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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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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大爷装糊涂,“什么怎么?”

    他站起来,拎起小竹椅说,“晒的很,我回屋躺着去了。”

    刘大娘也没多待,腿脚利索的跟上老伴儿。

    在场的都很不满意。

    “老刘可真是的,话说一半,越老越讨人嫌!”

    “算了算了,老刘又不是一天两天那样,来来,接着下棋。”

    黄单知道老夫妇隐瞒的是什么,任务内容里有,他只是好奇,老夫妇为什么要对邻居隐瞒。

    是怕被警察发现,事传开了,邻居们会说一些闲言碎语?

    略一思索,黄单在他们后面进去了。

    刘大娘跟刘大爷嘀嘀咕咕,她一扭头,见着后面的年轻人,脸上就堆起了褶子。

    “小季,是你啊。”

    黄单这几天晃悠的次数有点多,他找机会在邻居们面前露脸,发布任务的老两口是他特别关照对象,没少接触。

    他打了招呼,“大爷看起来好像不怎么高兴。”

    刘大爷没吱声,刘大娘就说,“别管他,驴脾气!”

    她换了个语气,和蔼可亲,“你头伤了,还是多躺着的好,要是落下什么头疼的毛病,那……”

    刘大爷打断她,“跟谁都能罗里吧嗦的,小季知道的还能比你这个老太婆少?”

    刘大娘瞪他一眼,自顾自的上楼。

    刘大爷火大,把蒲扇摇的咯吱咯吱响。

    黄单试探的说,“大爷,案子还没破,我住着不踏实,上楼都觉得有人跟着,心里毛毛的。”

    刘大爷语重心长,“不要与人结怨,过好自己的生活,麻烦是不会找上门的。”

    黄单说,“小偷会。”

    “我头上的伤就是那么来的,要不是我命大,那晚我活不成。”

    刘大爷唉声叹气,“小偷是没办法的,睡觉前检查一下门窗,你要是有朋友,就喊来一块儿去,能有个照应。”

    黄单问道,“我刚来,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以前遭过小偷吗?”

    刘大爷说有啊,“平时还好,过年的时候会有不少,小偷没钱过年,就上别家偷,缺德的很!”

    黄单哦了声,边走边说,“那你跟大娘担心着点。”

    刘大爷在前头走,“我们老两口没钱,也没贵重物品,小偷瞧不上的。”

    黄单说,“还是注意点的好,我放门口的拖鞋都被偷了。”

    他刚说完,就看到老大爷的身形顿住,人停在了台阶上面。

    刘大爷转身,“你的拖鞋被偷了?”

    黄单点头,煞有其事的说,“两双,不知道谁拿的。”

    刘大爷问,“什么时候的事?”

    黄单继续胡编乱造,“就前些天,张叔叔死那晚我还丟了一双。”

    刘大爷皱皱眉头,“以后还是别把拖鞋搁门口了,现在死了个人都找不出凶手,拖鞋就更不可能找回来了。”

    黄单嗯了声,他忽然说,“人就死在这里。”

    刘大爷一副晦气的样子,一口气往上爬好几层,站在三楼往下看。

    黄单站在二楼,脚边就是老张那晚坐的位置。

    刘大爷骂了句什么,“小季,你快上来吧,别站久了,不吉利。”

    黄单抬脚上楼,邻居们看到他,谁都没有露出什么异样。

    但他知道,打死原主的凶手肯定就是邻居,十有**就是杀死老张,偷走老夫妇拖鞋的那个人。

    刘大爷回了屋,黄单上到四楼,看见对面的门是开着的。

    周春莲推着婴儿车出来,看样子是要带孩子出去透气。

    黄单听到清脆声响,他看不见婴儿,被小蚊帐挡住了,“外面很晒,没风。”

    周春莲说,“没事,我就在楼道里,晚点再出去。”

    她关好门,欲言又止,“小季,你是不是痛觉不正常啊?”

    黄单一愣。

    周春莲说,“我看你头上缠着纱布,人还四处走动,这情况有点像我一个朋友,他不知道疼,身上有口子都发现不了。”

    黄单说,“我不是。”

    他不动声色,“我就是闲不住。”

    周春莲松口气,“那就好,没有痛觉很危险的。”

    婴儿的哭声响起,周春莲弯腰轻哄,眉眼间尽是母爱的光晕。

    黄单开门进屋反锁,趴在床上躺着不动弹,“三哥,我前几次穿越,都会遇到同一个人。”

    系统,“缘分可以是天定的,也能是人为的。”

    黄单坐起来,“你是说……”

    系统,“争取,珍惜。”

    黄单又趴回去,轻声说,“我晓得的。”

    当天晚上十一点多,一个中年人摇摇晃晃的进楼道里,扶着楼梯爬上去两层,就哇的一口吐出去。

    酒精混着食物残渣的味儿瞬间被一阵夜风推向四周。

    中年人是孙四庆,就是住在死者老张对门的那个,他大着舌头唱歌,还嚷嚷,楼道里全是他鬼哭狼嚎的声音,也没觉得会吵到邻居们。

    孙四庆爬到三楼,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在锁孔里捣鼓半天,门没开,钥匙还从手里滑了下去。

    “他妈的,连你也跟我做对!”

