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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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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峰受不了的搓鸡皮疙瘩,“靠,你笑的好恶心。”

    陈越斜他一眼,“赶紧滚吧,别尿裤子了。”

    刘峰自称纯爷们儿,撒尿还要拉个人做伴,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习惯,他见陈越不去,就退而求其次的叫上了同桌。

    陈越把语文书丟一边,重新塞上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偷看他喜欢的人。

    教室前后各有一块黑板,后面是一周换一次的黑板报,由于班干部还没选,那上面就还是空着的,等文艺委员大放光彩。

    前面的黑板一节课擦一次,大家按照座位轮流擦。

    今天要擦黑板的同学挺无语的,大清早的,黑板上竟然出现了一大段字,待会儿下课要擦一会儿才能擦完。

    “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请别再说,我爱你……”

    姜龙说,“是歌词。”

    黄单哦了声,“没听过。”

    陈燕说是《冷酷到底》,“不知道是谁写上去,想给谁看的。”

    姜龙化身福尔摩斯,“人肯定是咱班的,从字迹来看,对方是个女生。”

    他清清嗓子,“昨晚下晚自习的时候,黑板上还没有呢,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我们走之后才有的,你们宿舍谁回来最晚,那就是她了。”

    陈燕,钱梦,吴芳三人相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姜龙说,“两人搞暧||昧,又都不戳破,男的还跟其他女生好,她心里冒酸水,一酸就无病|呻||吟了,这人谁啊,你们知道的吧?跟我说说呗。”

    没人搭理他。

    姜龙把夹在语文书里的笔拿起来转圈,他转的不好,转三圈掉两次,“黄单,你觉得是谁?”

    黄单无所谓,反正不是陈越就对了。

    陈越见黄单抬头看黑板,他也去看,完全不能懂那个意思。

    就算黄单对他冷酷到底,他也做不到彻底忘记。

    况且让他在黑板上写出来那么一大段给大家看,这种事他是打死也做不出来的,看着牙疼。

    早自习过半,老魏来过两趟就不会再来了,班上很多同学掌握了这个规律,不是在聊天,就是在睡觉。

    陈越把小纸条搜成团,找准机会往前一抛。

    黄单左边的肩膀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他垂眼看见一个小纸团,就捡起来打打开。

    纸上没写东西,只有一个穿校服背书包的小人,头上长朵花儿,左右两边勾了片小叶子。

    过会儿又丢过来一个,小人还是小人,嘴角从抿着变成微翘,旁边还有一行字——你笑起来真好看。

    那几个字的最后一笔都拖的很长,黄单抿着的嘴角翘了翘。

    上午第一节课是英语,上来就要听写单词,回回这样,老师也不觉得腻。

    英语老师是个年轻女人,有一头黑长直的头发,长的还不错,就是非常凶,只喜欢叫男生回答问题,从来不叫女生。

    她的偏心让女生爱上了英语课,也让男生对英语课产生了抵触心理,尤其是各方面都很不错的男生。

    在老师往下看时,全班同学都动作一致的把头埋的很低。

    这时候谁要是都会写,想上去嘚瑟一回,就抬头跟老师对视,然后老师注意到自己。

    不然谁抬谁死。

    黄单知道老师会叫五个人,他这次会上去,最后一个是陈越。

    果不其然,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陈越站在黄单旁边,他没抄,一个单词都没写,吊儿郎当的丟掉粉笔回到自己座位上,跟其他人一起站着。

    老师挨个看完,挨个打勾,在旁边写上对的数目,黄单全对,陈越那边是个零蛋。

    下课铃一响,刘峰就把憋了一节课的话对着陈越吐出来,“我以为你挤他那儿是为了抄,结果你一个都没抄?”

    陈越懒洋洋的说,“懒得抄。”

    刘峰喷唾沫星子,“那你挤他那儿干什么?”

    陈越心说,挤了才能离他那么近,“那儿靠着门口,凉快。”

    “……”

    刘峰翻白眼,“然后就得到老师的特殊对待,一个单词抄写二十遍。”

    陈越一点儿都不担心,“这不是有你吗?”

    刘峰的脸抽搐,“滚蛋,我看着那些单词就反胃想吐!”

    陈越说那正好,“多吐吐,你肚子上的游泳圈就能吐掉了,到时候还怕没女生喜欢你?”

    刘峰半信半疑,“我瘦了,真的就有女生喜欢我?”

    “哥们,咱一步步的来,你先瘦了再说。”

    陈越说,“魏琳琳有句话不是常挂在嘴边吗?夏天瘦不下来,秋冬就别想了。”

    刘峰虚心求教,“那我脸呢?要美白吗?”

