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经管其他电子书 > 伏藏师 >

第375部分

伏藏师-第375部分

小说: 伏藏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精心策划之作。接下来,俄罗斯还有更复杂、更深层的秘密行动,其最终目标是坐镇北极,剑指天下。

    这些还未来得及实施的计划精妙之极,诠释了“借力打力、翻云覆雨”的大国政治精髓,如果透露给美英法日等国,必将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引发三战。

    林轩如同一个沉溺水下的潜泳高手,等到堂娜的“阳气”完全被驯化后,他又将这股气由膻中穴推送出来,经过两人的唇齿、喉关,小心地送回到堂娜的体内,完成了一个“人工呼吸”的完整过程。

    堂娜身子一颤,慢慢睁开眼睛。

    林轩的唇已经移开,齿间仍然留着堂娜的唇香。

    堂娜*了一声,努力站定,双手揉着太阳穴,表情非常痛苦。

    “没事了。”林轩后退一步。

    “我刚刚好像进入了一种非常难受的状态,像是突然溺水一样,幸好你救了我。”堂娜说。

    “没事,有我在呢。”林轩回答。

    堂娜怔了十几秒钟,忽然吟诵了中国唐代大诗人李商隐《锦瑟》诗中的两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林轩微笑着,静待堂娜的下文。

    “我刚刚又做梦了,梦见我在你身体里——不,是在你的思想里。我看到你的心,你也看到我的心,我们像两个透明人一样站在这里,没有任何隔阂。我看到你的前世,你也看到我的前世,两个前世就是两条在天空中纵横开阖的轨迹,直到最后产生了唯一的一个交叉点。在那里,我们是夏令营的营员,一起执勤站岗。那一次,我也是枕在你肩上睡着了,与今日的情形一模一样。”堂娜说。

    他们暂时放弃了洞外的异变,先处理思想上的异变。

    “庄周梦蝶”的著名典故出自于《庄子·齐物论》,名为寓言故事,实为庄子所提出的一个哲学命题。在这里,庄子通过对梦中变化为蝴蝶和梦醒后蝴蝶复化为己的描述,提出了“人不可能确切地区分真实、虚幻与生死物化”的观点,其中渗透了庄子诗化哲学的精义,引发后世众多文人骚客的共鸣,最著名的就是李商隐的“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两句。

    堂娜的知识范围相当广博,所以对于中国古诗词的理解、运用相当熟稔。

    当初庄子僵卧草席,梦见自己化为蝴蝶,于是对梦与觉的界限提出疑问——“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他认为,万事万物平等齐同,而认知上的是或非、然或否都是相对的,是人的私心成见所致。所以,梦就是醒,醒就是梦,万物始于一,复归于一。庄与蝶、梦与觉相互转化,彼此渗透,最后成为浑然一体,即“物化”之境。

    这样一种解释与老子《道德经》中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理论一脉相承。

    “那也是我的记忆。”林轩说,“但却是我今生的记忆,而非前世。”

    堂娜在额头上轻拍了一下:“那就奇怪了,我怎么可能……但那种感觉非常真实,我甚至能回忆起当时夏令营服的肩部有小巧的肩章,上面的扣袢正好硌着了我的耳朵,一想起来就觉得这里有点疼。”

    她抚摸着自己的左耳耳垂,巧的是,这一次她的耳垂也因刚刚的沉睡被硌得发红。

    “谢谢你,不管那些记忆描述的是哪个年代,我都会因为此生的相遇而感恩上天。”她说。

    “你没事就好。”林轩抚摸着胸口,那里因“阳气”的离去而变得空落落的。

    “这世界真是奇怪,我刚才的情况很糟糕对吧?我能感觉到自己像被捆绑在尾巴着火的公牛背上,横冲直撞,无法停止。我隐约觉得,其中几秒钟灵魂已经离开身体,浮在半空中,俯瞰着自己。”她向洞顶指,不好意思地笑着。

    人类濒死之际,就能体验到“灵魂离体”的怪异现象,这是很多唯物主义医学典籍上也提到过的。

    “我看到你抱着我,给我做人工呼吸。没有你的话,我大概已经永远地离开这世界了。”她说。

    “你不会死的,至少我们在一起,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林轩庄重地说。

    “不要那样说。”堂娜用微凉的手捂住林轩的嘴唇,“我希望大家都不会死,活着出去,永远在一起。”

    林轩握住她的手,神情起誓:“好,活着出去,永远在一起。”

