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来啦-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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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回去就喝。”任越转身时。眼角纷飞出一丝牵动心扉的神色。
他真的是任越啊!那眼神,我记得……
温柔望着任越远去的背影,痴痴自语。
“快些走。这马蹄糕是新作的,凉了口感就不好了!”一队宫女端着精美的食盘从温柔的面前经过。
“姑姑们请等一下。”温柔的头脑中猛然的反应出“马蹄糕”三个字。
“哦,原来是御膳房的温姑娘。”领头的宫女笑着打招呼。
“姑姑好,敢问这马蹄糕是……”温柔好奇的问道。
“哦,这是皇上命小厨房特制的糕点,说是丽妃娘娘的最爱,让奴婢们给送去。温姑娘见谅,就不与姑娘长谈了。”那宫女说完,匆匆施礼。随即带着众人离去。
“马蹄糕?!原来丽妃娘娘也爱吃马蹄糕啊!”温柔自言自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盛尧山立于合~欢树下,终慢慢的回过了神来。
皇宫偌大,殿院繁复。
一抹青色踟蹰的穿过狭长的甬道。向着宫门口缓缓而去。
宫门外。威武的守卫手握长矛肃然而立,盛尧山抬起一双失落的眼睛,远眺长空,心中一时无限悲凉。
突然,不远处一片洁白悠然于前。
任越!
盛尧山心中一惊!
方才,他不是和温柔一起走了吗?
为何现在却在此处?!
“你……”盛尧山慢步上前,一时语塞。
“等你。”任越淡淡道。
“等我?”盛尧山吃惊。
“若是无事,就一起喝酒吧!那日的对饮。似乎尚未分出胜负,待我醒来。你却是不见了。这次,我请。”任越淡淡的笑道。
却是决口不提当日中毒一事。
虽然,自那日之后,温柔曾经多次向他询问中毒一事的蹊跷,可是每每都被任越轻描淡写的搪塞了过去。
无非是说,大周赫赫有名的无双公子,被人嫉妒、惦记,不足为奇。
亏得是有六如公子的威望和本事,这才及时的挽救了他的性命。
既然已是痊愈,想那下毒之人必是自觉无望,便不会再有下次。
“那日……”盛尧山迟疑。
总以为那日的惊险过后,自己坚强的内心,早已被温柔的执着和勇气击得千疮百孔,却不想当日身重自己剧毒之人,却是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又赫然邀请自己饮酒……
“走吧!去我那,我那有好酒!”任越笑着邀道。
“去你那,不如去郊外,郊外地方广阔,喝起来自是畅快淋漓!”盛尧山应道。
“好!那就城门汇合!”任越说罢,飞身上马,映雪洁白矫健的身影,消失在盛尧山的视线中。
“呵呵,任越……你那好酒怕是不及我的好酒吧……”盛尧山望着任越远去的背影,脑海中蓦地想起数月之前,温柔曾经赠与他的那坛据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美酒——“醉生梦死”!
如今,想必是该饮的时候了……
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于是……
城门外的空旷地,两人、两马,清一色的各自带着酒坛,相视而立。
“走吧,去我的小院。”任越邀道。
“京郊我也有别院。”盛尧山笑道。
“好,恭敬不如从命,请!”任越彬彬有礼的相请。
京郊盛尧山的别院,依旧是安安静静模样。
自那夜温柔留宿后,盛尧山第二日曾来过一次,轻轻抚摸所有当夜的物件,仿佛还能感受到温柔的气息。
然而,此刻,带着令人分外眼红的情敌前来,来到此用一ye换他性命的故地,盛尧山的心再次空得揪疼!
“你怎么了?”任越察觉出盛尧山的异样。
“没什么,只是颇有感触。来来,喝酒!”盛尧山随意的抬手,轻抹了下眼睛,旋即转身大步向桌边走去。
桌上空空,依旧是没有酒菜,只是这次任越没有提出要去集市购买。
二人各自轻轻放下携带的酒坛,同一时刻熟稔的拆封。
一时间,两种风格,美酒飘香。
一坛是甜美悠远的“浮生若梦”;
一坛是凛冽浓郁的“醉生梦死”!
两坛新酒,两个人杰!
“哦?你也带了美酒?”任越狭长的眼眸微微浮过盛尧山的那坛“醉生梦死”,虽是嘴上清淡,可心中却是着实被酒味的彪悍所吸引。
“这就是你带的美酒?闻着味道不错啊!”盛尧山指着任越的那坛“浮生若梦”轻描淡写的笑笑,实则心中却是在说,这哪里有酒的味道,分明就是糖水!
