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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纵有岁月曾情深-第6部分

小说: 纵有岁月曾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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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回来的。一定会的……”林薇的眼里泛起了泪光,她赶快背过身子擦掉,继续笑着牵女儿的手。
  顾怀南上前一步,眼睛注视着林薇,开口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一个人带孩子,一个人努力工作。”林薇坐上顾怀南的车,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有些惆怅的开口。
  “继续在英国待着?”
  “也许吧,它很适合我。”
  顾怀南点点头,稳稳当当地停了车“到了。”
  林薇拉着女儿下车“谢谢你了,还好有你帮我。”
  顾怀南不可否置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林薇转身欲走。
  “林薇!”顾怀南突然叫住她,“回到我身边吧,让我来照顾你。”
  林薇没有回头,只有双肩在不停地抖动。
  “我不会再放手让你离开了。”
  林薇回过头,眼前一片朦胧,只依稀可辨认出面前的人影,高大而坚定。
  林薇看着马路上川行的人流,放声大哭。
  ——————————————
  很多时候,我们总认为自己一直抓着过往不放,不知道的是,岁月在流逝的过程中已经带走了许多,包括我们曾经最深爱的,最不愿遗忘和放手的旧时光。
         

  ☆、(二十)后记①

  一直不懂后记该怎么写。大半夜睡不着撸个小微短篇。民国悲剧。求轻喷~(与故事本身无关)
  ————————————————
  梅雨时节的江南,雨总是下个不停。
  我挑起帘子向窗外看去,院里的青竹被雨水浸透,似乎显得更加青郁。这几日天空一直阴沉沉的,连带着我的心情也都变得很抑郁。
  “二少奶奶。”忽听得背后有人的声音,才懒懒地回过头。“该喝药了。”
  面前站着位年纪轻轻的丫头,一身绿衫,水灵的大眼睛透出江南姑娘特有的一种韵味。
  我接过药碗,幽幽地开口“翠屏,你说,我的病是不是好不了了?”
  “二少奶奶别瞎想了,少爷说了,药一定要按时吃,而且像这种阴雨天,您的病最容易犯了。”翠屏一面说着,一面忧心忡忡地望着天空。
  “这药吃了近大半年,到底有没有效果,我最清楚不过了。”我咳嗽着,将药送进嘴里。
  “真是连累高家了。”
  ——————————
  “ 高连承是我的丈夫,而我,是他的二房。正房是白家的长女,白离。
  他们感情很好。旁人都看的出来。
  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娶我过门。只是因为我的父亲救活了他母亲?他想要感谢我吗?
  我的父亲,赵绫严。是江南小有名气的中医师。但就算是这样,我的家境依旧清贫。不比高家家大业大,所以我进门成为二少奶奶,早在江南成为一大笑柄,放谁眼里都是俩字“不搭。”
  母亲去世的早,我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他给我取名赵寄灵。不知道是不是迷信。邻里都传,我自小体弱多病,怕都是这名字搞的鬼。
  父亲不介意,我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寄灵,寄灵,这样念着,还挺好听的。
  白离大概看出来我并不受宠,所以没有为难过我,我一个人住在青雅阁,倒也自得其乐,我曾不止一次想过,若我不是个病秧子,那该有多好啊。至少这样,我还能多看连承几眼。
  我心里是喜欢连承的。虽然我和他相见的次数不多。说的话又少
  但在我的印象里,他总是着白袍,腰悬着半枚玉佩和一柄短刀。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处理家事,他总是温文尔雅,礼数十分周全。好像……从来没见他对谁红过脸。”
  我半倚在床头,和着雨声,回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往事,渐渐地就有了困意。我伸手拉过一床毛毯,准备小睡一会儿。
  朦胧中,觉得有人在替我腋被角,我原想可能是翠屏进来了。便翻身想继续睡。
