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的爱情守则-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吃完后兰甜儿直接赶人:“你可以走了吧?”
商丘泽抽了旁边的纸巾拭嘴角,点点头。
兰甜儿上前开门,刚拉开一条夹缝,砰地被撑在上面的手给关上。兰甜儿的心跳猛然加快频率,她甚至都不敢回头看那张刀削斧刻的脸庞。
商丘泽低下头,靠近她削薄的耳廓边,嗓音顿生低哑性感:“我想要你。”
他直接做言语上的索求。
兰甜儿感觉得到那紧贴的体魄散发的炽热高温,窗外袭进的凉风没有一点驱热的功效,她都被烫着了。她动了动身体,想杜绝他的暧昧私心。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误会我。如果是之前的放纵,请你原谅。因为我更后悔。”
“是因为芮诺么?”他的声音带着似有似无的危险。眼神有着别人未觉的冷。
兰甜儿不知道他对自己这般清楚,骇了一跳。不过也不是难以揣测,以他的城府将之蒙在鼓里是困难的吧。
“那是我和他的事。如果不是因为你,一切都会顺风顺水地走下去。”
“相信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商丘泽说得诡秘,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般。然后从后面紧紧地压制着兰甜儿,严丝合缝到能够感受到他身体肌理的每处线条,还有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兰甜儿脸涨地通红。
另面当然知道她和芮诺已是过去,尘缘未了的过去。但被商丘泽毫无风险地说出来,内心是不爽快的。
而且,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放开我!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但解渴。”
兰甜儿要疯了。他身边岂会缺女人,还有那个金蕾,他会渴?
最终,商丘泽没有强迫她,不知道是否良心作祟。临走前他说,只是想要得到所喜欢的,不计手段的,才能更难以忘怀。说完就走了。兰甜儿站在门口半天也没理解他所说的话中有话。
商丘泽的手表居然落在餐桌上,这只是吃个饭而已用得着么?等她拿着手表追出去,哪里还有那黑色路虎的影子。
这意思是还清一饭之债,还得再见面?
很晚的时间,兰甜儿放下手中的设计图,给芮诺打电话过去。被关在抽屉里的手机发出长时间的嗡嘤的震动声,孤身地没人理睬。
兰甜儿打了两通电话无人接听后,放下手机。待看到旁边搁着的手表后,心情益发低落。她想着给商丘泽电话告知遗漏的东西并什么时间还过去,翻到电话簿找到那个炸弹号码,手指虚落在上方,最后发了短讯过去。
你的手表掉在我这里了。什么时间我拿给你。
须臾。先放那里,等我有空去拿。
我随时放在身上,你要的时候跟我说。
别放身上,丢了你买不到一模一样的。
兰甜儿真想抠瞎自己的眼睛,宁愿没看到。既然那么贵重就不应该随便地落在别人家才对。她气得不轻地把手表扔进抽屉,翻身,睡觉。
金蕾似乎比商丘泽还要好说话,踩着根高八厘米以上的尖跟鞋优雅又富美地走进公司客户招待室,量好房的报价看都不看,立马要签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藏着阴谋诡计迫不及待地要实施呢。
所幸签完后就没她什么事了,只要交给工程部就好了。
金蕾走了后,阿素钻进来。
“又是一个上门点名找你的客户啊?还爽快地签约。我咋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兰甜儿谁都没说这个女人是谁,更不会去和商丘泽说,弄得好像真有什么似的。她的生活是平淡无奇的,不需要风起云涌,连一点攀交上流社会的人的念头都没有。
商丘泽也好,金蕾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兰甜儿对金蕾的作风那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还是自己小人之心扭曲了别人内在实则的善意?金蕾客户的身份渐渐暴露出来,以兰甜儿朋友的姿态。客户衍化成朋友也不是什么怪诞,可金蕾这样的富家千金,纵使兰甜儿天生丽质明媚动人,在地位上一拉也显得格格不入。
兰甜儿别扭,已知金蕾身份真相的阿素如临大敌,所谓伸手不打有修养的人,也只能献策按兵不动。
金蕾没事就找兰甜儿,喝茶,购物,大多数女人爱干的事她都有份。现在兰甜儿一看到手机上金蕾的号码,就能眼皮直颤。
兰甜儿在想,要不要告诉商丘泽?可是以人性自由上来算,这只不过是正常交友。
这天,少不了被金蕾拉着逛街,然后吃饭,地点,八号公馆。这是夫妻同舟共济么?
