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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小金杯与大宝马-第63部分

小说: 小金杯与大宝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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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见自己的白色小金杯静静地停在不远处,那么不起眼的一辆车,却在这一秒牢牢抓紧了他的视线……

    在小金杯的旁边,停着一辆身形熟悉的白色SUV。

    心里一面嘲笑自己“卧槽贺兰霸你疯魔了吧,这不可能好吗”,一面咬牙喊着“我就看一眼,老子就看一眼啊”,就这么天人交战着一步一步走上前,白色SUV的车头露出来,心猛地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那是一辆白色的宝马X5,浑身铮亮,一尘不染。

    他紧张到连视线都不敢往下移动一分,停在离宝马X5五六米的距离。地下车库空旷安静,他的心跳却犹如擂鼓。

    是你吗X5?是你吗?!

    大宝马的挡风玻璃隐没在黑暗中,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向前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直到看见整洁的中控台上,那双黑色的皮手套。

    。

    确认车牌就是庚AGV999后,贺兰霸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时速狂奔回丹美大厦,掏钥匙开门时甚至激动得把钥匙都掉在地上,他推开大门喊了一声“凯墨陇”,没有人回答,他站在玄关,整个人恍惚一愣。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一层如水的月光,沙发中央坐着仿佛被他吵醒后很不开心的泰迪兄。贺兰霸穿着鞋就这么走过去,低头看着茶几上那把熟悉的车钥匙,和散落了一茶几的扑克牌。

    贺兰霸在二楼主卧的门前站了许久,心里一遍遍过着台词,就像一个即将走上奥斯卡颁奖典礼领奖台的编剧,又像一个抱着玫瑰拿着戒指盒准备下跪求婚的毛头小子,他再三地准备,再三地镇定,最后才轻轻拧开了门把。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拳击袋的影子斜斜地拉长在地上,床上的人穿着一件黄灰相间的毛衣和蓝灰色的牛仔裤,背对着他已经睡着,台灯的光照得他的头发泛出一层温暖的金棕色。

    这一次他不用看脸也知道那是凯墨陇。

    他走到床边,想叫醒对方说台词,再不说出来兴许就忘了,兴许就……

    混乱的思绪在这个人背影,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俯下身抱住了床上的人。

    粗棒针的毛衣抱在怀里手感舒服极了,像抱着一只温驯的狮子,他忘光了台词,只想一直这么抱着怀里的人。

    凯墨陇均匀的呼吸频率停顿了一下,就连醒来,也是从容不惊的:“回来了……”

    贺兰霸不知道这三个字的主语是“我”还是“你”,他把头埋在凯墨陇肩头,贪婪地呼吸着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感到凯墨陇的手向后探过来,揉住他的后脑。

    凯墨陇没有回头,从窗户的玻璃上看着从身后俯身抱着他的贺兰霸,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满足和淡淡的宠溺:

    “编剧先生,我们就要赢来大团圆的结局了。”

72

    凯墨陇回来了,好像世界又回到了正轨。

    贺兰霸坐在电脑前;微电影中那段隐晦却唯美的激情戏他已经前后删掉三个版本了;始终无法如意,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他盘腿坐在旋椅上向后靠着,双手交叉在脑后;仔细思忖了一会儿;他将之归咎于凯墨陇回归后海豚症的爆发。

    一连好几天差不多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只有趁凯墨陇外出时才能找时间写点东西;一听见凯墨陇回来的动静;甚至都有点两股战战站不稳的趋势;心想这可不是老子要的大团圆结局啊……可是拉开书房的门,玄关处穿着一件轻薄的半长款休闲黑西服;提着云南白药一面低头换鞋一面抬头朝他微笑的凯墨陇分明就是当初那个宇宙级别的大暖男啊。

    他一脸郁卒地转身回了书房,一转头又看见床头那根金属柱子,昨天夜里凯墨陇将他整个人往前一推,他的后脑直接撞在柱子的金属尖头上,一阵头晕眼花。

    凯墨陇用手托住他光荣负伤的后脑:“对不起,痛吗?”

    当然痛!老子又不是你,骨头都是钛合金做的!不过他当时根本没力气吐槽,只能气息不稳地道:“你……你停下来让我缓缓……”

    凯墨陇没有停下来,只是支起身子,一面粗重地喘息动作着,一面将枕头竖起来叠在床头挡住那几根颇有杀伤力的金属柱,而后俯身下来,泛着一层水光的眼睛以一种介乎无奈与央求间的表情凝视着他:“停不下来……”

    就这样他又挺过了一段时间,在欲望之海里沉沉浮浮到都有些恍惚了,凯墨陇的动作缓了下来,似乎过了最疯狂的时刻,贺兰霸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喊:“凯墨陇!凯墨陇!”

    凯墨陇停下来,蹙眉问:“怎么了?我弄痛你了?”

