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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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侍卫笑道:“皇上天天在显阳殿,这有什么特别小心的。”
韩暮奇道:“皇上天天在显阳殿过夜?。”
那侍卫笑道:“那可不?皇后娘娘都搬到西康殿和老太后作伴去了,这边已经成了皇上的寝殿了。”
韩暮暗骂自己平日不勤于公务,连皇上住哪都搞不清楚,这样的侍卫统领当得也太不称职了。
但此时他也放了一大半心,皇后寝殿既然已成皇上寝殿,那当可不必担心其中有诈,他叮嘱了侍卫几句,便转身走向殿门。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见韩暮到来,忙上前道:“韩将军,皇上在里边等你呢,快进去吧。”
韩暮点点头,叫跟随苏红菱和几名亲卫随太监进偏殿休息,自己整整衣冠,昂然而入。
穿过几道门厅和回廊,转过一座小厅,悦耳的丝竹声忽然间变得犹在耳边,面前一间正房门口彩灯高挂,灯火辉煌见隐约可见室内彩袖飞舞,身影婆娑。
守门的宫女进去禀报司马奕,一会儿,里边的乐声停息,似有匆匆跑动的声音;不大会小宫女出门道:“皇上传韩统领觐见。”
韩暮心中疑窦重重,咬一咬牙跨入屋内。
屋内暖风扑面而来,夹杂着阵阵香气,让刚从清冷的空气中走进来的韩暮,感到颇不适应。
在外边丝毫看不出,里面的面积巨大宽阔,两边殿壁上巨烛高烧,足足有数百根之多,照得殿内灯火通明,纤毫毕现。
橙黄色的绒地毯铺满地面,走上去软绵绵的十分舒适,地上随意的丢着各式各样的羊绒靠枕,个个都是云锦织花,华美无比。
两只铜质镂花香鼎矗立在大厅的东角,高昂的鹤形喷嘴里冒着馨香的烟雾。
厅北一座高椅上司马奕正斜靠着大靠枕,笑盈盈的看着韩暮,脸上被屋内热气熏蒸的泛着不健康的暗红。
韩暮高呼万岁,趋前几步,行跪拜之礼;司马奕站起下座,拉起韩暮道:“爱卿平身,深夜叫你前来,有些不太和情理,但朕实在是没办法了,将军不会不高兴吧。”
韩暮肃然道:“蒙圣上召见,是臣的荣幸,皇上多虑了。”
司马奕呵呵一笑,叫人拿来两个靠枕,自己当先坐下,又示意韩暮坐在地毯上。
韩暮依言坐在司马奕的对面,抬眼看去,顿时浑身一阵恶寒,只见那司马奕外袍敞开,外袍下伸出的是两条未着下裳的大腿。
那大腿白白嫩嫩,便如女子的肌肤一般,在烛火下泛着让人头晕的淡淡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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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章 奇葩的皇宫之夜(中)
韩暮别过眼睛,不敢再看,将眼神望向别处;忽然间他看见从殿顶直拖到地的黄色帷幕后,无风自动,里边影影绰绰似乎藏有多人。
韩暮心中一惊:难道这司马奕今天叫我来,是别有企图?是否是因外界传言卢竦淫乱宫闱之事而恼恨自己,想将自己诛之而后快?
但他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测,且不说司马奕是否有这个胆量来诛杀自己,就算他有胆子也不必通过这种手段,他毕竟是皇帝,发起狠来整死一个人来,有千万种选择,偏偏这种选择是最不明智的。
正胡思乱想间,耳边传来司马奕温柔的声音:“韩爱卿最近可曾听到什么对朕不利的流言么?”
