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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来份后悔药-第229部分

小说: 来份后悔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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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才是程六朝的“真面孔”,只有家人、哥们儿、女朋友、好朋友,这些他最亲近的人,才有幸看到他的这一面。

    而罗太太并没有真花一个半小时去超市,其实走到小区超市往返只需十分钟,其余的时间她不是在门外偷听就是在小区里遛弯,总之故意磨洋工。

    程六朝告辞之前,罗太太没忘了把他拽到楼道里再次问:“到底还有没有可能,让邵帅把骗走的股份吐出来?”

    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小曲总是和颜悦色安慰她说:“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搜集证据,以后会有机会的。”

    而程六朝不同,他这人实事求是,不给别人留不切实际的幻想:“基本没可能。因为你已经和阿宝签署了合法有效的股权转让协议,然后阿宝转给邵帅的也是合法的。这是个哑巴亏,只能吃一堑长一智了,除非邵帅良心发现,主动归还,但这可能性,跟给珠穆朗玛峰安装电梯的可能性是一样的。”

    罗太太听了脸色很难看,觉得程六朝说话太直接,也不知道给人留点面子,自己怎么也是他的长辈。

    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男人当女婿也好,不会去外面沾花惹草,随便说两句话就能把花花草草气跑。

    程六朝一走,罗太太就跑去问女儿:“你觉得小程人怎么样?”

    “妈?你又有什么想法?我现在可除了补偿脑云天公司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傻丫头,你会有的,妈也会帮你的。”

    “别,妈,我求你了,千万别再帮我了。”

    以前帮的结果可都不咋好。

    程六朝心情颇有些激动,因为每三个月,去援藏支教的黛比可以回来探次亲,今晚她就要第一次回帝都了!

    因为那边的条件所限,三个月来,甚至电话和微信消息都很少,甚是想念。

    程六朝平时似乎不苟言笑,但他的内心世界其实是很丰富的,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说不定在心中的那个世界里,正有一群大雁掠过葱郁的草原,或者,是雨后瑰丽的双彩虹横跨天际。

    他的思念不会轻浮地随时挂在嘴边,而是放在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下了火车的黛比,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扑进等候已久的程六朝怀里。

    六朝二话没说,先把她紧紧搂住,紧得让黛比差点儿喘不过来气。

    就这样置身事外地在人潮人海中拥抱了足足十分钟,程六朝才恋恋不舍将女友放开,开始细细打量。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短短三个月,白种人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就晒出了隐隐约约的两团高原红!从脸到手的皮肤都粗糙了许多。

    程六朝十分心疼。

    但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高原阳光的洗礼,黛比的笑容比以前还要浓烈,还要灿烂,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吃的算苦。

    一整晚,黛比都在兴致勃勃给他讲世界屋脊动人的蓝天、纳木错宝石一样的湖水、布达拉宫的朝圣者。。。。。。当然更多口舌花费在自己教的那些孩子身上,他们如何质朴纯真,如何聪慧体贴,如何克服重重困难勤奋好学。。。。。。

    程六朝不动声色地听了半天,等她暂时停下的时候问:“我呢?”

    黛比奇怪地问:“什么你呢?”

    “这三个月里,完全没有我的影子是吗?”

    “别闹了,你在我心里呀。”

    “没看出来。你整天那么充实,还有空想我吗?”

    “有啊。我经常想,如果你在那里就好了,咱们就可以一起分享那里的天那里的水,我真是太爱西藏了!”

    程六朝不想再听到西藏这个名字,因为它把自己的女朋友抢走了整整三个月,过几天送回去再抢走三个月!

    对了,黛比这次回来只有几天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在无谓的琐事上。。。。。。

    “六朝,我托人带给你的纳木错合掌石呢?”

    程六朝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那次跟曲南休喝酒,石头被自己扔在沙发上,又被生平头一回醉了的小曲压了一宿,那两块石头连接的部位断裂了,俩手掌合不上了,不知道随手给塞哪个抽屉里了。

    这寓意可不太好,难道象征着要掰?

    他只好不作回答,急中生智一个吻过去,将她按在身下,两人共赴巫山**。

    鱼水之欢后,黛比躺在程六朝怀里支支吾吾说:“亲爱的,我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

    程六朝心中一凛。

    因为黛比说话一向爽快,上一次出现这种吞吞吐吐的情况,就是她说想去西藏支教,所以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呢?

    “你说吧。”

    “我怕说了你会生气。”

    “我跟你生过气吗?”

