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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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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楚原本可以轻松应付,但是土|匪专门攻|击他受伤的那只脚,用心险恶,他虽然胜了,伤口却血流不止,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脚边凝聚了一滩血。

    “大少爷,出来吧。”

    黄单从屏风后面出来,房里都是打斗留下的痕迹,桌椅板凳散的散,倒的倒,他看到土|匪摔在自己的地铺上面,眼角一抽。

    刘楚靠着墙壁喘气,“你去补一刀。”

    黄单看男人被鲜血染红的右脚,又去看土|匪,“已经死了。”

    刘楚的胸口大幅度起伏,“没死。”

    黄单吸吸鼻子,“那你去。”

    刘楚扫他一眼,“你去。”

    黄单说,“我不去。”

    刘楚投过去一个“要你有什么用”的眼神,他的手一挥,刀脱离手掌,|插|||入地上那土||匪的胸口,这下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地铺也没法睡了。

    黄单见男人抬头,脸上有道血口子,眼睛里没有情绪,那一瞬间给他的感觉,跟他接触的不一样,他再去看,男人又是平时的模样。

    刘楚扶着墙壁去椅子上,没去管自己腿上的伤,“过来给我看看你胳膊上的伤口。”

    黄单没动。

    刘楚满脸的不耐烦,“大少爷,是要我去拉你吗?”

    黄单走到男人面前,出声问道,“你杀人的时候,在想什么?”

    刘楚说,“人处在危险的境地,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了,国外不教这个?”

    黄单心说,这人要是哪天不嘲他两句,太阳能打西边出来。

    刘楚说,“手给我。”

    黄单伸手。

    刘楚将青年的袖子撕开,暴露在眼前的是一截白皙的胳膊,和被刀划出的伤口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拿出一个小瓶子,在那条伤口上面倒一些白色|粉|末。

    “忍着点,过会儿就好了。”

    黄单的疼痛神经才稍稍安抚,又激烈乱蹦起来,他疼的咬|紧牙关,满嘴都是血腥味。

    刘楚捏住青年的脸,不让他咬|到舌头,看他泪流满面,不禁面部抽搐,“少爷,你这才多大点口子啊,就疼成这副德行。”

    黄单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疼的弯下腰背,手抓紧裤子两侧,骨节发白。

    刘楚见青年摇晃,就挪过去点,给他靠了,嘴上还在嘲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单才松开牙关,一身是汗。

    刘楚丢一块帕子给他,“三天不要碰水,这只手臂尽量别提重物,能不用就不用。”

    黄单拿帕子擦眼泪和汗,眼眶通红,嗓音嘶哑,“多谢。”

    这一刻,刘楚竟然有种想把青年弄哭的冲动,哭的越大声越好,他按太阳穴,低头处理自己的脚伤,“先别急着谢,去叫伙计给我打水。”

    黄单看一眼男人的右脚,眼睛一睁,那血已经蔓延到桌子底下去了,对方竟然没有反应。

    刘楚猜到他的心思,“看什么,少爷,你以为我像你啊,一点小口子就疼的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黄单,“……”

    伙计很快打水过来,黄单被让他进门,自己接手了。

    这么晚了,洋大夫也请不来。

    刘楚简单给伤口止血,随便拿布条包扎,就把地上的土|匪|尸|体踢开,“上来睡。”

    黄单看尸|体,“不弄走吗?”

    刘楚打哈欠,困了,“明儿弄。”

    黄单说,“跟尸|体睡一屋?”

    刘楚笑起来,“你再说一个字,我让你跟他头对头睡。”

    黄单不说了。

    这房间是客栈的上房,床挺大的,两个成年男人并肩躺着,不会觉得拥挤。

    黄单很快就都睡着了。

    那会儿打哈欠的刘楚睁着俩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后背有点痒,就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抓,手拿出来时不小心碰到青年的头发,没拿开。

    四毛他们是早上过来时,看到尸|体才知道昨个夜里发生的事,都上了心,商量着派人轮流在老大的房门口值班。

    刘楚没同意。

    开玩笑,要是门口有人,那少爷就有借口不来这里了。

    大家伙见老大执意如此,就没再多提。

    刘楚偷听到几个弟兄在走廊说话,没成家的说着镇上的女人,有戴老板,叶家千金,成家的把自己相好的挂在嘴边,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他听到一弟兄说起自己那相好的,什么脸很光滑,模上去像模着绸缎,手白白的,身上香香的,还很怕疼,喜欢哭。

    这些信息勾勒出一个人来。

    刘楚以前没少被弟兄们拉着去喝花|酒,所有人都能看着女人起反应,他不能。

    从未体验过。

    有生以来,刘楚第一次有了和弟兄们相同的反应,终于体会到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就在前不久,不是女人给的,是和他一样的男人,一个爱哭鬼。

