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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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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做我的男人
    听完文行的品论,柳卿衣脸上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坐下公子们都看着柳卿衣,等着他给出最后的人选,倒是月兮儿听完文行的话,满脸喜色的看了文行一眼。

    “兮儿还是你来说吧”柳卿衣似乎回过神来对着身后的月兮儿道。

    “文公子所言很接近兮儿的答案,这次兮儿只能和各位道歉了,”月兮儿对着坐下的公子盈盈一拜。

    “我等学艺不精,怨不得兮儿姑娘,没想到,兮儿姑娘琴技如此高超,让我等汗颜”听到月兮儿话后,一位靠前的公子起身说道。

    听了这位公子的话,很多人心虽有不甘,又不能失了风度,也都纷纷附和这道。

    “文公子,琴技真高,在下不日一定去拜访讨教,这几日希望文公子保证身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就令我失望了,”七少爷起身对文行冷冷的道。听了七少爷的话,文行看都不看七少爷,依旧慢慢的品着百花露。

    “七少爷放心,我贤弟吃的好睡的香,欢迎你随时来我南宫府做客,不过去的路上你可小心些,我听说最近央都治安非常差,你要一个不小心路上遇个土匪强盗丢了性命,那就真太不值了。”南宫月池哈哈大笑的对着七少爷道。

    七少爷狠狠瞪了南宫月池,从牙缝里挤出“走”。一甩大袖,带着属下大步下楼。剩下的公子们看见七少先走,也都不停留,纷纷向月兮儿拱手告辞。这些人都快成精了,知道七少爷在这烟雨阁内不敢发飙,不代表在烟雨阁外不动手,所以还是先走为妙,免得被牵扯进来就不好了。

    看着原本座无虚席的三楼,转瞬间空荡荡的,就剩下了柳卿衣,连月兮儿也回房了,文行对南宫月池道“这都是你惹的祸,和我无关的,”文行一副漠不关己的喝着百花露。

    南宫月池看着悠然自得文行真狠不得脱下鞋对他脸上拍两下,

    “文公子,我家小姐有请”一位丫鬟走到文行身旁盈盈行礼道。

    “呵呵。。。贤弟快去吧,真没想到你琴技造诣这么高,早知道当年我就好学琴了“南宫月池拍了拍文行的肩道。

    “不知道这位公子现在还想不想再学琴,如果你要有兴趣,等会文公子去兮儿那,我就教你两手,如何?”突然柳卿衣开口对南宫月池道。

    “当真”南宫月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柳卿衣居然肯叫他抚琴。柳卿衣点了点头,那毫无生气空洞的双眼,似乎有了一点活力。

    “那大哥,我就先去兮儿姑娘那里坐坐了,”文行起身向南宫月池道,也想柳卿衣行了一礼。文行知道这是南宫月池的机缘,能得到柳卿衣的真传,文行要还留在这,可能影响南宫月池的机缘。

    丫鬟带着文行,一会来到间房门口,“文公子,请进,小姐在里面等您。”丫鬟吧文行带到房前,就躬身退了下去。文行站在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门外的是文公子吧,门没关,请进来吧,进来后把门关上”就在文行进退维谷的时候,房内传来了月兮儿的声音。

    对月兮儿文行心里总是有些不放心,觉得她城府极深。现在听见月兮儿那动人心魄的声音,文行硬着头皮,推开门,进屋了房间。房内客厅只有一桌,桌上放着一张琴,和冉冉飘着香气的香炉。这香味不浓不淡,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内房被帘布遮住,月兮儿不在客厅。文行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十指轻轻拂过琴弦,声音似碎玉坠地,妙不可言。

    “公子琴艺,高深莫测,让兮儿佩服,不知是何人所教”月兮儿声音妩媚动听,让人心神错乱,不忍心欺骗于她。

    “我自幼学琴,不从被人教受,倒是姑娘琴艺隐隐有大家风范,让在下佩服”文行不为所动,依旧慢条斯理的拨动着琴弦。要是文行没见过司马青衫抚琴,估计会对月兮儿佩服的五体投地,用断古绝今赞叹月兮儿都有可能,现在文行知道天外有人,或许比月兮儿强的人多的是,所以只赞叹她隐隐有大家风范。

    “看来,公子是不屑兮儿的琴技,那为什么还要来听兮儿弹琴,就是为了来羞辱兮儿”月兮儿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委屈让人恨不得把她揽着怀里安慰。

    听到月兮儿声音似怒非怒,似怨非怨,文行觉的浑身骨头都麻了“姑娘严重了,我并没要侮辱姑娘的意思”文行十指突然咔在了琴弦上,再也不谈不下去了,“翁”一声过后,客厅内就剩下文行喘气的声音。文行已经是凡境大圆满,气息深厚悠长,平时是不可能有喘气的声音。可想文行现在内心是在受多大的煎熬。

