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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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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文远说,“安享晚年?”

    “是啊,你也那么希望吧?到时候就不管谁下台,谁上台了。”

    邱涛拍拍他的肩膀,“文远,我把你当兄弟,以前是,以后也是,这句话不会变。”

    聂文远的面上有烟雾缭绕,他端坐着,将一小撮烟灰弹在桌上,另一只手放在腿上,食指微曲了起来,轻点了两下。

    那是一个极其漫不经心的动作,暴露出他此时的心不在焉,也同时表现出对邱涛那句话的态度。

    邱涛把大衣拿了搭在胳膊上说,“我先走了。”

    他到包间门口,手握住门把手时说,“对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上你的小外甥一起吃顿饭,我对那个小朋友挺有兴趣的,要是你肯撒手不管,我可以替你管一管,看他能不能成可造之材,毕竟他很年轻,路还长,机会多的是。”

    聂文远把烟掐灭了丢酒杯里面,他松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气息不再平稳。

    几个瞬息过后,聂文远拿出手机打电话,他单手撑住额头,在电话想通后呼吸已经恢复如常,“喂,老爷子,是我,聂文远,有个事想请您帮忙……”

    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客套话翻来覆去的说,聂文远口干舌燥,他的酒气上涌,胃里有些翻滚,后心渗出了一层薄汗,顿了顿就拨出最想拨的号码。

    电话响一声就接通了,聂文远听着那头的声音,“聂文远,你喝酒了?”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懒懒的,很有磁性,“嗯。”

    喜欢小青年喊自己的名字,每次听,心里都很温暖,像一阵春风拂过。

    那是一种改变,是新的开始。

    聂文远扣扣桌面,他本是程家人,是聂家出于愧疚将他收养,他跟小青年过去虽然口头上称呼外甥舅舅,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不关心,无所谓,往后会有。

    黄单在胡同里接电话,一边说话一边留意四周,声音压的很低,“其他人都走了吗?”

    聂文远说,“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

    黄单听出男人挺可怜,也挺孤单的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不能去接你。”

    聂文远按了一下太阳穴,“我知道,小于,你是个懂事的乖孩子,很让我意外。”

    黄单听着男人的呼吸,很近,他的耳朵烫烫的,“我姐的事有结果了吗?”

    聂文远只说,“车停在窑厂外面。”

    他喊小外甥的名字,“小于,你听话,别出来了,就在那里等着,我处理完事去接你。”

    黄单答应了。

    尽管他很想跟聂文远一起去,但他知道那样很不安全,他不能成为一个麻烦。

    况且他单方面再想去,聂文远不同意也没辙。

    黄单心里清楚,聂文远既然说来接他,肯定是能够确保安全,他不担心那拨人的事,现在就在想,陈小柔是不是去私会王明,如果是,他之前的猜测就得到了验证。

    马大伯的喊声传来,黄单收拢了思绪进屋,继续陪他唠嗑。

    十一点多,马大伯的屋里熄了灯,黄单没跟他睡,自个在胡同里来回走动,隔会儿就拿出手放到嘴边哈哈气。

    “陆先生,你能告诉我,陈小柔去见的是谁吗?”

    系统,“黄宿主,这是你的任务。”

    黄单在原地蹦跳,身上暖和了些,“我知道不劳而获的想法是不对的,我就是心里有点不安。”

    系统,“耐心是成功的必备条件之一。”

    黄单,“……”

    他明白现在要等,可是等的时间很难熬,所以就会被本能牵制着,想拥有一个捷径。

    陆先生的原则性很强,雷打不动,他也不是会讨好人的性子,嘴皮子一点都不利索,只能得到一句至理名言,也在意料之中。

    黄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陆先生,宿主每完成一个任务,应该都会给系统人员带来相应的利益吧,你暂时接管我,那我带来的利益算你的吗?”

    系统回答,“不算,算你原来的接待者。”

    黄单愣了愣,他回想系统先生说过的话,没有这一条信息,对方只说陆先生是大人物,铁面无私,不讲人情,“你手上的宿主很多,再带个我,又没有什么好处,不会有怨言?”

    系统,“这是工作,服从是第一要素。”

    “黄宿主,陆某一视同仁,不存在任何厚此薄彼的行为。”

    黄单觉得这个666陆先生一定很得公司的老板赏识,态度认真端正,不把个人情绪带进工作当中,这样的员工,万里挑一。

    聂文远来时,天上飘着小雪,黄单的头上已经潮湿,他走到车子停靠的位置,刚要说话就打了个喷嚏。

    驾驶座上的司机出来给黄单开车门,对他打了个招呼。

    黄单应声,弯腰坐进后座。

    聂文远阖起的眼皮撑开,侧过头时眉心出现川字,“冻到了?”

