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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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尝试,怎么会知道最后的结果呢!”王元似乎终于下定了主意,不就是人生的一次抉择么,不这样干,他同样是走入了困境,与其是挣扎,还不如试试看。
苏牧锦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是放下了一半了,能说服了他们固然是好,接下来,就是实地的去干了,刚好桑树的培育时间,就是在冬季十一月份至来年的三月份期间,算来这段时间就需要先把土地的肥料给先养上了。
于是苏牧锦便仔细的和王元他们商量了下一步的具体计划,幸好王元这两天研究了一下苏牧锦上次给他的那份资料,不然他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想来还真是惭愧,连一个小姑娘都懂得比他多。
“王叔,你们家门前的这两块田地是你们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苏牧锦觉得应该是他们的,但又不太确定的问着。
“是啊,那两田地的土壤都比较肥沃,不过我们种的粮食不多,所以有好几块土地都空在那里,牧锦的意思是把那地用来种桑树?”王元慢慢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苏牧锦点了点头,不过那几块地不大,种植不了多少,“我的想法是把这一片地方都拿来做桑园。”
“可是其他的土地并不是我家的,这很难弄啊!”王元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们可以去向乡邻租用土地,一年给多少钱把地租下来就可以了。”
这倒是个办法,就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毕竟多数的人都是靠种庄稼来为生的,王元想到这里又觉得不现实,就算人家愿意租出来用,要种这么多的桑树,万一失败了,那投入的将是不少的一笔费用啊。
“要不咱们先试着就用我家那二亩地吧,先从小范围做起,这样也保险一点。”
苏牧锦想着是既然做就一次做大,做村里人的先锋,要不然种植的太少了,就算挣钱了,有心的人要眼红了也会效仿着这样干,那样就失去了先机了。
但转念一想,也明白王元的心思,随即便说道:“二亩地有点少了,至少至少还要再多加一亩,这样才能形成一个小规模。”
王元不太懂苏牧锦所说的什么规模之类的,不过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不自觉的就开始认为苏牧锦应该还有其他的考虑,也许他自己才是不够懂吧。
“好吧,那我去想办法把我隔壁的那两块土地租下来。”
“那就辛苦王叔了,咱这几天就把事情给落实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苏牧锦还得回去仔细的规划一下,从初期的培育开始,说着容易,做起来却慢慢很难。
“嗯!”
苏牧锦在纤娘家待了一个下午,又说了一些需要准备的事情之后,就告辞回家了,没想到到家了却看到一个让她很意外的人。
“徐朗月,你怎么知道我家的?”苏牧锦一脸的意外,不过最多的还是不怎么希望他看到她住这儿,于是乎某人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
不过,她到是觉着徐朗月这次怎么有点不一样了呢,脸好像有点畸形的感觉,那脸上若隐若现的红点不会是传说中的红斑吧?会不会传染人呢,苏牧锦有点担忧自己美丽的脸蛋了。
“怎么?不欢迎啊!”徐朗月有丝不开心的说道,见苏牧锦明显的嫌弃样,好歹他也是很多姑娘想要扑倒的对象,偏生遇到了苏牧锦,引以自豪的东西完全对她没有用,这让他内心是极度的不舒服。
“小庙容不下大佛!”意思是快滚!
“有庙的地方就有佛。”就是不滚,又怎样!
就这两人用着眼神厮杀交锋的时候,春儿一脸热情的跑了过来。
“牧锦姐,你终于回来了,这徐大哥来了好一会儿了。”春儿看着苏牧锦,这话语中还带着丝丝责怪。
苏牧锦非常的纳闷,平时这姑娘不这样的啊,今儿个是咋回事啊这,她貌似啥都没有做吧!
随即又听到春儿和徐朗月的说话声音,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徐大哥,来来,咱坐这里说话,晚上一定要吃过饭才能走哈!”春儿是娇羞中带着欢喜,这地上就差没有流一地的口水了。
徐朗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绅士的点了点头,只不过那眼光却有意无意的扫视着苏牧锦。
要这时苏牧锦还看不出来,她就白混了,原来春儿这是犯花痴了,这算躺着也中枪么,她想说,姑娘你喜欢人家,就去追嘛。
想想,苏牧锦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朗月,丫的一直不是冰冷样么,现在又来勾搭小姑娘么。
如果她手上有根狼牙棒,她铁定要一棒给他挥过去,叫你长的人模狗样的,叫你嘚瑟,叫你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牧锦这是见着我如此欢心吗?真是让我有点大吃一惊啊!”徐朗月故意这样说道,脸上的笑意不减,他就是喜欢看眼前这姑娘多变的脸色,实在有趣。
“嗯,是很欢心,就像是出门踩了一堆狗屎那样!”苏牧锦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仿若徐朗月就是那一堆狗屎。
“哦?那是得欢迎牧锦姑娘来踩!”徐朗月一副笑呵呵的样,丝毫不在意苏牧锦的暗自讽刺,反正这姑娘你越和她反驳,她就越能挑出刺儿来,索性就顺着她去。
“我?还是算了,免得惹了一身臭。”苏牧锦努努嘴,又开口道:“我家很穷,能让徐少爷光临,实乃蓬荜生辉。”
不是好话的好话说自苏牧锦的口中而出,不用想,接下来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徐朗月在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未免伺候不周,您还是请动动您尊贵的金脚,门在那边……”苏牧锦用手指了指门口,“您自便!”