    要想出去,第一步就是要踏上洞外的广场。所以,林轩缓缓地向洞外踏出了第一步,而他的右手则握在堂娜手中,提防那广阔的青石广场只是幻象,以至于一脚踏空,落入万丈深渊。

第四百二十章 封守之印

    林轩脚下确确实实地踩到了坚实的地面,与山洞中的地面完全一致。

    当他跨出山洞,站在广场之上、圆球之下时,心情之复杂可想而知。由山洞至广场,既是脱困的一步,又深入另一重困境的一部,前路究竟如何,谁也不得而知。

    “放开手吧,我没问题了。”他告诉堂娜。

    堂娜迟疑松手,脸上全都是忧惧。

    “我虽然想不通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目前来看,这山体的结构并非固定不变的,而是可以在某种神奇力量的驱动下发生改变,就像现代建筑内部的模块化构建流水线一样,只不过体积扩大了几万倍而已。”林轩说。

    他低头查看山洞与广场的连接处,浑然一体,毫无缝隙。

    按照地球人的物理学理论,只要不是一体化的结构,就一定存在接缝,这接缝不管有多窄细,终归是可见的才对。

    “我看不到接缝,这一轮变化比魔术戏法更无懈可击。”堂娜说。

    “是啊,我们就像落入魔术师掌中的两样道具,被颠倒操控,无法决定未来。”林轩感叹,“我向前探索,你留在这里,多加小心。”

    骆原已经消失了,但不清楚他是退后还是前进了,所以他们只能被动地忽略那个人的存在。

    林轩向前走,起初还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直到确信地面不会有异常之后,开始发足狂奔。

    按照他的设想,先跑到广场尽头,将这空间的大小丈量出来。他希望广场尽头是另外一条坦途,可以将他们带出这个巨大的封闭空间。可惜,当他耗费了十分钟之后,前面渐渐出现了另一面山崖。也就是说,他脚下的这个广场不过是被山崖围住的牢笼。

    他放慢速度,本来激动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果然没有猜错,表面看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实际却仍然是‘山重水复疑无路’。”他低声自语。

    蓦地,一阵低沉悲怆的诵经声传来,就在他的左前方七十步以外。

    那是一段藏语经文,翻译为汉语,大致意思应该是“守至不再能守之境地,沉至不可能再沉之境地,将自我奉献给天,将天引申为我,天人合一,直至人天行一。”

    后面一段,词汇晦涩,其中有“古铜镜中的思想、时间微缩、月轮王、满月生、月亏死期”等等,林轩费尽脑力,也无法连缀成有意义的句子。

    林轩停步,稍一迟疑,遂转变方向,奔向那诵经声来处。

    很快,他看见石壁上有着一个一人高的洞穴,洞中有一人盘膝打坐,胸口垂着的三尺长胡须飘飘乱飞,正在大声呐喊。

    林轩走近,那人停止喊叫,胡须也垂落下来,不再飘飞。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阵,那人眼中本来是神光闪动,到了最后,双眼一闭,光芒全熄。

    那洞穴向石壁内深入约三米,高度递减,到了最后仅有一米高,正好是那人盘坐所需的高度。

    那人的头顶光秃秃的,连一根发丝都没有,散发着淡青色的光芒。从五官肤色看,这应该是一个七十岁左右的尼泊尔僧人,身材极瘦,差不多到了皮包骨头的地步。

    “前辈好。”林轩先用尼泊尔语问候,随即用藏语再说一遍。

    那人没有睁眼,只是静坐着,呼吸之时,胸口起伏的幅度极小。

    “前辈好,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有没有出口?”林轩只能再问。

    那人仍然不睁眼,却开口说话,用的也是尼泊尔语:“这里不是凡人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林轩回答:“我们由一条不可能回头的路上来,所以根本回不了头,只能向前。”

    那人说话时,除了嘴唇噏动,喉头、五官、身体全都是静止的,声音竟然是从丹田穴、膻中穴发出,与中国古代的“腹语”、印度古代的“喉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里是尽头。”那人说。

    “这世界上没有一条路有尽头,终点即起点,脚在哪里,哪里就是新的起点。”林轩说的是一句尼泊尔的格言。

    “只有飞鹰不必走路,世间万人万禽万兽,无不依赖于大地行走。”那人回答的也是尼泊尔格言。

    林轩现在可以断定,那的确是一位尼泊尔僧人。

    “前辈是尼泊尔高僧吗?请问最早之前在哪所寺院驻锡?”他谦诚讯问,希望能迅速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驻锡”一词指的是僧侣长期驻留的地方,即“住址、住所”之意。