    黄单嗯了声,车没开出去多远,他又打喷嚏,“我没有穿秋裤。”

    聂文远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叫司机下车等。

    司机不敢多看多问,连忙照做。

    车里安静下来,聂文远的一只手放到小外甥的脸上,触手一片冰凉,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为什么不穿?”

    黄单拿脸蹭蹭男人粗糙温暖的掌心,他把唇贴上去,说话时嘴里冒着热气,“白天没这么冷,下雪了舅舅。”

    聂文远侧过身,单手扣住了小外甥的后脑勺,把人捞到自己怀里。

    黄单的嘴巴被亲了,他张开双臂抱住男人宽厚的背部,吐出的气息湿||腻,时悠长时短促,唾液分泌出一些就被卷走,嘴里多了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更淡的酒气。

    聂文远的拇指擦过小外甥的嘴角,抹去溢出的唾液,他退开些,额头抵着小外甥,眼底宛如一个深黑色的漩涡,能把人给吸进去。

    黄单一声声喘气,面颊泛红,“聂文远。”

    那声喊其实不过是个名字,并不是某些亲||密的称呼,却听着让人心里痒痒的,聂文远抿掉唇上属于小外甥的味道,“嗯,我在。”

    黄单吞咽一口唾沫,气息还是乱的,“我的嘴巴好干,你车里有水吗?”

    聂文远凑过去,一下一下碰着小外甥的嘴唇,舌||尖|撬||开了探进去,轻轻扫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好点了?”

    黄单摇摇头说没好,“你这样亲我,更干了。”

    聂文远蹭蹭小青年热乎乎的脸颊,大掌捏住了,拇指暧||昧的来回摩||挲,“那小于想要我怎么亲你?”

    黄单舔||舔有点肿的嘴巴,“怎么亲都不行,我想喝水。”

    聂文远说,“只有酒水。”

    黄单勉为其难,“在哪儿呢?我喝两口。”

    聂文远说在我这里。

    黄单下一子就听明白了,酒气加口水等于酒水,他对这个说法感到无语。

    被压在皮椅靠背上亲的时候,黄单的喉咙里痒痒的,还有点疼,他忍着没哭,呜咽了几声,男人亲的太深了,带着强烈的独占欲,舌||头仿佛要往他的食道里钻,想他把的五脏六腑给吸出来。

    逼仄的空间里有水声响起,伴随着粗而沉重的喘息,听的让人脸红心跳。

    黄单被放开时,嘴巴里外都麻了,他有些缺氧,人靠着椅背吸气呼气,眼神迷离,眼睛里有水雾。

    聂文远根本不敢看小青年此时的样子,听着耳边的声音就受不了,他的大脑,肢体都跟欲||望脱轨,光看他的脸,是一贯的沉稳严肃,往下看才知道已经是箭在弦上,硬生生的卡住了。

    黄单的嘴角抽了抽,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片刻后,黄单突然睁开眼睛,气息已经恢复过来,“我姐人呢?事情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聂文远说,“窑厂炸了。”

    黄单的眼皮一跳,他没急忙询问,等着下文。

    聂文远说,“放心吧,你姐没死,不过,她没了一条腿,这辈子不能再跳舞了。”

    他说这话时,面上没有出现什么难过的表情,语气里也不见丝毫的惋惜,好像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人。

    黄单心想,别说是陈小柔没了一条腿,就是两条腿全断了,恐怕这个男人都不会去关心,他莫名的打了个哆嗦,“我姐为什么会去窑厂?”

    聂文远说,“她去见王明。”

    黄单不意外,大概是早有猜测,“我姐跟王明认识?”

    聂文远说,“这件事说来话长。”

    黄单一直不出声,他认真的听着,知道了陈小柔跟王明的过往,意外的是这里面还有刘全武的参与。

    王明喜欢多才多艺的女孩子,他尤其喜欢陈小柔,到了迷恋的程度。

    陈小柔对暴发户王明没有好感,长的一般,岁数还大,满身铜臭味,名声很差,为了生意让人家破人亡,搞大女人的肚子还不负责。

    但是陈小柔架不住王明的纠||缠,而且他出手又大方,人也体贴,对着陈小柔的时候,把她当公主对待,好的贵的全捧给她。

    不出意料的,他们半年后发生了关系。

    爱情跟梦想,陈小柔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更何况还不是爱情,顶多就是各取所需,她跟王明在一起,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她不想自己被人指指点点。

