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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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苏凉犹豫片刻,走近两步,转过身:“我跟人打架,后背被刀划了一道,已经不流血了,你帮我看看伤口深不深。”
阿嫣说:“好啊。”
撩起他的衬衣,看了一眼。
少年很瘦,身形过于单薄,腰线紧致,肌肤透出病态的苍白,手指摸到那条新鲜愈合的伤,透过薄薄一层皮肤,轻易便能摸到骨头。
阿嫣用指尖描绘出伤痕的长度:“还好,不用缝线。”
苏凉身体颤了颤,突然拉下衣服,没好气的问:“什么东西那么烫?”
阿嫣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手指贴上他泛红的脸颊:“我的手——还没你脸烫,你鬼叫什么。”
苏凉怔了怔。
只是,手指吗?
刚才分明感觉到烧灼一般的温度,穿透皮肤融进血液。
他突然捡起地上的外套,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往阳台走,熟门熟路,顺着阳台爬下去,最后轻松跳下,落在草地上。
他闷头往外走。
刚才,那不住发烫的……
是他的心。
房间里,阿嫣拉上窗帘,自顾自敷着面膜,闭目休息。
老古董说:“宿主,苏凉好感值到四十了。”
阿嫣‘嗯’了声,没多大反应。
最近,家里的公司出了事情。
这一点,傅路白都感觉到了。
大哥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凝重,眉宇间总有解不开的愁绪。
对此,他无能为力。
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因为这事担忧的食不下咽。
早上八点。
傅逢期吃完早饭,准备出门。
“大哥。”怯生生的声音。
傅逢期拿起西服外套,转头看见少女,神色柔和下来,微微一笑:“怎么了?”
周楚楚走上前:“大哥,公司那边……是不是情况很糟糕?”
傅逢期皱眉:“谁告诉你的?”
周楚楚摇摇头:“这不重要。真的那么严重吗?”
傅逢期轻叹一声,摸摸她的头发:“不要多想,有我在。”
周楚楚心里一酸,几乎就要哭出来:“我舍不得你那么辛苦。如果有我能帮到的地方,你一定告诉我。”
傅逢期笑笑:“傻丫头。”
出门,坐进后车座。
汽车慢慢开出傅家大门。
傅逢期的脸色渐渐冷沉,他的手伸进口袋,摸到那张不知被他摩挲过多少遍的卡片,迟疑良久,还是拿了出来。
口红印尚在,香味却散了。
可没用的,他记得那味道,记得那女人明艳的眉眼,嚣张的话语。
有句话,霍嫣说的对。
他是真的输不起。
傅逢期无法想象,不久后的将来,如果公司真的在他手上败了,如果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被人夺走,豪宅,豪车,财富和权利,只剩勉强能糊口的一点钱——他是没关系,可以从头再来,十年二十年,他相信,凭他的能力,总能重回商界顶峰。
但是,公司破产所带来的打击和羞辱,老父亲能承受吗?
还有……楚楚。
傅逢期握紧手,神色愈发冷漠。
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嚣张至此,等傅氏集团彻底垮了,等他们沦为他人的俎上鱼肉,楚楚怎么办?
他不能保护她。
这个念头,光是在脑海中想起……他抬起手,按住心口的位置。
无能为力的畏惧。
这种弱者才有的感受,他本以为今生都不会经历。
他赌不起。
刚到公司,秘书看见他,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走过来:“傅总,你终于来了。张经理也想辞职——”
傅逢期停住脚步:“张经理?”
秘书长叹气:“对,辞职信放在您的桌上。”
张经理是公司现有的极少几位女高层之一,更是当年陪父亲一起创业的老功臣,她如果也走了,那么外面关于公司经营不善,或将倒闭的流言蜚语,用多少正式声明和媒体通稿,也压不住了。
傅逢期问:“张经理人呢?”
秘书说:“在她的办公室。”
“叫她上来。”
“好——”
“等下。”
秘书停下,转身询问地看着他。
傅逢期忽然感到一阵疲惫,闭了闭眼:“我自己去。”
张经理是个年近五十的女人,站在办公桌后,正在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听见敲门声,抬起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并不意外:“小傅总,请进。”
傅逢期问:“为什么?”
