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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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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松口气。

    陈越看黄单这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无声的安抚着。

    黄单说,“我怕你爸妈不喜欢我。”

    陈越说怎么会,他讲给黄单听,“你看啊,我爸妈宝贝我,我宝贝你,他们没可能不喜欢你的。”

    黄单差点就被他的这套理论给说服了。

    陈越说车来了,他一手提起行李箱,一手去拉黄单,迈着长腿穿过人群往那边靠近。

    一上车,陈越就给家里打电话,说他们到了,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那头的陈父废话不多说,就说了一句信息量很大的话,“儿子,我跟你说啊,你妈起大早忙活,已经给你们做好早餐了,我沾了你们的光才吃到她亲手蒸的包子,面也是她一个人擀的,上一回吃还是在十几二十年前。”

    说到后面,陈父还有些委屈,往年一说想吃,老伴就给他钱让他出去买,就是不自己做,嫌麻烦,说费劲,还说什么外面买的一样,没差。

    背井离乡了,买都买不着,陈父心想,这下子总该自个做了吧,人倒好,说家里有面包,随便啃两口就行,一大把年纪了还挑食,像什么样子。

    这回陈父是一个字没提,老伴不嫌麻烦,不说费劲了,也不让他搭把手,全程自己来。

    这通电话让陈越心情大好,他握住黄单放在腿上的手,“我妈还没见你,就给你做早餐了,要是等她见了你,保证一眼就喜欢上了,就像我当年一样。”

    黄单说,“你高兴的太早了。”

    陈越摩||挲着黄单的手指,低低的说,“不早,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是我的新娘子。”

    黄单的脸上微热,“别说了。”

    陈越闷声笑,“害羞了?没事儿的,司机听不懂中文。”

    司机是听不懂,倒是能看,不过他见怪不怪,不觉得两个男的靠一块儿,十指相扣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同性之间的感情也很普遍。

    后半程陈越刷刷手机,捏捏黄单的手,暴露着内心的迫不及待,想快点带他回家,把自己的父母介绍给他,也把他介绍给父母。

    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个人很快就要碰面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黄单被陈越的急切感染,他把视线从车窗外的景物上收回,侧过头说,“是不是快到了?”

    陈越看看腕表,又去看路况,他说快了,“你饿不饿?要不先吃点东西?包里有饼干,还有酸奶,你等着,我给你拿。”

    黄单阻止不了,手里就被塞了袋巧克力饼干,还有喝酸奶,他喝一口酸奶,吃一块饼干,空荡荡的胃里多了些东西,舒服了一点。

    陈越看他把大半袋饼干递给自己就问,“不吃了?”

    黄单嗯道,“我不能吃太饱,等会儿到你家了要吃阿姨做的早饭。”

    陈越笑出声,肩膀蹭一下黄单,“我爸在电话里说的你都听见了吧,这回我跟他都是沾了你的光,真的,平时甭管我出差多久回去,我妈都没这么当回事过。”

    黄单也笑,“真的?”

    陈越说当然,“这么跟你说吧,我越来越大,我妈越来越懒,如果我爸不拖地,那家里的地就没人拖了。”

    黄单瞥他一眼,“你呢?”

    陈越摸摸鼻子,“不巧的是,我像我妈。”

    黄单,“……”

    “我是这么想的,以后家里不请阿姨,那就我来,请阿姨就阿姨来。”

    陈越吃两块饼干,咬||住黄单碰过的管子喝口酸奶,见他看手机就把脸凑过去,“谁啊?”

    黄单说是宋闵,“他想进书房找书看,发短信跟我打声招呼。”

    陈越奇怪的问道,“以前不进去?”

    黄单把手机放回大衣口袋里,“进去,不过他这些年从来不会私自翻动书架上的书。”

    陈越嗤笑,“傻孩子,你在家的时候不多,他翻了再放回去,你也不知道。”

    黄单蹙蹙眉心,“也是哦,我夹在书里的那些画都不见了。”

    陈越咽下嘴里的那口奶,“什么画?”

    黄单说,“就是当年你给我画的小人画,我在每一张上面多画了一个你。”

    陈越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黄单说,“我不是回到过去了吗?那时候我一直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就是不能说,高一那年过年我想你了,就拿笔画了那些画。”

    陈越皱紧眉头,“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

    黄单愕然,“事大吗?”

    陈越心说,大啊,我都不知道你那么喜欢我,还给我画了画,他绷着脸问,“你拒绝我的时候是不是哭了?”

