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弃女当自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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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关爱兰大骂莫水霞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自己牛高马大试不进新衣就忌妒人家。
吵吵闹闹着,小曼拿出彩色玻璃丝带和各种发夹分给她们,这才平复下来,关爱兰和莫灵慧当场美滋滋地互相帮忙,把玻璃丝带系在发束上结成一朵大花,一个是大红色喜气洋洋,一个是嫩黄色娇俏可人,跟两株美人蕉似的。
莫水霞却是特别,她不要玻璃丝带和发夹,却看中了小曼挎包里一把小刀,小曼没给她,说自己只买得一把,最后不得不分给她一只透明胶丝大虾子,果然莫水霞很喜欢,很快藏起来不给关爱兰看到,省得她又闹。
两本小人书也被她们翻到了,说好等小曼看完,就轮流借阅,才三个人,为了分个先后还得抓阄决定!
这年头,小人书可是很香辣珍贵的!
在房间里玩够了,几个人跑到晒谷坪上准备剖柚子,把阿奶也扶到晒谷坪上坐着,快嘴关爱兰一阵吱吱喳喳,几乎把村里最近发生的新鲜事,以及阿奶这个年纪的婆婆奶奶们的近况都给阿奶背了一遍,阿奶听得津津有味,笑着夸奖关爱兰口才好,将来可以去当老师。
莫水霞嘘声:“阿奶你可别,让她这样的人去当老师,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只会‘放屁’!”
关爱兰站起来就朝莫水霞扑去,两个人绕着晒谷坪追打,莫灵慧和小曼一边剥柚子皮,笑得前仰后合。
关爱兰家的柚子真的像她说的,瓣瓣饱满,清甜多汁只微带一点点酸,十分爽口好吃,连阿奶都吃了三四瓣,给阿公也留了几瓣。
疯笑了一晚上,等到要走时,她们才记得问起小曼的功课,小曼说还不错,课本都能看得懂,关爱兰有些不信,说明后天她白天抽空过来看看,拿几道难点的题目测试一下小曼的水平。
送走小伙伴,小曼舀兑热水给阿奶洗澡,然后扶她回房去休息,答应她自己也洗完澡就睡觉,关上阿奶的门,小曼回到晒谷坪先练了几趟五禽戏,又把孙氏太极演练三两遍,基本掌握要诀,这才去洗澡,回房倒头就睡着了,感觉只睡了一小会儿就被人叫醒,睁开眼睛,已身处宝珠空间里。
灵君站在三层灵泉那里等着她,还是原来的地方,形成一个小小漩涡,灵君交待小曼:他消失之后,小曼不可继续喝这口灵泉,得等到练气三层,才能随意饮用三层灵泉。
小曼问:“什么叫练气三层?听着好像是……难道我已经像修士一样在修炼了?”
“没错。若不修炼,你想饮用上层灵泉,毫无阻碍进出使用空间,那得到猴年马月?总是这么弱不禁风,挨打受压迫,简直白白浪费我一番好意!上次教你的口诀,已经在你脑子里,那是九玄练体诀,乃修仙大陆大宗道密诀,能海纳百川,包容兼蓄,比较适合你们这片大陆的人。你还不会炼丹,我的神识亦不可为,况且空间里不少天材地宝我已采撷……好在有灵泉辅助,我为你护法三次,洗髓伐筋之后,即可引气入体,你就好好练着吧!”
小曼动了动嘴巴,还没说话就被灵君提拎到泉边去喝那一口灵泉,策动九玄炼身诀,再次经历上次那样焚身抽骨般的痛苦锤炼,就这样,身不由己莫名其妙成了地球上的一名修士!
二次洗髓伐筋,身上的杂质明显减少,也没那么臭了,灵君说:“第三次就没这么辛苦了,你根骨极好,你祖上应该出过修炼者,或修习古武。你是水木二系灵根,用心修炼,能有大成!”
小曼谢过灵君,跳进大泉湖里洗干净,忍不住再游泳潜水玩了一会,又去小泉湖掐了点荷叶,这才闪出宝珠空间。
灵君说,凡世间人心叵测,她还是要低调些,阿奶眼睛的复明不要给人太突然的感觉,小曼想着,那就控制在三两个月内,反正现在她都一直在做着前戏铺垫,阿公和阿奶又是最护着自己的,阿公同意她学孙氏医术,也严肃交待过没当上医生之前不准随便给人看病,即便她“意外”地把阿奶眼睛弄复明了,两老也不会给她大肆宣传的。
这次从空间里掐的荷叶比上次多一倍,小曼想,再多掐些,或是直接拿花瓣也能够的了,毕竟她已经洗髓二次,身体看着还是单薄瘦小,但自我感觉挺强劲的,搞不好都可以当搬运工随便把东西搬进搬出了呢。
现在灵君还在空间里,虽然只是一缕神识,但也理应尊重,等他真的走了,空间彻底属于自己,再折腾也不迟!
