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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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说什么?她不愿意!太好了!
“哼,什么休书?现在早就没有了,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除了我顾诤诏能写,别人写的都不作数!”话一说出来,又后悔了,心里的声音分明在说,我是不会写的。
“没有了?”沈心怡傻傻的问,那日她分明是听见颜氏说写好了。
“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给我老实待在兰苑,哪也不许去!晚上我过来!”依旧是不容任何反驳的一番话,沈心怡望着顾诤诏冰山般冷峻的面容,发现,他这次没发疯,是很认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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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婚夜
“晚上……过来?!”顾诤诏转身的那一刻,沈心怡彻底怔住了!
今晚不应该是他和那个什么小姐的洞房花烛之夜吗?
可待反应过来想问的时候,视线中早已没了顾诤诏的影子。
此刻,福园。
“这个时候你必须得出面!”曹氏的声音虽是轻轻的,可却依旧是稳稳的响在顾言诚的耳旁。
顾言诚抬起自己无助的眼睛,他看见顾寅凯正在和他对视!
高高在上的定北侯,此刻他的眼中万般情绪在流转!
心娘便是我代大哥娶进来的,如今又来了一个新嫂嫂……
难不成非要我亲手将一个新人娶进门,才能结束另一个新人的命运吗?
顾言诚只觉得鼻子里面好一阵酸涩。
继而又有一种悲壮的释放感油然而生。
也许真是要亲手结束了,才会有所转机吧。
脑海里此刻浮现的全是她一颦一笑的样子。
还有当初在冰冷的水下,她水草般的长发荡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
二十一岁的顾言诚,身为定北侯府的庶子,打从他出生起便是一直活在顾诤诏的影子之下。
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庶子”屈从,只为蓄势待发。
从未在明面上和“嫡子”争抢过什么,即便是一个玩具。
可是,就在半年前……
当那个娇小的人儿将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之时,那一刻顾言诚只觉得肩上责任重大!
大哥。我忍了二十一年,即便什么都不如你,这次……我也定是要活出自己的样子来!
嫂嫂那么好。你竟联合爹一纸休书与她。
好,你不要,我要!
心娘,我定是要守护一生!
就是拼尽一切,也定不会让那个莫名其妙的太子,带走心娘!
二十一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眼神交汇的这一刻,顾言诚竟是想了这么多。
“好!”
只一个字,在场的所有人悉数松了一口气。
颜氏一个眼神。红笺心领神会。
于是乎,吉时已到。
内室的门再次打开之时,金玲将苏莫茗小心搀扶出来。
简单的解释,也算是牵强的应允。
此刻。顾言诚已是迅疾的装扮上那本应该在顾诤诏胸前的攒花。
“一拜天地……”主事的管家拉开了长音。原本已经停顿的婚礼,此刻依旧无缝隙的衔接。
顺利的夫妻对拜结束,在一片喧闹声中,苏莫茗被丫鬟婆子们簇拥着往东厢去了。
却说顾诤诏今日就是有心想躲,恐怕也是出不了侯府半步。
里里外外的全是人不说;再者,躲,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估摸着喧闹已是结束。
“贵人,老爷和夫人让请二位去用餐。”一个丫鬟大大方方的站在书房的门口。邀请着师正先生和太子。
“走吧,黄公子。”师正先生很是好兴致。
“老师。您去吧,我还有事,就不陪同了。”太子哪还有那个心情去喝喜酒。
他要的人,如今已是被顾诤诏给捷足先登了,怪谁?要怪就怪自己之前没说清楚,只是书信说要带沈心怡回东宫,并未明说要将其收入东宫!
本是想做的含蓄些,没想到含蓄得过了头!
“也好。”师正先生倒也爽快,毕竟人家是堂堂太子,又岂能与众多凡夫俗子同桌共宴!
“公子,那顾诤诏简直欺人太甚!”刚出了侯府,玄子早已是忍无可忍。
“走。”太子的脸色简直黑得怕人。
“公子,去哪?”小玄子不明。
“回京!”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热热闹闹的定北侯府婚宴结束,众人纷纷散去。
颜氏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菜,饮了一杯酒,焦急的目光不住的扫视门口。
从早上到现在,堂堂定北侯府的大少爷,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在侯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找到吗?”管家悄悄走近颜氏身边,颜氏轻声问。
摇头。
“兰苑那里去了吗?”
