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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我有一个秘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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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问他,“什么行为?”

    刘楚挑着唇角嗤笑,“大少爷,你那天晚上对我又是亲又是抱的,怎么,便宜都给你占光了,就想对我始乱终弃?”

    黄单一脸无语,“你不是对我没兴趣吗?”

    刘楚不答反问,“宋望,你是留洋回来的,男人跟男人,可以接受的吧?”

    黄单张口,嘴巴被捂住了。

    “虽然那种关系不被人忍受,也不会得到尊重,但是我知道你能接受,我能感觉的到,正好,我现在也能接受了,所以我们可以往别的关系上面发展。”

    刘楚在青年的耳边说,“我数到五,你不拒绝,就同意了啊。”

    他的嗓音里裹着难掩的紧张。

    黄单眨眨眼睛,你捂着我的嘴巴,我还能说什么?你数到一跟数到一万,对我都没什么两样。

    没有性,还能硬?正常人做不到吧?

    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刘楚|咬||他的耳朵,“我要开始数了。”

    黄单疼的蹙起眉心。

    刘楚数完,露出一口白牙,笑的异常得意,“好了。”

    黄单嘴上粗||糙的手掌撤走,男人温热的唇压上来,将他喉咙里的声音堵|住。

    片刻后,黄单推男人的胸膛,被|咬|了好几下,他疼哭了。

    刘楚的眼眸黑亮,目光灼热,他痞子样的坏笑,“大少爷,你的嘴巴|咬||着我的舌头,不让我出来啊。”

    说着又亲上去。

    黄单咳了起来,刘楚才将他放开,把手伸到后面,拍着他的后背。

    刘楚低头,两只手掌捧住青年的脸|抚||摸,“我亲你的时候,你很欢喜,我能感受得到。”

    黄单拉住男人的手,“你别摸我,疼。”

    刘楚摇摇头说,“我的大少爷,全天下你最娇气。”

    黄单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的,这会儿有泪光在眼里聚集,啪地掉落,一滴两滴,成线般滑过他的面颊。

    刘楚愣怔几瞬,他手足无措的给青年擦眼泪,“好了好了,你不娇气,是我没文化,瞎用词,别哭了,要不你打我,来,往脸上打。”

    黄单推开男人,将叠在一起的帕子抖开,铺到脸上擦擦,他在心里说,“系统先生,上次你说近期会推出很多新产品,其中有能够麻痹疼痛神经的吗?”

    系统,“抱歉,黄先生,在下在清点菊花灵的库存,稍后再与您交涉。”

    黄单趁机说,“能送我一点点吗?”

    系统,“我尽力。”

    黄单说,“多谢。”

    他见男人盯着自己,目中有后悔,自责,心疼,全都清晰可见,“我就是怕疼,现在没事了。”

    刘楚喘口气,哄个人不容易,他整个后背都湿了,真要命,“摸也不行啊?”

    黄单说,“你的手太糙了。”

    “……”刘楚看看掌心,“回头我找个时间,把这上头的茧磨一磨。”

    黄单说,“别磨。”

    刘楚盯着青年,这是有一点喜欢他手上的茧,还是非常喜欢呢,他得寸进尺,“不磨可以,那你让我摸。”

    黄单说,“我不让,你就不摸了?”

    刘楚笑的贼坏。

    有声音传来,是酒楼管事的在喊黄单,该入席了。

    刘楚拉住黄单,“亲我一下再出去。”

    黄单哑声说,“刚才亲了很多下了。”

    刘楚的舌尖抵了抵牙齿,“那是我亲你,现在换你亲我。”

    吧唧一声响,黄单的唇离开他,脚尖重新踩回地面。

    刘楚捞他的腰,在他耳边说,“那天晚上你叫我的名字,手勾着我的脖子亲||我,咬||我,说你想要,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啊?”

    黄单说,“没有下次了。”

    刘楚,“……”

    他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让你当君子,这下好了吧。

    黄单抽抽嘴。

    几楼同时开宴,酒菜的香味从在一到三楼之间来回穿梭,酒桌上的嘈杂声混成一片。

    刘楚也在三楼,他的注意力始终都放在另一桌的青年身上。

    酒席到后半场,黄单去后院方便。

    刘楚喝下两口酒,见人还没回来,他正要下楼去找,就看到四毛慌张的身影,“怎么了?”

    四毛顾不上歇口气,“老大,不好了,宋少爷不见了!”

    刘楚立刻拿走刀,快步下楼。

33。猜猜我是谁

    后院弥漫着呛鼻的油烟味; 厨子们,伙计们正在忙着手里的活儿; 炒菜烧汤; 摘菜剁肉,刷锅洗碗; 打水砍柴; 那些声音交织在一起; 刺激的刘楚心烦气躁。

    茅房在里侧,有二人在蹲坑,憋着劲儿用力“嗯”; 帘子忽然被掀开; 他们吓一大跳,见着来人,也没机会臊,就着撅屁股的姿势打招呼; “刘捕头。”

    刘楚快速一扫; “见过宋少爷没有?”

