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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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寒眸色愈加幽暗,空气也似凝结了一样。
叶楚从没对他放下戒心,她一直都想置他于死地。
夜色凝重,四下似被笼上了浓郁的阴影,重重压来。
这世界上,或许没有一个会完全相信他的人了。
夜风透窗而入,他的衣袖微微扬起,寒意深深。
莫清寒眼底的嘲讽之意散去,暗色涌了上来。
罢了,反正他也从不信旁人。
房间安静极了,莫清寒的背影静默孤寂。
月光拉长了他的身影,映在地上,寂寥万分。
黑暗无声无息地蔓延,覆上了他的全身,这样的严寒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
罂粟也回了上海,她去北平的时候请了几天假,回来后自然要将积压的公务做完。
莫清寒一事,她心中已经有了分寸,若是有了紧急情况也能随时应对。
罂粟下班后,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回公寓。
罂粟随意在外用了餐,步行走回家。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光落下,天光渐暗。
当罂粟走出餐厅的时候,她的眉头忽的一皱。
她的步子略微停了停,随即恢复成先前的模样。
罂粟发现有人在跟踪她。
那人身形隐在人群之中,极为谨慎。
不过,那人又故意露出一些细小的线索,让罂粟能够察觉出。
罂粟不确定那人的目的,只能随机应变。
此时,罂粟身处闹市,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罂粟思索片刻后,混入了行人当中。
罂粟一面留心着背后的动静,一面继续往前走去。
那人发现罂粟离开,立即跟了上来。
虽然人潮拥挤,但身后那人始终跟得极紧。
罂粟清楚这里的地形,她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巷。
若是她想要打探那人的身份,那么她需要一个僻静的地方。
罂粟步子不停,却仍旧放缓了脚步,让身后那人能够跟上。
不一会,罂粟走出了闹街,前方果然出现了一条巷子。
罂粟拐过街角,身影消失在寂静昏暗的巷口。
一走进巷子,街道上的声音骤然减弱了几分。
拂过的冷风忽然大了起来,急一阵,缓一阵,声声不停。
罂粟的背影在巷子中若隐若现。
她的余光掠过身后,随即往巷子深处走出。
罂粟料得没错,那人很快就跟了进来。
巷子渐深,越往里走,光线越是黯淡。
寂静的空气中忽的被掀起了一角,那人先出了手。
那人是个左撇子,他左手立成手刀,狠狠砸向罂粟的脑袋。
罂粟反应极快,立即偏开了头。
那人的手擦过罂粟的发梢,凌厉的出掌带起一阵风,竟有些微微刺疼。
罂粟迅速后退一步,退出那人的攻击范围。
罂粟眯了眯眼,想要看清那人的相貌。
她发现那人身量极高,阴影覆下,遮住了罂粟的视线。
虽然这里昏暗异常,但是那人能立即辨认出罂粟的位置。
他发现罂粟躲闪,毫不犹豫地继续出手。
罂粟借机往后一看,她的身后竟是一面密封的墙面。
毫无退路。
那人发现罂粟的困境,大步上前,很快抓住了罂粟的手臂。
罂粟借着那人的力量,身子腾空,双脚用力往墙上一蹬。
罂粟毫无保留,力道极大。
冲力迫使那个男人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了脚。
罂粟手肘曲起,狠狠砸向那人的面门。
那人毫无防备,罂粟的手肘恰好砸到了他的鼻子上。
寂静的巷子中,响起了一声闷哼。
由于连续的攻击,罂粟的身子不稳,她往男人的侧边一避。
等到站稳后,罂粟立即蹲下身子,以右腿为支点,左腿扫向了那人的脚踝。
那人仍旧捂住鼻子,罂粟下手极重,他一时之间还未缓过神。
下一秒,那人再次受到罂粟的攻击,身子倾倒在地。
短刀从罂粟的袖间滑落,她立即握紧。
罂粟上前一步,冰冷的刀刃抵住了那人的喉管。
只需一秒,罂粟就能结束他的性命。
寂静的巷子中吹来冷冽的夜风,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只余下黑暗覆满了狭窄的小巷尽头。
罂粟皱紧了眉,声音沉沉落下。
罂粟开口:“是谁派你来的?”