    贺兰霸抬手抹了一把两边眼角,没有生理泪水,简直喜出望外:“我赢了……”他和凯墨陇曾有过约定,在做这档子事儿时,只要他的氪金狗眼能扛住不流出可疑的液体,他们就“礼尚往来”。

    凯墨陇瞧着他沉了一口气,放松身体趴下来,手肘支在他身体两侧,两个人脸对着脸,鼻尖几乎碰到一起,纵使高度近视如贺兰霸,也看清了凯墨陇脸上颇为心疼的表情,漂亮的黑曜石眼睛来回看着他:“编剧先生,我还没有高潮呢。”

    “什么?……什么?!”贺兰霸看着凯墨陇放大的脸正有些心驰神往,满脑子都是骑海豚王子的美好画面,喃到一半才猛然醒觉,动了动下半身感受了一下,凯墨陇则挑着眉,像在问确认得怎样,贺兰霸脸都白了,小凯墨陇的确坚挺依旧,他吞了口唾沫,“……你没有吗?”

    凯墨陇一脸遗憾的表情叹了口气,随即又撑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拿了那盒抽纸郑而重之放到贺兰霸枕边,低头笑眯眯地奉上一对小酒窝:“祝你成功。”

    “喂……凯——”

    贺兰霸回忆至此,心中狠狠啜了一声“此风不可长”,就见凯墨陇披着黑色的浴衣一身湿淋淋的从二楼走下来,走到楼梯口了才开始系腰带,所以贺兰霸看得很清楚,这家伙浴衣里面分明是真空的。他坐在沙发上受不了地扶着额头:“你既然这么不喜欢穿内裤,为什么还要买内裤?”

    凯墨陇正从厨房啜着可乐出来,听了他的话表情竟然难得有些尴尬,他在离贺兰霸一个身位的位置坐下,捏了捏可乐罐:“……如果一个小时内你没有要和我做的意思,我就会去穿上。”

    贺兰霸十分艰难地转过头,不得不纠正他:“你搞错了逻辑关系,从你决定不穿内裤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想做了。”你想做,没人阻止得了你,我总不能看着你在那儿升旗还袖手旁观吧。

    凯墨陇没有说话,大约是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发情的频率确实有点太高了。

    贺兰霸瞥了一眼凯墨陇浴衣腰带下方,咳嗽一声:“起了吗?”

    凯墨陇捏可乐罐的动静停了,转过头来,先前的尴尬一扫而光,睫毛上还挂着水,那份期待的眼神简直让人没法抗拒:“贺兰……”

    贺兰霸欲哭无泪地倒在沙发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子养了只海豚!!自不量力!!“今天不行,”他有气无力地打断凯墨陇,“要不你自己解决,要不我借你一只手……两只手。”

    那天他借了凯墨陇两只手,凯墨陇很温驯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可能在脑洞着什么,他没兴趣知道,刚开始两个人还会说会儿话,后来就相对无言了,贺兰霸忽然觉得这场面要命地尴尬,而凯墨陇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他手里静静地释放。直到高潮前的最后一秒,他的眼神都没什么变化,眼里精密的齿轮好似都停了,像停摆的钟表,只静止一般映着他的脸。

    在高潮的瞬间,他的目光才晃动了一下,贺兰霸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时凯墨陇的眼神,好像很痛,而他忍着那份痛。

    他蓦地松开手,灵感的火花腾地跳跃起来。

    。

    一周后的某天下午,贺兰霸提着一套定制服装走进玄关,凯墨陇正从厨房喝着可乐出来,贺兰霸见他还穿着衬衫打着领带,应该也才回来不久,他把手里还套着防尘膜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换上这个。”

    凯墨陇看着转身进洗手间洗脸的编剧先生,在茶几上放下可乐罐,拎起沙发上那套特别订制的高中学生制服,上下打量了半晌:“我换?”

    “那是按你的尺寸定制的。”洗着脸的贺兰编剧说。

    “…………你是认真的?”

    贺兰霸戴好眼镜走出来:“嗯,听我的。”

    凯墨陇提着衣服似乎是纠结了很久,很有策略地问他:“在哪儿换?”

    贺兰霸只得妥协,扶了扶眼镜:“去我卧室?”

    海豚王子微笑着一把扯掉防尘膜,低头将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你对我的三围很了解嘛。”

    贺兰霸受不了地指了指书房。

    凯墨陇进书房后将制服随手搭在旋椅椅背上,眨眼的功夫已经扯松领带,黑色的细长领带“嗖”地从衬衫领口下抽去扔在地上。贺兰霸喝了两口凯墨陇的可乐,靠坐在床头不慌不忙地欣赏着,看凯墨陇边朝他微笑边一颗颗解开HUGO BOSS衬衫的扣子,穿在身上有一种特别禁欲感的贴身小纽扣衬衫一点点豁开,露出紧致的蜜色胸肌,东西方混血的身体带着东方的含蓄又兼有西方的力感,贺兰霸必须承认每次凯墨陇当着他的面脱衣服,都是让人不忍心眨一下眼的画面。

    凯墨陇扣子解到一半停了手,下一粒扣子刚好遮在腹肌上方,贺兰霸泄了气,做了个抱拳的动作,行行行,身体是你的,你有让人看、不让人看、让人好好看、不让人好好看的权利。

    贺兰霸听到皮带脱下来时不经意间抽在床架上的声响,凯墨陇每次解皮带时都自带一股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气场,这绝对是凯墨陇身上最后一道禁锢,这玩意儿一打开,暖男摇身一变成鬼畜。他咳嗽了一声,往枕头上直了直背:“先换衣服啊。”

    凯墨陇开始换那件逗比的学生制服衬衫,边换边笑,贺兰霸提醒他:“严肃点。”

    “还要怎么严肃?”凯墨陇抬着下巴扣好扣子翻下衣领,垂眸颔首瞧向他,“还要挂个校牌吗?”

