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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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单青河收起手机,脸上却有着掩不住的喜色:“袁菲,你上回不是说教授要人做他助手吗?你知道教授找到人没有?”
“还没找到啦,干嘛?你不是说你没心情顾那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袁菲心里还是一阵窃喜,她就知道青河迟早会答应,所以她故意扣下教授剩下的那个助手位子,因为她是教授的另外一名助手,青河答应了,她跟他相处的时间可比现在多多了。
“袁菲你真是太可爱了,改天请你吃饭!”单青河说完就直奔教授的办公室,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给姐幸福!
另一边,单瑾舒挂了电话,连忙点击那张图片新闻,屏息地等待着页面的出现,但上头的大标题和下方已经呈锯齿状的一张婚纱照证实了单瑾舒没有看错——瞿仲亨离婚了!?
35
瞿仲亨离婚,维持一年的短暂的商业联姻给瞿氏集团带来了货柜码头的商机,而李氏集团却得到了地产界的发展,可谓各取所需,冰冷而无情,而这条已经是在一个月前的新闻到现在还挂在财经版上,看来婚姻确实不止是两个人的事那么简单。
对于想要打入货柜码头生意的瞿氏集团而言,一段婚姻跟要花费大量金钱和精力拼上数年才能打入垄断了的货柜码头的生意,两者相比,那婚姻变得不再重要,甚至乎像是签订了一张合同,只是这合同签下的是关系,而这就已经足够,对于李氏集团也一样。
这些都是单瑾舒从财经新闻得来的某些有心人士的分析,无论是真是假,瞿氏跟李氏在这段婚姻后都得到了确实的利益,那么猜测和流言变得不再重要。
原来婚姻可以这么儿戏,像是一场交易,合同期满,就各奔东西。
没再关心轮不到她关心的新闻,她关了电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聂峙卓应该知道她离开了古堡了,他会有什么反应?生气?愤怒?还是说无所谓?反正她只是被他卖过一次又捡回去的宠物,对他而言应该是可有可无吧。。
算了,日子还是要过的,不知是累过了头还是终于回到了家,她头一沾上枕头,就呼的一下睡着了。
一个星期后她到医院骨科敲掉了左腿上的石膏,医生要她多走走练习练习就会好,她拐着拐架,跟她一起来的母亲替她按下电梯。
“女儿啊,你在你公司那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交往对象?”
“妈,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她听到身后的一对护士都笑了。
“你都快三十了再不找就不好找了”
单母刚说完,电梯门就停了下,门开了,外头的人在看到她时愣了下,而单瑾舒正好看着电梯里的楼层显示是三楼,原来还没到。
回过头看到了进来的人,她愣住了。
“老公,我们等下一架电梯”迟慕屏轻哼了声,勾住腾厉的手,像是在宣告主权。
护士上前按住了电梯的开门键:“你们要进来吗?不进来我们关门了”
腾厉走了进来,迟慕屏虽然不甘愿,也只好走了进来,见到单瑾舒拐着拐架,不禁幸灾乐祸地窃笑了下。
“老公,医生说我们的宝宝很健康呢”迟慕屏故意说得大声,但是看到单瑾舒没有反应,她不甘心地又想说句什么,但是腾厉警告似地突然收紧她的腰,让她悻悻然地收了口。
“女儿,妈刚刚问的可是认真的,上回的刘先生后来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找你,妈觉得吧,那人不错,你觉得呢?”
“妈,别说了”
电梯叮的一下到了一楼,两名护士先出了电梯,单瑾舒拐着拐架想走出去,迟慕屏却快一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撞到她的拐架走了出去。
“这人怎么这样?”单母想给女儿捡起木架子,有人却先她一步。
“给你”腾厉一瞬不瞬地看着单瑾舒始终低垂的脸。
她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接过了架子一走一拐地出了电梯,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差点把自己的家庭害的家破人亡的单母礼貌地跟腾厉道了声谢就跟上了女儿:“丈夫挺好的一个人怎么老婆却那样,不过女儿,他老婆别说还长得跟你有点像,就是妆浓了点,你说是吧?”
