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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这个上司爱不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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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啥事!
两个女人居然心里一阵瑟缩,她们本来想去当一把长舌妇,去三姑六婆中再度散播苏画的谣言的,此时也犹豫了,相视一眼,又同时想起了那天易沉楷在电梯里对她们的警告,更是觉得没有勇气,灰溜溜地从侧门离开了。
苏画回头看了一眼她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只觉得可笑,原来对付恶人,就要以恶制恶。你若是忍让,她们只会觉得你软弱,而不会觉得那是因为你善良。
秦棋看到走向他的苏画,眼里没有平日的温顺,反而透着不屑。心里吃了一惊,以为这不屑是针对他的,心里愈发不安。
他勉强笑了笑,伸出手打算去拉她的手,她却假装抬起手整理头发,避过了他。随后又将双手都插进外套口袋,没有和他牵手的意思。
秦棋心情有些失落,以往他每次伸出手的时候,苏画总是会像个小女孩,开心乖巧的将她的手放进他的手心里。是他忽略她太久了么,所以到了今日,她这般冷漠。
“苏画,对不起,我……”道歉的话还没说完,他兜里的电话就又响了,是家里打来的,他对苏画尴尬的笑笑,拿出电话接听。
“爸的几个学生来家里了,爸妈说要出去一起吃饭,你快回来吧。“齐心悦的声音听似冷静,其实透露着一丝算计。没错,这是个最好的借口,让秦棋跟那个女孩子的约会泡汤。
秦棋为难,每年这个时候,父母的学生都会来家里拜访,然后一起吃饭,算是每年固定的节目,今年心悦回来,更是有团圆的意思,不去的话,与情与理不合。
可是,苏画怎么办?秦棋犹豫一下,对齐心悦说:“好的,我带苏画一起回去。“
下一秒,他听见那边重重地摔了电话,心里一闷。
秦棋打电话的过程中,苏画只是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远处。
当他挂了电话,她回过头对他笑了笑:“家里有事你就回去吧,不用管我。”
秦棋看着苏画平静的眼神,胸口的闷更甚,他已经分不清,苏画究竟是在赌气,还是已经不在乎他。
“这是家宴,你也该参加的。”他固执地捉住她的手。
苏画这次没有挣脱,只是在心里叹息一声,家宴?可是她不是那个家里的人,应该参加吗?
到了饭店的包厢,其他人已经入座,齐心悦阴郁冷淡,苏画只是对她淡淡地点了个头,并没有多说话。
齐老师和秦老师,对于这种场面似乎也是说不出的尴尬,既想要招呼苏画,又怕太过热情惹恼了齐心悦。秦棋更像是夹心饼干,坐在齐心悦和苏画之间,神色不安。
“对不起,我来晚了。”随着一声抱歉,包间门被推开。苏画觉得这声音很熟悉,抬头去看,和来人目光相碰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叫出声来:〃是你?“
苏画站了起来,笑着迎上去:〃许婉师姐。“这就是曾经跟她一起去采访过秦老师的那个临床的师姐,因为大三的时候她们就到了另外一个分校区上课,所以渐渐断了联系。没想到,她现在会是秦老师的研究生。
许婉没有问苏画为什么在这里,因为苏画坐在秦棋身边,而今晚是家庭聚会,她在这个家里的身份一看便知。
只是……许婉看了看一边的齐心悦,眼里流露出复杂,她看向苏画的眼底,那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忧伤让她心里一疼。苏画一直是个单纯的孩子,在大学报社里也不免竞争,苏画却一直只是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采访,组稿,勤勉认真,却从不抢功。所以对于苏画,她是疼惜和喜欢的,而对于秦家的事,她早有所闻,看着苏画踏入这样一个复杂的局,她怕这个小女孩会受伤。
她敛去眼里的担忧,对苏画微笑:〃好久没见你了,待会等吃完饭我们好好聊聊。“
苏画点头,拉着许婉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还好,遇见了师姐,可以让她不必做一晚上沉默的人偶。
一场粉饰太平的家宴,每个人都装得像没事人一样,热热闹闹,欢欢喜喜。
苏画一直和许婉亲密的说笑,假装没看见,齐心悦对秦棋撒娇嘟嘴,秦棋暗地里用微笑和眼神安抚齐心悦。
吃完饭出来,天下起了雨。
秦老师的一个学生开车送他们回家,齐心悦坐在后排叫秦棋:“棋,快上来。“
棋?苏画心里一颤。一个叫心悦,一个叫棋,他们是这么相互称呼的吗?
何况,叫秦棋上车,一个车里五个座位,已经只剩下一个,叫了秦棋,不就是想要把她丢下?