小曼给阿奶煮荷叶水喝,又留下一小半,等晚上煮水灌在阿公的竹筒里让他带走,想着阿公在水库上跑来跑去拉肚子,小曼恶作剧地偷笑。(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掰苞谷风波
上午,关爱兰按照她妈吩咐,去自留地掰了两担苞谷挑回家之后,果真就拿着三张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纸来找小曼,那是她昨夜回去重新抄写好的五年级数学题目,说是只要小曼能写出这些题目,应该就可以跳级上五年级了。
只有数学题目,没有语文,这家伙明显偏科,她还振振有词:语文不要紧的,只要你认得拼音,能麻溜背出几篇五年级课文就行了!
看着小曼平稳淡定地写完那些题目,关爱兰惊讶地张着嘴巴,半晌才老神在在地点头:“我看行!到时候校长考你也这样,绝对行!”
阿奶坐在旁边听着,长松口气,笑了:“爱兰啊,有你这句话,阿奶就放心了!你啊,真的有老师的样子呢,将来肯定很出息,谢谢你指点小曼!”
关爱兰就不是个禁得夸赞的,尾巴快翘上天了,一边跟阿奶谦虚几句,一边拿起课本煞有介事更加卖力地“指点”起来,小曼十分无语,也只好配合着认真听“老师”讲课。
关爱兰要告辞离开时,阿奶走去堂屋,把留给小曼慢慢吃的糖果抓了一把塞给她,叮嘱着:“常来玩啊,小曼根基不稳,需要你们多多帮助!”
关爱兰推辞不掉,就收下了,嘴巴抹了蜜似地跟阿奶说道几句好听话,朝小曼做个鬼脸,乐滋滋地走了。
中午阿公回来,吃饭时小曼就说:“阿公,他们分割给我们的自留地在哪块啊?好多人家都收苞谷回家了,我们也该收回来。趁我还没开学,把苞谷剥粒晒晒,拿去舂碎,还能掺着煮饭——我们家的米也快没有了!”
阿公点点头:“是该收苞谷了,这个不用你担心,才三分自留地,九月份阿公不去水库上了,几个早晚就能收完。”
阿奶也说:“你就好好呆在家看你的课本,开学了去学校上课,剥苞谷粒儿有阿奶呢!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不用石舂,到时花两角钱,送去河边水磨房排个队,一天两天总能给磨好!”
“就那几本书,我随便看了,再说也不能长久坐着看书,会得近视的。阿奶,我总要做点事才行,你都把我当关家里,什么都不干,她们笑话我呢!”
“谁笑话?你也不是不干活,我们家后菜园可都是你打理,天天浇菜,煮饭洗衣,我小曼勤快得很呢!”
阿奶笑咪咪道,阿公也附和:“就是,我们小曼能干着呢,又做家务又把阿奶照顾得好好的,阿公在外头很放心。”
小曼哭笑不得,两老这是要把她捧上天的节奏。
磨来磨去,阿公终是答应带小曼去掰苞谷,阿奶交待她穿上长袖衣裳,省得被苞谷叶割破皮肤,虽然不是什么大伤口,却也是又痛又痒很难受,有的小孩忍受不住,用力抓挠,就会发炎红肿,许久不愈合。
小曼挑着两只竹篮,阿公挑一对箩筐,爷俩先去莫老二家割给阿公阿奶的那块二分自留地,走到地头一看,小曼抿嘴无语,阿公气得脸色铁青,大骂“白眼狼”!
那片地里狼藉一片,别说苞谷,连苞谷杆都连根拔掉了,原先莫二婶所说的,长势极好全村第一那批黄豆,还没到成熟期,也不见影子了,眼前只剩下一地被拽割得七零八落的红薯藤!
再走到刘凤英割给小曼的一分自留地,更加惨,连红薯藤都没有!
爷孙气闷地回到家,阿奶正和五叔奶、秋二奶以及另外两个阿奶在闲聊,听说了这事,也纷纷责骂莫家兄弟、妯娌太没良心,五叔奶对阿公说:“我回去告诉我们家老头,你也得去生产队长那里报告情况!”
阿公叹了口气:“算了吧,这也是家丑。”
“不能算了!”五叔奶说道:“这是什么家丑?是他们丑,可不是我们!他们年轻轻的就能干出这种虐待老小的事情,就该让他们去露脸给大家伙认清楚,要唾骂就骂他们!可不关我们的事,不能让人以为老莫家全是这样的坏种子,一竿子打倒一船人,老莫家祖宗可是会气疯的,要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小曼脖子一缩,只觉得嗖嗖凉风钻后背,五叔奶啊,你好厉害!
阿奶道:“这个是应该去和生产队长报一个,不然的话,咱们再种点什么,保不定会被他们给拔走!”
秋二奶也说:“就是嘛,地里也有秋种,听说今年上头要发麦种下来,生产队种完了,会分派些给每家种在自留地,这个是要上缴的,到时让他们起坏心给糟蹋了,你还得赔种子钱!”
“二哥,你要不去生产队长那里,我帮你去!”
五叔奶超级热心肠,阿公忙摆手:“不用不用,五弟妹,还是我自己去吧,我去说!”