“去了,没有。”
“那,兰苑那位呢?”
“安静的待在兰苑。”
说来也是巧,寻顾诤诏的人去兰苑的时候,正巧沈心怡刚刚回来。
看守的众人慢慢苏醒,顾诤诏打晕人的功夫也不是随意的一棍子,真的是让人晕晕乎乎的就倒下了,然后再晕晕乎乎的醒来。
自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见到大少爷了吗?”来寻的人问。
“大少爷?他不是应该在拜堂成亲吗?”看守的人答。
………………
颜氏紧握帕子的手,抖得要命。
眼看着天色渐晚,顾言诚能代顾诤诏娶妻,可不能代他洞房!
若是再瞒下去,怕是苏家小姐那边是要出大乱子了!
颜氏微微闭眼,仿佛眼前已经是苏乐山那副怒目圆睁的样貌!
本是想强强联合,怕是到头来结了冤家!
“小姐,天色晚了,顾将军怎么还不过来?”金玲越想越觉得今日的事情蹊跷得厉害。
进门时不见顾诤诏,拜堂时又是其弟代劳。
如今眼看着**渐逝,这顾诤诏就是不见人影子!
难道是对新娘子不满?
“金玲姑娘,你莫要急,我们大少爷兴许是在宴客,稍后便会来的。毕竟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嘛,家有娇妻,哪有留恋迟归的道理?倒是苏小姐,过了今日,您可就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了,老奴和您说的话您可都曾记下了?”喜房里,一个婆子满面含笑的提醒着。
合欢花描金刺绣的盖头下,苏莫茗一想到方才那婆子说的那些夫妻合卺之礼的细节,再一想到稍后即将推门而至的顾诤诏,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真是又臊又躁。
“啪”!木门被没有征兆的推开了。
顾诤诏一身墨色的装束,阴冷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一股浓烈的酒气,顺着推门而至的风,倏的传了进来。
心中烦闷,独饮梅园,直至月上。
惊得金玲和众丫鬟、婆娘纷纷起身。
“大……大少爷……”有人开口。
“今日酒醉,多有不便,你先睡吧,不必久等。”只简单的说了一句,那墨色的声影便如寒夜里的风,呼的消失进无边的黑暗中。
“顾大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苏莫茗情急之下,也是顾不得什么坐床之礼,“哗”的自己扯下大红的盖头,正欲循声而。
却不知已是久坐了一天的喜床,又是水米未进,这一心急的起身,早已是踉跄几近跌倒!
“小姐,小心!”金玲一把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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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逆转
这是什么意思?
等了一整天,就等来了洞房花烛夜的独守空房!
两扇雕花精致的木门,被风吹着,不时的发出吱嘎晦涩的声响。
仿佛此刻苏莫茗的心绪,纠结、疑惑。
这就是她苦苦等来的新婚之夜吗?
刚才那个一身酒气,丢下一句话就消失在风中的男人,就是她一直以来朝思暮想,想要托付一生的顾诤诏吗?
喜房里的一干丫鬟婆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大少爷今儿也太奇怪了,眼下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那句说错了,再惹得罪过上身。
纷纷欠身,兔子一般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依旧是各种香暖考究的喜房,如今已是空空荡荡的悲凉。
那双喜,那凤烛,还有那满满盈盈的合卺酒,似乎都在无情的嘲笑着今夜的一切。
“小姐。”金玲紧紧的搀扶着苏莫茗,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愤怒。
“恭喜大夫人,大少爷已经去了东厢。”这边报喜的人还未走。
“真的?太好了!”颜氏的一颗悬着的心,正欲落地。
那边。
“老爷,大夫人,不好了!”又一个丫鬟惊慌所错的跑了进来。
“慌什么!”顾寅凯面色不悦。
刚刚送哄走了师正先生,还不知道太子那边该如何回复。
“大……大少爷刚从东厢出来,往……往兰苑去了……”来人一口气没喘匀。但意思已经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差点断了气。
“这个不肖子……我……”顾寅凯一口气没上来,已觉得一阵天昏地旋。
“老爷!老爷!”在场的所有人一阵惊慌的混乱。
“快把老爷扶进去。今晚的事,谁也不准声张!”颜氏凌厉的视线如刀子一般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我去请大夫。”管家说话就要向外走。
“回来!”颜氏厉声喝住。
本来嘛,今日侯府的排场那么大,整个咸阳怕是已经传遍了,就是不知道到底这苏家小姐,嫁进侯府,是给大少爷做小。还是给二少爷娶妻。
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将外面的郎中请了进来,侯府喜事当日。定北侯竟然昏厥,这消息怕是不等天明,就要传遍咸阳的大街小巷了!
