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作者:绝歌.(gl)-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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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封轻扬低声说了句。
“该说谢谢的是我,我这女儿能活到现在也是多亏了你。”肖爱华说到现在有些红了眼,“从小到大,我这个当妈的也没尽到过责任,觉得很对不住她,现在孩子大了,也留不住了。唯一希望的也就是她能活得好好的,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也就没啥图头了。”
封轻扬垂下头,默默不作声。
肖爱华又说,“小刚那孩子和蔚蔚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好是好,可那是兄妹,你也别跟他计较。”
“肖……阿姨……呃,干妈,我没跟他计较,杨铁刚是个好人!”封轻扬觉得这苹果啃起来不是滋味。苹果是好,只是话题有些难受。
“小刚的爸爸跟我们是战友,可去世得早,我们当他也像是自己的儿子。小纱,如今你捏着的不止是你的性命,还有小刚和蔚蔚的!”肖爱华抹了把眼泪,说,“我知道蔚蔚在你心头的份量,也知道你不会不为她考虑的,纱,这里没有外人,你就老实跟干妈说说,到底是什么让你顾虑,不肯把东西交出来。”
“既然说开了,我也不妨直言,我的确把蛊城里的东西带出来了,但如果不放了风儿……”封轻扬说到这里打住了,却是一脸坚决。
“那孩子是个蛊,跟着你们……跟着你们谁都不放心……还是把它放在生化中心里安全。”
“它是你和蔚蔚的孩子,干妈,如果我今天不能保下风儿,难道你就相信我明天能保下蔚蔚?”封轻扬说,“蛊城里的资料,我只带出一半,但这一半足以让生化中心跨步五十年,这是我保全风儿的筹码。我和蔚蔚还有杨铁刚自然会有我和魏首长和凌军长保住,但是现在蔚蔚病着,如果我不保风儿,就没有人肯保它了。”封轻扬看向凌蔚,说,“我相信蔚蔚如果醒着的话,也会和我做同样的决定。”
“我从蛊城里面带出了什么资料?”肖爱华轻声问,她在考虑可行性。
“所有降头术和蛊术的解救资料!”封轻扬一字一句地说。“现在仍在使用和已经失传的都有,一共是一千三百六十五种。”说到这里,她的话音一缓,“不过,制蛊术和施降术已经没有了,全跟蛊城葬在一块了。”
肖爱华重重地颤了一下,打了个哆嗦,抖了半天,才说句,“你也太大胆了,这些东西能让你一夜之间飞煌腾达,也能让你们全部丢了小命。”她连连深吸好几口气,说,“你跟我听好了,以后对外就只能说那些制蛊术和施降术什么的都是南派毁去的,你和蔚蔚只抢救到解蛊术这些资料。”她又想了下,说,“你把东西自己藏好,那只蛊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你们去办,就安心调养吧。”
“嗯。”封轻扬点了点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只觉得满身心的疲累。
一天以后
凌蔚半躺在床上,封轻扬喂她喝粥。
这时候门响了,肖爱华和魏某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推着一辆推车,上面放着一只重金属打造的笼子,笼子外面还罩着层特质玻璃。笼子中关着风儿,风儿在里面又叫又跳,显得狂暴不安。
“风儿!”封轻扬搁下碗,冲了 过去。
风儿看到封轻扬,顿时激动得又跳又叫,拼命地拍打着笼子,然后又露出要抱抱的动作。
封轻扬在笼子边弯下身子,说道,“风儿别怕,我会救你的。”
风儿委屈地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盯着封轻扬,然后又扭头看向凌蔚,又开始又跳又跳,并且开始冲撞笼子。
凌蔚冲风儿笑了笑,然后扮了个鬼脸。
风儿瞟见了凌蔚的动作,立即停止冲撞笼子的动作,叉起腰,冲凌蔚眦牙咧嘴。
凌蔚再冲它扮了个鬼脸,气得风儿做了个打的姿势,然后撅着嘴,把头甩到一边。凌蔚朝封轻扬挤了挤眼,这时候哄风儿还不如逗它一下还得有效。
魏某人做了个手势,屋子里的人迅速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他走过去,把线路关闭,将笼子打开。风儿一下子窜出去,跳到凌蔚的肩上用力地踩了两脚。
“蔚蔚。”肖爱华和魏某人吓了脸色都变了,魏某人更是一下子掏出了枪。
风儿却身子一窜,钻到了封轻扬的怀里,左手挂在封轻扬的脖子上,右手扯开嘴巴冲凌蔚做鬼蛊。
凌蔚又气又好笑,扭头瞪着它,吼道,“过来。”
风儿撅起嘴,把头一甩,不理她。
“纱!”凌蔚叫了声。
风儿吓得一下子收紧了身子,右手捏住自己的耳朵,可怜兮兮地看向封轻扬。