“妈,我有点累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腾厉让他看到她拐着拐架走路的狼狈样子,更没想到他会带他老婆来这里看妇产科,今天真是够了。
“阿厉,我们快走吧,我们还得赶飞机呢”迟慕屏见单瑾舒走远了,腾厉还在那看啊看的,要是换做过去她早发作了,但是自从两个星期前她告诉他怀孕的消息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哎睬不睬的,起初她还以为他是知道她的秘密,但是后来见他也会陪她来妇产科,她才安了心,所以她忍下了腾厉刚刚的行为,却还是催促道。
之后的日子单瑾舒努力地作着腿部的复建,走路姿势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她便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凭着在瞿氏集团工作了五年的履历,她没多大困难就应聘到了一家玩具公司当文秘,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小房子住了下来,虽然周末才能回家一次,但是日子过得寻常而普通,但她很满足于现在规律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
“单秘书,进来一下”
“好的”单瑾舒抱着记事本走进了总经理室,一进门就见到满是狼藉,而埋在文件堆里的人抬起头来,看到单瑾舒明显地松了口气。
“单秘书,你来了就好了”席谦瘫进了大班椅里。
“总经理,这是怎么回事?”看到他像是看到救星来了的样子,单瑾舒不禁觉得好笑。
“这该死的碎纸机把我要的文件给绞了”席谦拎起已经成了纸条的文件哭丧着脸说道。
“然后。。你就被文件埋了?”碎纸机有这种把文件都翻出来的附加功能吗?
“单秘书,我没发现你还挺幽默”这新来的秘书能干倒是能干,外表也算是中上,说话也挺有趣,只是不知道结婚了没有,要是还没有,介绍给表弟倒也不错。
“哪里,经理是想要找文件吧?哪一份呢?”单瑾舒边问边蹲下身捡着被翻得满地都是文件。
“是跟兴星公司合作的计划书,你找出来后打一份给我”
“好的”把文件都放回了席谦的桌上,单瑾舒正想出去,席谦唤住了她。
“单秘书,今晚有空吗?”
单瑾舒思虑了下,婉拒道:“不好意思,总经理”据她所知,席谦已经家有妻小了,她对第三者没兴趣。
“别误会,我是想请你跟我一起出席今天晚上的慈善酒会”重要的是表弟今晚也会去,他可以顺便介绍单秘书给到现在还在找什么有感觉的女人的表弟。
“哦,那好,几点?”既然是公事,那她没有理由拒绝。
“八点”
下了车,穿着一身席谦给她准备的黑色小晚礼服的单瑾舒跟席谦一同进了酒会场。
“单秘书,来”席谦给单瑾舒端来了一杯香槟。
单瑾舒只是接过没敢沾,她算是被酒吓怕了。
“怎么人还没来呢。。”席谦顾自喃喃道,看着会场口。
“谁还没来?”单瑾舒也好奇地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啊,来了,单秘书你跟我来”席谦像是终于找到了谁,笑着招呼单瑾舒一起过去。
单瑾舒正狐疑着便看到了前面正跟宾客说着话的人,那不是席逸文吗?!她有股想跑的冲动,可惜已经来不及,席逸文回过头来已经看见了她。
“逸文,这是我新请的秘书单瑾舒,很能干的哦,来了没几天就帮了我不少,瑾舒,这是我的表弟席逸文,好像跟你是同间大学出来的,也许你们之前还见过?”搞不清状况的席谦还在一头热地热心介绍着,没发觉那两人在看到对方的时候一个惊喜一个低头。
“你好”
席逸文伸出手,单瑾舒愣了下,没想到在她几近无情地拒绝他后,他还肯跟她说话:“你好”
“啊,那边的不是黄总吗?逸文,你帮我照顾一下单秘书,我去打个招呼就来”席谦发觉表弟似乎对单秘书挺有好感,便立刻给表弟制造机会地快步离开,像是怕走慢了有人留似的。
“别介意,我表哥人就是热心了点,大概是我爸妈把我结婚的任务交给他吧,才搞得他整天都想着给我介绍女朋友”席逸文缓和着气氛轻松地说道。
“没什么”她摇摇头,这个新上司确实是常常弄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乌龙出来,难怪他会想开玩具公司,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大孩子。
“瑾舒。。当初我不该太心急的,我以为你也跟我一样,所以才会——”
“学长别说了,我们是好朋友,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见席逸文又想旧事重提,她立刻暗示地拒绝道。
“对不起。。。”她无心伤害任何人,尤其是想对她好的人,只是当初的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人,现在就更配不上了。
铿~清脆的酒杯撞击声:“庆祝我们永远的友谊,Cheers~”
席逸文像她举杯,见到他的神情已经释怀,她微微一笑,也举起了酒杯:“Cheers~”
而那头偷偷地关注着这边状况的席谦,看到表弟跟新秘书聊得有说有笑,正窃喜着终于都把舅舅交代的任务给完成了。
只是酒会的另一边,一双电眼在单瑾舒进来会场的一刻起便发现了她,在看到单瑾舒单独走向了会场外,迷人的脸庞露出了电力十足的笑靥,跟了出去。
席逸文苦笑了下:“那就是说我没机会咯?”