    孙四庆把钥匙大力踢到墙上,他瞪着猩红的眼睛,呼哧呼哧喘几口气,就去捡钥匙。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孙四庆好像看到了一双脚,他的脑子转不过来,就把头往下低,结果一个没站稳,人跪趴在地,半天都没起来。

    等到孙四庆够到钥匙去开门的时候,已经过零点了,他神志不清,拿钥匙戳几下,门就开了。

    孙四庆醉醺醺的把门一砸,胡乱踢掉皮鞋,趿拉着门边的拖鞋去房间,一头栽到床上,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刘大娘去后面买菜,看猪脚不错就多买了一个,给楼上的周春莲送去,汤汤水水的喝着,奶水才足。

    楼上下来个人,是孙四庆,他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胡子拉碴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刘大娘看到孙四庆脚上的灰色拖鞋,脸色立马就变了。

104。邻居

    三楼301的老张一死; 儿子住校不回来; 现在就302的刘大娘刘大爷跟303的孙四庆两户了,平日里见了面,有时候会客气的打个招呼,还会聊上一两句,有时候就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谁也不认识谁,尤其是在孙四庆喝了酒的情况之下。

    孙四庆昨晚喝高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听到孩子的哭声,听起来很烦很吵,他用毯子把头蒙住,还是觉得吵; 就冲着天花板破口大骂。

    “操||你||妈||逼的!别他|妈||的再哭了,再哭就掐死你!”

    不到三个月的婴儿还很小; 不舒服; 饿了,冷了热了; 吓到了,或是受了委屈; 都只能用哭来表达,要哭上一会儿才会停。

    婴儿的哭声尖亮; 仿佛能穿透房梁。

    孙四庆骂着骂着; 就睡了过去; 一大清早的上楼敲门找他头顶那户算账,火气很大,他认为孩子半夜哭吵到人睡觉,这事必须要个说法。

    虽然楼上楼下的都是邻居,闹开了闹大了,碰头的时候,多少会有点尴尬,可孩子又不是他的,凭什么要他受这份罪?

    孙四庆丝毫不觉得自己平常喝醉了,三更半夜的回来,在楼道里喊叫有什么不对。

    站在403门口,孙四庆把门拍的砰砰响,手都拍红了,门里都没什么动静,他在门外骂了几句脏话,没睡够,哈欠一个接一个的出来,气的他在门上踹了一脚,打算下楼回屋睡个回笼觉。

    刘大娘跟周春莲的关系不错,又是过来人,知道当妈的苦累,是要上楼给她送猪脚的,这才凑巧的跟孙四庆碰上了。

    一个上楼,一个下楼,再平常不过的场景,但是,此时此刻,楼道里的气氛怪的很,说不上来的怪。

    刘大娘看看孙四庆脚上的灰色拖鞋,再看看他那凶神恶煞的脸,一口凉气就往头顶心窜。

    孙四庆往下走两层,就看到刘大娘突然后退着下楼梯,下垂的眼袋都在抖,那样子就跟见了鬼似的,又慌又怕。

    咳了声,孙四庆笑笑,“大姐,又来给姓李的老婆送吃的?猪脚?你可真是好心肠。”

    “不过人不在家,你晚点再送吧,顺便帮我转达一声,夜里小孩子哭起来,太吵了,做父母的要是哄不了,就让家里的老人过来搭把手,都是街坊四邻的,我也不想让大家都闹的不顺心。”

    刘大娘哪里还顾得上孙四庆说什么,她光顾着跑了,脚下没留神,身子不稳的摔了下去,重重倒在地上,嘴里连着喊了两声“哎哟”,人愣是半天都没能起来。

    四楼冷不丁的响起开门声,瘦高的年轻女人拿着包从402出来,她隔着纸巾握住门把手把门关上,走到楼梯口那里往下看,发现孙四庆在台阶上站着,不上不下的。

    而刘大娘倒在三楼跟四楼中间的楼道上面,她很不安,浑浊的视线越过孙四庆,落在楼梯口的年轻女人身上,那里面有着小心翼翼的求助。

    一时之间,气氛就更怪了。

    孙四庆的脖子往后一扭,“看我干什么,是大姐自个摔的,跟我没关系!”

