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才不黑化-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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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稍微的产生了些许的趣味。
樱缓缓的站起来,而她的动作,也自然的惊醒了趴在她身边以人形的姿态在睡着的高里,幼小的麒麟有些迷糊的抬起头望向了樱,感受到那份还不错的心情,也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翻了个身,继续惬意的睡着,无论过了多少年,这个纯净的孩子终究是保持着那份天真……
和使令不同,作为和樱缔结了契约的麒麟,高里被召唤于此的其实是和樱类似的投影,只要在最初的召唤时,会耗费一定的魔力,只要到达了这个世界,能够从天地自然中摄取力量的麒麟就能够做到自给自足的程度。
本来,樱其实是打算不是必须的情况就不对高里进行召唤的,并不是什么理性的思考,而只是由于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寥寥无几的、让她珍惜的羁绊。
曾经的樱,在她尚未踏足到来生的领域之前,她是“无心”的,和言峰的那种情况混乱的本质不同,她是死寂的,她有着非常充分的观点,也并没有对于自己的观点有什么疑惑,就像是有着完善程式的机械,但和卫宫切嗣那样的也不同。
和那种为了某种目的而冷漠麻木的情况不同,她是一个从头至尾“没有意义”的一个人,稍微冷酷一点的评价就是一个死物,只是因为存在而存在着,什么都不知道……
但现在的她,却不同,她是迷惘的,从在她这份离奇的人生旅途开始的时候,她就渐渐的像是回想一般的,开始产生了这样的情绪,大概就是一种什么都不确定的状态吧。
由真正的“死寂之无”转化为了一种“萌芽的迷惘”,从“无心”开始催生成了“淡漠”……
偶尔的时候,樱会不由得想起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她很明白,自己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她并不知道这算是好,还是坏,但貌似,无论是高里还是艾琪都很喜欢她的这种变化,所以,也就暂且的将之视为了一个“好”的方面……
“高里,下面,再过不了多久,我们也该动身了,如果没意外的话,还是早上的那里。”
“哎?嗯!”
在从布置在艾因兹贝伦的阴影那里知道了伊斯坎达尔的目的之后,樱也算是明白了,她之前的那种预感就要来临了,而且既然从伊斯坎达尔的口中知道吉尔伽美什也受到了邀请,那么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东西,因为远坂时臣和言峰大概也都知道了。
稍微的想了想之后,樱蹲下身子,将自己稍微显得有些冰的手放在了正安慰打着盹的高里额头上对着他说道,而天真的小麒麟先是愣了愣,然后,就马上元气的应了一声,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信任着他的王……
……
夜晚已经降临了,此时的森林已经完全的安静了下来,稀稀疏疏的星光,并不喧嚣的灯火,让这城堡显得有些梦幻而迷离,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城堡的姿态并不是那么完美,是残缺的,这童话之美,也因此而显得有些异样,透着些悲凉与悲伤。
在某一个刹那之间,这安静被完全的打破了,那是雷电的轰鸣,也因为这无比磅然的响动,反而将那份残缺之凄美抹去了,换上了一股宏大和庄严。
已经因为白天接二连三的意外而搞得有些混乱的艾因兹贝伦众人立刻做出了反应,在体会过那种无声无息中爆发的危险之后,无论是saber还是卫宫切嗣,又或者是爱丽斯菲尔与仍然受伤卧床的舞弥,都一点也不能将紧绷的神经放松。
就算现在已经隐约的猜到可能ssassin和她的master并不和睦,而且只剩下一道令咒的维系,但是,他们的任何一人都不敢掉以轻心,而此刻的动静更是如此,很快的,saber和爱丽斯菲尔就赶到了正厅的位置,就凭这动静,她们也隐约的猜得到,这是哪一方的手笔。
“rider,你来干什么?!”
将爱丽斯菲尔护在身后,英武的女剑士直面着身着让她有些无语的衣服的征服王,在看见伊斯坎达尔这装束的瞬间,她本来的那份不悦和担忧就被另一种怪异的情绪所替代了。
“哈?看见这还不是很明白吗?当然是来找你喝酒啊!话说起来,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但怎么成这样了啊?”
