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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女人要什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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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
  朱乐昂首挺胸,并不着急赶路,碰上往来的同事以及在院里穿梭的同事家属,还热情地跟人家打招呼:看吧看吧,有人为证,她结婚了,马上要有自己的家了,不再跟年轻人抢单身宿舍单身食堂,也不会再被业余媒婆们关爱的眼神“照顾”了。
  尤其是,旁边的人还是大董,多么帅气,多么拉风啊!表说她虚荣啦,是女人都有虚荣心的,不过是掩饰的好坏之分,朱乐越看越满意,越想越得意。
  “咦,先吃饭啊?”停好车,进了饭店的门,朱乐才后知后觉地问,时间还早,至少还不到她平时晚饭的时间。
  “口水都流地上了,饿成这个样子不吃饭怎么行?”大董看了她一眼,笑着解释。
  真的吗?朱乐慌忙擦了下自己的嘴,不会那么丢人吧!如果真的流口水,她确定自己不是饿的。
  看着干干的手背,朱乐疑惑了,抬头正碰上大董来不及回归正经的表情。
  “你又耍我!”朱乐悲愤了,他怎么越来越坏了啊,难道男人一结婚就变脸是真的?朱乐开始后悔没听取童丹的告诫了。
  “上床没问题,同居多少次也是未婚,分手后照样有大把男人追在屁股后面跑。但千万别急着结婚,就算光结婚不洞房你还是处女,离了以后也是二婚了,而且一旦结婚,你都是男人所属物了,没人再把你当回事,包括那个娶你的。”这是某日卧谈童丹小朋友的深夜警言,朱乐此时不知为何忽然想了起来。
  “跟你开玩笑的。是我饿了,忙着把手头的活干完,中饭没来得及吃。”大董又恢复了单纯老实纯洁无害的表情,让朱乐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悲愤很无理取闹;转而开始关心他的胃袋。
  被他吃定了哈……
  选中的小区位置并不偏僻,却是难得的低密度住宅,一排排欧式的房子很是漂亮。大董的房子是底层复式,面积不算大,但布局紧凑设计合理,附赠几十平米的小花园,这让朱乐很喜欢,心想改天可以向梅姐请教一下,弄些花草来打扮打扮这目前被杂草侵占的园子。
  里面家具家电一应俱全,虽然看起来像是样板间一样毫无个人特色,却可拎包入住。
  住下来再慢慢改造吧,工业设计师朱乐同学,脑子里忽然浮现了很多款温馨家居的轮廓。
  客厅、厨房、卫生间都看了,朱乐边看边发表意见,说到兴起,恨不得立刻就要挽起袖子大干一场。
  大董闲闲站在旁边,微笑着看她,察觉到她有动手的意图后问:“以前都是自己布置房间?”原来她只是不会做饭,并不是不会做家务。
  朱乐摇摇头,毅然决然:“不是。”
  大董囧了,收回那句到嘴边的:能者多劳,那就交给你了。改问:“为什么?”看她这高涨的热情,难道还有人跟她抢?
  “因为我一直没有自己的家啊。”外婆家,奶奶家,还有父母的家,后来便是没完没了的集体宿舍,再后来是梅姨的家,她还没住过自己的家,自然不能喧宾夺主,当然,别人也不给她机会去夺。
  大董感觉心中有根弦被触动了,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向朱乐走近了几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远,此刻更是贴近了一般,大董高朱乐半头,一个微微抬头,一个稍稍俯首,打在温暖的灯光之下,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
  气息相闻,肌肤贴近,眼看就要发生点什么了,朱乐却忽然有了想法:
  “那个,你不会觉得我脸皮很厚吧,都已经把你的房子说成自己的家了,其实……”其实她不是那个意思啦,只是看大董没精力也没兴趣收拾的样子,她才会想越俎代庖的。
  “你都主动求婚了,还在乎这个?”大董略显不厚道地嘲笑她。
  朱乐又黑线了,男人真小气!不就是抢了他的求婚吗,大不了再给他个机会,重新求一次。
  “晚了,谁没事还求娶到手的老婆嫁给自己呀!”
  这又让朱乐想起了童丹另一句名言:谁还给上钩的鱼儿喂食呀!
  “所以,你就任劳任怨吧,随便折腾,只要别弄塌就行,咱们是底层,别让上面的人遭受无妄之灾。”大董随后又宣布。
  “太好了。”朱乐决定脸皮再厚一点,偶尔损损她,不再像原来那么温柔斯文的大董,反而让她消除了很多面对他时的紧张情绪。
  “谢谢你啊大董,我小时候看别人玩过家家,一直觉得很有意思,可惜始终找不到人陪我玩,后来就长大了,再也没机会了。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你不要担心,其实我应该对居家过日子很有天赋的,天赋加兴趣,肯定能做的不错!”朱乐满脸兴奋,双手握拳表决心。
  此言一出,黑线的变成大董了,过……家家,合着两人在玩游戏啊,两个奔三的人玩过家家?