虽然罂粟的刀子抵着那人的脖子,但是她并没有要取走那人的性命。
在方才的一番打斗中,罂粟能够察觉到此人的意图。
他似乎并不想伤及她的性命,刚才对她的出手,更像是一场试探。
那人轻笑一声,他心想眼前这个女人的身手果然出色。
不愧是戴士南手下最优秀的特工之一。
那人无视抵着他脖子上的刀子,他知道罂粟不会杀死他。
沉吟了半秒后,那人出声:“190号特工……”
罂粟心中一凛,握紧刀柄的手更是紧上了几分。
罂粟是由戴士南一手训练出来的特工,只有戴士南知道她的编号。
眼前这人从何得知?
难道说他和戴士南有关?
但是,她已经确认,戴士南被人掉包,现下在南京的那人是假的。
罂粟刚想细问,那人再次开口。
“督军要见你一面。”
罂粟的手一松,刀子立即离开了那人的脖间。
她知道他口中的督军指的是陆宗霆。
如果陆宗霆知道了戴士南的事情,想要见她也不足为奇。
但还有另一种可能性,这个人是假戴士南派来的,目的是让她落进陷阱。
尽管不知真假,她仍是放了那人离开。
剩下的事情,见招拆招就是了。
……
北平。
历经几日的学术会议已经结束,老师和学生将乘坐明晚的火车回上海。
学生们都拥有了一天半的空闲时间,可以自行去各处玩。
而在陆家的宅子里。
陆淮进了叶楚的卧室,他们正在细究半个月前,他去汉阳前的事情。
当时,陆淮为了隐瞒叶楚,灌醉了她,离开上海。
先前他们一个忙于汉阳之事,一个忙于躲避追杀……
现下一切事情都已经解决,恰巧能够好好地聊一下。
叶楚:“陆先生,你应该解释一下,为何要将此事瞒着我?”
她并非无理取闹之人,若是陆淮开门见山,她也不会主动跟去。
话虽如此,叶楚的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恼意。
陆淮开了口:“叶小姐,你不能错怪我。”
“我在汉阳这些天,虽疲于奔波,但也很想你。”
叶楚抬了抬眉:“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陆淮:“嗯?”
她的目光清冷:“你那时可是直接灌醉了我。”
陆淮朝叶楚靠近,他的气息温热,一寸一寸蔓延过来,包围住她的周身。
“那我现在补偿你可好?”
没等她答应,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那双唇没有落在她的嘴唇上,而是轻吻着她洁白好看的脖子。
叶楚的身体不太听话。
那股子熟悉的酥痒感又上来了。
一时之间有些站立不稳,她往后一靠。
后面空无一物,她险些跌倒,双腿不自觉地绷直。
陆淮很快伸出手,搂住她的腰,护住她的脊背,以防受伤。
那只灼热的手隔着一层又薄又轻的衣衫,手指沿着她柔软的纤腰,缓慢地往上爬去。
她的身后是一排扣得极紧的纽扣。
在他的动作下,那些纽扣松了,然后一颗一颗被解开。
她的上衣尽数卸掉,从身上滑落下来。
此间春。光,展露无余。
他恰巧看到了那里,白皙通透的肌肤、和精致好看的形状。
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下。
某处似乎变得饱满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随机掉落红包。
第257章 第257章
陆淮轻笑了一声; 笑声极轻。
若有似无的缠绵氛围; 此刻愈加浓烈了起来。
外头细密的阳光落了进来,照在叶楚白皙的身体上。
显得更加雪白通透,周身仿佛被笼上了一层轻轻浅浅的光晕。
他的吻在那精致柔软的地方落下。
极深极深的情意,不断地随着这些吻蔓延开来。
她的身子愈发绵软。
她扶住他的后脑; 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往后倾去。
在叶楚险些要瘫软之际; 她绷紧的双腿一提。
两条腿顺势一勾; 缠上了陆淮的腰。
她的身子晃了晃,很快搂住他的脖子,同他的身体严密贴合; 他的动作一顿。
陆淮的唇沿着叶楚的脖颈,向上而去; 吻上她的嘴唇。
与此同时; 他的双手移到她的大腿处; 抬起她的身体,令她的腿缠得更紧些。
双唇紧贴; 唇齿相交。
他肆意掠夺着她齿间香气。
但她也毫不相让,挑拨着他唇间敏感。
她的腰极为纤细,但肌肤却细润得紧; 他像是抱着柔软无比的水那般。
那抹细滑的水流,被他笼在怀中。
陆淮抱着叶楚,一边吻她一边往前面走去,他身体的灼热更加强烈。
他记得,那里似乎有一张桌子。
很快就寻到了那处地方; 他将她身体抬起,轻放在桌上。
叶楚方才用力勾紧陆淮腰部的双腿松了几分。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腿,她不自觉地环紧上去。
也许陆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的唇继续吻着,手抚摸着她身体的各处,光滑又没有遮挡。
触感又酥又痒,没由来的燥热不住地延伸着。
