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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罪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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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瑾舒置若罔闻,她听过太多谎话,被骗了太多次,所以她现在听不进任何东西,“你现在会弄成这样是报应。”
  “我的女儿居然说我是应了报应,”迟观山疯笑了几声,“那好吧,既然你不认我,那我也不强求,不过就当是为了你那个死不瞑目的妈,你现在帮我把那个桶搬开,我自己搬了一年多,都搬累了。”
  单瑾舒狐疑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后,她才起身走过去,把那个满是尿骚味的桶搬到一边,一个洞在原来桶摆放的地方露了出来。
  “这是——?”
  “嘘……要是不想像我一样被剁掉手脚的话,现在就背我从这里出去。”
  这边,走到了通道尽头的三人正在犹疑着是向左转还是向右转,突然聂峙卓压抑似地低吼了声,抱着头蹲下身。
  “聂峙卓?”瞿仲亨推了他一下,聂峙卓猛地抬起头来,充满血丝的凤眼让瞿仲亨怔住。
  “他在附近……在……左边……”聂峙卓挤出这两个字后,捂着胸口在地上打起滚来。
  滕厉与瞿仲亨对视一眼之后点了点头,“聂峙卓,那你在这把风吧,我和滕厉进去,如果我们没有出来,瑾舒就交给你了,我们走!”
  留下了聂峙卓,两人继续上路,只是他们走了没多久,在地上打滚的聂峙卓正想撑起身再跟上去,鼻息间闻到的一股味道却让他愣住,是血……鲜血!……在哪?
  “文森,我们的客人都快饿坏了,还不快去喂饱他。”从一旁的密道走出来的凯撒,带着文森和欧亚没在隐藏的显身。
  “是,凯撒少爷。”文森微笑着应道,走进了他的视线,站到他面前,抬起被割了条小血缝的景象在聂峙卓面前诱惑,“聂少爷饿了吧?凯撒少爷不知道怎么把我变成了你的同类,而里头那个我又惹不起,所以,我只好亲自来找您了,来吧,尽情的享用吧!”
  “滚!”因为压抑而胸膛剧烈起伏的聂峙卓使尽了力气推开文森,爬起身想离开这里。
  “欧亚,文森有麻烦了呢,怎么办呢?”天使暗示道。
  欧亚点点头,掏出了刀,在聂峙卓拔出枪前,抓住他的脖子,把刀子插进了聂峙卓的后背,剧痛的感觉让聂峙卓闷哼一声后倒回了地上,急促的喘息着。
  “啊,聂少爷,你流血了?还是快些补充一些吧?”文森冷笑了声,把脖子凑近聂峙卓的嘴边。
  凤眼布满血丝的盯着眼前这鲜红的诱惑,后背上的刀突然被人重新抽出,又重重扎入,聂峙卓仰头痛叫了声,血液像泉水一样涌出从他后背上的伤口,全身的血管收缩,让他终于不再犹豫地低下头咬住眼前血流的不够快的脖子,凤眼痛苦的闭上……
  单瑾舒捂着嘴,放下了背上的人,眼前入眼的一片金黄灿烂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这是……黄金?”
  “没想到吧,牢房的后面,就是通向这些可人宝贝的道路。”
  “这就是‘宝藏’?”看着这数量庞大的金砖,单瑾舒有些看傻了。
  “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见面礼,二十八年来,爸爸一直等着这一天。”迟观山道,那满布伤痕的老脸在见到黄金的一刻,脸上的笑容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
  “你一直知道这些东西在这?”她便问边后退,这人的神情让她觉得已经不像个正常人。
  “哈……别忘了,所谓的藏宝图,是我给你画上去的。”
  迟观山向单瑾舒招招手,示意她把自己背到黄金附近,被叫到的单瑾舒看了看唯一的门口,才背起了被摧残的身体已经佝偻的迟观山,把他背放到黄金堆里,他摸着黄金的样子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着怎样珍贵的东西。
  单瑾舒在一旁看着这位自称是自己生父的人,突然替他觉得悲哀起来,他耗尽了心思,辗转着最终然他独占了这些黄金,但他除了这些死物外,还剩下些什么呢?
  财富对一个人来说究竟是有什么意义?
  “瑾舒,这些都是我们的了,这些都是我们的了!哼,奇峰以为他不把你还给我,我就没办法找到宝藏,他想必不知道我早就预备好了他这一手,那幅图我只画了一半在你身上,哈哈……”迟观山抓着金条,气焰是那样的狂傲和嚣张。
  “你疯了!”对着这个已经被黄金迷了眼的人,单瑾舒只能这么评价。
  “我没疯,有这些黄金,以后我们父女俩要什么有什么,呼风唤雨,不过我们要先整垮凯撒那小子,那小子把我害得太惨,我要先找人做掉他!”