苏画这一刻,心里好象有一根极细的小刺,一下一下地扎。她在等,秦棋是留下,还是奔向另一个人。
秦棋在犹豫,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其实秦棋的犹豫,也不过五秒,可是苏画的心,却在这五秒中,迅速冷却。
她挽住了许婉的胳膊,对秦棋说:“今晚我想跟师姐多聚聚,我们太久没见了。〃
不管秦棋的反应,苏画拉着许婉就冲进了雨帘。
秦棋在背后叫她:〃苏画,苏画。〃
可是,雨声隔断了他的声音,她似乎什么也没听见,一路跑远。
齐心悦已经下了车,跑过来拽住他的胳膊娇嗔:”快走啊,怎么还不走嘛!“
秦棋被她拉着上车,眼神却一直投向苏画远去的方向。
苏画和许婉,一路跑到车站打车。
在那方小小的檐下,苏画的脸上有水珠在滑动,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
许婉握紧了苏画的手,深深地叹气,在心里挣扎了几个来回,终于开口:“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人,并不是亲姐弟。“
苏画闭了下眼,凄然一笑:“我猜到了。“
是的,种种可疑的迹象,已经让谜底呼之欲出:
秦棋和齐心悦,不是姐弟,而是曾经的恋人,又或许,到现在都是。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许婉简单讲述了秦棋和齐心悦的故事:齐心悦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丧生,作为生前老友的秦老师和齐老师,收养了这个孤女。秦棋和齐心悦,一起长大并相爱了。可是因为秦教授的固执古板,觉得养女和亲生儿子在一起,而且女孩还比男孩大四岁,败坏门风。所以阻止了这段爱情,最后,女儿和别人结了婚,出了国,儿子却被硬留在国内读研究生,从此分开。
许婉的叙述,没有丝毫细节,苏画却能够想象得出这段爱情的深刻和惨烈。
她觉得疲倦无力,一段用二十年的时光雕刻出来的爱情,谁能敌得过?
她想起了她做的那个梦,站在镜子外面,看着秦棋和齐心悦两两相望。
是的,她不过是个观众,看着别人的爱情故事,自己偶尔被拉进去,做个点缀故事的小配角而已。
车来了,苏画固执地让许婉先走,许婉不放心却又无奈地走了。
苏画留下,独自看雨。
漫天冰雨,冷酷地敲打着人的心。
苏画站在这寒冷中,回想着和秦棋间的一切。
初遇时的忧郁王子,后来的温柔爱人,仿若南柯一梦。
梦醒了,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看雨。
等苏画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她早已不哭了,只是觉得疲倦。想想自己和秦棋的这段感情中,最多的感觉就是这种疲倦,在每次期待落空,或者希望幻灭之后,疲倦沿着骨髓,一点点渗透全身,只觉得绵软无力。每到这个时候,只想把头蒙进被子里,沉沉地睡一觉。
于是,她潦草地漱洗了一下,就去睡了。睡前她关掉了手机,在回来的路上,秦棋曾经打来过电话,她没接,任铃声响到停。秦棋也没有再打过来。
秦棋从来都是这样,假如他的电话你没接,他永远不会像别人的男友一样,担心的一直打一直打,怕你出了事,他大概会在心里帮你想好理由,比如你没听见,比如你在洗澡,比如你已经睡了。呵,秦棋对她,从来都是那么体贴,或者说那么冷静。那么他对齐心悦呢?苏画想起那张全家福里那个青春飞扬的秦棋,在那些没有阴翳的日子里,他跟齐心悦,也如他跟自己这样,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也总是保持着理性吗?
不会的,他们一定是将所有的痴情和缠绵,绽放到极致,不然怎么会在分开之后,用忧伤锁住灵魂?
苏画淡淡地苦笑,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想着他和别人演绎的浪漫剧情。
她闭上了眼,脑子里是一片混沌的灰。慢慢睡去,在梦中也是这样灰色沉重的雾,辨不清要去的方向。
当苏画一觉醒来,看见从纱帘中透进来的晨光,丝丝缕缕,过去的一切,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梦,止于昨夜。
她起床,打开手机,短信声争先恐后地往外冒,全部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的。
“怎么不接电话?”
“怎么还不接电话?”
“你在哪?”
“再不接电话我生气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知不知道我很着急?”
……
到了最后的几条短信,全是那三个字:回电话,回电话,回电话……
苏画看着,笑着,却又哭了。
原来也有这样一个人,在打不通自己电话的时候,会着急,会担心,会生气。
她迫切地想要给他打电话,可是他的电话已经打进来了,开口就是暴训:“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我都快急疯了!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的到处乱跑什么?“
苏画只是不说话,眼泪汹涌而出,积累的所有委屈和难过,到了这一刻,才终于化为放肆的泪水……
易沉楷骂到自己想歇口气的时候,才发现一向嘴硬的苏画,这次居然没有辩驳一个字,觉得不大对劲:“喂,你难道不该跟我说点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苏画抽泣着问。
易沉楷听见苏画的哭声,一愣,以为是被自己骂哭的。心软了下来,放柔了声音:“好啦,你安全就好,我不是担心你才骂你的吗?“
苏画还是哭着:“你早点回来。“
易沉楷怔住,她想他了吗?