    帘布被轻轻划开,一袭轻纱,长发松散披肩,身体若隐若现,脖颈水珠凝结,面颊白嫩绯红,脚步款款,一步一步的逼向文行,文行双眼紧盯着月兮儿,就是想不起来这场境内在哪里见过,这脸如此的熟悉。

    两人面颊尽在尺寸之间,月兮儿嘴中呼出的热气,香若兰芷,吹在文行脸上,文行呼吸越来越重,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时,月兮儿婴嘴轻启,在文行耳边轻轻道“你这只狼,又来我房间晃悠了”

    “文行突然从凳上站了起来,双眼瞪着月兮儿满脸不相信“是。。是。你?”“怎么了,不像吗?没想到你这只狼,还真色性不改第二次来偷看我洗澡”月兮儿双眼狡黠显出无比的灵动。

    “姑娘,昨晚确实是误会,我真的是再追一个黑衣人,无意要闯入姑娘闺房,最后你也看见了那道黑影不是?“文行立马解释道。

    “黑影我倒没看见,就见了一条大尾巴狼”月兮儿满脸坏笑,就像一个清纯的孩子,没有半分的妩媚。“而且今天,又偷看我出浴,你想赖你都赖不掉,你要不认账,我就对外喊一声,你绝对立马身败名裂,遭无数人唾骂追杀”月兮儿纤指如玉,捏了捏文行的脸颊道。

    “你想要我干什么你就直说吧,昨晚你叫人把我引到这,今天又把骗到这,你到底要我干什么”文行冷静下来想起一连串发生的事,似乎发生的太巧了。从刺杀到刚刚进房间的试探,估计都是眼前这位魔鬼一样的少女一手策划的,

    “我不想叫你做什么,只想让你做我的男人”月兮儿一脸妩媚,把嘴放在文行耳边轻轻说道。
第二十八章算命先生
    月兮儿这一句“做我的男人”,似乎有魔力一般,深入文行的内心,像佛家的梵唱,在心中一遍遍的响起。让文行目瞪口呆,腿似乎一丝力也没有,身子不由自主的做在凳子上,浑身冒汗,脸色苍白,像大病初愈一样。

    月兮儿似弱柳扶风,双手搂着文行的脖颈,缓缓的走到文行的身后,身子轻轻的压在文行的肩上,十指在文行胸前行走。

    在月兮儿身子压在文行背上瞬间,文行身子一怔,似乎想挣开,但一股淡淡少女的体香,从月兮儿如玉的肌体上散发出来,文行又似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眼神涣散无光,像着迷了一般。

    月兮儿纤细葱白的十指,在文行胸前,慢慢的游走,右手食指游到文行心口,一股不易察觉得微光,一闪而逝没入文行的衣中。

    迷迷糊糊中文行感觉心口想被虫子盯了一口,文行突然从櫈上蹦起,把身后的月兮儿一下惊倒“你对我做了什么”文行从迷糊中醒来,感觉浑身潮湿难耐,额上汗珠滚滚,背上似乎还压着什么,条件反射的蹦了起来,瞪着倒在地上的月兮儿。

    地上月兮儿双眼微红,双手如玉,完美无瑕,不断地抚摸着自己右脚。神情有说不出委屈,说不出的让人怜爱。

    看见月兮儿如此的神情,文行内心有些不忍,语气缓和的问道“你没事吧”这时月兮儿鼓起腮帮,烟眉微蹙,一脸微怒的盯着文行,也不回答也不说话。

    文行以前在王府中,丫鬟们都对他都毕恭毕敬,没有敢一个这样盯着文行,现在看到月兮儿这倔强的表情,有些惊慌失措,不知如若是好,也这么站着看着月兮儿不说一句话。

    月兮儿看着文行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神情失措,也不把自己扶起来,也不安慰自己,神情更加憋屈,双眼红红的,泪珠在眼眶中不停的闪烁,嘴撇着大大的,似乎要哭了出来。这让文行更加不知该怎么办。急的文行像热锅上的蚂蚁,内心坐立不安。“你也说句话啊,我其实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文行的话还没说完,月兮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着哭声无比委屈的月兮儿,文行上前掏出手帕递给月兮儿,月兮儿夺过递来的手帕,哭声更加的大。文行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轻声的道“文行不是故意冒犯姑娘,还请姑娘原谅”

    “想要本姑娘原谅,还不把我扶起来,”月兮儿噘着小嘴带着哭腔道。听到月兮儿说话文行赶紧搀着去月兮儿的手臂,想把月兮儿扶起,月兮儿刚站起来,受伤的左脚,站立不稳,一下扑进了文行的怀里。文行这次再不敢冒失的一下蹦开。就站在那任由月兮儿扑在自己怀里。

    “姑娘,没事吧,我抚你坐下吧”文行不敢看怀中的佳人,把脸撇向一边的问道,心中却想着丫头这么让人头疼,以后尽量远离为好,月兮儿似乎很不满意文行的话,看着不停地噘着小嘴,刚止住的泪珠,似乎又要决堤的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你要以后躲着我”