  “不必了,这些黄金你自己留着吧。”单瑾舒摇摇头,她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就是被她后背上的藏宝图害的,被人利用惯了,她不得不时刻带着警惕,而眼前这位口口声声要跟她团圆的父亲,只不过是想利用她把已经残废了他的和这些黄金带出去而已。
  “爸的不也是你的。”迟观山狂笑,那双深陷的眼睛总是很好的隐藏着里头的狡猾。
  单瑾舒又摇了摇头:“可以选的话,没人会希望是你的女儿。”
  说完单瑾舒转身,没有迟疑的走向了门口。
  迟观山见到了,心里一急,居然从黄金堆上摔了下来,黄金顿时撒了一地,金灿灿的好不耀眼,“你要去哪?”
  “你跟你的黄金好好过日子吧,至于我,你过去没有管过,现在你也没资格管!”单瑾舒淡漠地说完,便走出了这间黄金屋,从弟弟告诉她真相的那一天起,她对这世界只剩下冷漠。
  迟观山在后头喊了好几句她都没有回头后,不禁挫败的捶着自己肌肉收缩了的双腿,要是慕屏那丫头在就好了,慕屏绝对会同意他的做法,那现在他们父女俩就在外面过着人上人的日子了!
  滕厉跟着瞿仲亨往左边一直走,转过几个转角都没什么大的发现,这条路像是没有尽头。
  “喂,滕厉,我们是不是在绕圈子?”在看到地上的那个刻意记下的石板凸角时,瞿仲亨终于肯定了心里的疑惑。
  滕厉没出声,耳朵贴着墙,用着小刀挖开了砖头间的石灰,半晌里头飘出了带着腐烂气味的空气,“这面墙的后面有间密室。”
  “那我们——”
  瞿仲亨刚开口,一只手突然从那面墙抓出来,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滕厉的脖子。
  “滕厉!”瞿仲亨见状,即刻上前抓着那只骨瘦如柴的手臂,发现那手臂力大无穷,而且枯瘦的程度让他明白这手的主人是个什么来历!
  里头的人大力一扯,滕厉被抓撞过了墙,连带的抓着的手臂的瞿仲亨也被扯了进去,两人跌在地上,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站到了他们面前。
  只见那人骨瘦如柴,脸部也如骷髅头一样没一点肉,那人此刻也在来回打量着他们,在看到瞿仲亨时,那对眼珠在瞬间燃起了愤怒,在下一刻抓起了瞿仲亨的脖子将他提高在半空,道:“是你!”
  跌在地上的滕厉见到那人的态度,脑子转了下,想到了一个脱身的办法:“你认错人了!”
  “嗯?”那对眼球改变了视线,看着站起身后的滕厉,手上依旧把挣扎着的瞿仲亨提得老高。
  “他不是当时禁锢你的人。”
  “哦?”那对眼球的视线又转回了瞿仲亨的脸上,仔细看了下后,把瞿仲亨扔到了一旁,道:“你怎么知道是谁禁锢了我?”
  “你身上的衣裳,不属于这个时代。”他也是由这点猜到这个人的身份,聂氏家族的源头竟然被瞿仲亨的祖先禁锢在这里,那封血书的下册究竟在哪?
  “你倒是聪明。”那人咧嘴一笑,两颗尖牙渴望着血渴望的发长,突然他像是嗅到了什么,疯也似地撞破了墙跑了出去。
  室内的两人见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谢了。”瞿仲亨搭着向他伸来手的滕厉站了起来。
  “抓紧时间找一下封血书吧。”
  “嗯。”
  单瑾舒从黄金屋跑了出来,一路沿着仅有的一条小路小跑,却看到了前头已经是路的尽头,她停下来走过去,微喘着四下寻找着岔路,就在要往回走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那面墙传来了聂峙卓的吼声,她不禁站住脚,他们在这面墙后面?
  而这时,墙的这一边,在文森已经转型成功后,吸足了血的聂峙卓才刚得以喘息,后背又被人扎了一刀。
  “欧亚,到你了。”文森将刀锋往聂峙卓后背上一抛,一条血痕像是小河一样的流淌着。
  欧亚抓住了聂峙卓的头,让他靠近自己脖子上刚划得一道口子,凯撒在一旁冷笑着看聂峙卓闭着眼强忍着吸血的冲动,一道声音让这疯狂的人们停下了动作。
  “弗恩!住手!”在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弗农,惊觉到今夜的不平静,在神殿里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这地方,却见到好友被弟弟折磨的狼狈样子,弗农再一次痛恨起自己当初错误的决定——隐瞒聂峙卓凯撒的真面目,让聂峙卓吧弗恩救了回来!
