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特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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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文武状元的严小开很清楚;那最少得自己恢复之前的七成功力以上。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严小开深深的震惊了;因为他终于意识到;湿父可能是一个高手;一个超级顶尖的高手。
他的高度;不但超过西门耀铭;超过那个刺杀自己的杀猪佬;甚至有可能超过当初全盛时期的自己。
那么他刚才所说的金枪不倒神功;恐怕就是一种练气的内功心法了
想到这里;严小开有些后悔了;因为湿父的那种内功心法虽然未必就见得合适自己;可了解一下也不见得有什么坏处的;万一要是适合自己的话;那不是亏大了?
严小开想着;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宾利车早就没影了;连尾灯都看不到了;跺脚后掏出手机;却又更是懊恼;虽然是两次见面;但始终没留下湿父的联系方式;甚至是连这种想法都没有;叩心自问;难不成自己真有职业鄙视;真心看不起做鸭的?
有?还是没有?
正在严小开纠结的时候;尚欣和郝婞从内衣店里出来了;手里都提着两三个袋子。
为了避免她们将袋子甩给自己;他赶紧的停下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拉开停在一旁的奥迪车门上了车。
上车之后;他立即将车内的倒后镜调得压下来;直对着后排的坐垫。
两女上车之后;他一边借故说这说那;一边往装作倒后镜中看去。
结果;正如他所料的一样;郝婞已经穿上内裤了;不过他却很失望;因为这大美女的身材虽然火爆;可是穿的内裤却是极为保守的那种;宽实;厚重;连条毛都看不到。
逛完了内衣店;又逛成衣店;接着又逛化妆品店;美甲店;美容店……如果不是严小开提醒;这两个女人肯定忘了这次出来不是闲逛;而是卖锅碗瓢盘油盐酱醋茶的了。
陪女人逛街;显然是痛苦的。
不过今天痛苦的显然不只严小开;还有那几个便衣警察;而且他们显然要比严小开痛苦很多。
因为严小开遇到自己不喜欢的店里;不但不进去逛;甚至连车都不下;可是那些便衣就不行了;为了保障尚大秀的安全;他们必须时刻保证她在视线之内;所以不管喜不喜欢;他们都必须跟着。
逛到了中午;两个女人终于累了;而该卖的基本也已经买齐了。
众人这就打道回府;只是在回到宅子前的小卖铺时;郝婞要让严小开停一下车。
严小开以为她是大姨妈突然来了;忘了买小绵被什么的;谁知道她却是在小卖铺里买了一些王老吉与几包芙蓉王;然后走到后面跟了一路的警车前;敲了敲车窗。
车窗很快就落了下来;一名便衣探身出来询问。
郝婞这就把饮料和香烟递给他。
这种额外的福利待遇自然使得几名便衣受宠若惊;纷纷称谢不绝。
看见这一幕;严小开和尚欣互顾一眼;不过都没说什么;女人嘛;有同情心是好事;只要不泛滥那就没问题;这几名便衣跟了一大上午;犒劳下也是应该的。
只是在进屋之后;郝婞却悄悄的把严小开拉到了一边;然后将手里的一样东西递给他。
严小开抬眼一看;顿时就惊呆了;因为郝婞递来的竟然是一个弹夹;弹夹里面装着满满实实的金黄色子弹。
严小开声音有孝颤的问道:“婞;婞姐;这个弹夹哪来的?”
郝婞指了指外面;“俺从刚才接水那个便衣警察身上偷的。”
严小开的眼睛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怎么可能?他没发现吗?”
郝婞脸上的表情极为无辜的道:“好像没有吧;要发现的话;肯定就骂俺了”
严小开震惊得不行;同时又极为疑惑;“可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郝婞道:“他的枪都是插在西装内袋里面的;在接俺的东西的时候;俺看到了;手就不知怎么的;一下就伸出去了;然后学着你早上卸弹夹的办法;一下就卸出了弹夹;原本俺只想要子弹;不想要这个弹夹的;可是俺没看过你怎么装卸子弹;不会弄;只好把弹夹给整个拿回来了”
严小开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这得多快的动作;多巧的手势才能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做到呢?
好一阵;他才道:“婞姐;你怎么敢偷警察的东西呢?这可是犯法的啊”
郝婞道:“可你早上不是说枪上的子弹只剩三颗;不够用啊所以俺就给你偷来了。”
严小开软瘫瘫了;我说枪里的子弹不够用;你就去给我偷子弹。我要说我身体里的子弹多到经常浪费呢;你是不是就去偷个女人来给我装子弹啊?
