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的男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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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是深夜,寂静无人,桥洞下波光粼粼,墙面上映出我脱衣服的身影。出汗了,身上一片墨迹。。。。。
把衣物整理好放入包袱,我挽起长发走入冰凉的湖水中,浑身立时一紧,嘶,好冷。清澈的水抚过手臂,抹下一片黑色的墨迹,自己也觉得好笑,匆匆洗干净墨迹,寂静的夜中是我撩拨湖水轻轻的水声。
忽的,听到上方快速而过的高手的脚步声。立刻凝滞气息。半夜三更这么多高手,到底是好人,还是敌人!
静静的湖水因为我不再动而平静地如同一面镜子。
“快!”上面的人飞快穿过桥面,但是,我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人停下了,就站在我的上方,他的气息异常平稳,与之前的人完全不同,他的气息更难察觉,内力更加高深。他察觉到我了!
我慢慢伸手一点点取出了包袱里的玉狐面具,戴在了脸上。
平静如镜的湖面上立刻映出了一张玉面狐狸的脸,我静静呆在水中,等待上方的人所动。
忽然,一双脚赫然从桥洞上方挂落,在夜风中开始悠闲的轻摆:“兄台好雅兴,桥洞下的月色莫非更加迷人?”
轻悠闲淡的话语传来之时,我心中一惊,竟然是他!
忽的,扬起一阵猛烈的夜风,平静的水面波立刻动起来,层层涟漪之中,我看见了雪发飞扬。
真的是他!
我抓起新买的夜行衣立时从水中跃起,转身穿好之时面前是如同鬼魅般的雪发飘扬,人风逼近,一张白色红纹的狐狸面具,已到我的面前!
细细长长的狐狸眼,深藏面具后的眼睛。眼角用红色的水粉拉晕染,简单带勾的线条描绘出了狐狸尖尖的鼻子,亦是简单的红色线条勾绘出狐狸的唇线,和面颊两边的花纹。尖尖的狐耳在面具之上,一根系带牢牢绑住面具,让人难以看到面具后半寸容颜。
整张面具就像一只白狐在对我狡黠而笑。
“哼~~~原来不是月色迷人,而是桥洞下藏了迷人景色。”他在面具后轻笑地说着,双手放入袍袖里,一身的黑衣蓝纹,短衣长裤,裤腿平直,直到脚踝,露出一双黑色的布鞋,里面,是干净的白袜。
面具后深藏的目光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扫过我裸露在衣摆下的双腿。因为上来地急,只穿了上衣,黑色的衣摆刚好遮到腿根,好在刚才游泳没脱内内。
“是你吗?救走独狼的人。”他目光抬起,雪发随风掠过他的面具,带出一抹精光。
我立刻脚尖轻点,急速后退,他立刻紧随我而来,紧贴我身前和我一起飞起,雪发在身后飞扬,如同白色妖狐的狐尾。
他伸手要来揭我面具,我伸手挥开,对战一触即发,我们一起落地,我旋身抬腿朝他踢去,
他轻拾我的脚踝,俯身面具如同羽毛般轻轻擦过我**的脚背:“好香啊……”雪发滑落我的小腿,带来丝丝轻痒,如同撩拨。我全身一紧,立刻反身又是一腿,才让他放开我的脚,我立刻踢起地上的包袱背在身后,他要追来时,反手甩出新买的烟雾弹。
“轰!”一声,他顿住了身形,雪发在白色的烟雾中飞扬。他知道,烟雾有毒。但我不怕毒。
我静静站在烟雾里,对他扬唇一笑:“妖孽,哪个山洞的?”
“怎么,姑娘,想收我?小心反被我吃了心。”他在烟雾中狡黠地说。双手依然插入袍袖,如同一只成了人形的妖狐!
我一笑,转身离去。
孤煌泗海的功夫,在孤煌少司之上!
而且……
我真的感觉到他身上,邪气很重!
有人生来有灵气,有人生来有邪气,但是普通的凡人,二者都不会有。我要小心孤煌泗海,他绝不简单。
师傅,我真的遇到对手了!
第二十七章 密室搞定
孤煌泗海这么晚率那么多高手离开摄政王府是什么目的?想跟去,但顾忌到孤煌泗海,为了顾全大局,还是忍下回了宫。
若说孤煌泗海是为搜查独狼,时间上无法吻合。现在才出动,独狼早跑远了。
孤皇少司家为什么不摆狐仙?那样师傅对他们就有所了解,我也不用那么吃力。不过男人确实很少会祭拜供奉狐仙。
带着满心的疑问回到寝殿屋内时,明显感觉到帐子里瑾崋一丝紧张又放松的气息,他果然没睡。
把东西往书桌上一扔,换好睡袍,掀开帐子时,月光洒入华床,立刻照出了瑾崋紧张的脸:“怎么样?!”