  而原本跟着弗农进来的迟慕屏在远远地见到凯撒时,就躲进了一旁不敢靠近。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亲爱的哥哥啊!”天使一挑眉,示意欧亚和文森继续做该做的事。
  弗农扑过去,把文森又想行凶的刀拨开,挡在聂峙卓前头,对弗恩吼道:“你就是这样回报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文森跟欧亚对弗农的身份有些忌惮,在没有得到凯撒的允许时,两人都没敢对弗农动手。
  天使逼近,蹲在弗农身前:“亲爱的哥哥,你错了,我从来没有要你救我,那时我原本就不打算活着,是弗恩这个傻瓜向你求救罢了,那傻瓜似乎舍不得单独把哥哥你留在这世上呢。”
  弗农怔怔地看着他,身后聂峙卓身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
  “明白了吧?那就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欧亚,文森,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凯撒走到一旁,让文森和欧亚继续动手。
  “得罪了,弗农少爷。”
  文森使力一拉,将弗农扯到一边,手里的利刃再一次要刺向聂峙卓,后者伸手想挡,却在下一刻全身的血液像是听到了谁的召唤一般异样的飞速窜动,像是要从皮肤下溅出来的感觉让聂峙卓低吼出声,欧亚以为时机已到,抓住了聂峙卓的头凑近自己的脖子,但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惊呆了——
  一阵黑影掠走了欧亚,在众人回过神来,天使被掐住了脖子提到半空,而一具被吸干的只剩皮包骨的骷髅倒在了他的脚边,那尸体竟是欧亚!
  而另一边,瞿仲亨和滕厉在翻遍了整间密室后,除了堆积如山的已经腐烂得只剩下骷髅骨头的死尸后,其他什么都没有。
  “难道不在这里?”滕厉微喘着道,额头因为刚刚的翻找而流汗。
  “我的祖先留给我的手卷里如果没有错,应该是跟宝藏在一起。”瞿仲亨也汗流浃背,这地方没有半点通风口,像是个熔炉一样的闷热。
  “走吧,这里没有的话,那可能是在第一个岔路口时拐错了弯,我们回去聂峙卓那里吧。”
  “嗯。”
  “聂家的后代?”那对眼球看着聂峙卓道。
  凤眼微睁,刚刚的血液此刻正在慢慢停止骚动,眼前这个就是他们家族的源头吗?
  “聂世昌的子孙竟然被折磨成这样,真是报应!”那人嘲弄的笑了起来,眼球瞥到了一旁伺机的文森,不赞同的摇摇头:“想救这个人?”
  “不,您是我的新主人。”文森微笑着,卑微的匍匐着到那人的脚边。
  那人咧开嘴笑,像是满意文森的卑微,鼻子凑近正在努力拉开卡住自己脖子的手的凯撒嗅了嗅,道:“同类的味道。”
  一旁的弗农见到凭空冒出来的人似乎要对弟弟做些什么,弗农正要救弟弟,聂峙卓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只是那对眼球没有漏过弗农的小动作,咧开嘴笑道:“还有食物?”
  弗农心里一颤,看着那人步步逼近,不自觉的往后退。
  “别动他。”聂峙卓只手横在弗农的身前,凤眼凝视着这脸颊无肉的人。
  “你看中这个食物?”那人站到他们面前,像是发现了什么的放掉了凯撒,“没关系,这个就给你吧,我还有更美味的。”
  那人突然手往墙一冲撞过去,抓住了在墙后的人儿,使力一拉,将她拖了出来,抓住她的脖子凑到鼻尖嗅了嗅,咧开嘴道:“孕妇,‘很美味’的孕妇。”
  “瑾舒——”
  76
  当瞿仲亨和滕厉回到这个岔路口时,聂峙卓和不知何时来的弗农坐在地上,神情呆滞,而一旁横着一具被吸扁了的尸体还有——弗恩?!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滕厉走过去把弗恩翻了过来,只见他颈项间有着掐痕外,胸膛还在起伏。
  “聂峙卓?这里怎么了?”瞿仲亨在聂峙卓面前晃了晃,这人是傻了还是呆了?
  “瑾舒……被抓走了。”
  “什么?”瞿仲亨抓住他的领口,“说清楚!”
  滕厉也带着惊讶望着他。
  “我来说吧,”弗农拉开瞿仲亨抓着聂峙卓领口的手,“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他四下寻了下,看到了那把遗落在地上的刀,抓到手里,他爬向了自己昏迷的弟弟,坐到他身边,一扬手就要用刀刺穿弗恩的心脏,一旁的滕厉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他,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弗恩就是凯撒!我骗了阿峙,”弗农带着歉意看着聂峙卓,“弗恩一年多前突然在外面打电话给我,我去到的时候弗恩中了枪伤倒在一条巷口里,我把他送进了医院,生命特征很弱,我知道这意味着二十四小时内我随时可能失去他,所以我叫来了阿峙,让阿峙把他救了回来,这是人救回来了,弗恩的性情却大变,或许说早就已经变了而我不知道而已……偶然机会下,我听到他正在与谁在房间里争辩,我偷偷开了门,开了条细缝,想知道是谁让弗恩这么激动,谁知道我亲眼看到的确实让我不敢相信的——房间里除了弗恩,谁都没有,弗恩在对着镜子争吵,跟镜子里的自己激动劝解,那是我才知道,弗恩的忧郁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严重到使他出现了人格分裂,他把自己当成两个人,一个是安静的弗恩,另一个确实能够痛快杀人的凯撒。”
  “这就是你后来说的‘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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