    这一垂眸颔首真有那么点青涩又蠢蠢欲动的感觉,贺兰霸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

    凯墨陇不再看他,绑好简洁大方的学生皮带,最后捞了那件黑色带白色滚边的制服外套抬臂穿上,刚穿好正低头整理袖口就听见背后“咔嚓”一声——贺兰霸举着相机给他来了个十六连拍。

    凯墨陇保持着理袖口的姿势,不解:“必须这样?”

    贺兰霸放下手机,凯墨陇毕竟也才二十四岁,即便穿上高中制服显得有点发育过于良好,但是整个人真的青涩了不少,好像连头发也变软了,眼神也变纯了,贺兰霸感觉无数画面源源不断地流入脑中,又精神抖擞地挺直腰,举着手机道:“笑一个!”

    混血美“少年”万般无奈地笑了一下。

    贺兰霸看着手机有点不太满意,斟酌了一下:“要露酒窝的那种。”

    凯墨陇在床边坐下,俯身靠过来,握住编剧先生的手,举起镜头超近距离地自拍了一个。

    贺兰霸盯着手机上记录下来的影像,不可否认那醉人的酒窝和洁白的牙齿把他迷住了,真是……阳光得要命。

    凯墨陇就这么一路自拍一路爬上了床,贺兰霸光顾着拍照,什么时候被凯墨陇挤到床角都没发觉,等发觉时已经晚了。

    凯墨陇从他手里抽走手机扔到一旁,头埋在贺兰霸衬衫衣领下,不动声色一把撕开衣领对准锁骨咬下去:“你就喜欢这种清纯的调调?”

    贺兰霸倒嘶一口气,不是因为痛,而是战栗,他抓了抓凯墨陇的头发,低头严厉地道:“叫我学长。”

    凯墨陇右手手指一路勾下编剧先生的衬衫衣襟,扣子一颗颗不堪重负地“啪啪啪”松开:“学长,我可以上你吗?”

    这节奏和他剧本里的剧情对不上,贺兰霸忙把凯墨陇推远了一点儿:“等等等等,节奏不对!”

    凯墨陇头发都被抓乱了,只得又坐回去,无奈地看着贺兰霸松开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身体:“已经很慢了。”

    和平常比较那是真很慢了,贺兰霸心说你丫的平常在床上就是一淫魔好吗,可是他构思的剧本里主角是两个初逢情事的青涩少年,凯墨陇这种行走的啥啥器肯定不行。“平常都是听你的,这次得按我的节奏来,行吗?”

    “我总得知道个理由吧。”凯墨陇低头示意自己那一身逗比的高中制服。

    “我在写个剧本,就是上次邓小胖给我的那本,讲同性爱的,现在你是学弟,我是学长,咱们都是高中生。”高中生你懂么淫魔?

    凯墨陇点点头,从善如流地道:“那学长你教教我这个要怎么解决?”

    贺兰霸瞪着凯墨陇两腿间升旗了不知道多久的米白色,忍俊不禁了。这个高中生确实太早熟了……

    两人最后达成了协议,凯墨陇只能脱裤子不能脱衣服,并且必须全程喊他学长。凯墨陇答应了。

    不过很快贺兰霸就弃械投降了,他要凯墨陇表现得青涩懵懂,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两个高中少年的第一次,应该会伴随着那种青涩的痛苦吧,甚至那种痛苦会远远超过快乐,但是他相信多年以后,当他们回想起彼此的第一次,那份痛苦会是最甜蜜的印迹。

    可是凯墨陇不是青涩少年,贺兰霸低垂下眼,看着凯墨陇模糊不清的脸,心中突然荡过一丝怪异的酸涩。好在在和凯墨陇做这档事时,凯墨陇通常不会给他机会想太多。从下身传来的电流传到四肢百骸,酥麻得他快脱口呻吟出声,他一咬牙,突然像是很愤怒似的猛地一抬手抓住凯墨陇的头发,用恶狠狠的语气压制住喉咙里疯狂的喘息:“叫学长!”

    凯墨陇没叫,握住他抓在头发上的手,也不知道是怎么一绞,两个人就十指交握在一起。

    贺兰霸感到凯墨陇的手指扣在他手背,都陷进了肉里,痛得要死,顿时有一种连手都在被他操的战栗感,他话都不连贯,还是不认输地挂出一脸贱兮兮的笑:“不叫是吧,你不叫信不信我接下来就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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