    好吧,上次也是这样的对话,他是真的没生气,而且放她走了。

    黛比鼓起勇气说:“那帮孩子太可爱了,他们需要文化,需要老师,可是那里老师的数量实在有限,就更不要说我这样会英语的。。。。。。”

    程六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so?(所以)?”

    “所以,这次的半年结束后,我想再续一年。。。。。。”

    “什么?说好半年的,现在又要再加一年?!不行!”

    程六朝不高兴地把她的手扒拉开,站起身走到窗边。

    黛比来到他身旁。

    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那张轮廓颇为立体的西方面孔上:“对不起亲爱的,我这样做是有点自私。可是我们都还年轻,也不急着这一两年结婚,我想再多为那些孩子贡献一些自己的力量。”

    公司压力很大,此刻又听闻黛比要再走一年零三个月,程六朝近来压抑的情绪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忍不住冲黛比发了一通脾气。

    从不逆来顺受、而喜欢摆事实讲道理的黛比,这次破天荒地没有反驳,但是她骨子里,总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几天后,还是程六朝想明白了。

    一个外国姑娘,放弃优越的生活工作环境,甘愿奔赴那么艰苦的地方做奉献,自己不但支持她不夸她崇高,还把她骂了一通,自己真是太混了。

349 目光纯洁的小情敌

    一年一度,帝都的大街小巷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卖煎饼的、卖红薯的、卖糖炒栗子的,很多小商小贩都不见了,城管也没影了。

    因为,快过年了。

    长期身在外地/国外的人,一想到回家,提前好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就开始激动起来。

    而作为本地长期居民,反倒独独少了那种拼搏一年之后能够归家的幸福感。

    所以说,得失,本来就是一种很难比较和衡量的东西。

    步行了三条街想买份糖炒栗子的李汤霓,紧了紧围巾在嗓子眼儿那个位置的漏风口,走得越来越慢,因为她的小高跟,刚才不小心踩在一个石头缝里,崴了一下。

    虽然还能走,但是有点疼。

    还是在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冬天她说想吃糖炒栗子,曲南休就拉着她的手来到这附近,说有一对老爷爷老奶奶卖的糖炒栗子很好吃,每次都买超级大的几包,不光他俩吃,还带回去跟小伙伴们分享。

    纸袋包裹的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又香又甜还能暖手,被曲南休的怀抱包裹的李汤霓,也是又香又甜还能暖手。

    但是说实话,这一家的栗子并没有比别家强多少,甚至个头还偏小一点。

    但李汤霓知道,是曲南休看老人家不容易,诚心想给他们捧捧场,所以只要买栗子,必然舍近求远来这家。

    今天李汤霓又想吃糖炒栗子,信步走到这里来了,尽管崴了脚,路上还见到其它几个摊,她想都没想过停下。

    不是说好了不想他吗?

    怎么又想。

    上次她浏览网页时无意中瞧见一个小测试——“测测你有没有放下他。”

    点进去之后出现一句话——点进来就表示你还没放下!

    没错。虽然走出失恋阴影了,但看来还没有完全放下,慢慢放吧。

    走了半天,并没有看见那对老人有些驼背的身影。

    旁边一对情侣相拥而过,他们彼此深情对视的眼眸和笑颜,为这个萧瑟的冬天增加了一抹亮色,李汤霓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把头转回来,羡慕得要命。

    一阵寒风呼啸,她又紧了紧围巾,有些一瘸一拐地独自向胡同深处走去。

    “叮咚。”

    有短信。

    “我回北京了,见个面吧。”

    对于自己的追求者,李汤霓不羞于直言拒绝,但是对于自己敬重的人,她就不好意思不给人家面子了,再说人家好不容易才回一次帝都。

    恬静的咖啡厅里。

    李汤霓一瘸一拐走进来,郝教练迅速起身相迎:“怎么弄的这是?”

    “没事儿,崴了一下脚。”

    郝教练马上招呼服务员,要一袋冰冷敷,跟上回苏寒地提供的待遇是一样的,不过再也没有曲南休宽厚的背背着她了。

    郝教练让她把靴子脱了,李汤霓不肯,这是众目睽睽之下,而且是餐饮的地方。

    正是这众目睽睽之下,郝教练蹲下身要亲手帮她褪下靴子。

    “受伤的头24…48小时,要尽量用毛巾包着冰块敷在肿胀的部位,每次30分钟左右,间隔3到4小时一次,一是可以减轻疼痛,二是如果有毛细血管破裂,可以促进血管收缩减少出血。”

    专业运动员就是专业。

    李汤霓一听,只好转向墙那边脱下了靴子。

    郝教练当场蹲下,用一条餐巾布当带子,细心地把冰袋给她绑在了伤处。

    果然觉得没那么疼了。

    “谢谢。”