    今年上半年,刘全武无意间发现了陈小柔跟王明的关系,他前后以威胁为由要了十万左右,胃口越来越大。

    就在几个月前,刘全武欠下一笔赌||债,要挟王明给他二十万。

    王明不给,刘全武就去找陈小柔。

    陈小柔很害怕,她去王明那里哭诉,说如果不给那笔钱,他们的事就会被刘全武传出去,对方还会往外散播谣言,说她堕过胎,到那时她的汇演,梦想全毁了。

    王明被陈小柔磨的烦了,就给了刘全武二十万。

    聂文远的声音停顿一下才说,“小于,我跟你说的这些,有一部分是你姐跟王明的谈话内容,一部分是舅舅从派人查到的东西里面挖出来的,我不会把这件事跟你妈说,要说也是你姐自己说。”

    黄单所听的,跟他的猜测大同小异,他问道,“那全武叔叔的死是怎么回事?”

    聂文远说,“关于这点,根据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来说,他是死在王明跟你姐姐的手上。”

    他淡淡的说,“你姐惶恐不安,她怕夜长梦多,于是就指使王明杀人灭口。”

    黄单捏了捏手指,男人所透露的,看似都合情合理,所有的事全可以解释清楚,一条条的线在他脑子里划出来,每条线上都栓着几件事。

    陈小柔跟王明是情人,她那些昂贵的首饰是王明给她买的。

    以陈小柔骄傲的性子,不会跟王明那种人认真,只是利用而已,因此她在被刘全武威胁时,首先想到的也是她自己的前程跟梦想……

    黄单的双眼忽然一睁。

    不对!

    黄单亲自验证过的,陈小柔陈飞兄妹俩,以及刘全武,他们都和周薇薇被害有关,几人之间另有牵连,还有事没查出来。

    他思考了一会儿,决定提醒男人,“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我表姐对我姐,我哥,还有全武叔叔都有很大的反应。”

    “汇演那天,我姐的脸还被表姐抓破了,演出也被破坏了。”

    聂文远说,“你姐在做手术,等她从手术室出来,情绪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会去跟她聊一聊的。”

    黄单漏掉了一件很关键的事,他调整坐姿,转过脸问道,“王明是不是死了?”

    聂文远说,“对,他死了。”

    “窑厂爆炸的威力很大,他尸骨无存。”

    这时候,车里又一次陷入难言的安静之中。

    黄单很想问身旁的人,窑厂爆炸是一场意外事故,还是蓄意为之?他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因为男人想说,刚才就已经告诉他了。

    比起前者,黄单更倾向于后者,意外是会有,但不代表所有的遇害都可以算到意外头上,可如果是后者,幕后之人会是谁?

    黄单不说话,只是看着男人。

    聂文远点根烟吸上一口,“小于在想什么?”

    黄单垂下眼皮,“没想什么。”

    司机背过身站在雪地里,没有命令不敢靠近,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聂文远把烟夹开了,塞进小青年的嘴里。

    黄单不抽烟的,他用牙轻咬||着烟蒂,没有吸,也没有拿掉。

    聂文远把手伸过去,将小青年咬||着的烟叼回自己嘴边,舌头卷走上面的唾液。

    黄单望着窗外的夜景,小雪花让他的视野里一片模糊,他整理着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任务是找到迫害周薇薇的对象。

    人数大于二,这是陆先生破例给他的信息。

    黄单又开始了假设,他把怀疑的陈飞陈小柔兄妹丢进去,再加上刘全武,正好是三个人,大于二。

    任务目标也许不是直接施||暴,参与设计的也算在内。

    黄单目前只知道他们三个能够刺激周薇薇,别的都不能确定,下次要不要试一试邱涛?他的眼睛眯了眯,心里有了决定。

    聂文远把司机叫了回来。

    司机把车开到冬夜的路上,他不时看一眼后视镜,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觉得怪怪的。

    不过司机可以肯定一点,主任的小外甥真的跟变了个人一样。

    车里的三人都没有说话,各有心思。

    不知不觉的,车停了下来。

    黄单下车一看,发现自己没来过这里,他的眼睫毛上沾了几片小雪花,手一抹就全没了,“舅舅,这是什么地方?”

    聂文远关上车门,挥手让司机离开,他低着嗓音,用只有小青年听见的音量说,“小于跟我的家。”

    司机没听见,他领了吩咐就走,这么晚了,老婆孩子在家等着他呢,想一想都没那么累了。

    屋前很快便只剩下黄单和聂文远。

    没了旁人打扰,聂文远的神态越发慵懒,步伐也是。

    黄单跟着男人往前走,“这里跟山里的那栋房子一样,很偏,也很静,四周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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