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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灵异手记12亡者低语by那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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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让我有些联想。你知道,在许多古籍记载里,太岁是非常神奇的东西,赛过前年人参万年灵芝啊。”

“噢,噢,你还真敢想,不愧是特事处出来的,见多识广。你不会想说我吃的不是蚂蚁粉而是脑太岁粉吧。那个把你害到这么惨,更杀了许多人的脑太岁,已经被我吃掉了?”

“我没这么说,只是些联想而已。不过联想和联系只差一个字,我相信能在智蚁科技找到脑太岁的进一步线索。另外,我想你吃的并不是新品,这么神奇的效果,让我想到了曾经听过的一些传言。”

“什么?”

“智蚁科技崛起才短短几年,哦对了,他们真正开始发展起来,就是前年下半年的事情,脑太岁进山后半年,挺巧合的,对它的蚂蚁粉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之所以市场大赢,在于很多关键环节,都给他们一路开绿灯,很多只手在背后撑着智蚁科技啊。”

“哦,他们这么有能量?”我讶异地问。

“恩,我也隐约听说过几句,这公司背后的水挺深。”梁应物说。

“我听到的版本,倒不是这家公司有多大的背景,而是他们有一种非常特殊的蚂蚁制品,据说效果好得惊人,但是量很少,许多头头脑脑,或者巨商,都吃着他们特供的蚂蚁粉。所以不管是融资周转,还是获得批文,又或者是进入各种零售渠道,全都畅通无阻。”

“这么说,我吃的这种所谓新产品,就是你说的特供达官贵人的蚂蚁粉?”

“应该是,所以压根就没有新产品这回事。你想想看,才吃了一顿就有这样的效果,如果没一点副作用,效果能稳固,是什么概念?要换了你是证监会高官,吃着这灵丹妙药,然后智蚁科技说要上市,会有多少难度?”

“噢,那我可享受到部级待遇啦。”我笑。

林杰忽然停步,举手示意收声。

“怎么?”我用气声问。

“我们应该到了。”他四下仔细看了一圈,轻声说:“你看那儿,是不是那间木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面前山坡的上方望去,果然瞧见了木屋的一角。

“估计就是,我记得那间木屋屋后,就有这么个坡。”

也许在木屋附近,会有人看守,林杰先独自潜过去打前站。他接通了自己和我的手机,当监听设备使用。

他猫腰爬上坡去,贴着木屋的窗向里看了看,又绕到另一侧。我们瞧不见他的身影了,手机里还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有异常。

我们等了很久,可能超过十分钟,或许有十五分钟,非常难熬,觉得下一刻林杰就会被发现,或者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终于林杰在手机里说,附近都没有人,让我们从十多米外那条正常山路上去就行,在木屋里碰头。然后摁了电话。

我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直到推开虚掩着的木屋门时,我的心还悬着,生怕里面空无一人,林杰不见踪迹。

可是竟真的没有人。而且还有一阵阵“弗弗”的奇异声响。

我的心脏骤然收紧,脚下一蹬,立刻就要退出去,却和身后跟着的梁应物撞在一起。

“怎么了?”屋里却响起林杰的声音,他本来蹲在地上,一下子蹦了起来。

“你趴在地上,我一眼没看见,以为屋里没人出事了。”我讪讪地说。

梁应物捂着被我后脑勺撞到的鼻子直哼哼。

一场小风波平息,林杰又捡起喷瓶,“弗弗”地往地上喷了一遍鲁米诺,又开始喷激发剂。这是一种刑侦上常用的显血喷剂,稀释成百万分之一的血迹都难逃它的检测。

我倒抽一口冷气,几乎他每喷一团激发剂,那片区域就亮起荧光,最后整个屋子超过七成的地方都亮起了荧光,一滩一滩,有些特别亮,就是那些我曾经用肉眼都能看见血迹的地方。三十秒钟后,荧光又慢慢暗了下来,在此期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林杰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去屋外转了一圈,回来告诉我们,从地面和植物生长情况看,除了先前他自己上坡时的痕迹外,近期没有其他人以非正常方式进出木屋。也就是说,上次屋里关着的那位,进出都是从正常的山路。

这本也是常理,但排除了其它可能后,追查时指向性就更明确了。

“来之前,我看了一个智蚁科技的宣传片,又对比了蚁山的谷歌地图。”林杰说:“这里是智蚁科的主要养蚁场,还有一个研究所,山里建有办公楼和职工宿舍。但这些建筑,离这间木屋都有距离。有些在山顶,是比较荒僻的。如果那些失踪者都关在这里,他们最后的去向,就不会是那些地方,而是邻近木屋的某个所在。”

这本也是我的判断,但我就喜欢和林杰抬杠,插嘴说:“那可不一定,如果整座山就这么间木屋合适关人呢。”

“这是个很容易搭起来的木屋,而且早起来不超过五年。”林杰挑着眉毛看我。

“这么好说来,这间屋子可能就是为了关人造起来的?”