    李汤霓这才发现,回到帝都充分休整、沐浴更衣之后的郝教练,今天看起来容光焕发,比以前更帅气了。

    “不用谢,”平时常常发来情诗的他,大概也考虑了很久,这次相当直截了当,“我带的那只球队,成绩非常不错,现在很多俱乐部都抢着要她们。还有一年,那些姑娘们就该各去各队了,我也就空下来了。先不说我是不是配得上你,反正一年以后,如果你还单身的话,我铁定要追你,我先把话撂在这儿。”

    李汤霓涨红了脸,把玩着咖啡杯端详了端详他,心里犹豫了一秒,要不要试试?

    这可是一个很热血、很阳刚、很有梦想、很有毅力以及奉献精神的男人。

    他很出色,可是,对他就偏偏少了那种想要靠近、想要支持、想要为他奋不顾身的热情。

    这种热情有几个名字,“感觉”、“爱”,或者“来电”。

    李汤霓对郝教练没感觉,不来电,也不爱。

    这种时候吞吞吐吐,等于害人家,所以她婉转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没想到郝教练毫不介意,好像早有心理准备似的:“没事儿,你不是还有一年考虑呢吗,我相信到时候你会同意的!”

    倒是够自信,够霸气。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李汤霓的脚腕已经好了。

    她拒绝了郝教练送她回家的提议,独自走向街边的报亭。

    “一份《脑科学》,谢谢。”

    这杂志是半月刊,她一期不落地买,因为曲南休的消息经常出现在上面。脑云天有什么新突破,也会报道在上面。

    每次买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儿贱,人家都不理自己了,还到处寻找他的蛛丝马迹,可是每次还是照买不误。。。。。。

    快递寄来一张婚礼请柬。

    这一次十分出乎李汤霓意料,是大学同窗小兰的。

    其貌不扬的小兰当年虽然单身,但是胖若两人。

    对李汤霓,她经历过一场羡慕——嫉妒——恨的心路历程,因为李汤霓一句无心的玩笑话,被虚荣蒙蔽了双眼的她,赌气找邵帅介绍男朋友,结果遇人不淑,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后来遭遇低谷的时候,却只有李汤霓一人对她不离不弃地精心照料。小兰当时感动和愧疚不已。

    好久没见,没想到一见面就是要出嫁。

    由于被曲南休悔婚,李汤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听到“婚”字,甚至是它的谐音,“昏”、“荤”、“混”包括“馄饨”就害怕。

    她以前很喜欢的一家龙抄手店,也已经很久没光顾过了。

    她也完全不知道小兰的那段心路历程,还以为小兰自始至终是自己的好姐妹。

    大学同寝室的好姐妹出嫁,再有心理障碍也是要捧场的。

    李汤霓知道自己长得美,每次出席别人的婚礼,都打扮得很低调,但总还是惊艳到别人。以至于有些关系不是特别近的女性朋友,就干脆不请她了。

    在婚礼上,看到小兰和夫君相亲相爱,虽然那个男人不高也不够帅,只是个小公司的小职员,但是对小兰百般呵护,小兰幸福的笑容,那是藏都藏不住。

    李汤霓真心为她高兴。

    婚礼上还遇到了一些以前的熟人。

    一个女子阴阳怪气地说:“呦,女神也在呀!还是一个人啊?像我们这种麻雀级别的都已经婚了,你说你条件那么好一凤凰,怎么到现在还单着呢?是不是眼光太高啊?咱们国家25岁可就算晚育了哦!你也别太挑了,当心挑来挑去最后成大龄剩女,孤独终老!”

    一个被人抢走了老公的女人喝多了,想起伤心事,顺着说道:“当大龄剩女还是好的,别最后狗急跳墙去当狐狸精!你看她长的那个样儿,我见犹怜,不天生就是个狐狸精的料吗?”

    第二句虽然声音不大,李汤霓也听见了,气得面红耳赤,眼泪也有点要不争气的样子。

    可今天是小兰大喜的日子,总不能找人吵架吧?那得一辈子对不起小兰。

    再说,李汤霓也不知道怎么吵架。

    她忽然想起,曲南休曾经打趣说过一句话:“就算再想哭,也要微笑着说一句:你大爷的!”

    于是,李汤霓整理了一下情绪,很痛快地冲那个女人的背影说了句“你大爷的”,然后赶紧跑了,边跑边偷着乐。

    这时她才发现,忘什么忘,曲南休无孔不入,无处不在,没有人可以将他替代。

    世界那么大,她别的都可以不要,就想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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