  “那个,既然结婚了,明天你就搬过来住吧。”
  听到大董的提议,朱乐从兴奋转为害羞,他提出来的哦,自己没有丢人现眼哦,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合,刚要轻轻点头,只听大董又接着道:“今天我送你回去,还是在这凑和一晚?”
  呃,原来是选择题呀!又被作者忽悠了,朱乐为心理活动暴露无疑感到羞愧,好难的二选一呀!
  “算了,你还是住下吧,说不定你爸爸已经找到你住处了也说不一定。”峰回路转,有人替她解决了难题。
  “这样吧,女士优先,楼上的主卧让给你,我睡楼下,有事喊我。”大董说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加班。
  百无聊赖,朱乐只能来到楼上洗洗去睡。
  不是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吗?不是说新郎官上任三把火:欲火、欲火、欲火吗?不是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忍得住的只有柳下惠和太监,而柳下惠之所以能忍也因为怀里的女人太丑吗?
  她,应该还不算丑吧?
  为毛,介是为毛呀?明明两人都亲密接触过了,明明前两次他还挺欲火难耐的样子。为毛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具备,两人还刚刚领了经营许可证,狼却忽然变成了羊,改吃素了呢?
  宽大柔软的床上,朱乐一个人裹着床单滚来滚去地思考问题。
  到底是昨晚一宿没睡,加上白天忙碌了一天,尽管心情无比纠结,过了一会儿,朱乐还是沉沉睡去。
  睡的真是很沉,连半夜有人推门进来都不知道,大董轻手轻脚取了睡衣,定定地看着床上睡相很不淑女的人,叹了口气,又转身离开。
  夜半,刺耳的铃声响起,被吵醒的朱乐迷迷糊糊抓起旁边的电话,“喂”了一声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嗯,确切来说,并不是自己原来的房间。
  “朱乐?大董呢,叫他来接电话!”是潘东,他听见朱乐的声音有一刹那的惊讶,不过也只是一刹那,语气就又便成了火急火燎。
  朱乐不再多说,放下电话刚要出门喊人,房门已经被推开。大董进来抱歉道:“刚装了电话,知道号码的人不多,没想到会打扰你睡觉。”
  朱乐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并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大董身材颀长挺直,穿上宽大的睡衣睡裤,居然也很有型,还有种风度翩翩的感觉,实在是不管何时何地都赏心悦目。
  他握着电话的手修长且有力,此刻因为握得太紧,关节有些泛白,冠玉般的面孔也越来越白,嘴唇紧抿,眼睛一眨不眨,整个人静止一般,尽管这样,还是很迷人,咦,等等,且慢发花痴!朱乐赶紧提醒自己,大董这是什么表情呀?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如果没看错,他此刻的表现应该是恐惧,深深的恐惧,当然,还有极致的震惊——可以料定,潘东带来的消息绝对是坏事,还是大大的坏事!
  终于放下电话,大董腾出来的空手,竟然在微微地颤抖,他脸色苍白无比,眼睛像是两个黑潭般深不见底。
  朱乐被他吓到了,她从来不认为大董是胆小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乐乐,你现在能不能开车?送我去机场,越快越好。”得到确认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朱乐不敢耽搁,立刻换了衣服下楼,发现大董已经穿戴整齐,只拿了个随身的黑色背包。
  去往机场的路上,大董打了个电话给试验基地负责人,说家里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之后一直保持沉默。
  登机之前,他终于看向朱乐,帮她整理了睡觉弄乱的头发,嘱咐一句:“回去好好休息。”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
  他临走前的眼神很特别,含义十分丰富,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朱乐每次回忆起来,总能发掘出一点新的东西。
  三十五
  出了机场,朱乐把车停在路旁,认真思考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越想越摸不着头绪。
  大董打电话请假的时候说是家里出了事情,种种迹象显示应该是很严重的事。但是,他们已经结婚了啊,按照传统的说法,自己应该算是他们家的媳妇了,也是家庭的一员吧?
