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相亲那点破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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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勤勉强下床后,对白升恶狠狠说了很多。白升突然意识到,项勤变了。
褪去了初出校门的青涩,但也没有变成熟,更多的是……蜕变成一个泼妇。
她对白升怒吼的时候,叉腰瞪眼,颇有泼妇骂街的风范。
好在项勤还是那么大条。
项勤想看他的真面目,他躲开,猝不及防中,吃了断子绝孙脚。恼怒过后,白升嘴角浮上一丝阴冷的笑…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老白告诉白升他将要和任金花结婚时,白升眼中流光微现,但很快熄灭,他淡淡道:“哦。”
和项勤的关系搞成这样子,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相处以哥哥妹妹的关系相处。
再次正式见面的时候,他才领教到项勤对他们父子是多么反感。项勤处处针锋相对,得寸进尺,让他反击恼怒的同时也自得其乐。
以前的白升做什么都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但他发现同项勤斗智斗勇是件过瘾的事。虽然她的手法很不入流,但看她吃瘪的样子还是让白升心里暗爽一把。
白升开始反击,开始重新认识进化成泼妇的项勤。
回到家,老白叹气,“白升哪,你和阿勤好好相处行不?我和你阿姨都上年纪了,经不起你们折腾。女孩子嘛,你当哥买点东西哄哄她就好的。”
那天,白升路过珠宝店,突然很想给项勤买样东西。走过耀眼的金银铂柜台,白升在玉器柜为给项勤挑了一副玉镯,素雅大气。
送给项勤的时候,他还是选择把功劳安老白头上。他觉得这种礼物就像城下之盟,好像自己怕了项勤,恐怕项勤从此会更加猖狂。
他推开门,项勤没有形象地歪睡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很安静。
安静沉睡的女人,在床上,如果有些小姿色,也算得一种诱惑。
白升站在床边看着,世界很静,时间似无声的水流,抽干其他的想法。只是看着看着,时间的流突然汹涌咆哮,刮擦着白升的神经,白升是个男人,二十七岁也未开过苞的男人。他有很强烈的冲动,扑上去,要了她。
白升紧紧闭眼,抓起身边的靠枕,砸在项勤脸上。
也许是自己的表情太明显,让项勤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收紧被子:“你要干什么?”
白升心中暗笑,再次以“菊花事件”调戏她。
没想到当晚他们又见面了,项勤手腕上带着他送的镯子,蛮不讲理地与他争辩。他把她圈在臂弯里时,很想顺水推舟地吻她。
可他还是放弃了。他的语气带着嘲讽,却是在嘲讽自己,“妹妹,你晚上吃大蒜了,真臭。”
每当白升看见项勤,总有不和谐的想法闪现,那就是…要了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让她安静点,也算为民除害。
白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自己压抑了二十七年的欲望在此时爆发。
白升一遍遍告诫自己,项勤不能碰,碰了项勤就成笑话了。
老白和项老娘要面子不说,白升自是遗传了母亲小心眼和爱面子的基因。两个没有血缘的单亲家庭成了两对,法律允许,在大家眼中真是笑话中的笑话。
项勤果然不是个消停的主儿,刚到白升家就屡屡在太岁头上动土。白升的反击很是彻底,看着项勤抱着自己的大腿,白升的心态稍微平稳,心想,有个妹妹逗着玩玩也不错嘛。
这是白升唯一一次把项勤当妹妹想。
可当他买卫生巾归来看见丁峰的时候,他的心态再次失衡,他看不得项勤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处感情。看得出,项勤对丁峰不感兴趣。他毫不客气地把丁峰轰走了。
当白升看见项勤同钱镒在一起时,他的心态失衡又扭曲,已经不是醋缸了,是硫酸缸。他表面平静,内心抓狂,他变态地想……就算不能和项勤在一起,也要把她绑自己身边,不让其他男人得手。
白升妈妈的强大基因在白升体内迅速表达着,让白升更爱面子的同时,更加小心眼。
番外:白升的出租(四)
这个女人竟然跑到自己工作的地方耍自己!在白升眼里,项勤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本着除暴安良的正义之心,以为民除害为原则,白升决定…绝对不能让她去祸害其他男人了。
因为没有血缘,只要在户口上解除关系,白升就可以和项勤结婚。
什么世俗眼光,他不管了。什么面子,他不要了。
从现在开始,和项勤保持暧昧,让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试试水的深浅。
等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再一口吃了项勤。
木已成舟,水到渠成。
至于项勤,也要慢慢试试水的深浅,万一她宁死不从,白升也没办法。
白升更希望项勤能够主动爱上自己,这样就很省事了。
他要制服这个野蛮的女人,为建设和谐社会做出重大贡献。
跨坐在项勤身上,白升感叹项勤的豆腐很鲜美,就是胸有些咯人。白升不纯洁地想,以后要帮项勤按摩丰胸。
圣洁的白大褂下,亦是颗猥琐银荡的心。╮(╯▽╰)╭没办法,男人嘛。
当自己终于沉下心忽略诸多不妥去追求项勤时,项勤说,时光流逝,我已不在那里。
可项勤不知道,白升爱过青涩的她,也爱着现在泼辣的她。
…
项勤坐在其他男人的出租车里,不停地换着车。她从没有回头张望过。
其实,后面一直尾随一辆出租,出租里的司机挑着一双媚眼,淡看身边川流不息的车辆。
……
思虑好久,白升打算给项勤一个正式的表白。让项勤知道,他们完全可以在一起结婚生子。
可门开了,丁峰跟着进来了。
白升是小心眼的,自是一番争锋相对,他要让丁峰知难而退。
怎知丁峰是个知难而上的主儿。
可最后,项勤选择了和丁峰出去。
白升坐在沙发上,感到客厅很是空旷。他将头埋在枕头里,内心又开始挣扎……
放了吧,让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不能放,这点挫折算什么。不能让这个祸害危害人间!