“牧锦姐,你怎么能这样呢,再说,来者是客,徐大哥还带了那么多的补品还有吃的过来,你这样太没有礼貌了。”春儿有点愤愤的说道,虽然牧锦姐和徐大哥早就认识,她只是觉得她对待一个温文有礼的人那么不客气,一点都没有淑女该有的行为。
“春儿姑娘,没事,我知道牧锦说话一直很直接,而且她人一直很害羞,一时见我比较激动罢了。”徐朗月犹自为自己说着好话,完全无视了苏牧锦的赶人举动,他要那么容易被打发走,他就不姓徐。
苏牧锦扶了扶额头,得了,她这算里外不是人,她不吭声总行了吧!随后便面无表情的无视掉某人的沾沾自喜,你爱咋咋地。
徐朗月本以为苏牧锦会说点啥,岂料人家啥都不说,而且人家直接一个带着幼稚二字的眼神丢来,让他顿时觉得即便他嘴皮子占了上风,却还是啥都没有讨到好。
“徐大哥,别管牧锦姐了,她平时不这样,估计今儿个是累了。”春儿双肘撑在桌子上,手指托起下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直盯着徐朗月,她真的是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不由得对苏牧锦羡慕了起来,明明这男子就对她有意思,她竟然一副嫌弃样,改天得问问这都啥情况。
徐朗月悠悠淡定的喝着没有味道的茶水,大方的任人观看,反正徐大公子走哪儿都是人之焦点。
“切,装模作样!”苏牧锦撇了撇嘴,人家大姑娘盯着看,竟然不回避一下,这让她看在眼里就是不舒心,不过她的潜意识里面直觉认为她就是看不管徐朗月那装绅士的二货样!
徐朗月歇歇的瞄了一眼某个有点醋坛子打翻的人,这算是吃醋吧,不过徐朗月还是非常很开心,那嘴角上扬的弧度就能看的出来。
这一瞬间的笑意,看在春儿眼中,如沐春风,整个人都呈现一种别样的风采,像是冬日里那一抹暖阳,直直照进了春儿的心底,真的很迷人。
这一瞬间的萧易,看在苏牧锦的眼中,虽有刹那的惊艳,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却让她想起了一句诗来: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随即苏牧锦又摇了摇头,她真的是眼花了,才会觉得眼前的男子有那气质,论相貌,倒是还可以勉强过关,论气质,啧啧,如果尖酸刻薄,小气抠门,自大装叉能称之为气质的话,那就真的是瞎了大家的钛合金眼睛了!
“怎么样,锦儿觉得本公子够入得你眼吧!”徐朗月笑得是越发的妖孽了,有谁能见过这样的徐朗月呢。
锦儿?阿呸,她什么时候和他这样熟了,叫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徐朗月是吃错了药吗?突然想到那晚徐影去请了大夫,又联想到能让徐影大半夜抓药的,肯定是他主子生了啥病。
苏牧锦疑惑的看着徐朗月,良久之后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徐朗月,你不会是脑袋被门夹了之后又吃药,现在是精神分裂症并发?”
第六十七章 贴上了
屋内一片寂静,偶尔听到外面秋风的瑟瑟之声,某个被说成是精神病爆发的人此刻配上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当真有苏牧锦说的那种味道。
精神病并发?徐朗月虽然不明白这词儿是什么意思,但从苏牧锦语气中,也明白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啧啧,锦儿老逞口舌也掩盖不了你暗恋我的事实!连我生病都能记挂住,当真不容易啊!”