月光透过我的身体,在雪白的床上投落长长的身影,瑾崋看着我一时出了神。
我对他招招手:“稍后再说,你先下来,帮我看看这房间有没有密室。”
他微微一怔,提起累赘的睡袍下床,我们两个开始贴着女皇房间的墙壁轻轻敲打。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寝殿的地板上,如同给地板打上了一层新蜡,透着雪亮。我和他小心翼翼地轻扣墙壁,渐渐在衣柜之前会和。
“咚咚……”声音透着悠远,就是这里了。
我和他贴在墙壁上,四目相对,他微微侧目,散乱的长发丝丝缕缕落在脸颊边:“应该是这里,可是入口在哪儿?
我看看衣橱,衣橱十分巨大,且是沉香木所造,沉香木非常沉重,这样的衣橱一般人无法挪动!而且,衣橱下更是精铁的底座!所以挑家具时,只要搬一下木制的家具,越重材料越正。
“推推看。”
瑾崋点点头。
我和瑾崋站到衣橱的一边,一起推上衣橱。丝薄的睡袍轻触,手臂因为空间狭小而碰了一下,热意从丝绸下传递到彼此的身上,他仓惶让开,后背紧贴墙壁,胸膛起伏地看我。
我站在他身前,转脸皱眉看他:“你这样怎么推?”
他低下脸,刘海挡住他紧绷的俊颜。
“当我男人好了。”看他那副样子,像是怕碰了我,我会兽血沸腾把他吃了一样。
“怎么当男人。”他嘟囔着,“你那么香。”
我一怔,闻上自己的身体,难道不是玫瑰精油的香味?细细一闻,脑中登时轰鸣,从我身上透过肌肤正幽幽散发出来的香味,竟和骚狐狸身上的幽香相似!
骚狐狸……骚狐狸!
我一拳砸在衣柜上,惊地瑾崋更加全身一紧。
明白了,是师傅给我的仙气,一定是我运功时带了出来,原来会这样……
脑中瞬间划过孤煌泗海嗅闻我脚背的画面,脸登时发热,当时情况紧急,没有在意,此番回想起来,却让人脸红羞臊!
“麻烦!这香味会让别人认出来!”我拧眉,“算了,先别管这香味了,先把橱推开。”
“恩。”他闷闷应了一声,再次和我站在一起,身体依然尽量靠墙,不与我相触,我也用肩膀顶上衣柜壁,后背对着他,可是那稀薄的距离依然熏染了我后背的空气,男人的体热迅速带热了我们身周。
我和他一起贴在衣橱一边开始推。
“用力!”
“恩!”
可是,无论我们怎么推,那衣橱依然纹丝不动。
瑾崋放弃走开,看看我:“你越来越香了。”
我尴尬地侧开脸:“对不起,可能是香汗。”
“你有香汗?”瑾崋有些吃惊。
我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我运功了才会有。”
“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瑾崋越发奇怪地看我,“你到底什么来历?”
他居然奇怪到怀疑我的来历。我好笑看他:“怎么,难道你还觉得我不是人类吗?”
他僵住了身体,咬了咬唇,侧开脸:“普通人应该无法自由出入摄政王府,你是山上的巫女,谁来传你高深内功?”
我站在银白地月光中静静看着他,笑了:“很好,你终于开始动脑子了。”
瑾崋立刻杀气生起:“你说什么?!”
“这也说明你渐渐适应了。”
瑾崋一怔,静默一会儿,看橱:“可能有机关。”
我摸着下巴和他站在一起看橱:“密室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看也不一定有机关,如果推不开,那入口可能在……”
“橱里!”瑾崋带一丝惊喜地看我,月光之中双眸格外闪亮。
我们立刻打开橱,衣橱里挂着我的裙衫,但很大,可以进入。我走进去,瑾崋在外:“我,我还是不进去了。”
衣橱空间狭小**,他是不想与我共处。
“好。”我开始摸衣橱内部,从左到右没有,再从上到下,也没有任何机关。我贴上衣橱内板,轻扣。
“扣扣。”声音还是带着空旷,一定有密道!那么,应该是有机关了!
我退出衣橱,开始摸衣橱外部,从左到右,从花纹到把手,缓慢地仔细地摸过。瑾崋一直安静地站在一边看我。
我摸到了衣橱的脚,发现衣橱的脚部有花纹,我摸了摸,竟然可以转动!这个机关极为不明显。
“瑾崋,拿蜡烛来。”
“好!”瑾崋匆匆拿来蜡烛,点燃,蹲在我的身边。
我仔细看了看,四只脚上都有相应的一圈可以转动的机关,机关上刻有不同的花纹。左前脚是日月星辰,左后脚是男女老幼,右前脚是山火水风的符号,右后脚是神鬼妖魔。
转动一下,花纹会相应变化。
“这是什么?”瑾崋不解地看。
“应该是密码。”
“密码?!”瑾崋也伸手转了转,“如果是密码,那一定是四个图案,可是,这里有四只脚,每只脚有四个图案,岂不是有十六图案,如果我们不知道组合,什么时候才能破译?”