白升还是选择了后者。
正想着,项勤很快回来了。如果她对丁峰有意思,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项勤的语气很是顺畅,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白升心里暗喜,饶是丁峰是个有力的对手,只要项勤无意,对自己的威胁基本为零。
项勤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这天院长叫白升去办公室,是去西北支援半年的事情。院长对白升很是器重,只要去支援半年,回来便可以步步攀升。“白升啊,这些新晋小青年里,我最喜欢你,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
白升还没有回答,便冲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对着老院长搔首弄姿,媚眼乱飞。老院长浑身乱抖,慌忙道:“我的姑奶奶喂,你还有什么事?”
老女人嗲声道:“死鬼,你借我医生还少一个嘛~人家还指着这次发财呢。”说完,掏出一份名单往桌上一拍。
白升低头一看,呵,三年级八班的班主任叫项勤,就这个班的随队医生没有配上。
白升没有说话,从办公桌上捏起一支笔,潇洒地在唯一的空格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可以了吗?”
老女人开心道:“你真是好青年啊,应该叫你们院长多给你提拔提拔。下周一在三星集。”刚转身,又转回来,“看在你积极向上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这个队去的地方是最艰苦的。主要活动在三星集的红花村,为期一周。”
白升下个月要走了,为期半年。这半年里,天高皇帝远,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在走之前,白升认为很有必要给自己打一针强心针。
一周的训练时间很长,白升要好好利用,好好给自己打一针强心针。
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
白升第二天就开车去红花村考察一切,熟悉那里的道路。在村子最角落的地方,他满意地找到一家像样的民居,花钱搞定一切。到下一周,他们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消失一周。
白升雇养鸡的大嫂送饭…只要他们一到村子里面来,每天三餐时间都要去那间房门口问问要不要送饭。
这一周里,白升要在这里为所欲为。
所以,白升看到项勤一身运动服准备上班的时候,很是衷心地祝愿项勤…玩得开心!
是的,白医生会让项老师很,开,心。
白升周五下班的时候,顺道捎带了同事上小学的儿子。结果那小子把仿真的土鳖玩具落在白升车上。
周一那天,项勤前脚走,白升后脚就开车直奔红花村。贴心地买了很多东西,不愧是心眼又细又小的白升,心细如尘。
白升在旅馆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遗落的土鳖,索性丢出车外,被店主的儿子宝贝般捡走了。
这孩子很顽皮。结果,就出现了橙子被吓走的事情。倒也给白升帮了忙,更方便进行他的计划。
从色拉油到酱油,从到食盐到花椒,一股脑儿都交给养鸡的大嫂。反复提醒她要把饭菜做好。
把房子里的旧床单换下,还添置了两个干净的盆。条件虽然简陋,但是两个人万一要洗洗,还是更健康的。
白升因为思想不健康,所以准备了很多健康的物件。
一切都顺着白升的计划走得妥当,他决定在行动之前先探探水的深浅。
于是,便有了安排丁小泡聚集家长找项勤商讨误撞春意的一出戏。
项勤的主动让白升喜出望外,那双唇柔软香甜,她背上的皮肤细腻滑润,让白升疯狂。
白升坚定地认为,明天定会很顺利。
白升站在阳台上,看楼下的人群。隔着沉重的夜色,白升看到丁峰的无声胜有声的发怒。白升笑了,他知道项勤不喜欢丁峰的原因。
白升走到楼下,见人群还没有散开,索性挠挠头发,解开两颗口子。
对明天的计划充满了希望。
………
项勤,我这辆霸王车你不坐也得坐!
