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供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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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错了,明显,阿星不是被金不换胁迫上船的,他跟金不换是一路货色!都是权利薰心,企图以一城之地为基石,争霸天下,统御九州的野心之辈!怪不得金不换在见过阿星之后便对他极为赞赏,把他一路从普通帮众提拔成一堂堂主!
虽说当今皇族有点横征暴敛,收刮无度,但也没有达到让人活不下去,官逼民反的地步。而且,我也深知,阿星和金不换之流绝不是为国为民之辈,换了他们当权,他们的统治政策未必会比当今皇族更好。
穿越前,站在二千多年的历史高度,对于改朝换代的事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见惯不惊的地步。只不过,我一向只是小小的平民白姓,就算穿越过来了,我也仍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对于江湖争霸,或是江山争霸,再或许是全球争霸,甚至于星际争霸之类的事,一点不感兴趣。
我只想守着我心爱的人,调**,掐掐架,斗斗嘴,吃吃醋,打打闹闹又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就足够了,平凡的人走过平凡的人生。
我不想过问他们变天的具体计划,只想问跟我有关的事:“是不是想拿我的证供要挟符咒师大人跟你们合作?”
阿星说:“你应该清楚,符咒师手里掌握着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只要你的符咒师肯合作,就足以掌控天下。所以不能说要挟,只是想取得多一些彼此合作的基础。”
“少跟我拽外交词令!倘若符咒师同意跟你们合作,他有什么好处?”跟利益至上的人谈判,必须利益至上。我完全清楚符咒师手里掌控的力量,怪不得金不换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与符咒师合作。金不换甚至不需要与整个符咒师家族合作,只要与担任楚天都符咒师的那一个合作就足够了。
阿星道:“我们跟符咒师家族的协议,你不用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一旦事成,你的符咒师可以出任第一国师,你跟你的符咒师可以一起住到皇都里,谁也不敢说你们的闲话……”
阿星正在不竭余力地给我展示美好前景,我实在忍不住嗤笑道:“那时候,住在皇都里的不就是你们金家么?你让我跟符咒师和你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快别恶心人了!”
第148章 剥衣验伤(加更贺岁)
阿星有些撑不住,冷脸道:“你待如何?”
这世界谁也不是傻子,显然阿星告诉我的并不是全部。再说,既然金不换曾与符咒师家族有过商议,符咒师家族已经知道了金不换的变天阴谋,既不苟从,为什么不举报?可见金不换许给符咒师家族的利益非同小可,符咒师家族的当家人也在左右摇摆之中。作为家族中嫡传辈数最高,目前法力最强的符咒师大人,未必就是符咒师家族的权力中心成员,未必知道这么多内幕。
总之,整个变天计划透出无数的疑问和古怪。
关键,我也不能把这个变天阴谋捅出去,一则这么大的谋反事件,我发告成功或不成功,都是死路!穿越前无数的历史事件证明了这一条。二则,我也在事发被诛之列,我还不想找死。
只是毫无疑问,符咒师家族里有金不换或阿星的人!不一定是内奸,但一定被收买了,把红尘中的消息传递进了黎山寨,把黎山寨的情况透露给了金不换或阿星。否则,以黎山寨相对封闭的环境,我跟符咒师大人的流言蜚语是怎么传进去的?符咒师家族当权者对谋反事件知而不报的态度又是怎么传出来的?
我说道:“不想如何。符咒师没答应的事,我自然也不会答应。”
阿星不知道我一霎间转了这么多念头,黑着脸道:“你耍我!”他以为他已经说得我动了心,谁知道却听到我这么一句回答。
“我又不是第一次耍你。你今天才认识我?”
“你是不肯指证符咒师奸污你?一定要找死?”
兜个圈子话题终于又回到了案件本身,我不想再说话。
“阿强,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对别人好,对自己狠。”阿星从刑具中拎出一根鞭子,凌空抽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响“啪!”,听得我心里一阵吃紧。这鞭子若抽上身,再使上内劲,只怕每一鞭,都能抽出一条血印子。阿星拿着鞭子在我身上磨蹭,说道:“其实做你的人挺不错的,不管男的女的,出了事都有你出头替他们扛着。你到底是傻的还是痴的?”盯着我满眼的威胁。
“要抽就抽,说这么多屁话。”
阿星立即挥起鞭子向我抽来,我甚至能听见鞭梢掠过我耳边时带着的呼呼风声。我不由得全身肌肉都崩紧了,准备迎接鞭子上身,迎接痛楚在我身上绽放。
“啪”地一声,鞭子在我身畔炸响,但是,我身体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回过神来才发现阿星笑着看着我,一脸的快意:“哈哈,阿强,你害怕的样子真有趣!”