他的心里虽然很纠结;很不安;可是郝婞却仍是人畜无害的表情;把弹夹交给他之后就挽起袖子;嫣然轻笑着道:“中午想吃什么?俺去给你做;庆祝咱新居入伙”
严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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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炼卷 第四十一章 矛盾的萌少妇
中午饭前。
尚欣找的装修队来了。
照严小开的意思;反正房子是租的;没有必要太折腾;只要能住人就凑合着吧;反正弄得再好;那终归是别人的。
只是在尚大秀的眼里;完全没有凑合这两个字;要么不住;要住就一定得收拾得妥妥当当;舒舒服服的。
既然她这么坚持;而且也不心疼花银子;严小开也不好拦阻;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可谁不希望自己的狗窝像点样子呢
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坐享其成;买了水果带了礼物去找了那个代管房子的大婶;将自己要装修的事情和她说一遍。
装修宅子;大婶自然是没意见的;美利坚那边的房东也没有;毕竟这宅子多少年没住人了;不装修一下的话怎么住人;而且这宅子要再不收拾;那就成废墟了。
这一点在租房之前;大婶就和房东沟通过的。
不过这事完了;严小开却掏出了一份租房协议递给大婶。
大婶戴上老花镜一看;不由得大吓了一跳;因为严小开写的租期竟然是二十年
尽管严小开嘴甜舌滑;大妈前大妈后叫得让她欢心;还十分会来事;每次见面都有见面礼;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敢轻易答应的。
最后实在吃不住严小开的死缠烂打;只能当着他的面给房东那边打电话。
听说要租二十年;房东也被吓着了;说要和家人商量一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约摸半个小时那样;那房东打回了电话;称如果是要租这么久的话;干脆就直接卖给严小开算了;但前提是他必须出得起钱。
严小开忙问什么价格;得到的答案是八百万。
八百万;对于这处宅子而言;真心不算贵了;因为在寸金寸土的深城;买个这么宽敞平整的地皮最少也得这个数;何况这上面还有宅子呢
只是这八百万;对严小开而言绝不是小数目;而是一笔天文数字;这几乎就是他全副身家了
他必须把源城的房子卖掉;再把车子卖掉;最后还得向家里伸手;把养蟹的盈利拿出来;才能凑得起这笔数字。
为了这个宅子;付出这样的牺牲;虽然是值得的;但却不是严小开愿意的;不过他也没当场拒绝;而是用了缓兵之计;称数目不小;自己得回去考虑几天才能给答复。
房东那边也不急;让他考虑好了再回复;反正……房子已经租给他了。
严小开回去之后;把事情和两个女人一说;她们都愣了一下;愣过之后却又都没说话;只是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被她们盯得浑身不自在的严小开忍不住了;“有什么想说的你们就说吧;不要这样盯着我好不好;怪吓人的。让我感觉好像你们俩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似的。”
两女的脸都突然红了一下;齐齐啐他一口;随后竟然又异口同声的问了他同一句话;“你真的很喜欢这个房子?”
严小开点头;“当然喜欢啊;如果不喜欢的话;那么多洋楼别墅不去租;怎么偏偏选这儿呢”
尚欣道:“可这宅子也这见有你说得那么好啊”
严小开道:“怎么不好?”
尚欣道:“咱们坐来不顺利呗;你看昨天咱们才搬进来;晚上我就被绑架了;你也受伤了……”
严小开摇头;“这个事和宅子没关系;是和人有关。昨天你出门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的脸上隐透着血光之灾;不过并不明显。所以我也不是特别担心;结果你真的化险为夷了。”
郝婞道:“可是阿大你受伤了啊”
严小开点头;“尚欣的血光之灾之所以隐透;完全不明显;那就取决于我;如果我去救她;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血光之灾。如果我不去;她则是必死无疑。结果我去到的时候;果然看见她的额头又恢复了早上的光洁;而我在用大砍刀照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印堂发暗发黑……”
尚欣吃惊的道:“你是说我把血光之灾转嫁给你了?”
