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星高照-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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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朱大语气中微带痛意,眼圈也有些微红:“不瞒成兄说,前儿我弟弟特特的托梦与我,只说在阴曹地府被人欺负,还骂我家二弟是绝户,没个后代香火供奉,我二弟不知道为着这个吃了多少苦头,还对我哭诉当初不该叫平安跟周氏走,又叫我若是可以,还是将平安接回家中的好,不然,我二弟在那边不得安生,凄凉的紧啊。”
一行说,朱大竟然哭了起来:“成兄啊,你也行行好吧,就算看在死人的份上也放了我们家平安吧。”(未完待续。。)
第一七七章 科考
呯!
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人从外头给踢开,成平安一脸怒色站在门外。
“平安,你怎么来了?”成国公皱皱眉头,对于成平安不请自来的行为有些恼火。
成平安冷笑一声:“我若不来,竟然还不知道有人不知羞到了什么地步?怎的,如今见着我大了,有些能耐了,便哭着喊着上门来讨?朱大爷,我是人,不是物件,由不得你争来抢去的。”
成平安一边说一边进屋,慢慢走近朱大:“我今日便告诉你,想叫我回朱家,门都没有,不只没门,窗户也不会有,我即叫了成国公为父,那他一世都是我父亲,这是绝不容更改的。”
朱大面色发红,显也有了怒意:“什么父亲,我兄弟才是你爹,那是你生身之父。”
“我姓成,不姓朱,当初我娘出嫁要带我走的时候,你们谁都不说一句话,又任由我改了姓,便是已然达成一致,同意我成了别人家的儿子,到如今还想反悔,哼,实在太没信用了。”成平安倒也算是能言善辩,几句话就将局势扭转了。
他伸手一指朱大:“当初你们为着不叫我分财产,为着霸占朱二爷留下的死人财,恨不得叫我赶紧来成家,到如今又看中我能赚些钱了,就想讨回去,你们这种人实在是无信无义,我又岂能认这种人做亲人,没的臊了脸。”
朱大直气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指着成平安骂道:“放肆。你就是这么跟你大伯说话的?我还告诉你了,你本就是我朱家子孙,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朱家,你必是得回的,这由不得你。”
“我侯着,看你能使出什么手段来。”成平安大声回话:“我成国公府不欢迎你这等小人,往后,还请你不必再登门了。”
说完,成平安朝外大喊:“来人。送客。”
朱大哪里被人这样羞辱过。实在气狠了,指着成平安又骂:“小崽子,你给我等着,这事咱们没完。”
说完。一挥袖子便走。待出门的时候还留下话来:“不知世人都知道你成平安不认生父。辱骂伯父又会怎样。”
朱大这一走,成国公就有些疲意,颓然坐倒对成平安微叹一声:“平安啊。你不该如此……这对你名声可不好,咱们……爹总归想法子不叫你去朱家便是,犯不着你出头露面的,总归你爹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也不怕名声有碍,可你还年轻呢。”
成平安一笑:“我怕什么,总归我后院那么些女人,旁人都说我花心风流,我名声早就不太好了,这点子事又怕个甚,只是父亲不善与人口角,那朱大又是狡诈之人,父亲与他说话难免吃亏,到底有些事还是我说出来比较便利。”
成国公又叹一声:“咱们父子多年情份,我又怎舍得叫你名声有碍啊!罢,罢,待人说起时,全推到为父的身上就是了。”
成平安越发的感动,眼中也多了些湿意:“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一辈子我只认您为父,这事绝无更改,不管我是不是您的儿子,我都孝顺您,给您养老送终……”
“好,好,好孩子。”成国公越发的激动。
他到底养育成平安这么些年,对于周氏又是有真情在的,看到成平安真情流露,自然也是心软,哪里舍得将他送人,不由握了成平安的肩欣慰笑道:“好孩子,好孩子,我今生有你这样的儿子也是值了,旁人说什么,咱们父子且不管,咱们过自己日子就是了。”
成平安也使劲点头:“儿子明白,儿子不会听人胡言乱语的。”
说到此处,成平安笑了笑道:“儿子本来过来是跟父亲说一事,叫父亲高兴的,哪里晓得……”
“什么事?”成国公立时就问。
成平安从怀中摸出一个牌子来递给成国公:“父亲也知道儿子于经商一事极有天份的,如今陛下想兴盛商事,便叫儿子牵个头,做这商部的首位,好好的推行工商业以兴国朝。”
“竟是这等事。”成国公一听更加激动,越看成平安越觉得欣慰,想及他的本事能耐,哪里舍得说他是旁人的儿子,只是拍着成平安的肩膀道:“好孩子,为父见你有能耐是极高兴的,既然陛下信重于你,你就好好做,不要负了陛下圣恩。”
成平安也使劲点头:“父亲放心,儿子必然好好的。”
父子俩又说了好一时的话,成平安便起身告辞,他离开之后,成国公沉思许久起身离开书房,去后院寻老成国公说话。
不知道成国公和老成国公说了什么,自那日起,成国公府再没有人提及成平安的身世。
季缜抄完了考题,眉头便舒展不开,原因无它,这些考题他竟是都知道的,前些时候季颂贤回家,平日有意无意的提点,每回提点的都是正中点子,和今日科考题目不差丁点。
到底怎么回事?