    黄单的眼底浮现一抹回忆,他点点头,“嗯,不好受。”

    陈越眼帘半阖着看他的手,半响嘶哑着声音问,“那画呢?还能找到吗?你重回过去画的,搞不好因为一些改变,在未来对应的位置也变了。”

    黄单说,“如果是那样,那也应该还在书房里。”

    陈越哎一声,“回去要好好找找,找到了我得放保险柜里收着。”

    黄单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经常给你画。”

    陈越直直的看着黄单,就如同当年坐在最后一排看他时一样,“别这么说,人是会贪得无厌的,我怕到时候想要你每天给我画一个。”

    黄单说可以的,“等我老了就不好画了。”

    陈越的喉头滚动,“还没到三十岁呢,说什么老不老的。”

    黄单说,“很快就到了,每个人都会老去,死去,我也不例外。”

    陈越的额角青筋一跳,他不想听什么,这人还非得说,“我发现你随随便就能让我气的胃疼。”

    黄单蹙眉,“你胃疼?”

    陈越顺势哎哟一声,“疼。”

    黄单看他按的地方,好像是肚子,“胃在哪儿?”

    陈越说,“在它该在的地方。”

    黄单的嘴轻微抽了抽,“不要闹,如果你有胃疼的毛病一定要跟我说。”

    陈越不动声色的试探,“你会怎么着?”

    黄单说,“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疼了告诉我怎么个疼法,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要怎么办。”

    “……”

    陈越失笑,他跟这人在一起就没赢过,脑子不行?不会吧,智商怎么也过百了。

    想来想去,陈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随他去吧,反正他乐意。

    车子在黄单的一通胡思乱想中停了下来,到了。

    黄单下车后看着眼前的景色,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陈越说,“前两年搬过来的,他们老两口说这里好,住着舒服,不闹。”

    黄单闭上眼睛呼吸,他闻到了花香,“是很好。”

    陈越说,“咱家更好。”

    这个点的镇上格外宁静,近看远看都像是一幅画,抬脚往里面走,成为了画中人。

    黄单跟着陈越穿过一条巷子,又是一条,两侧都是一栋栋小屋子,门前摆放着很多盆叫不出名字的花儿,有的从石头缝里长出来,叶子嫩绿,充满了生机。

    冬天还没结束,春天的气息就强行出现了。

    一段平坦的小路之后是一层一层的台阶,下个路口进去又是台阶。

    黄单哈口气,正想问是哪一户,就发现陈越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抬眼望去,见着了不远处一栋屋子门前的一对中年夫妇。

    陈父陈母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现在生活好了,衣着方面也照样很朴素,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跟雍容华贵不沾边。

    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他们儿子赚不了几个钱,进家里一看才能看出点苗头。

    陈越小声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爸我妈看呆了。”

    黄单走过去,礼貌的喊了声,“叔叔,阿姨。”

    陈父用胳膊肘推推还傻愣着的老伴,话是对年轻人说的,“赶飞机很累的吧,还有时差。”

    黄单说还好。

    陈父瞪了眼自个儿子,“先回家。”

    陈母把陈父叫住,“你等等,觉没觉得儿子带回来的人有点眼熟?”

    陈父泛起嘀咕,“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在哪儿见过来着?”

    陈母想半天没想起来,“气质很好。”这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陈父赞同,“嗯。”

    陈母说,“那孩子跟儿子站一块儿,我竟然觉得儿子配不上他。”

    陈父说,“我也……”

    陈母打断他,“像不像当年那个……就那个上了报纸的学生?”

    陈父经她提醒才想到的,“奇了怪了,这么多年过去,那孩子的变化怎么不大?”

    “遗传的吧,有的人不显老。”

    陈母想了想,“老陈,那这么说,是咱儿子把人给祸害咯?”

    陈父不答反问,“你看呢?”

    陈母在他胳膊上打一下,“我现在气都快被气死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陈父在老伴背上轻轻拍了拍,给她顺顺气,“孩子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什么好气的,再说了,伤了身子遭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陈母的脸一沉,“你离我远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两头忙,姓陈的我告诉你,最好给我赶紧想清楚站哪边,要是站错了,咱俩没完!”

    陈父一脸冤枉,“儿子带人回来的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跟你的态度一样,在这件事上面,我们一家人那是肯定要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的。”

    陈母看看他,没给好脸色的笑了声,“演,接着演。”

    陈父手往袖筒里一揣,委屈上了,“我演了什么了我?”