春末的阳光照进了寂静的屋子,隐约能听到低吟的声响。
里面是香。艳至极的画面。
仿佛那两个人是坠进了温柔的深渊里。
而那些细小的声音漂浮在空气中,尽数被阳光所融化。
……
上海的一间公寓。
房内只开着一盏灯,柔和的光线落下,照亮房间的一角。
此时,窗户紧闭,窗帘拉得很紧,房里寂静极了。
罂粟正坐在桌子旁,想着前几日发生在巷子中的那次对话。
巷子里的那个男人同她一番打斗后,留下一句话,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那人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继续联系她。
罂粟不确定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时,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划破房内的寂静,顿时打断了罂粟的思绪。
罂粟皱了皱眉,她站起身,接起了电话。
犹豫了半秒,罂粟出声:“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开了口,而罂粟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
“明晚,布朗路上的花店。”
说话的人是一个男人,他只说了这句话后,就立即挂了电话。
罂粟刚想继续问,电话那边已经没有人。
罂粟只得搁下了电话。
罂粟思索方才那人说的话,明晚,布朗路上的花店。
她联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她制服那个偷袭她的男人后,那人说督军要见她,并说出了她在特工组织的编号。
罂粟认为这个电话极有可能是陆督军派人打的。
不过此事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有人想要趁这个机会试探她。
罂粟是受过训练的特工,他们知道她警惕心极高。
况且她的直接上司是戴司令,她只对戴司令忠心。
即便是督军陆宗霆要见她,她也会有所防备。
因此,这回的电话直接告知了信息,并没有询问她的态度。
无论电话背后的人是谁,这次的见面,她必须过去。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罂粟并未做易容。
若是那人能够找到她,定是已经清楚她的身份。
他们知道,除了特工以外,她的另外一重身份是公董局的苏言。
罂粟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她系紧了腰带。
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公寓,身影很快就融于夜色之中。
现在时间是晚上八点,罂粟去的时间不早不晚。
布朗路离公寓有段距离,罂粟是步行过去的。
昨天,罂粟接到电话后,就立即查了陆宗霆今日的行程。
报纸和各个消息渠道都无人知道。
罂粟没有调查出陆宗霆如今的具体位置。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仍留在南京督军府。
不过,很多事情依旧需要亲眼看到,才能知道是否真实。
没过多久,罂粟就来到了布朗路。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花店里亮着灯,柔黄的灯光从店里倾泻而出。
花店的位置很容易找到。
先前,罂粟曾来过这里,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虽然那人约定在这里见面,但是花店仍在照常营业。
不过,罂粟能认出,里面的店员已经换了。
在罂粟来到公董局后,她就将法租界的一切地方熟记于心。
罂粟随意开口问道:“你看上去有些面生。”
店员朝罂粟笑了笑,神色如常:“原来的人回老家了。”
店员是个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是上海本地口音,并未有其他异常。
罂粟点头:“是吗?”
花店里陈列着一排排的鲜花,架子上已经全部放满了。
整间花店弥漫着浓郁的花香,一阵又一阵,萦绕在罂粟的鼻间,挥之不散。
罂粟好似是个普通的客人,她随意在店里看了看。
她实则在观察着花店中的一切,余光落在那名店员身上。
只有那人一有可疑之处,罂粟就能随时应对。
店员没有立即开口,他等罂粟停下脚步后,才出了声。
罂粟来花店前,店员已经见过她的照片,自然知道罂粟的身份。
店员问:“您是公董局的苏处长罢?”
罂粟听到店员的声音,转过身看他。
过了几秒后,罂粟点了点头。
店员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