季缜心想莫不是妹妹硬磨着妹夫偷了考题?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呢。
不过,他稍后想着,自家妹妹的性子自家知道,并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他又想着季颂贤那超好的运气,一瞬间又想,或者只是因着自家妹妹时运太好,一下子就碰着了正题吧。
这么一想,季缜便开怀许多,当下也不多想,埋头答题。
这一答便到了中午,季缜一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才停下笔来,先拿出鸡蛋和温水来吃着,吃过鸡蛋,又吃了两块酱牛肉,喝了一杯温水,喝完后觉得肚子饱了,便继续答题。
答了一回,季缜便听着隔壁号房有些响动。再一瞧,从那里走出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酱色袍子,捂着肚子便跑。
再一瞧他跑的方向便知定是去出恭的,又过一会儿,季缜就听着不远处一声哀号:“还叫不叫人安生,这也太臭了。”
却是那守着恭房的号房中传出来的声音,想来,定是被许多人出恭的气味给臭坏了吧。
又有兵丁过来大声道:“安静,安静。不乐意考就走。”
一瞬间。登时都清静下来,连那埋怨臭不可闻的人也不再说话。
季缜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这号房位子好,若是叫他守着恭房考试。不说旁的。首先这三日必是吃不下饭去的。到时候莫说考试了,能撑着出去就算好事。
不只他一人如此,隔不多远的季纬和伍瑞云也暗自庆幸。季纬如何不知道,伍瑞云却想着幸好有个好姑爹,这姑爹身为一国宰相,又是正经进士出身,那身学问便已是极好的,经他点拨几句比苦学多年都要有用的多。
也幸好有个好表妹,好表妹夫,使了法子给他弄了好号房,旁的且不说,刚才他才坐下未开考的时候,还听着旁边号房的人聊天,只说为了弄这天字号房不晓得费了多少力气,银子花去多少,虽然说伍瑞云觉得这两个人太过炫耀了些,不是正经所为,然也止不住他心生庆幸。
一时贡院的举子吃过午饭又开始答题,等着答完了这日题目,也到了晚间,众人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安睡。
季缜躺下的时候,听着许多号房的举子都在埋怨号房中太潮湿,连被子都硬的跟铁似的,哪里能够暖和得了,睡到半夜间,还听着有人打喷嚏,显见是冻着了。
他伸手拽拽厚厚暖暖的被子翻个身继续睡觉,脑子里还琢磨着明儿考的诗词如何应付,也不知道要出怎样的题目呢。
且说三日科考完毕,贡院门口早已守了许多人,有各个举人带着的随从,还有家在金陵本地的举子的亲朋,众人都一致望向贡院,更有的伸的脖子老长,不住念叨:“怎还不出来,怎还不出来?”
又过一时,听得炮声鸣响,贡院的大门被几个兵丁推开,好些人呼啦啦上前寻找各自亲人。
季颂贤坐在一辆青布马车上,时不时的掀帘子朝外望望,不住问站在车外的宋怀瑾:“可曾看着兄长?”
见宋怀瑾摇头,季颂贤就有些担忧:“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那贡院阴冷异常,兄长不会是冻着了吧,我曾听人说,这身子不是太强壮的科考几日好些都弄坏了身子。”
“莫多想。”宋怀瑾一行张望一行劝季颂贤:“兄长们的号房里我都叫人准备了厚实的棉被,且都是寻的那等干净暖和的号房,必不会叫兄长们冻着的。”
见季颂贤还是担忧,宋怀瑾立时叫人去好好寻季缜等人,只是,他叫的小厮还未走,宋怀瑾就瞧到那三人了。
在一干面带菜色,身体虚弱,走路摇摇摆摆的举子中,季缜三人大有鹤立鸡群之势。
这三人虽说不是多精神,但神色还好,且衣饰也没有什么污渍,走路的时候也是步步生风,和旁的举子大为不同。
宋怀瑾赶紧打帘子叫季颂贤去瞧:“你瞧兄长们不是好好的么。”
季颂贤自然也瞧着了,一看自家兄长都好,立时念了声佛:“上天保佑。”
宋怀瑾一笑:“哪里是上天保佑,你该好好谢我的,若不是我寻了好号房留着,兄长们也不至于这般精神。”
季颂贤这时候心情好,也有心思开起玩笑来:“自然是要谢你的,多谢大爷,小女子回去整一桌好席面治你援手之情如何?”