“呵呵,这是柔儿亲酿的‘浮生若梦’,送与我,我还没舍得品尝,今日与你一道共饮,来来来,咱们不醉不归!”任越好看的笑着,云淡风轻的说着,抬手给盛尧山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鲜艳的葡萄酒。
“原来是温姑娘亲酿的……看着色泽如此艳丽,想来必是美味无比。”盛尧山端起面前那碗红得发亮的葡萄酒,心中更是无比的酸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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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 醉生梦死or浮生若梦
此刻,就是天宫的琼浆玉液也无法抚慰盛尧山苦涩的内心。
原来,温姑娘制了两种酒,一种叫‘浮生若梦’送他,一种“醉生梦死”送我……
盛尧山兀自嗤笑。
“浮生若梦”,“醉生梦死”呵呵,真是贴切啊……
从不曾小口尝酒的盛尧山,此刻竟破天荒的品之。
一口美酒入口,甘甜、清香,葡萄中酸酸甜甜的味道,先酸后甜,回甘在口,层次丰富的呈现在口中,包裹住舌尖和唇齿,淡淡的弥散在喉咙中,让人仿佛置身于丰收的果园,满眼都是甜甜美美。
真是美啊……盛尧山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将剩下的那半碗葡萄酒一饮而尽。
“真是好酒!从未喝过如此甘甜的佳酿!”任越此刻同时放下酒碗,望着白瓷碗中淡淡的那一丝残存的粉红,喃喃自语。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是喝了你的‘浮生若梦’,也请来尝尝我这‘醉生梦死’!”盛尧山放下酒碗,兀自调整了下情绪,旋即翻手倒了满满两大碗“醉生梦死”递与任越面前一碗。
一碗黄褐色的浓稠,混杂着浓郁的酒气,无不彰显着这酒的猛烈和不羁!
同样都是酒,同样都是出自温姑娘之手,偏偏却是如此的天壤之别!
他那坛甘甜柔美,我这坛浓郁凛冽!
他那坛色泽艳丽,我这坛深重凝滞。
“来!干!”盛尧山一声吆喝。旋即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辣的酒水沁入口中,满满的全是豪迈和不羁。
没有细腻的包裹、层次。仿佛是一泻千里的瀑布倒入口中,满满的浇灭了内心所有的悲壮、酸涩、晦暗、不甘,留下的只有一个字“爽!”
盛尧山心中大悦,这酒……当真是对了他的酒路,当真是对了他此刻的心情!
旋即又是一碗,再次一饮而尽!
看盛尧山喝得如此痛快,任越也不由心中痒痒的。
虽是不知道这酒也是出自温柔之手。可毕竟好酒之人,无法抵挡美酒的诱惑。
旋即也是学着盛尧山的样子,端起酒碗。意欲一饮而尽。
却不料,一口进入,呛鼻呛嗓的浓郁便使得温文尔雅的无双公子,不得不停了下来。低估了酒的猛烈。此刻只能是无规律的干咳。
看得盛尧山朗声大笑。
“哈哈哈哈!你个娘们家家的!这酒都降不住!还是不是个爷们?!”
“你说什么!”任越凌厉的目光不顾自己的干咳,投向盛尧山的面容。
旋即,不等盛尧山再次嘲讽,已是自己再次端起了酒碗,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啊!”这酒真是辣啊!
任越不自觉的张开了嘴,那份凛冽似乎包裹着西北的狂放不羁,又裹挟着大漠的广袤无垠,在胸膛内犹如一匹骏马。豪迈奔腾!
这酒不愧是盛尧山带来的,还真是对了他的脾气!
任越暗自感慨着。
“如何?”盛尧山眯着眼睛。笑看着狼狈不堪的任越。
“果然是好酒!”任越不甘示弱的应道。
“喝酒!不醉不归!”盛尧山心中一惊,想那任越的单薄,居然也能接受如此凛冽的浓郁!
真是看不出来,平日里娘们家家的他,内里却是个真汉子!
“好!不醉不归!一醉方休!”任越爽快的应道。
于是乎,两坛美酒,两个人杰,围着桌子,把酒畅饮。
起初是相互对饮,后来便是勾肩搭背的一塌糊涂!
这也难怪,一种是喝着甘甜,后劲猛烈的葡萄酒;一种是原本就十分浓郁的高度烈酒!
两种酒搀和着喝,又是无菜只空饮酒,又是这个豪迈的喝法!纵是有再大的酒量,也经不住这么喝!不醉才怪!
就这么你一碗我一碗的喝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是昏暗,两人又嫌屋内憋闷,喝得不畅快,索性相互搀扶着来到院中。
东倒西歪的相互依偎着,双双席地而坐,倚在台阶门框之处!