张经理平静的说:“我以为辞职信里的理由足够充分,我累了,钱也赚够了,想退下来。”
傅逢期说:“你我都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他静默了下,淡淡道:“连你也不信,公司能撑过这一关。”
张经理忽然笑了笑:“不,小傅总,你误会了。”她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坦诚:“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这些年,我一直没结婚,你也知道。”
傅逢期不语。
张经理叹了口气:“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眯起眼,语气变得异常温柔:“因为她,我终于可以诚实的面对自己,面对我的性取向。”
傅逢期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张经理摇摇头:“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出国,到同性恋结婚合法的国家,寻找我的另一半。小傅总,这么多年了,我赚的钱,这一生都花不完,忙了大半辈子,我想为自己活一次,请你谅解。”
傅逢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抿起唇,沉默几秒,开口:“冒昧问一句,你认识的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张经理惊讶地看着他,似是疑惑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答道:“阿曼达。”
果然。
……又是她。
傅逢期对女人点了点头,出门,转进楼梯间的电梯。
回到办公室,他关上门,站在落地窗前,整张脸紧绷着,过了很久很久,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卡片上的一串数字,拨通号码。
对方很快接了起来:“傅先生,终于想通了?”
傅逢期冷笑:“我应该佩服你,霍小姐,你真是神通广大,连女人都能得手。”
“这有什么神通广大的?你再不给我打电话示弱,你身边所有单身和丧偶的男管理都要走光了,接下来就是女管理,你还不低头……听说,你妈妈去的早,你爸一个人在国外?”
“霍嫣!”
电话里,女人柔笑两声:“你凶什么?你看我多有道德,我还先给你提个醒——真的,你想斗下去,最后肯定是全家反目穷光光的下场,不信试试。”
傅逢期冷淡道:“你不可能得手的。”
对方不甚在意:“我懂你的意思了,再见——”
“明晚七点,我家。”
阿嫣笑了起来:“这才听话。别忘记,写封信说你是被迫的……明天见,傅先生。”
晚上,傅路白带周楚楚出去看电影了,晚上十点的一场,加上回来的路程,起码凌晨才会到家。
傅逢期一个人在房间里,神色淡漠,看着墙上的钟。
七点五分,敲门声响起。
他说:“进来。”
阿嫣穿的很漂亮,时尚的上衣短裙,脸上化了妆。
似乎每次出现,不管什么样的场合,她总要精心装扮,不知给谁看的。
傅逢期扯了扯唇:“迟到五分钟。”
阿嫣说:“临出门碰见一个人,拖了一会儿……不过没关系,校内论坛的校花评选投票九点开,我们还有两小时,来得及。”
傅逢期说:“一小时五十四分钟。”
阿嫣看了他一眼,摊开手:“你的实名投降信呢?给我。”
傅逢期脱下西装外套。
阿嫣坚持:“信先拿来——你真的不想写,我也可以通融一下,你亲口承认,你是情非得已卖身给我的,快点。”
傅逢期平淡的说:“我不可能和你上床。”
阿嫣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盯着他下身瞧:“你、你也断了?不可能啊,我叫人盯着你的……都怪你,把我送你的护具给扔了,你怎么这么任性呢?我是全世界最不希望你出事的人——”
傅逢期说:“神经病。”
阿嫣瞪他:“你才神经病。”说着,低头沉思了会儿,拍拍胸口:“不要紧,稳得住,现代科学发达,可以找个替代品——你喜欢狗鞭还是鹿鞭?”
傅逢期听不下去了,说:“没断,但是也不可能和你做。”
阿嫣听他说‘没断’,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回去,又瞪了他一眼,笑道:“好端端的,你吓唬我干什么?傅先生,你真调皮,我等下可要罚你的。”
傅逢期面无表情,淡淡道:“我对楚楚以外的女人,没有感觉。”
阿嫣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笑了出声。
傅逢期皱眉:“你笑什么?”
阿嫣只是摇头。
傅逢期冷哼:“你以为我骗你的?曾经有女人试过,就算你脱光了,跪在我面前,我对你也没感觉。”
阿嫣给了他一个‘你仿佛在逗我’的眼神。
傅逢期又想说话。
阿嫣说:“你先别说。”她随手把包一扔,解开风衣的纽扣,脱掉,然后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来:“傅先生,你这个人真幽默。”
傅逢期冷着脸。
阿嫣浅笑,又脱掉上衣,偏过头斜睨他一眼,风情万种:“西天半佛的千年童子金身我都能破,你……”唇角上扬,眼神轻飘飘的,带着雾气,落在他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过来!”