宋怀瑾摇头:“席面倒不必了,只要你这等美人舍得与本大人铺床叠被,旁的都不必再谢。”
“没羞没臊的。”季颂贤白了宋怀瑾一眼,见季缜三人走近了,立时笑着跟他们三个招手。(未完待续。。)
第一七八章 教坊司
“有吃的没?”
季缜走到季颂贤跟前的时候,先就问吃食。
季颂贤一笑,指指后头的马车:“上头放了吃食还有热水,八兄早些上去,咱们早点回家。”
季纬一听先季缜一步上了车,伍瑞云随后也跳到车上,等到季缜上了马车时,就见这两人已经吃了起来,那红漆食盒中满满放的都是好吃食。
有红烧肉、烤鸡腿、拌的小黄瓜,还有煮的软软的红枣小米粥,已经好几日没有吃饱过的季缜一瞧立时红了眼,抢了季纬手中端着的小米粥就喝,一边喝一边道:“可是饿坏了。”
季纬也不与他一般计较,又盛了一小碗粥一手拿了鸡腿,一手端了碗边吃边喝。
待到马车回了季府,这三人已经吃饱了,下了车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去见伍氏和季亿,而是直接回房昏天黑地的睡了起来。
伍氏这些年已经亲眼见着六个儿子考中进士,这科考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怕自家儿子侄子熬坏了身子,赶紧叫了大夫过去诊脉,一会儿那大夫过来回了一声,只说这三人只是累着了,旁的都没什么,伍氏这才放下心来。
季颂贤叫人在小厨房熬了燕窝粥,又亲手挑了一些青菜送到厨房,只说等那三个醒了就赶紧给他们弄些好吃食。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季颂贤才和宋怀瑾回自己房中。
一回去,季颂贤便见宋怀瑾脸上有几分怒意。便过去给他脱了披风放好,小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宋怀瑾看了季颂贤一眼,微叹一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朱大忒没用了,那样大好的时机竟然叫成国公府给翻盘了,他竟是离了成国公府,不再讨要成平安了。”
“这原是该当的。”季颂贤倒是笑了:“凭着一个朱大,哪里是说讨就讨了来的,成国公和成平安父子多年,原就有几分真情的。再者。那父子两个一个比一个脸厚心黑,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岂是一个朱大能比得了的,你也莫想太多。这事虽说没成。然到底给他们添了堵。俗话说滴水穿石,这回不成还有下回,以后再想法子吧。”
宋怀瑾听的也笑了。拉季颂贤坐下:“我心里也明白,然到底有些不甘,罢,以后再瞧吧。”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心说那斩白鹅的事似乎应该找朱大说道说道了,即使是朱大不曾讨回成平安,也该叫他再去给成平安添些事的。
和季颂贤说了几句话,宋怀瑾就指了个事出去,才了门没多久,便叫了朱千户过来吩咐几句,又从锦衣卫中寻了几个武艺高强长的膀大腰圆的总旗跟着朱千户办事。
随后,宋怀瑾进宫和庆丰帝说了好些话,并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只是宋怀瑾从宫中出来,径自去了自家的一个小庄子上,他带人丈量了这庄子上的土地,又寻人绘了图纸,待天黑的时候竟去了教坊司。
季缜三人到入夜的时候已经睡醒,醒来又狠吃了一通,之后才洗澡换衣裳,将头发和身上都狠狠的洗了几回,又换了干净衣裳,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去给伍氏和季亿请安。
伍氏瞧着三人精神都挺好,登时放下心来,拉着伍瑞云看了半晌,又拉季纬和季缜过来说话。
孙氏在旁边瞧了,笑着上前:“表弟还有老七老八都累着了,娘还是叫他们坐下说吧,显见得娘见着他们欢喜坏了,这一瞧竟似瞧不够似的。”
伍氏也笑了:“是极,你们都坐吧,只叫你嫂子在旁边站着便成。”
孙氏立时满脸委屈:“娘好偏心,显见得只疼儿子不疼媳妇,要知道这般,刚才我就不说话了。”
一句话说的满屋子人都笑了,伍氏瞪了孙氏一眼:“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罢,你也坐吧,不然说不得明儿就要说我苛待你了,到时候,老大还不得跟我闹腾。”
伍氏这话说的孙氏脸腾的红了,扭捏着坐下,低垂着头总是不抬。
伍瑞云坐下来先给孙氏道了恼,又对伍氏道:“这一回科考倒是靠着妹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