“嗯哼,把房子造在这里,当然就离最后的目的地近了。不管裘均一拿这些绑架来的流浪汉怎么办,这座山上日常活动的几百个工作人员,不可能都是同谋,参与者只能是极少数。这儿地上的血,证明看守常常会把人打成重伤,甚至打死,所以他们不能就这么把人拖出门带到目的地。就算是装进麻袋或利用其它什么东西做掩饰,为免被正常经过的公司员工看出端倪,这段‘运输’之路也是越短越好。从这点上说,失踪者的去向也不会离这间屋子太远。”

“噢,你的分析和我的直觉不谋而合。”我用轻蔑的口气说。

“所以我才是专业的。一会儿出去到山路上,我往前,你们两个往后,注意看两边的草丛和灌木,有没有被踩踏或者重物拖过的痕迹。我估计失踪者最后的去向不会邻着山道两边,那样目标太大,暴露的可能性高。我想,会是在山林里的某处。”

我叹了口气,说:“听起来,你觉得他们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你觉得他们还有生还的可能?”林杰奇怪地问我。

张岩的身影此刻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不禁又叹了口气。

“嗯,也许还有些可能,但我不需得说,可能心那个实在不高。”林杰看出了些什么,安慰了一句。

“走吧。”梁应物说。

尽管我觉得林杰常常过于自傲,但有这么个刑侦专家参与,确实效率不一样。林杰的方向,在离木屋二十米的地方,他说的那种痕迹就被找到了。不禁又折断的树枝,新长出的草,甚至还有些被踩得过多过重,到现在都没能重新长出草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条走出来的小径了。

我想起了被关在木屋时,通过窗户望见的远处不明物体,似乎我们现在就正在向着它而去呢。

不需要走多远,那个:不明物体:就在面前了。

“是个蚂蚁养殖场。”我说。

和我那天瞧见的一样,用塑料板围成的一大片。但又有些不同,我见过的那个“三号蚁区”,塑料板大概一米六七的高度,但这里,足足四米有余,为免塑料板受自重弯折,每隔四五米就有一根支撑铁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面前的蚁区,要比“三号蚁区”重要许多。那些特供的蚁粉,会不会就出自这儿?

不过更可能的是,这里面名为蚁场,实际上不知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显然不是这片蚁区的正常出入口,却竟有扇门。或者说是方房门大小的缺口,但这个缺口被另一块相同材质的板给“补”上了。

林杰又在这里做了一次鲁米诺验血,门槛或者说缺口的下沿,验出了两小滴血迹。

“地狱之门。”林杰说:“准备好进去了吗?”

“怎么进?一脚踹开?”我问。

林杰用手轻推了一下,塑料板“哗啦啦”直响。如果真的踹一脚,那声响在这样的夜里,简直惊天动地。

他在补上去的塑料板各个角都试过,发现被堵得很死,从外面没办法悄无声息地打开。

我们跟着林杰,沿着塑料围栏又走了一段,到了离山路更远的地方。然后他取出柄锯状刃的匕首,刃尖抵在塑料板上,用拳头一砸刀柄,匕首就插了进去。他来回拖回匕首,当然也免不了发出声响,但比起刚才的“哗啦啦”声,要轻过许多。

二十分钟后,一个能容忍匍匐进出的“狗洞”被锯开了。林杰打头,我第二,梁应物第三,进入了这片被“高墙”围起的神秘区域。

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应该说,有树有草,但没有人,没有特别的建筑物,没有我们期望或者恐惧见到的任何场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刚才我爬进来的时候,觉得这儿的泥土有股子血腥味。”我说。

“是你的错觉。”林杰说。

围着的地方很大,一眼望过去,看不见对面围起的塑料板。我们往深处走去,看看能发现什么。

其实是因为夜晚,即使是我们戴上了夜视镜,视线也及不上白天好。这儿是挺大,但也没真大到望不到边,走出十几二十步我们看清楚了全貌,算来这片的大小,约莫有一个足球场。

“这里真的就只是个蚂蚁养殖场?”我疑惑地说。

“应该是吧,刚才走过来,好些地方踩下去都挺松软的。”梁应物说。

我打了个冷颤,想象着脚底下藏着成百万的蚂蚁,这感觉可真不好受。

林杰却是一愣,停了脚步,转头往回看。

我们两个也忙回头看,却什么都没看见。

“你在看什么?”我问。

“我在看地上,你们瞧,许多地方,是不是有一个个凸起的小丘,那下面就是蚁巢。刚才走过来我也有感觉,有些地方踩下去很松软,但是我肯定没有踩在蚁巢上过。可能是蚂蚁大多把巢穴边的土也挖松了,但也可能是……”