  可他居然一句话都不向自己交代,是无法交代还是觉得没必要交代?这两种可能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朱乐双手插进头发,从额头向后脑,给自己的头皮做了个快速的按摩,企图快速恢复些精神。
  恋爱结婚,真是件蛮伤脑筋的事。
  剩下她一个人,原本清静的房子就变成了冷清。在床上胡乱翻滚了一阵子,好容易等到天亮,朱乐收拾了东西决定先回梅姨那里,梅姨习惯早起,这时应该已不会打扰到她。
  还不到堵车时间,一路畅通地来到梅宅,也不过早上七点,按照习惯,梅姨应该在楼上的静室练瑜珈。
  因为马上还要去上班,朱乐把车停在了院子外面的路边,并未停入车库,然后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如果运气好,她换了衣服就出门,可能都不会和梅姨打照面,解释的事,就留到晚上再说吧。
  然而朱乐忘了,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好运的人,长这么大,她真正想要的东西,都是费尽辛苦才能获得,还有些是求之不得。
  记得有人说过,在佩戴挂件的时候,“男戴观音女戴佛”,只为取其谐音,“观音”为“官印”,“佛”则为“福”,大抵意思是男人都渴望升官发财,女人最重要的则是福气。
  朱乐自认是个没福气的人,爹不疼,娘不爱,这么多年的生活用四个字就能形容:不合时宜。
  出身富贵之家,即使她资质平平,相貌平平,只要按部就班,甚至一丝努力都不用付出,只管吃喝玩乐,也能一辈子生活无忧。
  又或者她不甘心做米虫,那么在家庭的帮助下,她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很容易就博得个“才女”、“名媛”的名头,最终还能公主一样在一众青年才俊中选个最青年才俊的做驸马。
  甚至,她再自找苦吃一点,非要做出点实实在在的成绩,无论从商或者从政,又或者做一些其它行业,只要她乖巧一点,顺从一点,不去强求父母去做他们做不到的事情,别的方面他们其实并不小气,尤其是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她就能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
  偏偏,少年时期她刻苦学习,委曲求全,把所有的苦都吃了,终于取得他们的肯定时,迟来的叛逆爆发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生活很没意义,是在为别人活着,奶奶和外公去世之后,在那么一个大家庭里她一丝温情也感受不到了,父母每次见面对她只有要求和指责,要求她听话要求她懂事,指责她不够能干不够优秀。
  一个通宵没睡之后,朱乐想通了,她忽然觉得现有的一切她都不需要,而需要的东西却无处可寻,她决定换一种活法。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改变会带来父母那么大的反应。先是震惊,然后是暴怒,再后来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否定她的一切想法,丢给她一个人生企划书——他们对她的要求都形成了书面文字,事无巨细全部包括,那是完美无缺的人生,也是相当无趣的人生,三岁看八十,在她这里一点都不夸张,剧本都写好了。
  朱乐不确定自己来自何方,也不知道死后会去哪里,究竟还有没有来世,如果人生只有这么短短几十年,纵然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毫无悬念和波折地走下去,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异?
  她决心反抗到底,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和父母斗争的那段时间,绝对是一场噩梦,不敢回想的噩梦。结果她赢了,并不是她有多么厉害,而是因为他们太忙,没有精力和她持续周旋,而作为朱、毕两家的女儿,不疯不傻,他们也不能整天把她关进屋子里不让见人。
  “随她去,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在外面吃了苦头自会乖乖地爬回来。”母亲雍荣华贵地坐在那里,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给了她十年自由。
  于是,朱乐发现离开了家庭的庇护,她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孩。 原来苦心钻研的东西,琴棋书画举止进退,不过是富人消遣的玩意儿,是奢侈品,不是必需品,那么多年的修炼几乎白费,要穿衣吃饭有立锥之地,她还得好好上学,努力工作。
  母亲的预言落空了,她没有乖乖地爬回去,反而一步步地站了起来,就在她凭借自己的双手挣得一切的时候,他们又出现了。
  这次他们想干什么,推倒所有从头再来?二十八岁了,她不认为还需要别人指点她的人生,至于包办婚姻,更是无稽之谈!
  看到端坐在客厅喝茶的父亲朱青柏,朱乐竖起所有的汗毛,用极端愤怒的眼神瞪着他,如果不是顾忌对面的梅姨,早就冲过去大吼也说不一定。
  大董还真是说对了,以他们的神通,想找到她的落脚之地,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父亲对她的忽然出现似乎也有些惊讶,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奇怪的是,并没有开口。
  “乐乐,你不是加班吗,怎么会早上回来?”梅姨看到她更加吃惊,猛然起身后居然没有站稳,又跌坐了回去。
  梅姨的慌张让朱乐愤怒稍敛,她尽量用平静地语气开口:“我回来拿换洗……”“衣服”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朱乐忽然闭上嘴巴,手里的包咣当一下掉落地上。
  梅姨和父亲的身上,都是纯白的丝质睡衣,她不认为父亲会无礼到以这身打扮登门造访,现在是早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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