    那二人齐齐摇头。

    刘楚放下帘子; 他看向酒楼的后门; 离茅房不远; 步走约莫二三十步; 跑也就转眼的功夫。

    后头的四毛追过来,边喘边说; “老大; 我已经问了后门和大堂的弟兄; 他们都说没见到宋少爷。”

    刘楚的眉头紧锁。

    四毛擦额头,一手的汗,“怨我,要是我没和老乡妹子搭话,跟宋少爷一块儿去茅房,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刘楚沉声问,“你看着他去茅房的?”

    四毛摇头,“当时老乡在井边打水,我帮她扯绳子,是背对着茅房的。”

    刘楚问,“你老乡可有看到宋少爷?”

    “没呢,她同我说话来着。”

    四毛还在喘,“后院就这么大,东边的几间屋子是酒楼伙计们的住处,我找了,还有两间是放杂物的,我也没漏掉,都没见宋少爷。”

    他满脸的费解,“老大,从后院到大堂就一个门,宋少爷既没出去,也没回来,他能去哪儿啊?钻地底下了吗?”

    刘楚道,“叫戴老板过来。”

    四毛从一楼找到三楼,回后院说,“没找到戴老板,问了一圈都不知道。”

    刘楚在克制着什么,“那就叫管事的!”

    四毛赶紧去把人带来。

    刘楚问道,“酒楼有没有什么地下室?酒窖?”

    管事的说,“没有的。”

    刘楚又问,“戴老板呢?”

    管事的笑笑,一脸褶子,“刘捕头,我就是一管杂事的,这老板的行踪,我哪儿知道啊。”

    刘楚抿紧薄唇,“去找。”

    四毛刚迈出一步,就听到背后的声音,“叫上所有人,听清楚了,是所有。”

    他扭头,看到老大的面色时,咽了咽口水,后背都发凉。

    从什么时候,老大跟宋少爷走的这么近了的呢?

    好像是那次土||匪进镇,宋少爷失手伤了老大的腿,他搬进客栈,和老大同吃同住,照顾老大开始的。

    从那以后,老大就把宋少爷挂在嘴边,时不时的说一两句,跟弟兄们挂自家婆娘一样的。

    四毛带着弟兄们绕着酒楼找的时候,刘楚人在宋府。

    宋邧氏闻言,干枯的手一偏,将茶盏推到地上,砰地一下开花,碎片蹦的到处都是,“刘捕头,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

    她握紧拐杖,大力敲击地面,“你说过,你拿你的命保证!”

    刘楚淡声道,“老夫人,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宋少爷,等他平安回来,刘某的命,老夫人倘若想要,便拿去。”

    宋邧氏拨着念珠,嘴巴轻微张合,她在念经,很难让人听清念的什么。

    刘楚拿着刀的掌心汗湿一片,他的额角鼓动,“老夫人,宋少爷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也不明,你若是等着佛祖来救,会来不及。”

    宋邧氏阖在一起的眼睛睁开,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一抹厉色,她用力攥住念珠,开口将管家叫来。

    很快,宋府的下人们全部出动,以及看护祠堂的教头和教员们。

    镇上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在各个商铺跑进跑出,还向行人问话打听,不到一炷香时间,大家伙都知道,又有人出事了。

    这回是宋家的大少爷,老夫人的命根子。

    宋家那些旁支闻讯都往大宅子里去,假模假样的担心,着急,他们全被管家给拦在禅房门外。

    赵老头过来时,禅房外的人都走了,他像是特地掐准了时机,不想跟那些人碰面。

    一门之隔,宋邧氏在里面跪着念经。

    赵老头在门外站着,出声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阿望不是小孩子,他兴许就是觉得酒楼闷,出去散散心。迷了路。”

    里面没动静。

    赵老头背着手来回踱步,“不到晌午,应该就会回来的。”

    里面还是没丁点回应。

    赵老头喊自己的学生,“你回去罢。”

    书生反应慢半拍,他抬起头,明显的心不在焉,“老师,你喊我?”

    赵老头摇头叹息,“一个俩个的,都怎么了?”

    晌午过去,人依旧没找到。

    宋府被压抑的氛围笼罩,下人们走路做事都轻手轻脚,大气不敢出。

    叶父来过一趟,也没见到宋邧氏的面儿,他的态度送到,在禅房外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没多待就走了。

    叶家的人都在两眼一抹黑,要死要活的寻找大小姐,腾不出人手帮忙。

    到了下午,镇上的人们知道一个惊天的消息,原来不见人影的不止是宋少爷,还有酒楼的戴老板。

    他们都被妖抓走了。

    肯定是的!