心里升起甜蜜的情绪,他温柔地哄她:“再过一两天我就回去了。“
只是一两天,可是苏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等不及,她现在就好想见到他,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可是他还有那么重要的工作,她不能太任性。所以她只能拿着电话,在他的声音里一直哭到平静为止。
易沉楷隐约感到,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此时在电话里,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好问,他只是归心似箭,想要立刻回到她的身边,把她拥进怀里,擦干她的泪。
苏画见到易沉楷的时候,是当天晚上十点。
门铃疯响,如同门外着了火似的。
本来已经上床的苏画,急忙地套上棉鞋去开门,因为没穿稳,还在卧室门口绊了一下,鞋溜到前面,只好单脚跳着去捡,抱怨连连。
可是当她看见猫眼里的那个人,所有的抱怨都被惊喜所取代,打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进怀里。
他的怀抱好温暖,苏画吸了吸鼻子:“不是说要过两天才回来么?“
“还不是因为你,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怕你寻短见。“从易沉楷嘴里说出来,往往没好话,苏画早已习惯了,只是兀自欢喜。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苏画想起了一件事:“我的礼物呢?“
易沉楷晕厥,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记起这件事!
“忘了,没买。“
苏画噘起嘴:“哼。“
“喂,我为了赶着回来看你,都把剩下的工作交给魏庭自己先跑了,你不感激涕零,还好意思不满?“
苏画的嘴角放了下来,眼睛里有了水光,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
“昨晚你怎么了?“易沉楷的手,揽住她的肩头,小心地问。
苏画把头轻轻靠上他的肩,对着窗外的夜,淡淡一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易沉楷不再问,他明白,一定又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伤。
他只是用下巴轻柔的摩挲着她的额头,他新长出的胡茬,给她肌肤相触时奇妙的感觉,让她依恋着不想动。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直到舟车劳顿的易沉楷,逐渐睡着。
苏画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声,觉得那样安全,在这个人的身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不担心,不难过。
易沉楷是在第二天中午被苏画强行摇醒的,他从来没有这么贪睡过,他从来都是谨慎而浅眠,这一次,却像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最放松的睡了一觉。
苏画摇醒他的理由是:“我饿了。“
易沉楷撇撇嘴:“你饿了就做饭啊。“
“冰箱里只有两个土豆。“苏画说。
“你还能叫做女人吗?“易沉楷翻了个白眼,哪有这样不贤妻良母的女人。
苏画掐他一把:“带我出去吃饭,我好饿。“
她现在指挥他,倒是越来越理直气壮得心应手了。
易沉楷只好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从行李箱里翻出两件衣服去洗澡。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苏画居然情不自禁地开始胡思乱想,呃……易沉楷的身材……应该很不错吧……
苏画猛拍一记自己的脑袋,脸红了,骂自己:色女!
就在自我谴责的时候,她听见浴室的门开了,易沉楷趴在门口叫:“给我拿条内裤,我忘了。“
苏画顿时两眼呆滞,脑袋短路!
门口的人坏笑着威胁她:“你要不帮我拿,我就自己出来拿了啊。“
苏画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在他的箱子里找到他的内裤,用两根手指小心地拈着边角,给他送过去。
她远远地站着,把内裤传给他,然后掉头就跑,生怕他恶作剧,突然打开门,或者是干脆把她拉进去。
易沉楷在她身后狂妄地大笑,苏画气呼呼地骂:
“闷骚男,连内裤都是花的!“
好不容易等到易沉楷穿戴整齐出来,苏画才敢从角落里跳出来发飙:“懒虫,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害得我都快饿死啦。“
易沉楷只是笑:“好啦,算我错,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结果,易沉楷所谓的好吃的,又是他们最常去的那一家。
苏画抱怨:“怎么老是去那啊,换个口味不行吗?”
易沉楷瞟她一眼,话说得意味深长:“我认定的,就会喜欢到底。”
苏画此时饿得头昏眼花,也顾不上去体会他的话外音,只是使劲催着他快开车。
易沉楷撇撇嘴,加快了车速。
车在饭店门口停下,苏画也等不及易沉楷发扬绅士风度,就急匆匆地开门下车。
易沉楷笑她:“饿归饿,你就不能淑女点吗?”
“喂,你怎么不反省一下,是谁害我饿到快休克的?”苏画嘟囔。
易沉楷摇着头笑,锁了车门,过来牵住苏画的手往大门口走。
按照概率学来说,在同一个地方萍水相逢两次的机率应该趋近于零,可是,有时候偏偏是百分之百。
易沉楷和苏画刚走到门口,便迎面碰上了从里面出来的秦棋和齐心悦。秦棋儿时的伙伴从日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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