原来阿星只是在我身畔再次凌空抽击,打了个响鞭,欣赏我迎接鞭子着肉时的痛楚神情。
阿星打量着我:“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挺能说的?尤其你损人的时候。”
我什么都不想说,懒得多话。我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明白:我绝不会翻供,不会指证符咒师奸污我;想刑讯,尽管来。
哪知道,我这默然无言的姿态却更激怒了阿星,他鞭子一挥,鞭风在我头顶呼啸而过,“啪”地一声,鞭子狠狠抽在地上,把刑室的石质地面抽出一道苍白的鞭痕,声势煞是吓人。
这怒气勃发的一鞭,为什么不抽到我身上来?是不敢?不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虚张声势可不是阿星的作风。
阿星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问道:“你以为我不敢真抽你?”
“你不是老早就想整治我了?不用客气,尽管抽,我要是哼一哼,就不是男人。”
阿星却大出我意料地把鞭子扔了,伸手捏着我的脸说:“看在咱们发小一场,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指证符咒师……”
“不!”
“……否则我能撕了你的脸皮,叫你一辈子被人耻笑唾骂。”阿星说得很平静:“我也能叫你的符咒师跟你一起身败名裂!”
阿星平静得让我心里发毛。他这最后一句,让我不得不有所顾忌:“你要干什么?”语气不由得有些软弱。
阿星拍了拍我的脸,放开手:“你还是想要脸的,对吧?你猜对了,我确实不敢拿鞭子抽你,不敢在你身上落下伤痕,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需要说话,阿星自然会告诉我。阿星并没有直接揭示答案,而是继续问我:“我说我有证据,能证明你是被符咒师奸污的,你不信?”
当时几个目击证人可都是看见我把符咒师压在身下,司鼎大人审案时众口一词全证明是我正在逼/奸符咒师。这种统一口径的证词不可能随便更改。
此后我带着符咒师逃到桃花浣溪,在场的就我跟符咒师两人,谁来证明?证据?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哪来的证据?
阿星指着我嘴唇问了句很不相关的话:“你嘴皮怎么了?”
我唇上被符咒师亲破了好几处,虽经过一晚的休养,但仍然破损红肿着。不过我嘴皮肿不肿关阿星屁事,阿星也没有这个情份会来关心我这些小伤。以前在洛阳还有几分情份,这次楚天都重逢就没剩下什么情份了。
“回答我!”阿星忽然一掌掴在我脸上:“本堂主是在审你的案子,你敢不答?说,嘴皮是怎么了?”
原来是我理解错了,忍下阿星掴我的羞辱,说道:“不小心自己咬着了。”那一掌掴过来的力度拿捏得刚好,令我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刺痛而又不足以在我脸上留下掌印。
阿星道:“阿强,你还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接二连三咬了好几口?你想把嘴皮吃下去?”顿了顿说道:“我说错了,想吃你嘴皮的,是符咒师大人。”
“我自己咬的!”我就死撑。
阿星伸手把我的衣领往下拉了拉,指点了我颈脖上的几个位置,笑着问道:“这几个地方,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也是你自己咬的。”
“哦,你看不见颈子上的伤。”不等我说话,阿星一把扯开我衣襟,然后一手摁下我的头,迫使我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指着我胸膛上的几处微有破损的红色瘀痕问道:“这几处伤,是怎么来的?”
阿星指的几处,全是符咒师大人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休养了一晚,已经消退了些颜色,但依然很清晰,还能看见牙印吻痕。我大是窘迫,只有睁眼说瞎话:“回城的时候,被金、金卫打的。”我忽然觉得金卫打我打得太不够了,应该狠狠揍我一顿才是!我竟会生出这种疯狂的想法来,我是不是犯贱贱出了水平?金卫虽打了我一顿拳脚,但留下的伤太少了,难以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根本骗不过阿星。
我隐约地领悟到阿星所说的证据指的是什么了。
阿星哈哈一笑,解开我腰带,褪下我衣服,我满身的伤痕,全暴露在阿星眼前。阿星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阿强,你的符咒师得有多勇猛啊,看看你身上这些伤!跟饿虎扑食似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虽然我一向自己的脸皮已经锻练得够厚黑了,但我这身暧昧而色/情的伤痕暴露在阿星面前,阿星又说出那么轻佻的话来,我脸上实在挂不住,双颊双耳不由得火辣辣地发烧发烫。只要看了我身上的伤,便能想象出当时的狂乱情景!