    人们开始恐慌,妖怪还在镇上,没有走,上次他们误以为张老板是妖,结果弄错了。

    这次呢?妖会换上谁的皮?

    有人看到了张老板的老母亲,她又跟平时一样,在大街小巷走动,今天不但念叨个不停,还发出笑声。

    怪渗人的。

    胆子小的孩子都吓哭了。

    那孩子的母亲咒骂,“疯老婆子,吓唬孩子干什么啊?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老妇人脚步不停,嘴里的念叨也不停。

    街上有人闹,有人骂,有人大叫,恐慌在无形之中扩散,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害怕,人们开始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更有人觉得身边熟悉的亲人朋友都变的可疑。

    信任这个东西可以很牢固,也可以一碰就碎。

    一旦出现危害个人生命的东西,自保是人们会做的唯一选择,亦是本能。

    不知不觉的,太阳渐渐西斜,夜幕已经露出曼妙的身影。

    镇上的人们措手不及,他们强烈反抗,拒绝充满危险和未知的黑夜到来。

    可天空还是暗了下去。

    刘楚整整找了一天,他挨家挨户的找,镇上的那几口井,蚯蚓河,蜘蛛岭,钺山,甚至是茅坑,地窖,水沟,山坳,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四毛拿着两块芝麻饼,“老大,给。”

    刘楚坐在墙根,没接。

    四毛说,“宋少爷在外留洋那么多年,会的东西多着呢,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其他捕快会意的附和,“是啊是啊!”

    刘楚把刀丟地上,双手扒着头皮,身上的官||服脏兮兮的,还有一股子臭味,汗往脖子里淌。

    他这灰头土脸的混乱模样,全然不见一贯的沉着冷静。

    四毛见地上的人拿着刀往前跑,差点被嘴里的饼噎住,他咽下去就喊,“老大,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啊?”

    人已经跑远。

    捕快们个个都累的够呛,一天脚不沾地,两条腿又酸又痛,真不知道老大哪来的劲,还能跑。

    大家一边大口啃饼,一边大口喝水,抽空议论起来。

    “宋少爷不见了,老大好像很着急啊?”

    “不是好像,就是!”

    “老大那样儿,就跟……就跟家里的婆娘丢了一样。”

    “不像,我婆娘有天出门,天黑了都没回来,我也就在门口转悠转悠,没跟个疯子似的满大街找。”

    “你们都没看见吗,刚才我们和宋家,还有祠堂那伙人汇合,确定都没有一点宋少爷的消息,老大那表情,快哭了。”

    四毛抹把脸,哎,他怎么觉着,宋少爷一丟,老大的命都快没了啊。

    夜晚的钺山要比白天幽静。

    刘楚没拿火把,只借朦胧的月色上山,他下午来过一回,没有线索,晚上又来了。

    一停下来,刘楚的心里就发闷,感觉自己对不起青年,对方不知道是什么处境,有没有受伤,好不好,是不是害怕的在哭。

    他不能歇。

    山里铺着枯树叶,蛇虫鼠蚁在叶子下面藏身,睡觉的睡觉,饿着肚子的准备开始觅食。

    有脚步声靠近,吓坏了树底下的一只野兔,它嗖地一下窜进草丛里,小脑袋往一片宽叶底下缩,瑟瑟发抖。

    刘楚听着响动,知道是只兔子,就没去管。

    他在山里寻找多时,无果。

    “去哪儿了?”

    刘楚挥拳砸在树上,半响,他站在飘落的树叶中说,“宋望,你别吓我……”

    树叶一片两片三片地掉在地上,带出轻微声响。

    夜深了。

    钺山西边,有一山洞,藏在复杂交错的林木深处,旁人即便是三番两次的路过,也不会拨开密集|纠||缠的藤蔓往里面瞧。

    洞里有一个天坑,普通人徒手上不去。

    黄单醒来就在坑里,他有点愣,转头就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清面孔,闻着香水味儿才晓得人是戴老板。

    戴老板的声音很轻,在昏暗的坑里,听来有几分诡异,“宋少爷,你醒了啊。”

    黄单嗯了声,没有多言。

    他目前不能判断,跟自己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戴老板是人是妖。

    戴老板拍着胸脯,惊魂未定道,“我快吓死了。”

    “宋少爷,你是不知道,我一睁开眼睛,发现不在酒楼,而是在这么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还以为被土||匪给绑了呢。”

    黄单不说话。

    戴老板顿了一下,说,“宋少爷,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她轻叹一口气,“我也是跟你一样的,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只不过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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