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司爱不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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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那位肠肥肚圆的局长,一边和身边的女人打情骂俏,一边对易沉楷劝酒,旁边那位柳小开,也是嘻皮笑脸地和易沉楷称兄道弟。
苏画看得出来,易沉楷在极力忍耐。她的手,从桌子下伸过去,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顿时,易沉楷的眼神,和缓了许多,他只是虚应的笑,所有无聊的话,都从耳中穿过,却不曾到达心里。
可是,挑衅无极限。
谢局长见几次劝酒易沉楷都没喝,心中已经不悦。无论你华易有多牛,都牛不过我手中的权力。你绕过了天去,也还是要回到我这一关拿批文。何况,华易连年衰败,不然你易沉楷又怎么会这么着急盖新厂?
他示意柳城再帮易沉楷满上一杯,然后笑道:“易老弟,好歹总要给点面子。”
易沉楷脸上在笑,心里却在咬牙。所谓阎王易找,小鬼难缠。别看只是个小小的局长,却是个不得不过的关口,何况这人据说在上面有强硬的背景,否则他也不至于亲自出马。
他只好举起杯,打算喝下这杯酒。
突然,手里的杯子被人夺去,他惊诧地回头,却看见苏画已经将大半杯白酒倒进嘴里。他赶紧去抢杯子,苏画却已经一饮而尽。
“苏画!”他恼火而又心疼地低吼。
苏画放下杯子,却对着桌上众人微微一笑:“对不起,我们易总有胃病,不能喝酒,所以我代他喝了。”
谢局长和柳城刚才都有短暂的惊讶,不过现在已经反应过来,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原来,盛传易沉楷和他秘书有染,不是空穴来风。
接下来,风向转了,他们的目标,对准了苏画。
柳城走过来,眉目轻佻,给苏画斟上酒:“苏小姐不仅人漂亮,更是好酒量,我敬你一杯。”
而苏画之前,就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喝了两杯红酒,和刚刚喝下的白酒混在一起,后劲十足。她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头晕,胃里烧灼,可是她很明白,易沉楷能够忍耐到现在,桌上的人肯定对他很重要。所以她坚持站着,准备去拿酒杯。
易沉楷的手却伸过来,将酒杯按在桌上。
“只喝一杯没事的。〃苏画安慰他。
一旁的柳城也在嬉笑;〃看,美女不都说了没事吗……“
话音未落,室内就响起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易沉楷劈手将酒杯摔在地上,一地碎片。
座上的气氛,顿时凝结。谢局长的眼神已经变得阴鸷,他吸了口烟,然后嚣张的喷出来:“看来易总真的是脾气不小啊。“
柳城在一边尴尬得有点口不择言:“易老兄何必呢?不过是个女人。“
苏画此时已经头晕得厉害,只能轻轻地扯易沉楷的袖子,让他别太得罪人。
“我的女人,和你们的女人不同!“
易沉楷的这句话,让苏画有些羞赧,却又窝心,他说,她是他的女人吗?
易沉楷揽着苏画,连一句“失陪“都没说,直接离开。
室内的人在短暂的呆愣之后,开始骂人。易沉楷知道,事情黄了。但是他连头也没回。
他的江山,不需要以委屈他的女人作代价来换!
还没出酒店,苏画的腿就已经软了,她呢喃着:“我好晕。”
“谁让你逞强的?”易沉楷骂她,却又心疼地将她抱起来,不顾周围其他人的目光。
苏画软软地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他身上的味道,永远那么温暖又清爽,她用鼻头在他的耳后轻轻蹭了蹭,他一阵酥麻,低声说:“别闹。”
从门口到停车场的这一段路,似乎分外暧昧,略微一个颠簸,苏画的唇就会碰着易沉楷颈间的肌肤,让他心神荡漾。
好不容易到了车上,易沉楷半靠着椅背深呼吸,告诉自己开车要镇定心神。苏画却又靠了过来,搂住他的胳膊撒娇:“我要你抱。”
易沉楷的心一阵阵抽紧,却还是强忍着,哄她:“乖,我要开车,回家再抱。”
“不。”喝醉了的苏画,变得不讲理,嘟着嘴誓不罢休。
那样娇艳欲滴的唇,让易沉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她一把搂过来,压了上去。
易沉楷的吻,是狂肆的,想要,就要全部。唇舌席卷了她的每一滴甜蜜,仍然觉得不满足,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压倒在椅背上,唇从她的唇上滑下来,到了她的颈项……
第76章 有你无眠
这时,进来停车场的另一辆车,车灯一闪,将这个角落突然照亮。易沉楷突然清醒过来,松开了苏画。
苏画微闭着眼,脸色酡红,胸脯激烈起伏。
那个样子太诱人,易沉楷不敢再看,迅速发动车子,箭一般地开出。
一直到身边的苏画没了动静,易沉楷知道她肯定已经睡着,才敢转头看她,给她盖上外套。
在某个岔路口的红绿灯,易沉楷犹豫了很久,是将她送回家,还是……直接带回自己家?