傅逢期说:“霍嫣,到时只会你我都难堪——”
阿嫣没耐心了,拍拍床铺:“只要东西还在,就算你阳痿三十年,我都能给你治好。”她踢掉鞋子,趴在床上,抬眸看他,柔声道:“傅先生,过来呀……我给你治病。”
56、校园一霸(十二)
夜色迷离。
在吞噬一切的狂热情潮中; 傅逢期由最初被动的承受,变为主动的索取; 直到最关键的时刻,女人抽身离开; 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然后附在他发烫的耳边; 低低道:“求我。”
他这辈子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傅逢期皱紧眉,一开口; 嗓子是哑的:“别闹了。”
阿嫣道:“没闹你,我认真的,求我。”
傅逢期咬牙。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他的黑发湿漉漉的; 灼热的汗从白玉般的额头滚落。
阿嫣双颊泛红; 眼神始终冷静而清醒,平淡地落在他脸上。
最终; 傅逢期闭上眼睛; 长臂一伸; 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 声音与其说带着恨意; 更像隐含难以忍耐的温度,烤得心脏都疼:“……求你。”
阿嫣笑了一声,拥抱他:“傅先生,这才乖; 我喜欢听话的男人。”
傅逢期冷哼:“你少说两句。”
“才不要。”阿嫣又笑,低叹一声:“阅人无数,我极少见到有男人上赶着承认自己无能的,傅先生,我必须夸奖你,你很特别,有个性。”
傅逢期忍着气:“……说够没有?你到底怎么样才肯闭嘴?”
阿嫣说:“两个条件,你答应我啊。”
傅逢期没说话。
阿嫣添了一句:“跟你家里人无关,跟你公司,跟你喜欢的女人,全都无关。”
傅逢期依旧沉默。
阿嫣便又开始数落:“你瞧瞧你,嘴上说的好听,只对一个人的身体有感觉,还不是十分钟不到就丢盔弃甲了?守身如玉三十年,你好歹努力撑个十五分钟,以后对周小姐也能有个交代……当然,我是没有意见的,身体这东西,越诚实越可爱,我就喜欢你一边嘴硬一边对我——”
傅逢期抬眸:“我答应你。”
阿嫣抿唇一笑:“真的?”
傅逢期将她压在身下,重复了一遍:“我答应你,所以闭嘴。”
阿嫣从善如流:“哦。”
第一轮结束。
趁傅逢期倒在一边喘息的时间,阿嫣起身倒水,眼角的余光扫到墙上的钟,差五分钟正好八点。
——还剩一小时。
算上回程需要的时间,只剩四十分钟左右。
阿嫣体贴地给男人留了五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喝完半杯水,开口:“傅先生,休息好了吗?”
傅逢期两手撑在身后,坐了起来。
阿嫣说:“我要提条件了。”
傅逢期无声地看着她。
“强上我。”
三个字出口,傅逢期惊愕地瞪着她。
他极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平时情绪波动很少,惊讶都不常见,遑论震惊到无以复加,不知说什么才好。
阿嫣看见他的反应,笑了笑:“骗你的。”
傅逢期皱眉,摇了摇头。
“正确的说,假装强/暴我。”
傅逢期沉默三秒钟,深吸一口气:“霍嫣,我不知道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你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阿嫣哼了声,佯装委屈:“怎么没意义了?破了你的童子身,从此你就从三十岁的男孩,变成三十岁的男人了,不值得纪念吗?”
傅逢期气得胃疼。
阿嫣站起来,向他走了过去,纤细的胳膊绕住他的脖子:“来吧,时间不多了,再来两回合——委屈你辛苦点,回头多吃点夜宵。”
声音轻轻柔柔的,甜蜜如枕边情话,唯有眼底那一丝笑意闪烁,出卖了女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也是那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刹那间,令他失神。
傅逢期垂下眼睑。
阿嫣诱哄:“我说真的,傅先生,你主动一点——”
最后一个音节,吞没在唇齿间。
阿嫣挑眉。
方才,不管多么亲密,他们始终很有默契的避开亲吻这个环节。
所以,傅逢期突然吻了上来,她一边无甚所谓地回应他,一边打量着他,就像欣赏一件新的玩具。
接吻的时候,阿嫣从不闭眼。
倒是傅逢期看不下去,含糊的说:“闭眼。”
阿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