36
“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
出了会场,她询问着酒店的服务生。
“在那边转角的尽头就是了”服务生指了指那头有个绿色EXIT标示的走廊。
“好的,谢谢”单瑾舒点头道谢后,便寻了过去,走到快到转角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没有问是转左边还是右边呢?她正想回头询问,手突然被人从旁一拉,她被捂住嘴巴带进了一个角落。
她挣扎着想喊救命,捂住她嘴巴的人却突然开口:“单秘书,好久不见”
这声音是——瞿仲亨?
惊讶过头让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噙着优雅笑容的性感脸孔说不出话来,他松开手,她嘴巴重获自由,却还是说不出话来,再见到他,她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她有多久没看到他本人了?是从那次他们一起加班,她甩了他一巴掌后的那天开始?
原来她跟他已经分开一年多了。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试着像朋友一样跟他打招呼。
“如果你有看新闻的话,相信你比我还清楚”他轻松地自我调侃道,电眼打量着被自己捆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而不知所措的盯着自己的指甲的单瑾舒:“不过你,倒是迷人了。”
“是吗?”被他夸赞,她倒是有些欣喜,他对女人的外貌向来挑剔,所以姿色只算是中上的她,当年会跟他开始可以说是一种奇迹。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那天晚上他为什么会满足一个暗恋他有喝醉酒胡说八道的下属的要求,却都没有个结果,或许是他那晚也喝醉了,还是他那晚正好多了约会空当还是女伴突然有事没能赴约而他又兴致上头,就饥不择食?还是因为她那头迎合他口味而专门留长的乌黑长发,他喜欢长头发的女人不是吗?如果是这样,那当年的她在研究了许多跟他有绯闻的女人的共同特征的来的结果可以说没有白费,那些结果替她挣来了五年的暖床机会,可惜没能替她得到他的爱恋,也使得最终落了个失宠情妇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至少对我,一向都是。”
他似真似假的说着,单瑾舒让心跳快了几下,装作不在意地顺了下头发:“你还是那么会哄女人。”
“那么……现在哄到你了吗?”他轻碰她的发梢,似乎不经意似地碰到她同样顺着头发的手,她像触到电似的缩回了手,却让他顺利接受她的动作,勾起了她一丝卷发:“怎么想起电了头发?”
“没什么,想到就电了。”实际上是滕厉给她电的这头卷发,她一直想着拉回来,却想到要在发型屋里坐上几个小时,就偷懒的一直推迟。
“直发比较适合你。”
“是吗?”虽然不知道他干嘛对自己的头发感兴趣,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有股想把头发拉直回来的冲动,却没想到他的手已经借着说话转移他注意力的同时抚上她的脸颊,直到他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唇瓣,她愣了下,抬起头来,望着那双淡褐色的玻璃珠子般的眼睛:“你……”
她看着他向她缓缓低下头来,他是要吻她吗?这张性感的脸孔让人无法拒绝,她手心紧张地有些出汗,她该拒绝吗?不拒绝的话恐怕又会踏上旧路,但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总是说不出来,直到他的唇离她0。1厘米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喊停的同时偏开脸:“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做回普通朋友的好。”
“普通朋友?”
“对,就像这一年多来一样,你没有联系我,我没联系你,但是再见面我没还能说两句话,这就够了。”心里有了决定,面对他她也不再紧张,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不是她能够绑住的,尝试过一次她就够了,再来一次她的心脏没有那种承受力,而她也不像当初那样可以一直等待。
“你的提议很有趣的。”他轻笑出声,松开困住她的手,眼睛瞟到了她身后抵着的酒店放置清洁用品的杂物房时闪过一丝戏谑。
而这是走廊的转角传来了一道询问的声音:“你好,请问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卷头发的女生吗?”
单瑾舒认出了那个声音,是席逸文,她出来那么久,他一定以为她掉进厕所里去了。
“那就这样吧,以后有机会再见。”让人知道她跟瞿仲亨在角落里不定会误会些什么,她说完欲走出角落,刚走出一步,就被旋身一带,带进了一间黑乎乎的债窄间里,看不见里头有些什么东西,但是在她颈项突然传来的温热感觉却让她惊觉不妙的推开贴着自己的男人:“瞿——!”
他捂住她的嘴没让她说话,在她耳际轻声说着:“嘘……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吗?”
她点点头,想到是席逸文找到这边来了,她噤声不敢发出声响。
黑暗里,瞿仲亨得逞地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