  可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不对,她怎么还不走呢?
  我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竟然不是翠屏!
  我愣了愣,赶忙从床上跳下来“少爷……你怎么来了?我正睡觉不知道您……”
  “我临时支走了翠屏,本就是不想打扰你。最近身子可好?”
  “好多了,药也一直在吃。”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有什么话,都等病好了再说。”连承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笑,很有耐心地开口。
  我愣愣的点点头。
  “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请个医生过来瞧瞧?”连承的语气很温和。但这种温和的语气却让我感到一种无比厚重的陌生感。
  “不用了。不打紧。”我忙用手捂住脸,用力摇摇头。
  “那好,看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厂里还有事等着我呢。”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住他
  “连承!”
  他回过头看我
  “你究竟为什么要娶我?”
  他笑了,像阴雨天中的一抹晴阳。照耀在我的面前。
  “等你病好了我就告诉你。”
  从这以后,我就无比期待病完全好的那一天。因为我很想知道答案。
  可是,这病啊,它似乎并不太听我的话。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现在连翠屏都看出端倪来了。
  “二少奶奶,一定是药有问题,不然好好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翠屏带着哭腔,看着床榻上的我。
  是啊,不过数日,我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完全没有人形,早就猜测是有人从中作祟,却一直苦于没有证据。如今再想,也只能是白离了。
  她嫉妒心重,绝不会容许我受宠。我对她不造成威胁也就罢了,可一旦成为她的眼中钉,那应该是必死无疑了,白家几乎只手遮天,想弄死我,不是轻而易举吗?我能拿什么与她们抗衡呢?
  夜里又下了雨,淅淅沥沥像油花似地落在大地上,我望着窗外,突然心血来潮
  “翠屏,去院外给我折几枝竹子来,要新鲜的。”
  “是。”
  我等了片刻,就见翠屏捧着几株竹走了过来。
  “二少奶奶,你是要做伞吗?”
  “是啊,人要走了,好歹得留个念想。”
  我从桌里捧出一幅早己完工的画。细细端详着
  “这不是二少奶奶最喜欢的一幅画吗?今天怎么舍得拿出来了?”
  画上连片的红色渲染着,几株白梅点缀在上面,背影是古色古香的江南古镇,画以水墨为主,工笔为辅,显得十分大气。
  “我要用它做伞面。翠屏,帮我备油。”
  “二少奶奶,用这个,太浪费了。”
  “别管了。你快去,我赶时间。”
  “噢。”
  我在书桌前坐定,看着面前色彩斑斓的画,提笔在上面写道 :
  “ 愿君好珍重,安度夏变秋。”
  不知怎的,落笔的那一刻,我的泪也就下来了。
  ——————————
  又是一年梅雨季。
  高家依旧和从前一样。没什么差别。但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我是翠屏,二少奶奶走了好久了。下面让我来把结尾说完。
  江南的雨依然下着。“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意思吧。
  二少奶奶去世时少爷正在外头出差。
  他回来时第一个跑进来问我“寄灵呢?”
  我把伞交给他,什么也没说。但心里却这样想着:
  “你看了字,如果能明白。那也就不枉二少奶奶的一片痴心了。”
  他微蹙眉,眉宇间夹杂着一丝悲痛,握着那把竹伞离开了。
  我还是继续做我的丫头,去服侍另一位主子。
  那日雨小后,我去隔壁镇买布料。
  过长桥时无意看见了他。他手里拿着那把伞,静默着站在桥头,一言不发。
  我买好布料,出了店铺。
  忽然间风起,呼啸着卷起遍地落花离去,宛若下了一场花雨。
  我在纷扬的花瓣雨里,看见不远处,连承着素色衣衫,撑着那把油纸伞,孤独地立在桥上,像在等什么人。
  “ 愿君好珍重,安度夏变秋。”
  “你究竟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我喜欢你。只可惜好像没有机会再说给你听了。”
  【终】
         