阿星象欣赏杰作一样欣赏我身上的伤痕,还手伸来摸,说道:“阿强,你也会脸红!在堂上招供的时候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原来,当司鼎大人开堂审我的时候,阿星就站在堂外旁听着!想必那时他在观察我的招数,弄清我的意图。同时,虽然我脸上的吻伤以刀伤进行了掩盖,但只怕瞒不过阿星精明锐利的眼光,他不愧是博弈的高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命!
“手!拿开!”阿星的手似有意,若无意地在我身上摸过,在我皮肤上留下阵阵战栗。
阿星邪笑道:“怎么?被符咒师大人上完了,还打算给他三贞九烈守身如玉?连摸都不能摸了?”好在他话虽然说得难听,却也没有再摸我。
我被绑在刑架上,衣服大大敞开,衣领被褪到肩下,挂在两臂上,我身上的伤痕被阿星抚摸观赏,我的脸皮再厚黑,也不由得万分羞耻,比真的鞭打我一顿还令人难堪难熬。
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不鞭打我了,他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想,而是要好好留下这身暧昧的伤痕,留下证据,让我无可抵赖。
阿星冷笑道:“你还真能睁眼说瞎话呀,伤成这样,还敢说你奸了符咒师?你奸了他,他还把你亲成这样!?”
照常理,被奸污的人,不可能亲吻对方的身体,就算是反抗,只会留下拳打脚踢,撕咬啃噬之类硬伤,绝不可能留下如此暧昧而温柔的伤痕。相反,实施奸污的,肯定会亲吻对方的身体,才有可能在被奸污的人身上留下类似的伤痕。
如果要查验符咒师身上的伤,符咒师身上肯定没有伤。我不会象符咒师那样不知轻重,狂乱中我也亲过他,但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第149章 杀心起(贺岁更)
如果确曾发生过奸污案,我这满身上的伤痕确实是最好最有力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到底谁奸了谁。不管是谁,都可以轻易做出“正确”的判断。
可是,明明没有发生过奸污案!然而,我却无法证明!
“指证符咒师奸污了你!”
“不!”
阿星一手扯开我裤带说:“下面的伤也要验验。”
我不由得扭开脸暗暗咬牙。任何求饶的话,在阿星面前都是无用的,除非我听从他的话,指证符咒师,否则,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再说,我也自有我的傲气,我不是那种能轻易屈服的人,很多时候,明知道硬碰硬吃亏的是自己,我也不肯让步。
我实在有些后悔:老子早些年在瓦当镇时怎么没有把这小兔崽子一掌拍死?不但容他活到现在,还把他教得这么出色!或者我应该早早把他驯服了,省得他事事跟我针锋相对。何至于现在落到他手里,落得只有任他羞辱的地步?
我全身被绑得牢牢的,我还是忍不住,徒劳地在刑架上挣了几下。
“这么激动干什么?后面开花了?”阿星一边嘲讽着一边欣赏我咬牙切齿的样子一边毫不留情地把我裤子扯了下去,我身上最隐秘的私处顿时暴露在阿星眼前!
在裤子被扯掉的一瞬间,我只觉得在我心底深处,在我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扯掉了!被无情地践踏了!那是我最不能碰触的底线,我脸色煞白,也是在那一瞬间,杀心弥漫我全身每个细胞,我想杀了阿星!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阿星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下体,轻佻地笑道:“瞧瞧,你那个符咒师大人看着挺斯文的,怎么碰到你就变禽兽了?……也就是你,那地方伤成这样,还能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如果阿星正正经经的验伤,倒也没什么,但阿星分明是借验伤羞辱我,一边故意用带着色情的眼光在我**处瞄来瞄去,一边说着那么暧昧的话耻笑我,我脸皮再厚黑也没有办法装得若无其事。可我除了承受,无力抗拒,气血几度冲上头顶又被我强行按捺下去。
“指证符咒师奸污你!”
“不!”
阿星说:“你都被符咒师曰成这样,还敢硬说你奸污了符咒师?”
我不想再理睬阿星,反正我是打定主意死撑。我这身伤虽然可以证明是符咒师“奸污”了我,但只要过上两天时间,我身上的伤便会消褪很多。这世界又没有相机摄像机之类的东西,可以留证永存。我因为被符咒之血改造过体质,伤势的复原速度远比常人快,两天时间,这身上的斑斑瘀伤怕剩不下多少痕迹了。等监察使到来时,查不到多少伤痕,只有某一处的伤也说明不了问题,到时候验不到伤,就不能光听阿星的一面之词。何况皇家派出来的监察使,自然是以维护皇家体面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