    刘大娘似是怕惹怒了孙四庆,她忙说,“孙老板说的是对的,我是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小姑娘,你……”

    年轻女人下楼的脚步声打断了刘大娘,她脚上穿的是双黑色皮鞋,鞋身擦的干净,鞋跟都没有泥土,哒哒哒声从四楼到下楼,一路往下,中间不停顿一秒。

    黄单提着垃圾袋出现时,只来得及捕捉到隔壁那个年轻女人拐过楼梯的身影,她叫赵晓,外地人,是一家房产公司的销售员,比原主小一岁,才二十,今年才搬来的,跟邻居们不熟。

    刘大娘看到青年,那声“哎”就吞了下去,满怀希望的喊,“小季啊,你扶我一把。”

    黄单丢下垃圾袋去把老人扶起来,“大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刘大娘说不用,“你扶我回去就成。”

    黄单看一眼孙四庆,他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跟邻居套近乎,“孙叔叔早。”

    孙四庆嗯了声,对青年没有无视自己的行为挺满意,他慢悠悠下楼,“大姐,你这身子骨跟小年轻没法比,这次还好没摔出大问题,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刘大娘说的不自然,她还没说话,就听到身旁扶着自己的青年说,“孙叔叔,拖鞋买大了,穿着走路不方便,你脚上的看着好像大了两个码子,还是换一双穿比较好。”

    黄单察觉刘大娘往孙四庆的拖鞋上看,那眼神很不对劲,他的心里有了某个猜测,就说了这番话。

    孙四庆低头一看,他咦了声,“这鞋不是我的。”

    黄单了然,他露出惊讶的表情,“是不是买了没怎么穿,记错了?”

    孙四庆说没记错,“鞋的款式这么老,码子还大,我买回来干什么?又不是有毛病。”

    他把脚拿出来,拎起拖鞋在眼前看,“43码,鞋还是挺新的,应该没穿多久,谁的啊?怎么在我家?”

    黄单说,“那真是奇怪,会不会是孙老板喝多了,从外面拿回来的?”

    “鬼知道怎么回事。”

    孙四庆打了个哈欠,他随意把拖鞋丢楼道里,光着脚下楼,之后就是门打开关上的声响。

    黄单发觉老人在抖,“大娘,你怎么了?”

    刘大娘拽着黄单的衣服说,“腰闪到了,小季,麻烦你扶我回去躺着。”

    黄单扶着老人一层一层台阶的下楼,敲敲302的房门,里头传出苍老的声音,问找谁。

    这栋楼里没监||控,门上也没按猫眼,问一声算是有警惕心了,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听到敲门声直接开门,自我防护意识非常薄弱。

    哪怕出现小偷趁机入室抢劫杀人之类的新闻报道,习惯还是改不过来。

    刘大爷看看老伴,神色一紧,连忙就把人接到手里,拿干枯的手小心扶进来,“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刘大娘把提回来的猪脚搁茶几上,没回答老伴,她对着青年说,“小季,要不是你,大娘这会儿还在地上躺着呢,下回大娘做了好吃的,请你来家里吃。”

    这意思明了,不留人。

    黄单也没死皮赖脸的待下去,他转身离开,顺手把门带上了,下一刻就有插插销的金属声响传入耳中。

    屋里的刘大娘忍着腰痛,很小声的说,“老刘,出事了。”

    刘大爷按照老伴的要求把插销插上,听她说这话,更是一头雾水,“怎么了?你一口气说完,别断,不然我听着能犯心脏病。”

    刘大娘把拖鞋的事说给老伴听,她满脸的迷茫,“老刘,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前段时间丢的拖鞋怎么会在孙四庆脚上穿着?”

    刘大爷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又给放下了,他背着手来回走动,“就孙四庆那么个想要喝死自己的喝法,喝断片是常事,他一喝多,哪里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刘大娘接了这话茬,“你的意思是,孙四庆有天晚上喝大发了,他把三楼当成四楼,还把我们放在门口的拖鞋拿回去了,自己却不记得有这回事?”

    刘大爷拍桌子,“对,就是这样。”

    “他昨晚在楼道里的鬼叫声你又不是没听到,喝了最少半斤,回去肯定在屋子里折腾,把之前丢哪个角落的拖鞋给拿出来了,今早他人是迷糊的,穿了拖鞋就出门,也没看个仔细。”

    刘大娘说,“孙四庆喝的是多,吐的到处都是,早上我出去买菜的时候,碰到小李在清理他吐的地方,那味儿真大,不过我怎么觉得……”

    刘大爷摆摆手,没让老伴往下说,“行了行了,别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他把脸一板,“那拖鞋扔楼道里就别去捡了,谁问也别说是我们家的。”

    刘大娘说知道知道,她一思索,“老刘,我们给儿子打个电话吧,他头脑灵光,要是能回来,兴许会摸出一些名堂出来。”

    刘大爷冷哼,“他是个大忙人,想叫他回家吃顿饭,还要提前一两个月预约,能因为一双拖鞋的事回来?我看他听了,顶多就是问我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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