    陈越瞥他两眼,“你脸上的问题不是黑,是比例不对,眼睛太小,鼻梁往下塌,嘴唇偏厚,下巴短了,脖子也短,哥们,听我一句真心话,你还是抓紧时间让心灵美起来吧。”

    刘峰把椅子一拉,“我去死了,再见!”

    上午下午两个温度,那一点儿自然风到下午就没了。

    教室里有两个电风扇,都在中间,前后两边的学生都扇不到什么风,边拿草稿纸扇边做题。

    黄单在做数学的练习册,手臂在桌上压出一道水迹,他没下课就打报告去了厕所。

    阿姨拖过地,还没干,厕所里弥漫着一股子腥味。

    黄单上完厕所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就滑了一跤,人往前摔去,他没倒在瓷砖地面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躺在他的身下,做了他的垫子。

    陈越浑身僵硬着,两只手举在半空,根本不敢放在黄单身上。

    黄单跟他四目相视。

    和那时候一样,陈越躺着一动不动,像只不小心翻过来的乌龟,等着主人再把他翻过去。

    黄单也问出相同的话,只是这次多了别的情绪,几不可查,“你没事吧?”

    陈越瞪着眼睛,没说话,人傻了。

    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上,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过来,心脏贴着心脏,呼吸连着呼吸,这距离太近了,很不真实。

    陈越偷偷咬舌尖,疼的他撕一声,不是梦啊,他还举在半空的两只手放了下来,虚虚抱着身上的人。

    黄单没有趴多久就从陈越身上起来了,还对他伸出手。

    陈越想把黄单抓了塞怀里又不敢,他凶巴巴的吼,“干嘛?”

    黄单说,“拉你起来。”

    陈越打开黄单的手,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背后的衣服裤子全脏了,他也没去管,打起十二分心关注着面前的人。

    地上太湿了,走个路不注意就会摔着,陈越的精神高度集中,万一黄单再摔了,他还能第一时间去护着。

    黄单一语不发的看过去。

    陈越心虚,他冷笑,“我他妈的过来上个厕所,结果就跟你摔一块儿去了,还给你当了回肉垫子,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黄单转身往出口方向走。

    这就走了?陈越要追上去,他忽然哎哟一声。

    黄单立刻回头,“怎么了?”

    陈越呼吸一停,他扭扭脸,耳根子发红,“不用你管!”

    黄单说,“那我先走了。”

    陈越对着空荡荡的厕所干瞪眼,真不管我了?他臭着一张脸咒骂,不是能考满分的天才吗?我说什么你都信?能不能动动脑子?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心口不一?

    再说了,摔跤能摔那么准,那么及时,刚好给你当垫背?你摔一个我看看?

    “妈的!”

    陈越气的要死,他又想要黄单留下来,关心关心自己,又怕他留下来了,被他发现自己龌龊的心思。

    真他妈的纠结,整个就是一神经病。

    陈越刚才扑的很急,把一身的肉摔疼了,尾骨那里特疼,他慢慢吞吞往前面走,在拐角处看到本该走了的人时吓一大跳,“操!你怎么在这里?”

    黄单说,“你摔伤有我的责任,我跟你去医务室看看。”

    陈越在心里把前半句话给划掉,舒服多了,他装模作样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一脸的不屑跟不耐烦。

    黄单说,“要是你觉得我多此一举,那我真走了。”

    还想走?怎么这么没良心?!陈越登时没好气的说,“什么叫多此一举?你没看老子疼的屁股都快开裂了吗?”

    黄单说,“你穿着裤子,我看不到。”

    陈越痞笑,“要不然我把裤子脱了,给你看个仔细?”

    黄单没说话。

    嘴皮子耍的熟练,陈越紧张的手心出汗,真脱?他没看过自己的屁股,不知道好不好看,早知道先洗个屁股了。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脸,无耻,下流,傻逼,白痴!

    这会儿陈越庆幸黄单只关心学习,其他的都不当回事,要是被发觉了,就算地上没洞,他也要刨一个钻进去,太丢人了。

    黄单只要愿意去观察,就会观察到很细微的东西,譬如陈越此刻的所有情绪变化,他的嘴角轻微抽了抽,“先去医务室吧。”