林杰顺着原路慢慢走回去,然后停在一个地方。

他用脚躲了几下,然后从背包里取出柄小铲,“哧”地插进土里。

“但也可能是土曾被人为翻动过。”

我也看出端倪了,不仅最近的蚁巢在三米开外,而且这里的草明显比四周稀疏。

林杰开始往下挖,我拿出手电,照出他下铲的地方,好看的清楚些。

没挖多久,大概是第六或第七铲的时候,一铲下去,还没拔起来时,一股黑流涌了出来,四下蔓延,更分出一股,顺着铲柄就往上爬。我的手电光照得清楚明白,那全都是被惊动的蚂蚁,大蚂蚁。几乎每一只都比我的小指甲盖还长,比火柴棍还粗,黑中透红,这成百上千只地涌出来,让我背上立刻就起了鸡皮疙瘩,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壮实的蚂蚁。

如果蚂蚁的种群大,有时会在蚁巢的周围也修建地下通道,日久天长,蚂蚁会把地下经营的像座地下城。刚才林杰的铲子,肯定是打断了一条地下蚁道。

林杰“啪啪”拍打着铲子,把爬上来的蚂蚁都抖落下去。我的腿上当然也免不了被它们侵袭,我一边跳脚一边拿手去拍,突地发觉手掌好几个地方都痛起来。

“该死的,这些蚂蚁咬人?”旁边的梁应物说。

拍死咬我的几只大蚂蚁,却有更多的往我腿上爬,肯定有一些已经爬进了我的裤管里,火辣辣地痛。

这是什么蚂蚁,简直和恐怖片里法老墓中的食人甲虫一样可怕。眼见黑流还在往外涌,再呆下去,不得把我啃光了。我急奔出几步,说:“难道是食人蚁?快走快走。”

我们几个人都在大呼小叫,急切间,也再顾不得压低声音了。

“谁,谁在那儿?”远处有人在喊,然后响起吱呀声和塑料板抖动的哗哗声。原来这蚁场还是有人守夜的,可能刚才在正门外打着瞌睡,现在听见蚁场里有声响,连忙开门进来,拿手电筒四下乱照。

“快跑啊,你不要命啦。”我看林杰竟然还呆在原地,又一铲挖下去。

“看,你们看。”他又一奋力一铲。

我和梁应物只好硬着头皮再跑上去。而此时,守夜人的强力电筒已经照在我们身上了。

是白骨。是人骨。他挖出了人骨。

林杰扔了铲子,跑到一边去拍打身上,说:“拍张照片,然后跑。”

守夜人向我们跑过来,速度并不算很快,那是因为他在跑的同时,向步话机里报告情况。

我和梁应物一起取出各自的手机拍照存证,林杰挖出的部分是人的胸骨,森森肋骨,此时爬满了黑红色的巨蚁,让人毛骨悚然。

拍张照片只是几秒钟的事,但此刻这几秒钟也够长的,拍完了守夜人离我们已经不到三十米。我咬着牙,弯腰探手抓起爬满了巨蚁的小铲,向守夜人扔去,然后转身就跑。

后面“哎呀”一声,让我知道自己扔中了。

我一边挫着手,把手上咬了我不知多少口的那些蚂蚁弄死,一边飞快地往外逃。看到最前面的林杰正往我们的来路奔,连忙喊:“别再钻狗洞了,没那时间,去被堵上的后门。”

林杰会意,改了方向,往那扇我们先前没弄开的后门跑去。跑到近前,看见那门是被两个圆木桩子抵住的,三两下移开,再去下顶上的木档,这方塑料板就倒了下来。

跑出蚁场前,我回头望了一眼,守夜人离我们已经在五十米外了。他不像我们带着夜视镜,拿着个手电,在这样的黑夜里跑起来顾忌许多,已经没可能再追上我们了。

而且他实际上也并没有努力在追赶,毕竟我们有三个人,他一个人和我们真冲突起来,这眼前亏是吃定了的。

我放下心,继续跟着林杰跑,却听见背后一声惊呼。再次转头,却见到守夜人跑到我们刚才挖坑的地方,看着那个坑发愣。

难道他并不知道那下面有白骨?

他最终没有跟着追上来,但我们却并不轻松。几分钟后,整座山都凉了,那些原本为了省电熄着的山径路灯,都大放光明。不知道搜索的保安队什么时候会跟上来,我们得和他们抢时间。

只要安全出山,带着照片返回上海,这座山里德罪恶,就会原原本本地被翻出来公诸于众。这样的罪案,简直耸人听闻。

通常在小说或者电影里,这样的最后关头,肯定会面临漫山遍野的大追捕,我们得干翻一打又一打的龙套,最后和一到两个大BOSS对决,获得胜利后才能够逃出蚁山。但实际上,直到我们顺着原路跑出山,弯下腰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的时候,都没见着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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