“老爷只是急火攻心,不必找大夫。去兰苑把她找来!”颜氏的这番话。真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先前不是说兰苑那位是登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吗?
再说,一个乞丐会医术?之前不是已经被人堵门说是妖术吗?
“还愣着干什么?她不是整日在平安堂吗?”颜氏几近咆哮。
管家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大……大少奶奶……”还是这番称呼,不是因为习惯,而是有事有求于人。
“福伯,这么晚了,何事?”沈心怡问。
“是,是老爷,老爷急火攻心。厥过去了,大夫人让请大少奶奶去福园。”管家快言快语。
“什么?爹怎么了?”此刻。隐在门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顾诤诏惊得跳了出来。
他哪里是什么醉酒,他是故意弄得满身酒气,好让入门的新人以为是宿醉。
“大少爷,老爷是气您。唉……”管家的话尚未说完。
“稍等下,我马上就来。”沈心怡不搭理顾诤诏,径直走进了卧房。
打开随身携带穿来的那个器具箱,取了些必备的用具。
随后。
“耐耐。”
“在。”
“看过董大夫给昏厥的病人针灸吗?”
“看过。”
“记得吗?”
“记得。”
“好,走!”
“嗯!”
一直以来在平安堂开设心理科,平日里除了医心以外,就是和董慈学习中医的医术。
虽然不能做到出神入化,可必备的行头却也是有一套的。
如今,只要加上耐耐的最强大脑,想必救个气昏的顾寅凯,那是绰绰有余。
再次出现时,已是到了福园。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和耐耐就好。”沈心怡开始清场撵人。
“你只管医治便是!”颜氏冷冷道,很是不依。
“要么都走,要么我走。”沈心怡不动。
床上,顾寅凯依旧昏迷不醒,气息微弱。
颜氏担忧的抬起眼,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最好没事!”只扔下这句,门随即被关上了。
以前曾经见识过她医人场面的顾诤诏,此刻随行而至的顾诤诏,竟也乖乖的担负起了把守站岗的角色。
只静静的守在门外,大气不敢喘一口。
便携式血压仪、听诊器一套检查完,银针消毒完毕。
中西医的完美结合,便在这一大一小的分工中,进行得有条不紊。
一盏茶的工夫,
“你……”顾寅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不要多说话,好好休息,保重身体。”沈心怡本能的职业劝说。
木门再次打开。
“怎么样?”顾诤诏第一个冲了上去。
“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病人需要休息,不要刺激他,他血压不稳。”沈心怡道。
“可是……”顾诤诏还想说什么。
颜氏早已挤过门内,径直的走向了床边。
真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啊!这人!人家救了你老公,你好歹说句谢谢总会吧!
“开了些药,不过也不急,明日天亮时再去抓也不迟。我回了。”一张写了字的纸放在顾诤诏手中,沈心怡就这么走了。
此刻。
东厢的喜房里。
“小姐。”金玲正在劝说早已不知饮了多少杯酒水的苏莫茗。
那是合卺酒,乃是夫妻洞房之夜要饮下的交杯。
可惜此时,双杯只有一人。
也罢,他说醉了多有不便,我也也随他醉去!
苏莫茗再次饮下之时,泪眼朦胧,阵阵眩晕袭上额头。
单纯的苏莫茗自然是不会明白,这酒里其实早已是被颜氏下了夫妻欢好的药物。
只需饮下,便可将所有事情坐实。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金玲不知情的询问。
却见苏莫茗面色潮~~~红,娇~喘~涟~涟,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