听见saber质问的声音之后,正四处张望,打量着这里的伊斯坎达尔偏回了头,非常理所当然的说道,而这意外的回答,更是让saber和爱丽斯菲尔有些意外,而躲在暗处见机行事的卫宫切嗣也一时间有些不知怎样言语了。
“喂,saber,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还想让我扛着这个大桶到什么时候?对了,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
自来熟的大汉对着有些呆愣的saber直截了当的说着,同时,用自己的手拍了拍自己肩上的木制酒桶,而这也让一时间有些无语的艾因兹贝伦众人回过了神……
……
“居然在一起喝酒……”
独自坐在地下工房的远坂时臣再次对于rider的怪异行为叹着气,从魔术师的角度,他是不可能会理解到这行为的意义的,而且,他也并没有阻止的资格,也不敢去阻止。
“放着archer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魔道通信机带来了言峰绮礼语气稍显生硬的话语,在樱酱艾因兹贝伦发生的事情传达过来之前,他就已经从远坂时臣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位最古的王者也被伊斯坎达尔邀请了。
“没有办法,既然是王者之间的酒宴,那么,我也没有任何能够阻止那位王的办法,不过,这也恰好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机会啊,绮礼!”
远坂时臣苦笑着说道,对于自己的从者完全无法驾驭这一点,他也感到非常的头痛,然后,在沉吟了片刻之后,对着言峰平静的说道,虽然在他的心里仍然觉得有些什么不妥,但是,理智上,他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
“嗯,而且恰好是在这样的场合,如果处理的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获得更大的成果。”
听见远坂时臣的话之后,言峰沉默了那么几秒,然后,平和的做出了回应,这个男人王者自己手背上只剩一道的“圣痕”,目光中闪现着一些特别的情绪。
那大概是因为他的心中并不怎么想要失去这份资格吧,那是只有以master的身份才能使他在这次战争中追逐的东西……
不过——
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依旧记得自己参与这场战争的真正使命,而现在正是到了可以松下这担子的时候了。
“以令咒之名,命令assassin,与rider全力死斗!”
第三十四章 酒宴的切入者
在艾因兹贝伦城堡的中庭,因为距离的缘故,所以并没有被之前两个魔术师的战斗波及到,也是难得的还保留完好的地方,恰好就成为了这场酒宴最合适的地点了。
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这两个魔术师的破坏力,虽然只是人类,也并不像saber他们那样,拥有着超凡的能力,但是造成的破坏却一点也不小,从偌大的一座城堡之中都没剩下多下完好的地方,就足以判断了。
这个时节的天气其实是稍显些寒冷的,而这样有些空旷的中庭更是应该显露出一份萧索和冷清,但是,现在却没有发生如此的情况,或者说,此处的那种氛围和这种理所当然的形容全然搭不上边。
和往日没什么差别的砖砌地面与雕刻着花纹的花坛,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辉一样,显得极为华贵,只是有着月光与灯火的照耀,却好似王座一般辉煌。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这可能实在是有些夸张或是言过其实了,但,确确实实的,会有着这样全然不同氛围的原因只是由于这里正坐着的人,那由神话与幻想所承载的英雄的确是有着这样驱散天候的气度。
围坐在一起的只有三人,或者说,只有被传颂为王的英雄,才能居于此处,这并非是任何人都能触及的领域,至少,此时在这座城堡中,除了这三人再无其余的谁有这份踏足的资格。
无论是爱丽斯菲尔,还是韦伯都下意识的保持着一份距离,站在中庭的边缘,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有一种单单只是听着那三人的谈论就是一种荣耀、假使还在这时候发出什么“妄言”的话,那简直就是“罪过”的感觉。
这是一场战斗、交锋,是属于王道的交锋,在传奇中获得升华,而到达精灵之域的英雄们在围绕着他们的根本在争论着,这并非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至少从其中的两位看来,能够获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只有拥有着“王”之头衔的英灵才有可能。
虽然显无礼,但这也正是让人佩服的那份霸气所在,同样的,“王”却非霸主!