韩暮慌忙答道:“微臣在宫中尽忠职守,没有什么机会接触道外界闲杂人等,倒是没有听到什么流言。”
司马奕叹了口气道:“有小人在暗中中伤朕,朕得知后痛心疾首,苦恼的茶饭不思了。”
韩暮道:“圣上大可不必为一些风言风语烦恼,可派人去查查是谁人在散步流言,也好堵住这些大逆不道之人的脏口。”
司马奕哭丧着脸道:“朕何曾不是这样想,但谈何容易啊。爱卿你有所不知啊,那些流言简直不堪入耳,想我司马奕为国事日夜操劳,结果居然为人所中伤,朕的心都碎了。”
韩暮心道:你为国事操劳才怪,一个好好的皇宫被你搞的乌烟瘴气,活该你有今天。嘴上却道:“流言止于智者,相信大多数人不会被这流言所蒙蔽,皇上保重身体,不必为此事烦恼。”
司马奕微微点头,转身吩咐一旁跪侍的宫女拿酒和丹药来。
不一会宫女用银盘托举着两杯酒和两丸红色的药丸过来,司马奕示意韩暮端酒取丸服用,韩暮闻闻那杯酒,芬芳盈鼻,酒色清澈确实是好酒,但是不敢大意,待司马奕伸手端起其中一杯时,他才出手,后发先至的将司马奕刚刚手指碰到的那杯端起。
司马奕微一错愕,倒也并不在意,端起另外一杯,又捻起一颗红丸送入口中,用酒灌入腹中。
韩暮暗暗大骂,这晋朝如何能不衰败,上至皇帝下至士族,个个都嗑药;这寒食散说白了就是毒品,以五味石药炼制而成,虽有部分杀虫、镇心之效,但服用后造成精神上的短期兴奋,给人以全身舒适的错觉。
时人便以为是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变着法子的炼制,殊不知久服成瘾,将身体日日拖垮,和延年益寿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事。
韩暮见司马奕微闭双眼,喘气急促,显然是药力发作,趁此良机他将那丸丹药纳入手心作势填入口中,再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顺手将药丸藏入囊中,闭目学那司马奕作陶醉状。
司马奕睁开双目,看韩暮杯中酒已空,盘中药已磬,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韩爱卿,你可知朕今日叫你前来所为何事么?”司马奕声音更加的温柔,眼神中也有稍许的奇异之处,韩暮从未见过这种眼神,心中忽觉不妥。
“圣上明言,但有需微臣尽力之处,微臣粉身碎骨也定不皱一皱眉头。”韩暮语声铿锵,这番话说的连他自己都有些感动。
司马奕面容一肃,狠声道:“有人想利用这次机会逼朕禅位,韩暮你需助我渡过此关,以后朝中官职任你挑选。”
韩暮一惊,心道:这家伙真不是个草包,这一点居然能看出来,起码比外面的许多官员精明的多。
“陛下,微臣只是个小小的内卫统领,手下只有区区三千侍卫,这等重大的责任如何担当的起?再说谁敢逼迫陛下呢?”韩暮故作糊涂,下定决心不给司马奕任何承诺。
“哈哈哈哈。”司马奕忽然大笑站起道:“韩将军你小小年纪,城府倒是颇深;这也难怪谢安王坦之那一干人等都围着你转;若问谁在背后捣鬼,想要夺朕之位,恐怕韩将军比我要了解的多吧。”
韩暮再吃一惊,心中快速思索对策。
司马奕忽又温言道:“韩将军,此次也是你的一个大好机会,桓老贼想夺我之位,必不得天下人心,你只需说服谢安王坦之张玄等人助我,以雷霆之力将朝中桓温党羽剪除,禁卫军加上内卫府侍卫数万精兵据京师坚守,桓温即便想作乱也不会得逞;各地方镇必会起兵响应,桓贼覆灭在即,韩将军是首功一件;朕已经决定,事了之后,认你为御弟,这样你便能受封摄政王,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枉你这一身的文采武功啊。”
韩暮听他说的流利,显然这番话在司马奕肚子里已经演练了多次,心里暗笑道: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呢。但此事如何应对倒是个难题。
司马奕见他皱眉思索,似有所心动,忽然拉起他的手道:“韩爱卿不必急于决定,此事还有回旋时日,今日再不谈此事;现在,陪朕一起看看节目好么?”
韩暮感到他的手心湿哒哒的,绵软火热,心中一阵恶心。忙借拱手施礼之际甩开他手,随着他来到一角坐下。
司马奕“啪啪”击了两掌,丝竹声起,那黄色的大帷幕忽然拉开,一群半裸的宫女碎步跑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那群舞女正当妙龄,个个容颜秀丽,身材喷火;上身仅轻纱罩体,舞动间胸前两点嫣红颤颤抖动,下身素绢裹着羞处,起手投足间,眼神曼妙,身姿撩人。
韩暮武技精进,目力过人,那些舞女们身上的轻纱在他眼里浑似无物,只看得他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心头升起,不觉下身大棒高举,心神荡漾起来。
司马奕偷偷看着韩暮的情形,心下暗喜;一打手势,忽然乐声一变,乐音中隐隐夹杂喘息呻吟之声,更加的撩人心魄。
韩暮此刻已经是*焚身,忽然间他明白了,那杯酒中肯定被下了药,否则以韩暮能和谢道韫裸。身相拥一夜而未破谢道韫处女之身的定力,断然不至于如此不堪。
此时场上已经又出来了十几个人,这帮人个个身材俊伟,长相英挺,更让人掉眼珠子的是,全部光着身子,每个人都拉住一名舞女,三下两下撕掉仅有的遮体之物,当场表演起活春。宫来。