在餐厅一眼就能看到商丘泽和两个男人正在相谈说笑。手上夹着烟,棱角分明的脸庞内敛随和,那浑身散发的过强气势,很轻松地就能波及到周边的人。当然不是兰甜儿先看到商丘泽,而是走在前面的金蕾。她上前热络地打招呼,左右逢源,还言简意赅地介绍了兰甜儿。
商丘泽的视线轻飘地就落在兰甜儿身上,又收回,沉默不语,嘴角是不改不动声色的温和。
兰甜儿尴尬又难堪。
“你们聊,我和朋友去那边。”金蕾一个结束语。
同一个餐厅,中间隔着餐桌的前后座,低头不见抬头见,居然有如此巧合的事。那边商丘泽专注地和同桌的人说话,并没有逾越的视线。仿佛两女人不存在。
兰甜儿吃不下什么饭菜,随便往嘴里塞两口,金蕾很有善心地问她合不合胃口,兰甜儿除了点头外,内心咽下去的可都是苦涩。她想,这样的机会不会有下次。
吃地差不多的时候兰甜儿借有事儿就离开了,金蕾留了下来,或许继续吃,抑或等商丘泽。感觉自己被夹在中间一样。特别是,如果金蕾知道自己和商丘泽上过床,不知道心情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兰甜儿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没法洗脱罪名的罪人。
办公室内的同事相继离去,阿素因为和男友相约而加不了班。只有兰甜儿一个人在。寂静的办公室,通亮的白炽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存在感异常的强烈。她的手边搁着咖啡,浓浓的香味让孤寂的氛围增添活跃的因子。沉醉于设计图纸上,根本没察觉空气的异样。
直到有道浓厚的阴影投射在桌面纸张上,越靠越近。
咖啡杯被端起。兰甜儿眼睁睁地看着商丘泽对着杯口轻呷。
“你怎么可以进来?”她惊问。
“别忘了,这整座大厦都是我的,进出当然自由。”商丘泽满不在乎地说。
兰甜儿确实听说他做的是商业地产,可这样走进来也太堂而皇之了。有权势的人真可怕,特别是男人。她看了眼扣在他食指上的杯子,任命地低下脸继续画设计图。
“你怎么和金蕾在一起?”他问。
或许这是他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笔尖顿了下,兰甜儿说:“你以为我想啊?她是我的客户,理应满足她的要求,直到最后工程完毕。”
“以后她的单子不用接。”
“这是天上掉钱的事,为何不接?”兰甜儿转脸疑惑地问。随即想到什么说,“安心吧,我还不会傻到去说和你的关系,我又不是嫌日子过于太平。”
商丘泽看着她毫不在乎的得意神情,脸色冷硬,眼眸比夜还要深邃无望。那一瞬间,兰甜儿被那压倒性的气势震慑住了,笑意僵在脸上,慢慢收回。她都忘记该去询问自己到底说错什么了。
手腕一紧,用力地一拉,兰甜儿人就站在了商丘泽的面前,手上的铅笔滚落在地无人管。
她手被高高地拽着不放,心律起伏地仰望着处于高位的商丘泽阴郁的神色,他说:“金蕾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更别说上床。差不多十年前我在生意场上跌倒过一次,当时金行长还什么都不是,是我背后买通关系提拔了他,然后他利用职位替我周转了过亿的流动资金。事成之后,他有意把女儿塞给我。你觉得互相利用下的好处能安全么?更别说还算不上棋子的金蕾。”
商丘泽说得无情,也有理所当然的利益权衡。处在他的位置上,这算不得什么,握有权势的人如果不懂得博弈的轨道与计谋,是会永居下风的。说得更残酷点,不如去做个平淡的人。
这个道理连兰甜儿都懂。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她发表不了任何意见,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腰间顿紧,被拉向两人更贴近亲密的姿势。兰甜儿气息微喘,身子往后仰,脸蛋涨红。这可是办公室啊,大门还开着,万一有人上来呢!
“你别这样。”
商丘泽募然轻笑,低沉的嗓音带着震动:“做我的女人。”
然后在兰甜儿的惊呆下,吻上她微张的檀口,那味道鲜美的就像散发着清甜的果实,让人流连忘返。商丘泽不断去吞咽,深夺,手箍着想动弹的身躯,和脑袋。
商丘泽的力气太大,兰甜儿一个趔趄靠在桌沿,那人紧接压上。桌上的图纸被两人的挣扎弄得散落一地。
商丘泽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相隔咫尺。兰甜儿喘息着开骂:“你个……疯子!”