    陈越这回老实了。

    黄单边走边沉思,当年他信了陈越的谎话,也真走了,现在又做了改变,第四次了,他揉揉眉心,按照原来的发展,在这次之后,要过上一段时间,就会收到陈越的情书。

    陈越往后扭头,见黄单心不在焉就干脆不走了,咧着嘴等他撞上来。

130。回到高一

    陈越美滋滋的等着黄单撞上自己; 他冷不丁的想起后背脏了,不想弄脏对方的脸; 就把身子转过来,两侧的手臂控制不住的微微展开; 摆出拥抱的姿势; 青涩而又单纯。

    黄单撞到陈越怀里去了。

    俩人身高有差,黄单撞上去时,陈越弯下了腰背,任由他的额头撞上自己; 那一瞬间,他们离的很近; 近到眼里只有彼此。

    时间仿佛停止了,但那只是美好的错觉,时间没有停止,也永远不会停止,一直在以令人又爱又恨的速度流逝着。

    黄单的额头红了; 眼睛也红了; 他疼的拧起眉心,嘴唇哆嗦了一下; 没问陈越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不走,答案很明显。

    看着黄单眼角流出来的一滴泪水,陈越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起了太阳底下的冰棍; 想凑上去吃一口。

    黄单退后一步; 陈越拽住了他的校服,“老子就没见过比你更娇气的人。”

    神色微愣,黄单弄开拽着他校服的那只手,抬头朝着手的主人看过去,他没说话。

    陈越心里一紧,生气了?娇气我也喜欢的啊,他恢复了平日里的肆意嚣张,恶声恶气道,“怎么,还不准人说?”

    黄单叹口气,红着眼睛笑了。

    陈越看到黄单笑,他呆了,这是怎么回事?那一下撞的不狠,不至于把脑子撞坏啊?“喂,你笑什么?”

    黄单说,“没笑什么。”

    他嘴角的弧度消失,好似刚才翘起的样子没发生过,“去医务室吧。”

    没笑什么?逗我玩儿呢?陈越心里吃味,不知道黄单想起了什么事,还是想起了什么人,看把他乐的那样儿,跟一小花猫似的。

    黄单走在前面,他听到背后有骂骂咧咧声,还伴随着一声响动,不用看都知道陈越对着墙踹了一脚。

    这会儿还没下课,学校里没人晃动,两边的教学楼里不时传出老师讲课的声音,或严厉,或温和,有的教室里是大声且整齐的朗诵课文声,笼罩的氛围在告诉着每一位学生,一寸光阴一寸金。

    医务室很安静,护士问了陈越几句,就要给他挂两瓶,“同学,上回在我这儿买的药有按照说明书上写的用吗?我看你手上的烫伤还没好,要不要去医院挂个号看看?”

    陈越说用不着,他的余光落在黄单身上。

    护士笑着说,“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如果留疤了,很有可能是要跟一辈子的。”

    她给陈越看自己手上的一块疤,面积有一块钱的硬币那么大,跟其他地方的皮肤明显不同,颜色发白,说是火钳烫的,消不掉了。

    陈越眼睛一亮,小心思就跟着飞了起来,他本来就没把这点烫伤当回事儿,要是能留个记号也不错,过个十年二十年的,还能看着疤想想当年。

    黄单出去了。

    陈越死死瞪着他的背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卧槽,就这么把他丢这儿走了,一声招呼都不打!

    短暂的几秒内,陈越想起了一天放学回家见过的那只小流浪狗,他走几步回头看,发现小狗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指望他能带自己回家。

    护士给陈越扎针挂水,“你同学是个很冷的人啊,都不笑的。”

    陈越嗤一声,“我跟他不熟。”

    护士打趣儿,“上回我也以为你俩不熟,可是他肚子疼,你背他过来,这回你摔了,是他送你来的,这还不熟?都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是吗?这么一说,是很熟了啊,陈越心里刚高兴一点儿又不高兴了,那个姜龙是黄单的同桌,上课下课都往他那儿凑,叽里呱啦的,他们更熟。

    嫉妒的小种子在发芽,陈越羡慕姜龙,他对黄单只有同学友谊,可以随意的接触,想怎么笑怎么笑,想怎么闹怎么闹,自己就不行,那种感情见不得光,不会被原谅,更不可能会被接受,得藏着,往死里藏。

    “他是三好学生,考满分进学校的。”

    陈越只是说了个开头,护士就已经笑起来,“我经常听到同学议论高一的天才,说他学习好,长的好看,家里还有钱,是个少爷,原来就是他啊!”

    陈越靠着椅背,懒洋洋的说,“不然呢?就他那样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

    护士说,“确实很好看。”

    陈越嘴角得意的上扬,那是,我的公主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那一个,气质更是没得说,也没人能比得上。

    护士说,“你那个同学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

    陈越甩出刘峰常说的一句话,“女孩子都很肤浅。”

    护士给他把输液瓶挂上去,“帅哥,你跟你的同学不是一个类型,他受欢迎,你也招女孩子喜欢,每年大家最关注的就是校草校花人选,今年的校草肯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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