最终,他听从了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愿望,车头一转,往他家的方向开去。
当他将沉睡的苏画抱上楼,放到床上时,脚绊倒了旁边的脚凳,响声吵醒了苏画,她迷迷蒙蒙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咕哝着问:“这是哪里?”
“我家。”易沉楷的声音低哑。
“为什么来你家?”苏画打了个呵欠,迷糊着揉眼睛。
他拉下了她的手,让她的眼睛和他对视:“因为我想要你。”
苏画怔了怔,努力用不甚清醒的脑子,思索这句话的含义。
但是易沉楷并没留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身体便覆了上来。
苏画忙乱地迎接着他的唇,在他的手解开她的衣扣的那一刻,她终于弄明白了他究竟想要她什么。
易沉楷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而从刚才起一直就翻涌个不停的胃,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更是翻江倒海……
“我要吐了。”苏画大叫。
易沉楷顿时像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冰水:他……他跟她的亲热……居然让她想吐????!!!!
可这时的苏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使劲推开了易沉楷,翻下了床,踉踉跄跄地向洗手间跑去。
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呕吐的声音,易沉楷的欲望被彻底浇熄,无限委屈:他怎么这么倒霉??爱上这样的女人!!
苏画吐完,随便拿起他的刷牙杯子漱了个口,然后又摇摇晃晃地走回来,慢慢爬到床上躺下。
醉酒加折腾加呕吐,已经让她彻底筋疲力尽,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易沉楷坐在床边,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是不是以前孽造多了,所以现在上天派她来给他报应?
半晌,他终于委委屈屈地在她身边躺下,她倒好,一挨着温暖的人体,立马忘了自己曾经给过人家多么惨无人道的伤害,迅速靠了过来,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吧嗒一下嘴,便整个人钻进了他的怀抱。
他无语地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后来又觉得好笑,她对他的折磨,又岂止这一回,搞不好以后还要折磨他一辈子。
与其抱怨,不如习惯!
他给她将被子盖好,搂着她一起沉入最美丽的梦境。
他一定会梦见她的,她的梦里,也一定有他吧?
苏画的梦里,的确有易沉楷。不过醉酒的人,往往分不清睡着前的事,和睡着后的梦。
于是,苏画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色无边的梦,她和易沉楷在梦里……呃……
在半梦半醒间,苏画还在羞愧万分地自我批评:你怎么就这么色呢?还好,还好,这只是个梦!
因此,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几近半裸的躺在人家半裸的胸膛上的时候,受不了事实的打击,尖叫一声,惊恐地坐了起来。
易沉楷被她吓醒,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我……我们……是不是……”苏画结结巴巴地问。
昨晚她对他的摧残,她现在居然想不起来了!
易沉楷又好笑又好气,眼珠一转,十分诚恳地点头:“是的。”
苏画顿时呆滞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她立刻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一片清白,没有血迹。
刚松了口气,她突然又想起以前医书上讲过,也不是每个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去看易沉楷,可是他的眼神,坚定依旧。
老天爷呀,难道她真的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丢掉了她宝贵的贞操??!
易沉楷看着苏画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暗爽无比,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揪着苏画的衣角:“你要对我负责。”
极度懊恼中的苏画,平生第一次爆了粗口:“我对你负责个p呀,我还是第一次呢!”
听了这句话,易沉楷的心情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最初的惊愕,到后来的狂喜,再到最后的后悔!
他一直以为苏画和秦棋谈了那么久的恋爱,他肯定没那个好命等到她宝贵的第一次,没想到啊!
他恨不得捶胸顿足,早知这样,昨晚他一定不会怜香惜玉,会不顾一切的辣手摧花!把她归为己有!
而此时的苏画,对易沉楷这样过度的表情变化,起了巨大的疑心:她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难道……难道……他也没感觉的吗?
她柔化了表情,开始套供:“昨晚,我们真的……嗯?“
易沉楷此时只想把她再次扑倒,看见她这样妩媚的表情,神魂颠倒之下被套出了实话:“我们今天一定会成功的!“
居然在贞操问题上都敢耍她,他真的是欠抽,绝对的欠抽!
可怜的易沉楷同学,在下一秒看见刚才娇媚的小猫咪变成了凶恶的母老虎,紧接着,大枕头捂过来,他再一次遭受了残忍的家庭暴力!
呜……他都没偷到腥,为什么还要挨打?
苏画发泄完怒火,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易沉楷也不敢去追,只把脸埋在枕头里哀泣自己命运多舛。
不过,这色戒一破,就再也回不到纯情路线上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易沉楷一看见苏画就想起那晚的火辣情节,心里就直痒痒。
苏画也是一看见易沉楷就想起那晚的火辣情节,不同的是,她是气得牙痒痒!