韩暮看的心惊肉跳,耳边淫。声浪。语不绝,他一咬牙根强自起身,想逃出这里;忽然胳膊被人拉住了,一个温柔的带着娇媚的喘息在耳边响起,韩暮回头一看,顿时吓得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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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奇葩的皇宫之夜(下)
司马奕不知何时已经外袍褪去,里边空无一缕;露出锦缎一般雪白的肌肤,双目放射着奇怪的光芒看着韩暮,那样子似乎要择人而噬。
韩暮魂飞天外,忽然间他明白了:司马奕是个断背之人。
脑子里模糊的历史知识提醒韩暮,魏晋之时正是断袖之癖盛行,男风当道的时代;自咸宁太康以后;男宠大兴;甚于女色;士大夫莫不以之为时尚;天下咸相仿效;这些事搞得当时离婚率大增。
这些贵族士大夫们大多数有双重性取向,相互之间除了炫耀美妾俏俾之外,还互相攀比男宠,娈童引以为傲。
韩暮虽然来到晋朝已经将近两年,但平日也只是听说而已,那种糜烂的淫。秽派对一次也没参加过,今天韩暮算是大开眼界了。
但看司马奕这样的做派,似乎他变换了另外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在二十一世纪的基情年代里,被称之为“受”。
若不是司马奕头戴华美精致的金冠,你绝对不会认识这个脸泛潮红,声音娇柔的家伙竟然是大晋的皇帝;若不是他的上下颌黑须宛然,喉结突出,你也绝对不会认为这个有着雪白的肌肤,幽怨的眼神的家伙是个男人。
“韩将军……”司马奕颤抖着‘娇呼’道:“那日华林苑中与将军初见,朕便心生喜爱,但苦无良机;外人谣言朕迷信卢竦之御女之术,那是真的冤枉了朕;朕从未对女子产生过兴趣,但对于像韩将军这等轩伟男儿却无半分抵抗之力。”
韩暮浑身鸡皮皱起,心中烦恶万分。
司马奕继续道:“世间男儿均已御尽天下美女为乐,其实他们那里知道,真正的人生妙境、造化真谛非是如此,乃是被御啊。这个道理我是见到卢竦之后才终于明白了,可惜他为你所杀,那么便由你来代替他,给朕欢乐吧。”
韩暮脑子里象塞了一团浆糊,双手机械的抗拒着司马奕的侵扰;大厅内扭曲的肉体和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刺激的司马奕不顾一切,他转过身子朝韩暮露出了擦满胭脂和香粉的“雪。臀”。
韩暮大喝一声,将‘清心诀’运满全身,压抑住不断袭来的绮思,伸脚照着那雪白的屁股踹去,今日来此,竟然受到如此的羞辱,这一脚带上暗劲,着实不轻,直踹得司马奕飞扑丈许,撅腚趴在地毯上。
韩暮闪身就走,那司马奕在后面‘娇呼’道:“韩将军,韩将军,你莫恼,若不喜欢,朕可命两位公主出来陪侍。”
韩暮心头窝火,将面前纠缠在一起奇形怪状的男女们一一踹飞,夺路冲出宫殿,司马奕满脸悲色,趴在地毯上眼睁睁的看着韩暮消失在门口。
殿内众人丝毫不以为意,他们俱已服用春酒和药丸,药力催动下已经陷入癫狂状态,不管不顾的捉对继续厮杀。
一名英伟男子双目红红的走向司马奕,一把将他抱起,司马奕很快便忘记了刚才之事,转身宛然相就……
韩暮冲出门外,冷风扑面,顿时全身舒泰;他急匆匆走出显阳殿,招呼苏红菱和亲卫出宫而去,脑海里刚才的一幕幕不断闪现,耳朵里仿佛还回荡着蚀骨销魂的呻吟声。
韩暮彻底的没有了心里负担,本来对于将司马奕拱手送出还有些内疚,但今夜之事让他愧疚全无。
司马奕打从一开始就准备将他拉入这场淫乱派对之中,先前的商议只是前奏;鹤嘴里的春香,下了药的酒,催动药力使人迷乱的毒丸,他打算一步步的将韩暮拉入这种堕落的局中,一旦韩暮和司马奕有了那层关系之后,韩暮将被他控制在手,自然会维护他的帝位。
韩暮心下大恨,一言不发,体内的药力强劲,清心诀根本压制不住;苏红菱和他并骑而驰,只听到韩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问他数遍,韩暮只是不出声,挥鞭狂。抽马臀。
健马吃痛,在宽敞无人的御道上飞奔如电,众人急忙加快速度跟上,待回到韩宅之时,韩暮那匹马的臀部已被抽的血肉模糊。
韩暮翻身下马,拉着苏红菱的手便飞奔到梦幻小筑,不顾苏红菱的娇呼拦腰将她抱起往自己房中行去。
推门而入,翠儿和晴儿正在灯下闲聊,暮然看见韩暮涨红着脸抱着苏红菱进来,都吓了一跳,韩暮哑声道:“晴儿去吧叶儿也叫来,快去快回。”转头对着呆若木鸡的翠儿道:“来帮我们宽衣。”
翠儿上前动作稍慢,韩暮已经不耐等待,三下两下将衣物除去,两女惊骇的眼光里,韩暮全身暗红,巨。棒高昂,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苏红菱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忙吩咐翠儿端盆冷水来,想给韩暮擦擦身子,降降火气。
韩暮不等她说完,虎吼一声,将她扑倒床上,‘刺啦啦’的衣物撕裂声中,苏红菱被剥成了个小白羊……
韩暮状若疯虎的在房中四女的身上折腾,几个小丫头已经不堪鞭笞,几番销魂了;见韩暮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苏红菱无力的朝双腿站站的叶儿道:“快去叫玉润姐姐和如眉来。”
叶儿勉力穿上衣衫,上楼叫帮手,不一刻楼梯声响,王玉润和柳如眉等人急匆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