“行了,风儿,不准欺负蔚蔚,她现在身上有伤。”
风儿张圆了嘴巴,“叽叽哦哦”两声,从封轻扬的身边窜下来,钻到凌蔚的身边坐下,然后抬起头看向她。
凌蔚冲风儿笑了笑,向它伸出手。
风儿吓得缩了下身子,就要跑开,然后见到凌蔚好像没有打她,把头左右偏偏,盯着凌蔚的手看了老半天,才又伸出自己的手。
凌蔚握着它的小手,轻轻甩了甩,顿时把风儿乐得笑咧了嘴。估计它是觉得好玩儿,又要跟凌蔚握手。凌蔚跟它再握了次,还嫌不够,还要握,凌蔚不理它,它又跑去跟封轻扬握,然后握完了又去找屋子里的其他人。
魏某人苦着脸看到坐在自己肩头上要跟自己握手的鬼蛊,只得伸出自己的手跟它握了握。这在生化研究室里凶暴得像外星怪物的小东西一见到这两个小辈顿时乖得跟小毛孩子一样,唉,这叫什么?一物降一物?趁着风儿跑去找肖爱华握手的时候,魏某人拿出两份文件交给封轻扬。
封轻扬接过一看,第一份是任命她为生化研究所所长的任命书。第二份则是把国宝——蛊神交由封轻扬照料看管,文件的有效期限为封轻扬寿终或离开生化研究所止。她笑了笑,爽快地签了文件,交给了魏某人。
魏某人向封轻扬伸出手,两人握了握手,相视一笑,然后魏某人拿着封轻扬给放东西的地址和肖爱华一起离开了。三个小时后,守在外面看过两人的人员全部撤离。三个半小时后,杨铁刚出现在凌蔚的病房里,冲两人嘿嘿一笑,在凌蔚的床边说,“蔚蔚啊,杨哥打处以后跟你混了。”
“啥?”凌蔚一怔。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后打哪混呢!
“我升局长了,警察局局长,把头上那讨人嫌的老头子给顶下来了。”杨铁刚乐滋滋的笑咧了嘴!
结局(上)
凌蔚离院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魏首长安排他去见了被关押的阿三他们。
阿三对她说了句,“凌蔚,各自追求和利益的不同,兄弟也可以杀害和利用!欺骗你和阿凯还有阿芸,只能说抱歉了,但不后悔!”
凌蔚看着阿三问,“生死之交也比不过利益追求?”她亲眼看见他们杀了阿成,她几翻救了他们的性命,最后遭到的却是他们的背叛!
“我们都是蛊毒的受害人,追随大小姐毁了南派是我们的一生目标也是唯一目标,与这相比,什么都不重要。”
凌蔚看着他,问,“难道你认为你会阻止我们毁去南派?”
“不抓了你们,大小姐就不到名正言顺的继承蛊姥之位,就不能正大光明地杀了少爷报仇。”阿三说,“抓你们是大小姐吩咐的,逼要名单也是大小姐吩咐的,她说只有抓了你们把名单拿到手才能逼军方立即采取行动。”说到这里,他苦笑一声,“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大小姐会自尽,也没有想到她这么做只是想见封轻扬最后一面而已。”她完成了一生的夙愿,也失去了生命中的所有,所以选择了将生命结束。他们兄弟的命运何尝不是和大小姐一样?他们为了大小姐,背叛了生死朋友、结义兄弟,到最后呢?她却丢下他们一个人走了!
凌蔚垂下头,心情沉痛!
阿三静静地看着凌蔚,说,“凌蔚,去看看芸姐吧,她是真心对你好的,阿凯在她的心里都比不上你的份量。”
“你知道。”凌蔚低头说了句。
“咱们只能做半辈子的兄弟了,你以后也过些太平日子吧,别太相信兄弟义气!”
“你信!”凌蔚抬起头说,笑了笑,说“你们明知道南派已经离灭亡不远了还为了沈雅而曝露自己,这就是一种义气。如果你们藏起来,没有人会怀疑你们是南派的人,你们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她抿了抿嘴,说,“正如你所说,追求不同,选择不同而已。”她笑了笑说,“如果你们那天伤害纱,我也会为了纱同你们拼命,大家都一样!”说完,她转身走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每个都在保护心里份量最重的那一个!
凌蔚从关押区出去,就看到封轻扬开着车守在外面,风儿坐在副驾位上好奇地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封轻扬瞪风儿一眼让她别乱动,就怕它又怕车子给毁了。
“上车。”封轻扬向凌蔚招了招手。
“去哪?”凌蔚问。以前她都是去阿姨家,可自动阿姨全家遇难后,那地方已经不能住人了。
“我家啊!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地方去?”封轻扬斜眼睨着凌蔚。
凌蔚笑了笑,点了点头,说,“也是。”车子刚开出军区,就见到大门外停着一辆熟悉的房车,邹凯和燕芸正等候在房车前。
“纱,是阿凯和芸姐他们。”凌蔚叫道。
“我知道!”封轻扬一踩油门把车子开得飞快,将两人甩得远远的。“你那三千万咱不要了!”肯为凌蔚砸三千万的女人,还是让蔚蔚离她远点好。
口气不对!凌蔚赶紧识相地抿了嘴,悄悄地摸封轻扬放在旁边的手机,总得发条信息让芸姐他们别久等是不是?