    “锡”指锡杖,为比丘所持十八物之一,上端有金属所作之环,振荡时发出声音。

    《禅林象器笺》引《祖庭事苑》云:西域比丘,行必持锡,有二十五威仪。凡至室中,不得着地,必挂于壁牙上。今僧所止住处,故云挂锡。

    林轩对于尼泊尔、藏地各大寺庙的著名人物都非常了解,无论是在册的还是常年云游山中的高僧,都能在获知对方名号后,在头脑中理顺对方的生平经历。

    那人慢慢地摇头,轻轻吹气,胡须从中分开,露出了他合十于胸前的双手。

    那双手更是枯瘦,如老迈不堪的野禽指爪一般。值得注意的是,那双手的双食指、双中指、双无名指、双尾指如佛手瓜一般蜷曲向上,只用拇指的第一节、第二节相连之处钩在一起,拇指的指尖又艰难地扣向掌心的“天、地、人”三才掌纹会聚之处。

    林轩盯着那双手,聚精会神地看了一阵,忽然苦笑一声:“真的是……奇怪极了,这里的一切都奇怪之极,前辈的手印更是结得精妙无比,让我如同坠入五里雾中。这个手印真的是……”

    他一向说话流畅,思维敏捷,不会在任何情况下失态,但此刻目睹了这个枯瘦的尼泊尔老僧和对方双手的结印,顿时产生了“斯时何时、斯世何世、斯人何人”的重重疑惑。三重疑惑如同三只重拳,沉重地击中了他的胸口,令他无法承受,情不自禁地后退三步。

    广场空旷,峭壁万仞,这都是现实存在的事,可看、可见、可触摸,但尼泊尔老僧带给他的却完全是混乱之极、似是而非的讯息。

    那手印的全称是“孔雀明王飞越千山封守印”,产生于公元前265年,由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的女儿恰鲁玛蒂在蓝毗尼园创制。手印的本意是“倾尽全力值守长夜不熄之灯”,其引申意义为“做天下引路之明灯”,在尼泊尔佛教中的意义为“引领众徒不坠亡灵黑狱”,在藏传佛教中的意义为“涅槃我身沛及众生”。

    任何手印都需要施术者自身具有极高的法力才能奏效,而这个“封守印”的结印手法在各大教派典籍中都有记载,但却无人能够领悟其奥秘所在。

    “前辈到底是谁?我查过典籍,要想发挥‘封守印’的灵力,必须是七世童男子转生到第八世的时候,自一出生就发愿为天下苍生甘愿受一生打坐之苦,然后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开始打坐修行,坚持三千天才能有小成就,六千天有中成就,九千天有大成就……”

    林轩说的,就是典籍中无比严肃的解释,与通俗小说中的臆造资料不同。

    据他所知,“封守印”已经失传,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一位得道高僧花三十年去坚守的。

    所以说,面前这个结着“封守印”的尼泊尔老僧来历非凡,已经超出了林轩能够猜度的范围。

第四百二十一章 东方智子

    老僧没有回答,仿佛已经沉沉地睡去。

    “封守印”已经成了尼泊尔佛教、藏传佛教失传之密,当代高僧之中已经很少提及这个手印,而年轻一代著名僧侣刻意追求开放、迎新,与时俱进,更不会研究这些古老而晦涩的东西了。

    二十一世纪是一个喧嚣沸腾、浮躁多变的时代,无论是凡界还是佛界,无不被这股风潮波及,人心浮动,无法自持。

    林轩是凡界中少有的心志坚定、不急不躁的年轻人,正因为他具有这种特质,才会被组织领导托付以入藏的重任。

    “前辈,看起来您是不愿意解答我的疑惑了?”林轩长叹,再度后退。

    在这个空旷的世界里,他既怕见到某些古怪可怕的人物,又渴望见到能真正解答他的疑惑的智者。否则的话,终将困死于此地。

    “前辈,那我就告辞了。”他向着那洞中老僧鞠躬。

    “他们就要来了。”老僧忽然说。

    林轩向四面看,仍然空无人影,所以更为困惑,不知道老僧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他们是什么人?”林轩问,“是你的弟子与同门吗?”

    “他也会来。”老僧答非所问。

    林轩越发困惑,而老僧的话则简洁到极致,每一个短句里都包含着说不清的禅机。

    “我做了个梦。”老僧又说,“菩萨说,‘传大召’开始之日,有东方智子来,一切遂拨云见日,那是最大的好消息。现在,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菩萨说的‘东方智子’,但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寿命只剩下百日,延续不了多久了。”

    林轩听到“传大召”这个词,忍不住摇头:“前辈,‘传大召’的日子还远着呢。”

    “传大召”是指每年藏历正月初一到二十五日的藏传佛教传大召法会,届时,拉萨三大寺的数千位僧人聚集在大昭寺,举行丰富多彩的宗教法事活动。该法会起始于公元1409年,当时藏传佛教格鲁派祖师宗喀巴为纪念释迦牟尼佛以神变之法大败六种外道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