……
“这样的话,那根本就是暴君了!rider!archer!你们这样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充满了怒气的、不可忍耐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发出这声音的则是英武的女剑士,也是这场圣杯战争中以saber职介降临于此的英灵,真名为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传奇王者——亚瑟王,而使她如此激动地则只是另两位王者充满了信念的话语——
……王的治理只随着自己的意志,王要有**,为了王本身的梦想而去行使王道、王权……
“……不是王献身给国家,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如此而已
这些是让名为“亚瑟”的少女所不能忍耐与认同的,和这两位霸主不同,她是将高洁奉为至宝的王者,一切都并非为了自己,是将美德、奉献放在首位的,只肯定光辉的勇者!
在她的概念中,或者说,对于亚瑟王这位王者来说,一切都是泾渭分明的,善就是善、恶就是恶,骑士们肯定着“正确”,而对于“错误”,则将之视为“侮辱”,高洁的不再像是人类,而是圣人!
“是的,确实如此,但是,我们不光是暴君,我们也是英雄!而且,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没有任何犹豫的做出了肯定,就好像并不将“暴君”这个词视为什么不能接受的称呼一般,又像是有着更为重要的坚持而明确的认识一般,伊斯坎达尔回答道,而吉尔伽美什则一边喝着他宝库中的神之酒,一边带着微笑旁观着这一切。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saber厉声的对着征服王呵斥道,她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如此彻底的进行否定。
“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saber,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听见saber的呵斥之后,伊斯坎达尔睁大了他的眼睛,巨大的身躯,让他的那份威慑更为明显的表露了出来,带着那份霸道以及确然,一点也不迟疑的反驳道。
“你……”
就在saber想要继续反驳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并非是没有了语言或是被说服了之类的事情,而仅仅是由于在这处庭院中突然出现的那股清冷的气机。
不止是saber,rider和archer,都在这时候脸色发生了变换,那是一种冰的让人有些哆嗦的气息,不再想过去那般极力的收敛,黑衣白发的少女那份印刻在骨子中的气质散发了出来。
本来被那富贵堂皇的辉耀遮蔽的月辉直接的洒落在这庭院中,那种浅淡的银色在这时候仿佛化为了主要的背景与帷幕,不知何时站立在那里的少女显露出完全的身影。
苍白的长发直接的披落在身后,血色的眸子晶莹无比,透着些水泽,仿佛就要滴落下血液,在此刻的夜空之下,尤其的引人在意,但这份凝滞的血色只是使这里的冰寒变得更为刺骨。
樱就那样站在中庭,直视着围坐在最中间谈论着的三位王者,穿着那件黑色、绣着些浅显龙纹的古朴长袍,在她身侧半步的距离,高里恭敬的站着,就一如曾经站在白圭宫中时的景象。
“assassin!才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还是说,你又想如同对付lancer那般,卑劣的应对我们吗?!”
本就有些憋气的saber站起身,将爱丽斯菲尔护在身后,厉声的对着樱说道,而一旁的韦伯也因为这突然出现的从者有些慌张的样子,无论是之前樱对肯尼斯造成的重创,还是从saber这边得知的关于lancer的落败,都让他不由得有些恐惧。
其实,真的算起来的话,现在心情最为复杂的应该就是韦伯了吧,而原因正是已然战死的肯尼斯,对于那位导师,这个少年终究是崇敬大于厌恶的,甚至于,因为肯尼斯的死,让他在心中将“击败艾因兹贝伦的master”作为了一个目标,不过,这都是于此刻并无什么关联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想要暗杀你们的话,我不可能会显露出身形的,而且,假使条件允许的话,我有着自信可以在一瞬之间,让这方圆全部毁灭。”
没有什么波澜的声音从樱的口中传了出来,但其中的自信更是让人感到有些背脊发寒,而在三位王的角度,这更像是一种挑衅吧,而在樱的话语落下之后,最先出声的就是吉尔伽美什了。
“嚯~这么说来的话,倒是rider的错啊,虽然是潜伏在黑暗之中的杂种,但据说,也是被一些凡夫俗子冠以‘王’之称的英灵啊,会因为这场酒宴的气息而来也并不奇怪,不过,你竟然敢出现在这里,还真是有胆气啊。”
吉尔伽美什一只手端着金色的酒杯,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有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