  ☆、(二十一)后记②

  准备开新坑。直接更在这里吧。——————
  【简介】
  她为逃婚,只身一人来到动荡迷离的上海滩。
  第一次相遇,他无意救了她。
  十里洋场,乱世枭雄,只盼伊人能双宿双飞。
  但这样一个从骨子里透出绝情和庸腐的年代,怎会容下他们之间的儿女情长?
  时光飞逝,岁月蹉跎。
  渐渐的,他爱的深沉,她爱的可贵。
  但当面对着民族与家国,面对着侵略与践踏。
  他们终究难抉择,难割舍。
  【第一章】
  来到大上海时已经是夜晚,方舒晴满面风尘,背着破旧的布包,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时间正是1937年的二月底,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一早一晚温差挺大,寒流从北方席卷而来,冻得人直哆嗦,街上行人匆匆,每个人几乎都裹着大衣,手揣在胸前,脸上不带任何表情,这做派,俨然一副有头有脸的资本家,鳞次栉比的铺子立在街道两旁,阑珊的灯光和带着音响的高楼,无一不显示着这座城市的庸腐与迷离,方舒晴无奈地四处张望,用手揉着肚子,已经近一天没吃东西了,这天又黑的厉害,怕是连找个住的地方都不容易,可就算真有地方给她住,这身上剩的两三个铜子也最多当个零头,根本不能长期维持下去。
  舒晴突然有点后悔,这样不顾一切地从家里跑出来,实在冲动,她的家乡在一个很靠近上海的小村庄,村子里都是农民,也没什么见识,这年头天下不太平,处处闹饥荒,每年都要饿死不少人,战事吃紧,还老是有征兵的来村里,把精壮汉子都给挑走了,只可惜,一旦上了战场,最后的结局,往往是连尸骨也寻不回来。
  舒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到十九岁,变成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可是,她实在是不想去过那种天天守着田地和丈夫的烦心日子,于是,她选择了逃婚。
  来之前 ,就算在心里盘算了千遍万遍,可当舒晴第一眼看到上海时,还是吃了一惊,她站在街角,看着过往的人群,用力攥紧了拳头。
  一名小贩吆喝着从舒晴面前走过“哎,包子,热腾腾的包子,皮薄馅多,十铜钱五个,特别划算哎。”
  人群一拥而上,将舒晴挤到了最前面。
  小贩抬头,和善地问“姑娘要不要来几个包子,热乎着呢。”舒晴舔舔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点点头“来五个包子。”“好嘞。”小贩麻利地包了五个包子给她,舒晴接过来,一股肉香直冲脑门,刚想咬上一口,却被小贩给拦住了“钱呢?先给钱吧。”舒晴摸摸口袋,勉为其难地掏出两个铜板,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小贩劈手夺过她手中的包子,一边推搡着,一边说“没钱?没钱还敢来吃白食?快走,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真的不是坏人,我不是吃白食的。”舒晴抓住小贩的手,想把包子给拿回来,“现在哪儿还有这么多好心的?自己都顾不过来。去去去,别挡着我做生意。”小贩一直将她推到人群之外,便不再正眼看她。
  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一个人开口帮她说话,舒晴又累又饿,却没什么地方可去,只好找了个能遮风的桥洞,坐下来休息一下,只坐了没一会儿,困意就向她袭来,舒晴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半夜里下了零星小雨,温度骤降,舒晴被冻醒过来,看外面一片漆黑,只好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好有点热乎气。
  第二天舒晴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但依旧是冷,舒晴颤抖着走出桥洞,“真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绝情,只顾自己,完全不顾他人的死活。”舒晴恨恨地想着。
  可是想归想,饭还是得吃,日子还是得继续过。
  她思量了好久,还是拐进了一座气度不凡的高大建筑,楼门上悬着一块儿烫金的宽扁,上面写着“玉荷苑”
  三个字,舒晴小时候念过一阵书,这几个字她还是认得的。 前脚刚踏进门槛,就被门口几个像警卫一样的人给拦下了,警卫打量着她“你来这里做什么?玉荷苑白天是不营业的。”
  舒晴决定豁出去一次,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还不如搏一把“我要见你们老板。”“我们老板可不是说见就见的,你叫什么?我好去通报一声。”“用不着你去。”舒晴微笑着“有些规矩啊,是不能够打破的,这就好像人不能多嘴似的,不然丢了小命,可就不好玩了。”警卫背后一震,心说这可不是个善茬,还是不招惹为好。“那你跟我来吧。”
  舒晴点点头,跟着警卫穿过长廊似的楼梯,然后停在了二楼的尽头处“我们老板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便是。”
  “多谢。”舒晴目送警卫离开后,才敢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进来吧。”勾人的女声从房间里传出来,舒晴听的浑身不自在,却也只得忍了。
  屋子很大,很暖和,角落里的熏香燃着,整个房间充斥着淡淡的清香,一袭艳红旗袍,裹着皮草,绾着低低核桃簪的女子斜倚在窗边,约摸三十岁年纪,却连头也不回一下。
  “你……好。”舒晴嗫嚅着开口。
  女子闻声回头,带着几分疑虑和厌恶上下打量她“你是什么人?是怎么进来的?”
  “我……对门口的警卫撒了谎,才骗进来的。我求你帮帮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你这丫头,年纪不大,心眼倒挺多。”女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这里是上海,是个吃人的地方,所有人都在尽力保全自己,哪里还会在乎别人?”
  “我知道,我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一口饭,我就满足了,我什么都能干的。洗衣,做饭,我都没问题的。”舒晴急的舌头都有些打结。
  “我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打杂的丫头,恐怕是轮不到你了。”
  女子嘴上虽这么说着,可却一直在偷偷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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