严小开摇头;“不;这是因果关系;凡事有因才有果;有果才能生因;因中有果;果中有因……”
尚欣被绕得一阵晕乎;“行了行了;你别跟我扯那些之乎者了;如果你真的喜欢这宅子;那咱们买下它;虽然置办家电;装修;还有那辆车之后;我自己已经没剩几个钱了;但我大姑那儿有;我问她先借着;她要不肯;我就把在她那集团的股份转让一点;不管怎样;咱们把房子先买下再说”
郝婞纠结一阵;终于又一次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玉;递到他面前道:“阿大;这个你拿去当吧;你不是说它很值钱吗?如果照你说的那个价儿;俺想买下这个房子应该不成问题的;你拿去吧;把它当了;没关系的;大不了有钱了咱再去赎回来就行了”
严小开看着两个女人;感动得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好了?心说;我虽然是跟你们睡了;也摸了你们;可咱们真没有发生什么关系;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你们不用对我这么负责的。
足有那么好一阵;他才摆摆手;先推回了郝婞递到面前的玉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婞姐;你不要动不动就把它拿出来好不好;这帝王绿真的很值得钱;万一我忍不住拿去当了;那你就后悔莫急了”
郝婞摇头道:“阿大;你拿去吧;俺不会后悔的。”
严小开道:“不会后悔也不行;这可是唯一找到你身世记忆的关键;当了;你就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郝婞还是摇头;“不知道就不知道了;这一天一夜;虽然很短暂;可是俺真的觉得很开心很安全很舒服;从来就没有这么放松过;如果以后都可以过这样的生活;俺真的不介意不知道自己是谁”
严小开一阵无语;只好转向尚欣;“尚欣;你也别乱问人借钱;更别转让你的什么股份;事情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尚欣道:“怎么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你自己有钱买吗?”
严小开只能实话实说;“如果我真要凑的话;是可以买得起的”
尚欣有些惊讶的道:“阿大;你原来这么有钱啊?那你还装可怜;骗我的钱”
严小开哭笑不得;心说我什么时候骗你的钱了;我那都是正当的劳动所得好不好?
不过看在尚欣这一天一夜的表现有所改变的份上;他也不跟她较劲了;摆摆手道:“你们都别急;我是说这房东给的时间很充裕;咱们还可以再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实在不行;那再说这个又当又借又砸锅卖铁的办法;而且真要借;也轮不到你们。”
严小开这话说的是事实;因为他要借钱的话;郑佩琳肯定是愿意的;她不行的话;那不是还有西门耀铭嘛;他没有这么多钱的话;那找他老子西门天成总行了吧。
只要他肯张口;钱绝对不是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并不想借钱。
两女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在不知不觉间严小开已成了她们的主心骨;既然他坚持不用;两女也没办法。只好做饭的去做饭;监工的监工。
中午开饭的时候;郝婞做了一桌好菜。
猪肉炖粉条;酸菜排骨;水煮牛肉;毛血旺;红烧肘子;羊肉冬瓜汤;主食是蒸饺子。
尽管郝婞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是从哪儿来的;但有一些埋在她脑海深处的东西却仍然没忘记;时不时都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例如做菜的手艺;例如偷东西的身手。
看着这一桌极为正宗的东北菜;还有郝婞说话时浓重的东北口音;严小开几乎可以肯定;郝婞必定是个东北人。
只是;她原来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你要说她忠厚老实吧;她又会偷东西。可你要说她是个好吃懒做的偷儿吧;她又十分勤恳能干。你说她藏有什么坏心眼吧;她的心肠又极为善良柔软;眼泪像系不稳的珠子;脆弱随时都会落下来。可你说她脆弱可欺吧;她又有自己的主见;不会什么事都肓从别人。可你说她真有办法吧;她又饿得在街上乞讨。
思来想去;严小开忍不住苦笑;因为这女人的性格实在是太矛盾了;矛盾到他完全搞不懂。
两女见严小开坐在那里;双眼看着桌上的菜;脸上的表情去复杂多变;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会儿茫然;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尚欣终于忍不住了;用手肘碰碰他道:“阿大;你是不是昨晚被打到脑袋了?”
严小开醒过神来;摇头道:“没有啊”
尚欣横他一眼;“那怎么傻傻呆呆的?”
严小开道:“没什么;想些事情罢了”
郝婞弱弱的问:“阿大;是不是俺做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严小开忙道:“不是……”
尚欣作恍然状;打断他道:“婞姨;你还别说;恐怕真给你说中了;这家伙是广东人;从小到大吃的都是粤菜;你这突然给他弄一桌东北菜;而且还是饺子当饭;他可能真吃不习惯呢”
郝婞有信的道:“那;那俺去煎几个荷包蛋;再去煮点饭阿大现在受了伤;得补充营养才成呢”
严小开苦笑道:“不是;不是啊;我是真的在想事情;你们别大惊小怪;我吃东西不挑剔的;只要能入口的我都能吃得下去。”
尚欣微蹙起秀眉道:“那你是还在想买下这宅子的事情?”
严小开自然不好说自己在揣测郝婞的身世;于是顺坡下驴的点头道:“确实在想这个事儿。”
尚欣撇撇嘴道:“你不是说不急吗?”
严小开点头;“嗯;不急;这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吃饭。”
几人纷纷端起碗筷;开始用饭。
郝婞做的东北菜;还是极为正宗的;咸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