……
苏牧锦发现,徐朗月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自恋的程度也堪比城墙,说的啥话都能扭曲变味,她那明明是在讽刺他好吧!这么不识人眼神呐。
“阿呸!您老喜欢自恋,无人能及,只是别恶心到人就成。”
“自恋也是因为被某人暗恋。”
苏牧锦摇摇头,打算不再理会这人,感觉没啥沟通的,要再和他说下去,她就不要干活了,还要整理要种植桑树的资料呢。
“您老爱咋咋滴!门在那里,走的时候记得关上就行。”苏牧锦说罢,翻箱倒柜的找白纸去。
“徐大哥,别介意哈,女孩子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春儿笑呵呵的说道,这话还是有一次听到苏牧锦说过的,然后就引以为用了,想了想又道:“咱们不用理会牧锦姐,徐大哥一定得在家里吃顿饭才走,晚上姑姑她们都回来了,还要谢谢你呢!”
听到此话的苏牧锦却在心底呕了呕血,姑娘,你每个月要不那么几天,就得哭死了!
而徐朗月听了,暗想,每个月都这样几天,那是不是得准备好讨好人的工具?脑海中过滤了无数的法子,貌似用在苏牧锦的身上,都不太合适。
甜言蜜语说好话?她肯定是满脸的鄙夷。奇珍异宝?银子?估计她肯定会看都不看一眼的,徐朗月想着,就觉得这姑娘应该很难伺候,从这几次的接触来说,次次都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如果苏牧锦要是知道徐朗月有这想法,她铁定会一脚踹过去,大喊道:砸我吧,砸我吧,谁敢说我不喜欢银子的,都应该拖出去鞭打三百遍。
总之,某个缺钱的人,巴不得有人拿钱砸她!
徐朗月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把他当隐形的苏牧锦,既然来了,断然没有那么好容易打发走的,这才说道:“好吧,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做作!苏牧锦坐在桌子前,拿起自制的黑炭笔重重的在白纸上一写,仿佛笔尖下的不是纸,而是徐朗月的脸皮—都戳不破!
“那好嘞,徐大哥你随意哈,我要先去收拾收拾家里面!”春儿挠了挠头发,干完活再来叙叙话。
徐朗月点了点头,等春儿走后,才细细的打量起这屋子来,最开始他来到这里的时候,第一眼看到这房子,还以为被徐影给骗了,破旧外加全是茅草搭得顶,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呢。
直到敲门进来了,才接受了这样的认知,原来她就生活在这里。
本来他之前就把苏牧锦一家的资料弄清楚了,有个冷血无情的舅和尖酸刻薄的舅母,但住的条件不会太差,却没想到听徐影说了她们的遭遇被赶了出来之后,这不今儿刚好有空,身上的红肿也消退了大半,就拿了他特意吩咐人买的一些补品过来。
只是住宿这样的条件,连他府上下人住的地方都要差,徐朗月见了之后,心中有丝丝的心疼,却见着苏牧锦这姑娘之后,她那一脸的无所谓,仿若住哪里都无法使她有所颓废感。
此时,茅屋,简陋的一切,静静的只剩下徐朗月专注于看某个同样专注急笔奋书的姑娘,唯美又和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徐朗月见苏牧锦一直未曾抬起头来看过他,连他不太熟练的点起来贫困人家用的蜡烛,而犹未知。
烛光中映衬出苏牧锦那白皙的半边脸庞,地上照映着淡淡的身影,时而举手拍拍脑袋,眼睛盯着某一处,似想起什么,又会露出丝丝笑意,又接着刷刷的写在了纸上。因为是埋着头,耳边的碎发便直直的垂了下去,随着她的动作翩然舞动,也只有在最专注的时候,她才会收起尖尖的爪子,温顺而静雅。
徐朗月从没见过这样一个人,既认真的做着事,又完全忘我的忽略着周边的一切,他莫名的出现一丝恼意,他就这么靠在她身边,竟然不被重视着,憋屈啊憋屈,他突然觉得他连苏牧锦手上的那支应该算是笔的玩意都不如。
其实徐朗月也非常的好奇,这姑娘那么认真的到底在做啥,既然人家都不遮掩,所以他便光明正大的站在她旁边,非常卖力的看起了那白纸上扭扭歪歪的字来。
徐朗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算是典型的花瓶么……因为他完全不认识苏牧锦写的是些啥,那字,真心是好丑,笔画都黏在了一块,让他严重怀疑,这姑娘是不是不会写字,连三岁小孩子学写字,都要比她的好认。
于是乎,某个人非得要发挥他傲人的自信心,非得要识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腰慢慢的弯了下去,自然头也慢慢的低了下去,就停在苏牧锦的耳朵旁,当然某人也是故意靠得那么近的。
闻着她那自然而清新的味道,不同于世家小姐的胭脂粉香,他更喜欢靠近苏牧锦。
而苏牧锦渐渐的把种植桑树所需要的因素与如何嫁接写了下来之后,突然感觉耳边传来一丝丝的热气,整个人的思绪还未从她的计划之中脱离出来,然后条件反射的闪躲了一下耳朵,头自然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