……
白升猛地回头,眼镜蓝光一闪,冷冷道:“是哪个说我不举的?”
远处晃晃悠悠摇摆而来一只大白鹅,素音看到抱起大白鹅逃命般跑开,“儿啊,娘相信你能滴!中国联通都‘我能’了,还有什么不能呢!”
素音把大白鹅抱到角落里藏起来,对大白鹅说:“鹅啊,白升小心眼,饶是你力挺他也不能怀疑他的能力啊……”
第三十章 扫荡与游击(三)
慌乱间,我问了一句废话,“你要干嘛?!”
妖孽俯身,艳丽薄唇在我耳垂上轻轻吮吸,“做昨晚该做的事情。”
闻此言,我心大乱。我费力推他,“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大姨妈在身,浑身无力,气血不足”
白升的手轻抚我的脸,不急不忙道:“妹妹,我早就告诉过你,运动补气,睡眠补血,你就是不听!”
看来我的反抗是无效的,我带着哭腔道:“我又不打怪,补气补血干嘛。”
白升暧昧轻笑,“就算是浴血奋战,我也不介意。”
这这这……这话堪比日本鬼子来扫荡啊!
望房梁,我无语凝噎。这家伙精虫上脑了。
白升偏着脑袋很是玩味地看着我,“你怎么不叫?”
我叹气,“看你那么轻车熟路,就知道你早就算计好这是一个我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我旮旯。”我泪盈盈看着他,“只求你高抬贵手,不要造成一尸两命啊。”
白升咂嘴,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我脸侧徜徉,突然重重一捏,疼得我老泪横流。他脸上仍是无关风月的笑容,缓缓道,“妹妹,不要在医生面前装孕妇。”
我嘴扁得像鸭子,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吗?虽然我承认,在某个不良的夜晚我做过和白升的春梦,但是实战……
我要抗战到底,就算打不过他,也要折腾得他做不起来。
我冲白升明媚一笑,这在白升眼中是不妙的警报。他还没有防备起来,我便飞快伸出飞龙探云手在他腰侧重力一抓…
“呃!”白升销魂一喊,我心大快。灵活的十指飞快地揉抓着白升的腰际,看着他在我身上摇摇欲坠,我急于把他从我身上掀下来。被人骑着的感觉很不好。
曙光很快被白升扼杀了,他眼中暗光一闪,居高临下的优越地势更便于他挠我的腰。他的手更是灵活,节奏很快。痒得我气喘吁吁,“噢噢噢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痒得在他身下直打滚,眼泪都出来了,我笑得比哭还难听,“哈哈………哥哦我嘻嘻我不…啊…敢了…哈哈哈哈…”
白升停下来,脸色很难看,他眼中一片阴沉,声音透着狠劲,“反抗无效,弃暗投明。项勤,我不是在和你演戏,我是来真的。”
我的脑中空了,脑组织全部海绵化。
白升的眸子瞬间浓黑得化不开,声音低沉而颤抖,“阿勤,我们结婚吧。你愿意的。”
他的语气中没有商讨,没有强迫,带着必然。他的眸子漾着微微涟漪,仿佛在向我传递重要的电波,一点点渗入我的眼眸,感染着我。就像《画皮》里周迅手里捏着精致的胭脂盒,看着富家小姐,蛊惑又坚定地说,你要买。
“我,我,我……”
四周很安静,唯有呼吸声摩擦着空气里的僵滞。
“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 低沉而安静的声音,咒语般在我脑中缭绕。“两年了,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我一直关注着你。”
这这这……这是混蛋白升能说出来的话?这般温柔的表白。
等等
白升向我表白了?他向我表白了!!!
“阿勤,你欢喜我的。我以前做了错事,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我们在一起,爸妈会体谅的。”
我呆呆没有反应,他说,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
一个让我怨恨过并且折磨过我的男人说喜欢我两年了,这让我感到天旋地转。
“阿勤,我喜欢你两年了。”白升缓缓重复,慢慢俯下身,轻轻衔住我的唇。
他没有进攻,只是轻轻衔着,他的气息喷在我唇上,他的睫毛抵着我的眼皮,痒痒的,他像昨晚一样等待我的回应。
“可这个和上床有什么关系?”我的唇摩擦着丝滑的唇,感觉真好。
白升无声地弯起眼睛,眼中满是沉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