“做我的女人。”
“想得美。”
“我想的远远比你做我的女人要美得多。”他的喉咙发出醇厚的声音,眼神却灼热地要烫人灵魂。
兰甜儿自然不会答应,别说他的身份多么显赫难攀,就因中间还有个刺般的芮诺,她就没法安然。芮诺把自己送上商丘泽的床,她没有反抗且接受,这不显着很乐意奉送的样子么?她没那么贱。
商丘泽走至窗口掏出烟,啪地声打火机点燃烟,伫立着,这层楼不低,俯视过去几乎能看到一部分的建筑物,火树银花的美景。以前兰甜儿加班的时候也站过那个位置,端着咖啡,或研究稿纸。
兰甜儿看着那人的背影,无法揣测的深度,他的突然沉默在这静夜中显得孤立,仿佛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般。
然后,指间的烟渐渐燃烧缩短。
“你不走么?”她问。
“等你一起走。”他说。转过身,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那刚好是芮诺的办公桌,关键是桌上还摆着芮诺自作主张下的和兰甜儿的合影。
商丘泽看到了,没什么表情,只抽他的烟。
办公室有商丘泽在,兰甜儿的工作进度很慢很慢,啥也做不成。遂坚持一个小时不到她就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这样顺其自然的事当然也是被商丘泽开着车送到家门口。下车前兰甜儿让稍等,她家抽屉里还有放着的他的手表呢。商丘泽的意思是他亲自上楼拿,那就直接不走了。要么就下次。
商丘泽是个绅士的男人,也是城府深到危险的男人,而身旁的人更拿捏不准他脸上的每一个内敛的情绪。
所以兰甜儿上了楼,手上拿着手表往下看,商丘泽的车已然离开。兰甜儿气得直跺脚,这男人是故意的吧!
经过八号公馆的事,后来金蕾又找她,兰甜儿直接说忙,这次说得斩钉截铁,不像之前很难为反而容易让人钻缝。
这样后,金蕾有段时间没电话声了。
其实,不是兰甜儿的拒绝有用,而是金蕾被商丘泽警告过一次。金蕾却口口声声说那是朋友间的关系,对别的事不了解,也无权过问。但结交朋友是天下人都可以做的事,不会分等次的。
因为想法单纯,言语就更有恃无恐。
而这边暂时平静了,芮诺那头可就鸡飞狗跳了。翻窗,翻柜找身份证件,和老爷子拍桌子吵架。老爷子完好的修养都要因这逆子破功。特别是还想着背地里给那个女人打电话,一气之下,庄园里的电话线全部截断。芮诺气得快抓狂。
他真是疯了才会跑到没有媳妇儿的地方。身无分文,就算出去也捞不到一个电话打。难道要在这里一辈子?瞧那老头紧看他,并准备让去公司历练就知道想离开非得有场硬仗要打。
老头说:你必须得去公司,我的儿子要么是官,要么是商。别想着做设计师,那是什么下等工作。
他说:我喜欢做室内设计,至于原因,你永远都猜不到。
老头的专制真无法消受,芮诺这皮实的男人简直一败涂地,如果不是稍微顾及下人伦道德,他真该一拳轰过去。
“你很生气么?”是老头的外孙女。芮诺知道她的名字,乳名,绵绵。她生长在国外,中文发音倒挺准。
一筹莫展的芮诺看到来人,微楞,吐了嘴里的绿叶,打发内心的哀愁:“你要是被人扔在一座孤岛上,能不生气么?”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先听话,然后再去找机会拿回想要的东西。”绵绵坐在他旁边。
芮诺的脑袋犹如醍醐灌顶,他怎地没想到?瞬间觉得这孩子真没走种,这家人都属阴险可怕的,才多大点基因就如此凸显了。
老头不是要他去公司么?多大点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兰甜儿总觉得商丘泽对她的生活工作作息都了如指掌,过分的逾越了,包括她的手指不小心被裁纸刀割破,这样的细节。
难道自己身旁安了猫眼不成?所有的同事都埋头工作一丝不苟的正经样,阿素在接待室见客户,个个没嫌疑,又个个透着诡秘。
他这么靠近的意图很明显,前一晚在办公室内发生的情景历历在目,滚烫在耳,特别是端着杯子喝咖啡的时候,那入目的杯沿让她立刻就想到被另一个男人用过。
它本身并不暧昧,最多有点不讲卫生,但是那么多亲密碰触的事情叠加起来之后,本质就变了。
兰甜儿想忽视都不行。
“你在想什么呢?”回来的阿素看到发呆的某人,用手上的文件戳了过去。
兰甜儿用窥探的眼神看着阿素,说:“你没有在背后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你觉得我像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吗?”阿素问。
“特别像。”兰甜儿老实说。
“物以类聚,别这么说自己。”阿素脸皮很厚地哈哈,随后关心着问,“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谁在你背后打小报告啦?”
她们办公室一向很和谐。
既然她不知道,那也没必要告诉她是什么事。兰甜儿摇头,重新进入工作状态。阿素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嘴角笑嘻嘻地没有多问。
兰甜儿受伤了。是在给金蕾施工的房子里被架子砸到。工程部经理王平想扑过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