“任越,温姑娘是个好姑娘!好好待她。”酒后吐真言,盛尧山醉眼朦胧的说道。
“这个,不劳你费心。盛尧山,其实你也不错!会有真正大气爽快的女子适合你!”任越此刻也是醉酒过半,同样醉醺醺道。
“呵呵,女子都是心思狭窄之人,想来能及得上温姑娘的,怕是大周朝尚且没有吧!”盛尧山再次饮了口酒,笑道,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呵呵,有倒是有一人,只是不知你这木头是否注意得到!”任越旋即也是饮了一口酒,同样不真不假的说道。
“呵呵,你醉了。”盛尧山不理会,兀自笑笑,将碗中混杂着两种风格的酒水再次一饮而尽。
“南宫府的小姐,却是女中豪杰!只可惜她从未表露过情思。”任越直白道。
“莫要胡说,毁了姑娘家的清誉。”盛尧山苦笑着摇摇头,旋即一拳打在任越的肩上。
“你这投毒之人还敢打我这被下毒之人?”任越轻轻扬了扬眉毛,醉眼中却是显出清醒的神色。
“你如何知晓?”盛尧山大惊。
“呵呵,当日你邀我共饮,我却昏睡了七日,待我醒来后,却被南宫小姐告知是中了毒,且还是你救的!试问,大周能置我于昏迷之人,除了你还能有谁?试问,大周能救我所中之毒之人,除了下毒人本身,还能有谁?!”任越笑了。
“你都知道了?”盛尧山苦笑道。
“知道,从我一睁眼就知道了。”任越淡淡的笑道。
“那你为何不说破?”盛尧山追问。
“想你害我,不会是图名图利,只会是因为她,因为她的珍贵和独一无二。但是我赌你内心的本真善良,若非如此,柔儿也不会一路真诚待你!”任越一字一句清楚的说道。
“你就不怕你这唯一的赌注会输?你若是死了,温姑娘就是我的!”盛尧山如月般的眼神充满的狐疑。
“呵呵,想我任越自幼至今尚未输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你救了我!是你亲自救了我!”任越明媚的笑着,好似春日的暖阳。
“哦……呵呵。”盛尧山兀自苦涩的笑笑。
在他的内心,实则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是那晚,他曾经让温柔颤抖、哭泣。
只是最后,他还是做回了那个原本直率、豪迈的盛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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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婚前
因为,既是一个姑娘家愿用自己的清白去挽救一个垂死之人,那这份爱和信念,便是任何强行的举动都是无法改变的!
“你笑什么?”任越觉得好奇。
“你赢了!温姑娘是个好姑娘,好好待她!”盛尧山把那份苦涩随着手中最后一碗酒水,一并咽进肚子里,这个秘密,他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到死也不会说!
“说实在的,你年长我几岁,如今我既是答应了柔儿要等她三年,便会一定遵守承诺,只是你……是时候该找个合意贴心的姑娘了。”任越同样饮下最后一口酒水,好意相劝。
“我不过问你,你也无需过问我,大丈夫志在四方,我必是和疆场共生死的!也许,待三年后你大婚之时,我却远在疆场,无法赶回,到时别忘了给我留一坛你们的喜酒啊!”盛尧山目光空空的望着早已金黄一片的天际,在那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一种大气的悲壮的美,就那么静静的展现在他二人的面前。
“盛尧山,今天真是喝大了,借你这小睡一会儿……”任越倚着台阶,说话间早已优雅的翻身,单手撑着额头,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是啊,睡一会……真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盛尧山望着身边沉沉睡去的任越,慢慢起身,独自一人向着门外的那片夕阳中走去。
夕阳西下,一抹青色挥洒着一柄亮银长枪。广袤的天际之下,独自一人武出大周武魁的豪迈与不羁……
便是在一切都进行得井井有条之时,乔子章和李红袖那边也是在顺利的恢复着。
刘恒那日和云箩公主所说的几对一起办婚礼。不是空穴来风,一直以来对他二人的调养照顾,刘恒不惜带他二人回宫,用最好的太医和最好的药材。
前几日据太医亲自诊治回报,说是他二人已是无碍,刘恒听后,心中大悦。这才萌生了要让这位痴心执着的恩人情侣,和云箩一起完婚的念头。
既然任越和温姑娘有约在先,盛尧山那边又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刘恒索性也不急于这个事事如意的婚礼,只求好事成双!
派了悉心的宫人前去问询,得知要和公主一起大婚,又是皇上亲自允诺的。要依照乔子章的意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