阿公果真去找了生产队长,生产队长又上报大队部,第二天,就由大队部和生产队一起派人跟随阿公去地里查看,并通知莫国强、莫老二到现场,兄弟俩磨叽半天,终是吐口承认做错事了,向阿公赔礼道歉,并在民兵监督下,赔偿相应的苞谷和黄豆、红薯。
这年头还没有多少人敢于狡辩推诿错误事实,民兵就在旁边盯着,只要支书说一句,可以直接架了你去公社,由公社革委会、派出所、武装部三堂会审,哪怕你是真冤枉,这一通捆绑拖拽审讯下来,也够你喝一壶的。
莫家兄弟也就仗着他们是延续香火的男丁,平时招惹得阿公再怎么生气也是雷声大雨声小,并不舍得真对付他们,还以为阿公不可能真的拉下脸面搞他们,这下子赔了粮食又折面子,还被大队支书兼族叔训斥一顿,灰头土脸垂头丧气!
倒是让阿奶和小曼偷着乐了一把:都用不着去地里掰苞谷、挖红薯,再使劲儿挑回家,它们就自己跑来了!还得了二十斤收拾干净黄灿灿颗粒饱满的黄豆,这当然不是地里收的,地里的还没成熟呢,这是莫二婶收藏了一年的去年的豆子!(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七葱八蒜种秋菜
阿公顺便向生产队长说明家里粮食快吃光了,想申请借一点,刚收完夏粮,虽然还没交公粮但阿公情况特殊,属于老小病弱无壮劳力的困难户,关队长就做主让阿公去跟出纳办手续,从生产队仓库里借了两个大麻袋约莫二百斤稻谷,经水碾之后,能有百多斤白米,够吃好长一阵子了。
现在借粮,到年底分粮也得扣除出去,一家三口,除了基本口粮,光凭阿公一个人挣那点工分,加上自留地的苞谷红薯,应该勉强够吃一年,但肯定不会正常有纯粹的米饭吃,饭里要掺杂苞谷粒或红薯丁,夏天多数时候都是吃的稀饭。
阿公阿奶倒是习惯了,小曼吃着稀饭也能吃饱,但很快就会饿,再补进两个煮红薯或是煨芋头,刚开始也还行,吃久了就腻,胃里还会泛酸,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上辈子的小曼,在刘凤英手下过着更加清苦十几倍的生活,如今竟然想不起来,那时是什么感觉!
其实今世和前世的差别,就在于前世一门心思毫不怀疑当他们是亲生,小曼可以说是个对亲情绝对死忠的人,再苦再难再委屈,她都低头认命受着!
而今世,知道不是亲生,还要那样恶劣侵害压榨,谁能甘心忍受?
低质量生活不能过太久,得准备有所改变了,明年,国家开始有大动作,后年,全国农村都实行了分田包产到户,不再是集体劳动靠工分吃饭,改革开放时代来临,全国人民可以各显神通,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自己凭能力去争取!
前世在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就是小曼那样没文化的,凭力气做副业也挣了不少钱,不过都归刘凤英收去了。
但目前眼下,还是得老实点慢慢来。
小曼算计着阿公卖药材得的七百块钱,还掉大队部的三百,给阿花姨婆二百,再买些送礼的东西,现在大概只剩下一百多块钱。
以后阿公不再去水库守夜,又被自己和阿奶限制他不准攀高岭山岩,不能去深谷捉毒虫,仅靠捡些寻常药材,来钱可就更少更慢,攒钱给阿奶治眼睛一直是阿公的终极目标,照这样下去他可能会不满意,虽然现在已知用不上他那笔钱,但很快的,最迟明年春天,这个知青屋就要确定出卖,阿公或许可以先借钱垫付,小曼却不想让阿公再欠债!
不欠债的话,来钱快的法子只有靠空间,空间里有名贵药材,可以等灵君离去之后拿些出来卖,可是要找借口说明来路——这东西哪里找到的?长在哪座山上哪个方位?阿公常年在周围几个山头钻来钻去,都快成那片山林土地神了,也没发现这样好的药材,你莫小曼就这么能耐?
小曼托着腮帮一筹莫展,怎么办啊?这才是茶壶里煮饺子,有货难拿出来!
自己倒是有手艺,可近两年也还是拿不出来,一个生长在南方穷乡村从来没出过村子的十来岁女孩子,连面粉都很少见,包子馒头也是难得吃上,突然间就会做精美面点,人们拿什么眼光看你?更不要说以山珍海味为材料,做出大型宴会上的菜式,煲出美味靓汤……嗯,不可能的事,还是别做白日梦胡思乱想了!
眼看过一星期就要开学,生产队的双抢农忙也到了尾声,听到秋二奶嚷嚷着:“七葱八蒜,要整菜园子种秋菜喽!”
小曼就和阿奶商量,也把自家菜园子的四五垄菜地重新翻土归整,栽葱种蒜,撒上青梗菜、小白菜、上海青等菜种,再种一垄白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