于是,拉锯战打响。
易沉楷每次只要和苏画单独相处就想揩点油吃吃豆腐什么的,而苏画却是严防死守,让易沉楷无从下爪。
苏画有了前车之鉴,再也不陪易沉楷出去应酬,偏偏易沉楷应酬又奇多无比,只好每次闪着泪光含恨离去。等他忙完回来,人家又告诉他,她已经睡了。他数次要求上楼去看她,都被她严词拒绝,理由是:避免引狼入室!
在无数次败走麦城之后,易沉楷终于深刻地领悟了一个老人家讲过的人生哲理:
撒谎的坏孩子,一定是要受惩罚的!
日子一天天逼近年尾,易沉楷除了被苏画甜蜜的折磨之外,还被另一件事折磨着——建新厂。
批土地那件事果然是黄了,那位谢局长给的客观理由是,生产维生素的废水,会污染江河。
扯淡!易沉楷不屑地笑。就凭那个人的思想素质,还能够上升到忧国忧民,保护生命之源的高度?那么沿江那些化学制品厂的地,是谁批的?!
假如他易沉楷愿意,他当然可以拿钱砸昏那个姓谢的,换回那一纸批文,但是他不愿意,一个原因是那个人真的惹火了他,另一个原因是他心里有更省钱的法子。
他打电话把魏庭上了十楼。
“明年我打算建个分厂扩大生产。”易沉楷丢给魏庭一支烟。
“哦。”魏庭以前听他提起过这事,所以也没有太大惊讶。不过这关他什么事?他管市场,又不管基建。
“明天的年终总结会上,你要发言,力挺我建新厂。“易沉楷悠悠然地吐出一个烟圈,盯着魏庭。
魏庭觉得头皮发麻:搞了半天想要他当炮灰?
“这个……您没跟其他副总们商量下么?“魏庭急于再拉个垫背的。
易沉楷站起来,走到魏庭的身边,无比亲切地拍了拍魏庭的肩:“我只相信你。“
魏庭在心里哀号,看来他这次当炮灰是当定了!
“那厂打算建在哪?“他只好开始收集资料,准备明天的炮灰发言报告。
易沉楷报出一个地名。
“这么偏僻?“魏庭惊讶。他怎么会想到这地方的?
易沉楷笑笑:“你还记得广交会上那个胡副市长吗?“
魏庭回忆了一下,正好就是易沉楷要建厂的那个地方的,不过当时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并未多注意。
“他跟我说,他们市正在全面开展招商引资,假如我们愿意投资,一定会大力支持。“
居然连这样的客套话都能利用,不愧是商人。
“那您打算让他们怎么支持?“魏庭问。
“自然是提供土地,然后再给我们配套资金。“易沉楷的话,让魏庭无言地用手掩住眼睛。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人家已经那么穷山恶水的地方,还要被他盘剥压榨!
“这样也是让他们也能占点股,有点收益,同时解决当地劳动力就业,推动落后地区的经济发展嘛。”易沉楷说的十分忧国忧民,无私伟大。
而易沉楷接下来的话,让魏庭无暇同情别人,只能可怜自己。
“不过呢,即便是他们配套,我们也还是要出大头的。但是你也知道,公司这几年,年年在亏,也没多少活钱,银行贷款,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所以也需要大家都贡献点力量。“
魏庭听得胆战心惊,小心地问:“那您的意思是?“
“这一次,从我做起,按照个人级别待遇,购买新公司的股份,为公司出力。“
魏庭的心里,悲哀地打出一个成语:雁过拔毛。
“当然当然,这也是自愿的,而且我这也是为大家着想,拿着股份,就是公司的主人了嘛。“那个奸商继续在做普济众生的演说。
魏庭顿时后悔,自己当初是怎么就被这人下了套,留在这给他当副总呢?就该马不停蹄地跑路,离他越远越好!
易沉楷的手,又再次真诚的拍了拍魏庭的肩,看起来推心置腹:“我也知道,你刚升上副总,家底也没其他人那样丰厚,所以如果你钱上有困难,我可以帮你先垫上,后面慢慢还我也不迟。“
敢情还想当他债主,让他签个卖身契,好让他更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卖命!
魏庭迅速站了起来,对易沉楷假笑一下:“易总,我先下去准备明天的报告。“
说完便脚底抹油往门外跑,正好撞上进来送茶水的苏画。
苏画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一溜小跑的背影,问易沉楷:“魏总怎么了,那么急?”
易沉楷摸摸下巴:“大概是急着上厕所吧。”
苏画疑惑:“十楼不是有厕所吗?”
“那是我专用的,我有洁癖。”易沉楷眨眨眼。
苏画无语。
而此时心情愉快的易沉楷,决定今晚大休。对苏画说:“今晚我没饭局,我们去约会吧。”
苏画瞟瞟他:“约会的内容是什么呢?”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