    陈母这回都懒的理睬。

    老伴一走,陈父独自在门口唉声叹气,“儿子,你爸我这回为了你的幸福,可是连老命都拼上了。”

    陈父吸吸鼻子,“真冷。”

    他脚步飞快的进家门,冲站在屋檐下的两人说,“都站着干什么?去洗手吃早饭了。”

    黄单问道,“在哪儿洗手?”

    陈越带黄单去卫生间,拿了香皂抹他两只手上,“见到我爸妈了,感觉怎么样?不紧张了吧?”

    黄单说,“更紧张了。”

    陈越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没事的,有我呢。”

    等到黄单跟陈越去客厅,早饭已经摆桌上了,碗筷也在。

    陈父和善的说,“坐吧,包子是刚出锅的,趁热吃。”

    黄单看一眼始终都没搭理自己的陈母,他在旁边坐了下来。

    陈母没反应,陈父跟陈越父子俩交换了个眼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俩看黄单的举动,就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儿去了,脑子里也同时蹦出了几个字——擒贼先擒王。

    陈越夹一个白胖的包子吹吹,咬一口就开始夸赞,“妈,你宝刀未老啊。”

    陈母说包子馅有好几种,“吃出来什么味了吗?”

    陈越满嘴都是牛肉白菜味,“爱的味道,是吧,黄单。”

    黄单说,“我还没吃。”

    陈越的眼角一抽,什么叫猪队友,这就是。

    黄单觉得陈越才是猪队友,从他一上桌,老两口的余光就一直在他身上,他吃都没吃一口,要是给了回应,那不是逗老两口吗?

    陈父不停咳嗽,老毛病了,咳起来不挑时间不挑地点。

    陈母看老伴咳的一张脸通红,就在桌前侧过脸对着地上咳,也没去外面,边上的年轻人却没露出一丁点嫌弃厌恶的表情,她多了个心思。

    像这种时候,小辈多少都会觉得脏。

    陈母寻思着事,耳边突然响起什么,“叔叔要不要喝点水?”

    她还没说话,就听到年轻人又说了一句,“阿姨,哪个是叔叔的杯子?我去给他倒杯水吧。”

    陈母跟儿子说,“你去给你爸倒水。”

    陈越说,“黄单离茶几近。”

    陈母瞪他一眼,他放下碗筷站起来,“我去我去。”

    陈父嗓子干,越咳越痒,他喝几口水才缓了缓。

    咳嗽声没了,饭桌上又变的安静。

    陈越喝了两碗粥,“妈,你别老这么偷看他,他吃不好。”

    陈母一张老脸瞬间就尴尬了,事她真做了,心虚,就没能想出辩解的说词。

    陈父赶紧把话题叉开,不然老伴就下不来台了,“儿子,去给你爸装碗粥。”

    陈越一去一回,不到两分钟,生怕黄单受点委屈。

    包子是专门为黄单蒸的,这是心照不宣的事,他一般时候只能吃两个,今天多吃了一个,还笑着说很好吃。

    小辈是在撒谎,还是说的真心话,老两口能分辨的出来。

    陈母虽然没笑,但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还是这么一个气质跟家里格格不入,浑身上下都挑不出刺的年轻人。

    吃过早饭,陈越把黄单带到房里,“你睡一会儿吧。”

    黄单睡不着。

    陈越正色道,“你现在的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黑眼圈都有了,我建议你睡一觉。”

    黄单脱了大衣裤子上床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越没出去,就搬了个椅子过去往下一坐,腿架床上,俨然是一副坚决死守到底的架势。

    窗外的陈父陈母看到儿子那样儿,想起老母鸡守着小鸡崽子的情形,一模一样。

    陈父在窗户上拍两下,叫儿子出来。

    陈越扒拉扒拉头发,拿了烟跟打火机走出房间,老两口在客厅里等着呢。

    陈母先开的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越拿根烟出来,在烟盒上点了点,“建筑师,画图的。”

    陈父冒了一句,“那不是很废脑力?”

    陈越说可不是,“他辛辛苦苦画张图,客户不满意就得改,改到满意为止。”

    陈父似乎有感触,“那是没办法的事,有的客户是外行,根本不懂设计,就是个暴发户,除了钱啥也没有。”

    陈越把打火机往桌上一丢,“不是,爸,你说暴发户的时候,干嘛往我身上看?”

    陈母抢在老伴前头说,“你们父子俩别把话题扯远。”

    陈父说,“那孩子没有走歪,一直很优秀。”

    陈越勾勾唇,“是啊,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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