“靠猜。”我托腮凝视那些图案。
“猜?你怎么猜得到?”瑾崋端着蜡烛不信地看我。一滴蜡烛油,滴落在了地上,我随手抹去:“不要把蜡烛油滴在这里,让别人怀疑。”
瑾崋一愣,匆匆用手心托住蜡烛,滚烫的蜡烛油滑落他手心时,他拧眉抽气:“嘶!”
第二十八章 女人的色,还是女孩儿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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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月国是女儿国,女人属阴,所以,密码可能是……月。”我转动日月星辰的图案到月的位置。
瑾崋认真看我转动的手。
“然后是女人,水和鬼。”
当我依次转动完毕后,忽然,听到“卡!”一声,衣橱的底座里传来轻微的机关运作的声音,瑾崋僵滞在一边,我转脸对他一笑,取走了他手中的烛火。
瑾崋还呆呆蹲在原处,夜半三更蹲在那里,还披头散发一身白衣,恍然蹲坑之姿毁遍美男!
我起身再次进入衣橱,将烛火照入内时,登时,眼前出现了一条往下的台阶!
“哈!”我开心地进入,点燃了石壁上的壁灯,立刻,通道明亮起来。这条通道不深,一眼可看到下面有扇石门,且应该很久没人来过,石壁上到处是蛛网,我进入时很多小虫迅速爬开,让人一阵恶寒。
但通道无风,也并不潮湿,下面应该是密室。
有人匆匆跟我进入,是瑾崋,我转头看他,他手里抱着我买回来的东西。也是目露好奇。
我们一起而下,到石门口,石门上有凤凰的图纹,边上有一个很明显的机关拉杆,我拉了一下,石门打开,果然是一间干净宽敞的密室,密室的右边还有石门,定是密道!
太棒了!有秘密基地了!
密室里还算干净,还有一些简单家具。
我匆匆把买来的东西放好,拿出给瑾崋买的夜行衣:“这是给你买的。”
瑾崋看见,表情复杂起来。
“今晚晚了,空了再来打扫。”说罢我提裙离开,瑾崋默默跟在我的身后。
回来后再次封好门,我爬上柔软的床,好累。
瑾崋也从床的另一边进入,帐子滑落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床内一下子变得幽暗,只有静静的夜风坏坏地想掀开我们的纱帐。
我懒懒地趴在床的另一边,和瑾崋离地远远的。
“你去摄政王府……结果怎样?”他打破了床内的安静。
我懒懒地答:“没什么大收获,不过也摸清了孤皇少司的摄政王府,府里高手很多,还遇上独狼行刺,啊~~~~~~一个人做事,果然太累……”我一边打着哈切一边说,这一晚上,真够折腾的。
“独狼!让我帮你!”他跪坐在床上恳切地看我。
我笑看他:“怎么?现在信任我了?”
他眨眨眼,撇开脸:“还没有,只是我不能整天呆在床上什么都不做!我是个男人!不是男宠。。。。”他说得异常不甘,“连独狼都刺杀孤皇少司,而我作为瑾家后人,却在这里!穿着这种!这种!”他异常难堪地看自己微微透明的睡袍,“这种淫,荡的衣服,我受不了!我宁可出去跟孤皇少司拼命!”
“那你真死了我不是白救了?”我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告诉你一件事,让你好受点~~~”
他看向我,我困倦地闭上眼睛:“独狼刺杀失败了,还是我救的……啊~~~~”哈欠连着一个又一个。
“什么?!你救了独狼!”瑾崋那语气像是不相信我的功夫能够强到救独狼。
“啊~~~~”我翻身背对他,“累死我了,独狼也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爹娘没教过你若要笑到最后,忍也是一种本事吗?你最近啊……就乖乖做你的男,宠吧……啊~~~~”
身后不再有声音,只有长吁短叹,轻轻的,他也躺了下来,也是离我远远的,这床大地可以睡四个人,从此他睡南头,我睡北尾。
“对了,你有没有见过孤皇泗海?”我问。
“没有,从没见过。”果然没人见过孤皇泗海,“说是孤皇泗海体质孱弱,常年卧病在床。”瑾崋对我补充。
我再次闭上眼睛,孤皇泗海,那个雪一样的长发男子,是一个更深的谜……
“我见到了。”
“什么?”瑾崋藤一下坐起,“他是不是真的很弱?!”
“一点也不弱……”
“他是不是很丑,丑的不能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