    他在那之后的几天,就有意无意的去找外形气质都相似的试验,全都不行。

    男人女人都没用,只有哪个爱哭鬼才可以。

    这真是个令他烦躁的结果。

    黄单不晓得刘楚的纠结和苦闷,挣扎,他照常来照顾,本来是想借机得到案情方面的信息,结果一无所获,每天都被对方气的想吐口血。

    爱撒谎就算了,还心口不一,别扭,嘴巴毒,很坏,毛病非常多。

    刘楚自相矛盾,一边希望看到青年,一边又不给好脸色,就这么过了十多天,他有要紧事,能走动就要开始忙,可惜不能装上两三个月。

    黄单看男人能走了,“那我明天不来了啊。”

    刘楚没搭理。

    黄单上马车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他往后扭脖子,什么也没有。

    窗户那里,刘楚抽自己,“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他按着窗沿俯视,目送马车离去。

    黄单回去时,听到管家的禀报,知道叶蓝来了,就在他的房里。

    他感到诧异,叶家怎么会放叶蓝出来的?难道是她想通了,放弃了?

    带着一肚子疑问,黄单去了房里。

    约莫有一炷香时间,不止是娟儿,还有其他婢女都见到叶蓝从少爷的房里出来,面|颊|潮||红,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嘴上的口红都没了。

    她们都是女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宋氏很快就过来,“阿望,你碰叶家那丫头了?”

    黄单说,“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做。”

    这话很像是小孩子做错事的心虚,慌乱,怕被责罚,不敢承认。

    宋氏拍拍孙子的手,“碰就碰了吧,奶奶不怪你,我们宋家缺一个孙媳妇。”

    黄单说,“奶奶,我真的没……”

    宋氏打断他的话,“府里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镇上也传开了,阿望,不管是有,还是没有,对叶家那丫头而言,都只能有,你明白奶奶的意思吗?”

    黄单垂眼,“明白的。”

    宋氏说,“接下来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奶奶来给你张罗。”

    叶父为了家族的声誉,女儿的名声,他当天就亲自上门,撇下一张老脸,主动跟宋氏商量亲事,聘礼方面都无所谓了,只要求尽快成亲。

    况且,女婿是宋家嫡子,这太重要了,倘若换一个,叶父不会这么着急。

    外头传的沸沸扬扬。

    宋家少爷要娶叶家千金,男才女貌,门当户对,可喜可贺。

    刘楚来宋府找黄单,他一个人来的,没带哪个弟兄,“宋少爷要成亲了,恭喜啊。”

    黄单趴在栏杆上喂鱼,“你来就是要跟我道喜?”

    刘楚倚着柱子,“是啊,好歹相识一场。”

    他眯着眼睛,勾唇笑道,“人跟人真是不能比,有的人生来就如同尘埃,蚂蚁,淤泥,而你宋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早年留洋在外,回来就娶貌美如花的妻子,拥有庞大的产业,这些都是旁人羡慕不来的东西。”

    黄单看着池子里的鲤鱼,“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感受?”

    刘楚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那你是什感受?说来听听。”

    黄单没出声。

    刘楚戏谑,“怎么不说了?还是要我替你说?”

    他笑着说,“马上就当新郎官了,娶的妻子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很开心吧?”

    黄单转头,“别笑了,很难看。”

    刘楚嘴角强行扯出来的弧度僵硬,他不笑了,心里的情绪全往外涌,“宋望,老夫人给了我一张请帖,你说我要不要来?”

    黄单说,“你会来。”当天来的人很多,是一个查线索的机会,男人职责所在,不会放过。

    刘楚忽然低头凑近。

    黄单纹丝不动,看男人的脸在他的瞳孔里放大。

    俩人几乎鼻尖相抵,谁也没动。

    刘楚先退开,走了。

    捕快们都察觉老大不对劲,很不对劲。

    “老大走着走着,又撞到门了。”

    “撞到门是小事,我担心老大挥刀的时候砍伤自己。”

    “你们说老大是怎么了啊?”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感觉老大那样儿,像是媳妇跟人跑了。”

    “胡说八道,老大连媳妇都没有,跑个屁啊。”

    刘楚在房里喝闷酒,发呆,练刀,谁来也不开门。

    初八那天,是黄道吉日,宜嫁娶。

    宋家张灯结彩,镇上有头有脸的都过来了,门口坐着账房先生,在那登记来客的礼钱,不光拿笔写,还报出来。

    “戴老板,二百两银票一张,玉如意一对!”

