才,就是千百个奴才的性命,也比不上先皇赏赐的簪子金贵。
  莲玥领命,正要退下,白穆却突然道:“慢着!”
  白穆缓缓起身,也在太后跟前跪下。
  垂首的洛秋颜再次勾起嘴角。
  她看人从来不会错的。
  柳如湄生来便不该是宫里的人,看不穿尔虞我诈,看不惯朝夕生死,看不得血染的皇宫里染上鲜血,何以在宫中生存?
  丢簪一事本就是假,不过是太后诌出来的借口,想找到今日摘星阁那人而已。就算找不到,也必须给那人一个警戒。柳如湄有留下香囊嫁祸芙蓉殿的心思,却没有眼睁睁看着数十宫人因她丧命的狠劲。
  “母后,如湄刚刚说这香囊有些眼熟,此刻也想起来了……”白穆声调平静,缓缓道,“此前芙蓉殿的梅兰与菊白被皇上罚到朱雀殿请罪,如湄打发她们走后,便在雪地里发现了一只与这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太后高深莫测地盯着她。
  白穆继续道:“当时如湄并未在意,且还在气头上,便让碧朱扫出去扔了。现在想来……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捡到香囊,蓄意嫁祸。”
  太后皱眉,似在沉思。
  “由一只香囊来断定偷簪贼,甚至祸及无辜,当真不妥。如湄大胆,恳请母后三思而后行。不若将此事交给慎刑司,既免母后忧心,又可不失公正,尽快找回金簪。”白穆言辞恳切,仪和宫中一时鸦雀无声。
  贤妃淑妃向来水火不容,现在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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