封轻扬装作没看见,直接把车子开到自己家的小别墅中,然后领着凌蔚上了楼,她自己进了浴室洗澡换衣服。
风儿跟在后面,捂着嘴冲凌蔚偷笑两声,钻到桌子前端了盘爆炒蜈蚣猛吃。
凌蔚看了满满一桌子的菜,知道这是纱特意为她做的,脸上浮出幸福的笑,纱是上天给她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宝。
吃过饭,封轻扬向风儿做了个手势,让它回自己的房间去,然后把凌蔚拉到房间里去,搂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床上。
凌蔚的脸顿时红了,“呃,纱,大白天的咱不带这样的!”
“那带哪样的?”封轻扬的手缠在凌蔚的衣领上,“现在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说错一件脱一件衣服。”
“你——”凌蔚又羞又怯又急,“不能这样啊!”
封轻扬的手移到凌蔚的扣子前,用一种性感而低沉的声音问,“爱不爱我?”
这问题怎么让人说得出口嘛!“呀!别脱,爱!”凌蔚赶紧捏住自己的衣服。
“我和燕芸,谁好?”
话题不对劲!凌蔚的脑海中警钟狂响,她满眼惊恐地抬起头瞅向封轻扬,完咧,这姑奶奶吃醋生气了……可让她说好话哄人,她又觉得别扭!可想起纱生气她又觉得很可怕,谁知道这姑奶奶接下来会干些啥事啊!顿时急得满头冒汗!
“这问题就这么难回答?”封轻扬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动人。
“纱好,纱最好!”凌蔚往床的另一边蹭,她得赶紧逃。母老虎要发彪了!
“我好,你还跑什么啊!”封轻扬从凌蔚的身边翻身坐起,就看到凌蔚一个跟斗翻到了床的另一边。她斜眼睨着凌蔚,眼眸中有某种光在一闪一闪。
凌蔚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冲封轻扬抿嘴一笑,“没跑。”跑还是不跑呢?不跑,一会儿没好果子吃,可跑了会纱就会真发彪了!一咬牙,爬过去,先低头认个错,“对不起,我错了。”
“你有错吗?你怎么不知道?”封轻扬问。眼角瞄到有一个小家伙从楼上的阳台上爬下来,躲在窗角的窗帘后,只露出只小眼睛偷看。
“错在不该惹纱生气!
“我有生气吗?”封轻扬轻声问,悄悄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摆放的小陶瓷偶人。
凌蔚想了想,偏了偏头,说,“芸姐是真心对我好的,她对我来说就像是和杨哥一 样的人,芸姐很能干,总是把一切都料理得妥妥当当,我把什么交给她都很放心。”瞟了封轻扬一眼,某人凤眼上扬,满脸的不以为然,她赶紧话音一转,又说,“你要是觉得不满意,以后你把一切都交给你打理,就怕把你累坏了 。”
“咣当!”一声脆响,玻璃碎了,然后见到一样东西从窗户后面掉了下去。
凌蔚赶紧冲出去一看,呀,风儿正狼狈地从楼底下的地板上爬起来,扭了扭屁股,抬起头朝她们这里看了看,摸了摸小脑袋抿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爬进了一楼客厅。
封轻扬一捏拳头,骨格“格格”作响,却突然优雅地换了个姿势,玩着指甲,说,“早跟它说过不许偷看,偏不听。”
暴力女啊!凌蔚暗暗摸了把冷汗,在封轻扬的边上坐下,暗叹口气,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纱,明天我就去芸姐那里把家产转回来。呃,我先把情况给我说一下。”翻出一个小本子,开始慢慢列算自己的财产清单。 “其实我的家产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弄去投资去了,我嫌平时懒得打理,再加上芸姐又是个理财高手,就都交给她了。”
“管家?”封轻扬挑眉。然后就见到凌蔚开始列自己的财产清单,什么股份投资,什么房产,什么商业街……封轻扬越听越恐怖,各项投资的钱都不多,可那个杂乱啊,这丫的好像打算把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全插手一样!
凌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叫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凌蔚,我警告你,这管家你继续让燕芸当,你敢扔到你这里,你丫的一个月别想下床,给我顿顿吃蛊类大餐!”封轻扬斜眼睨着凌蔚警告道,手伸过去,把她那草稿本给丢垃圾桶里,然后抬起手指,勾住凌蔚的下巴,将头探到她的面前,“小蔚蔚,以后我养着你,咱不需要那些钱,你也别掂记了。”
凌蔚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封轻扬,装作听不懂。心里却暗想,“小气,不就是吃芸姐的醋吗?那个沈雅跟你的事情我都没有吭声呢。”
封轻扬含笑望着她,眸光中饱含深情,柔得能拧出水来。但嘴角隐现的那丝隐隐的冷笑却没有躲过凌蔚的眼睛。凌蔚赶紧挨到封轻扬的身边坐下,替她捏着香肩。这倒让封轻扬觉得意外了,什么时候这大木头学会体贴人了?
凌蔚看出封轻扬的想法,她只是淡淡一笑,却突然将手下滑搂住封轻扬,将她拦腰抱起。
“凌蔚!”封轻扬一惊,失声叫道,“你做什么?”一下子勾住凌蔚的脖子。
凌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