    听到月兮儿一下道出心中所想,文行脸蛋一红,却装着没有这回事的回到道“姑娘你多心了,姑娘容颜绝世无双,天上的仙子也远远不如,而且琴艺精湛绝伦,在下仰慕还来不及,岂会躲着姑娘”

    月兮儿一下从文行怀中挣脱,眼神盯着满脸发红,神情紧张的文行,银牙紧咬,满满脸怒容,别有一番风味,“你骗人,你明明在想我城府极深,喜怒无常简直不可理喻。”

    被说中心中所想,文行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表情尴尬道“今天姑娘身体不适,文行就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拜会,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怎么被说中了心事就想走啊,你要是赶走出这扇门,我就大声地喊你要非礼我,我脚上的伤就是你留下犯罪的最好证据”月兮儿双手插在腰间,噘着小嘴,极像小媳妇管丈夫一样。

    这让转身要走的文行,收住了脚步,回首看着貌似泼妇一样的月兮儿,没一丝刚刚的大家闺秀的气质,却又有说不出的韵味。

    看着文行后头后,眼睛一眨不看着自己,白玉脸蛋突然一红低头不语,两双素手玩弄着身上的丝带,一副小家碧玉之姿。“你到底想做什么,钱权我一样没有,样貌更比不上那个七少爷”文行对着月兮儿道。

    “你先把我抱床上,我就告诉你”月兮儿这句话真把文行吓了一跳。看着文行的表情月兮儿脸更加的红微嗔道“你别想歪了,我的脚伤了,你不把我扶床上去,我还能坐在这过一夜?”

    文行无奈的向前抱着起月兮儿,玉体晶莹圆润,气息香若兰芝,让第一抱女人的文行,内心惊涛骇浪,从客厅到内房不过几步路而已,却让文行有几天几世纪的感觉,文行弯身轻轻的把月兮儿放在床上,刚想抬头起身,月兮儿上双一下拦住文行的脖颈,在文行耳边轻声道“我说过让你做我的男人,你是跑不了的”

    听到月兮儿又说这句话,吓的文行直接从月兮儿房间窗中跳去“要是我大哥来寻,就说我先回去了”文行留下一句话人以远去。

    看着消失的文行,月兮儿脸上表情一变,仿佛冰霜一样,让四周的空气都快要凝结,眼神隐隐闪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出了月兮儿的房间,文行身轻如燕,双脚点着江面,奔向十里杨柳岸,幸好此时天已泛黑,江上花船还未掌灯,没人会看清江上飞奔着一条人影。

    此时十里杨柳岸人影希希散散,不像刚来时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文行漫步在这如花的景中,心中却想着月兮儿,“今天算是栽在此女的手里了,幸好跑的快,以后再也不去那烟雨阁了,不过,今天大哥运气真好,居然会得到柳卿衣指点”就在文行想着今天的是是非非,耳边响起一阵铃铛的声响。

    “算命喽,算命,前知五百,后知八百,避凶趋吉。。。”一个身穿灰色麻布衣衫的,左手拿着一面招牌,右手摇着铃铛,看不清脸的算命先生去现在文行身前道“公子,要算命吗”
第二十九章拜师
    文行抬头,满脸疑惑,这位先生也好熟悉,怎么最近老是遇到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的人呢。文行虽有疑惑还是道“既然你会算命,你应该算到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你还算命吗“

    “哈哈,有缘半分不收,无缘千金不算”这位算命先生哈哈大笑道。“哦,意思你我有缘,那我们缘在何处?”文行听到这位算命先生的话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和他似曾相识,但说到有缘就扯远了。

    “这位公子,三月前,你可在燕都的大街上被家丁追赶,最后被抬回家”这算命先生,双眼斜向天空,那铃铛的手,捋了捋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文行满脸震惊之色,自己三月前被抬回家,历历在目,之后被逼去国子监读书,直到半月前,被院主御剑带到这大央王朝,离大楚王朝,不知几千万里,要是马车,是根本不可能到这的,可想眼前这位算命的人,一定是位高人。或许知道院主师门。

    文行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理了理有些乱的发髻,躬身的向这位算命先生作了一揖道“小子杠杆那个无礼,还望先生无怪”

    “行了,起来吧,没想到你被那帮酸书生调教成这样了,这儒教真害人不浅,也是苍天垂怜,没被荼毒更深”这位算命先生虽然嘴里对儒教不满,但很是满意文行的举动。

    ”这位先生很显然就是那个在燕都吆喝算命的的寂静城。

    “看你天庭,红光当照,最近定是福运不浅,你身体变化很大,要不是记得你的气息,还有在你身上,留在的印记我还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公子就是三月前那个还哭闹的那个傻小子。你是不是什么奇遇啊”寂静城问道。

    于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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