    后头的人都面露尴尬之色,戴老板给那么多,这让他们怎么好意思少给?

    戴老板今儿穿的跟新娘子似的,那身正红色旗袍称的肤白如瓷,该丰满的地方特别满,该细的地方非常细,该翘的地方很翘,形状像个大桃子,她一出现,就让女人嫉妒,男人上火。

    开着镇上最大的酒楼,还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跟戴老板寒暄的人有很多。

    “奇怪,我前段时间还跟戴老板一起喝过酒,她怎么记不得我了?”

    “废话,你也不看看戴老板那|骚||劲,跟她喝酒的多了去了,你还不知道排在哪一号呢,想开点吧。”

    “你不知道,戴老板的记性是出名的好,当年我只跟她有过一面之缘,隔了七|八年,她都能一眼认出我来。”

    刘楚就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站着,将那些人的谈话听进耳中。

    他把目光锁定在戴老板身上,对方在跟一个男的说笑,满面春风,哪有一丝一毫的担忧,好像酒楼开不开业都没关系,死去的张老板就是一陌生人。

    那香水味都飘他这儿来了,刘楚皱眉,忍住去找那位大少爷的心思,往老夫人那儿去了。

    宋氏在招待客人,仪态大方端庄,没有什么异常。

    赵老头过来了,身边带着书生,他对书生说着什么,俩人一块儿去跟宋氏道贺。

    没过多久,戴老板也来了。

    刘楚暗中观察,黄单也乔装打扮了,穿一身下人的衣服,躲在后面偷听。

    上午,迎亲的队伍到达叶府。

    黄单|骑||在马上,穿的喜服,他看到媒婆和丫鬟扶着叶蓝出来,坐上花轿。

    花桥从大门口抬起,在人们的注目之下,沿着东大街吹吹打打,在途经蚯蚓河时,叶蓝说她肚子不舒服,要歇一歇。

    队伍停下来没一会儿,媒婆就提着裙摆跌跌撞撞跑到黄单面前,拍着大腿喊,“宋少爷,新娘子跑咯——”

    这一消息让镇上的人们有笑话看了。

    叶父铁青着脸送走亲朋好友,气的掀了桌子,让府里所有下人都出去找,就是绑,也要把她给绑回来。

    宋府这边还好,宋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事可以承受,不至于气昏过去,她跟来客们打过招呼,反过来安慰孙子,说叶蓝跑了就算了,“这败坏门风的事,不是你,是她自己。”

    “一个女人,把终生幸福当儿戏,也不在乎家里要面对别人的闲言碎语,她的心性好不到哪儿去。”

    宋氏说,“阿望,奶奶以为叶蓝只是性格开放了些,没想到她会在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好没拜堂,亲没结成,不然往后还不得给宋家丢尽颜面。”

    她觉得不对头,“叶蓝为什么要跑啊?不是她自己提出要嫁给你的吗?”

    黄单说不知道。

    宋氏说,“你先回房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黄单关上门,长舒一口气。

    这出戏是他陪叶蓝演的,到这里,他的戏份已经结束了,后面的一大部分情节,都由叶蓝和另一个主人公去演绎。

    当初叶蓝来找他,在房里向他下跪,求他帮忙。

    他答应了。

    后面的一切发展,都和叶蓝所说的相差无几,她为了这一天,精心策划了很久,最终如愿以偿。

    黄单走到床边,把被子一掀,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他后退好几步,“娟儿,你怎么在我床上?”

    娟儿瑟瑟发抖,她的眼眸湿润,将下嘴唇咬|出一圈印子。

    黄单的呼吸变的急促,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四肢百骸被一股莫名的燥热霸占。

    老太太在他的食物里放东西了。

    叶蓝逃跑的事,老太太不知道,也就是说,她是要黄单在碰叶蓝之前,先跟娟儿睡,有了经验再去跟叶蓝圆房。

    这样可以避免一些意外出现。

    因为就有人什么也不懂,在新婚之夜和新娘子不够和谐,让新娘子又哭又闹,俩人离了,搞的人尽皆知。

    黄单抹把脸,现在叶蓝跑了,娟儿还在,说明老太太是铁了心要他在今晚体验男女之事。

    原主这个年纪,血气方刚,一旦体验,必定会一发不可收拾,这是老太太打的算盘,你不是不想要吗,奶奶就帮你一把,等你尝到了,就会知道这其中的美妙。

    老太太希望孙子早点娶妻生子。

    黄单伸手去拽喜服领口,扯开几颗扣子,“娟儿,你快穿上衣服出去。”

    娟儿轻轻摇头。

    黄单四处看看,没有衣服,她是被|光|着塞被窝里的。

    花园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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