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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6:禁入空间 作者:夜不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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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406 禁入空间

空无一物的地板下发出凄厉的呻吟,某个老旧的房子里有一扇打不开的门。
在那呻吟的地板下,那打不开的门後边,也许就是一个「禁入空间」…… 〃
体型壮硕的三个俄国大汉,莫名其妙闯入夜不语的租屋处, 不过,算他们倒楣,遇上守护女李梦月……
夜不语从他们身上找到表哥夜峰的字条:去找我的表弟,夜不语。
惊觉事态严重,夜不语只得跟著他们前往西伯利亚。
经过「走不出的森林」的考验,夜不语察觉其背後的组织大有来头,
而他们所做的实验,更已经「牺牲」了三十七名志愿者── 夜峰正是第三十七个!
志愿者全在一处地下室神秘的消失,而时间都是在晚上七点半到次日凌晨三点之间。
这个地下室到底藏著什麽秘密?
本以为双方是互相合作找寻真相,但现实状况却是他的小命即将不保,夜不语决定躲到地下室,并将之炸毁!
只是他不知,这一炸,後果将不是他承担得起……
麦比乌斯圈、约柜、神秘世界、克莱因瓶、四维空间……
这次夜不语遇上的事件,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更不合逻辑!
他能否找回夜峰?又该怎麽解开所有的谜团? ……

序——写於春节后
总觉得跟夏天告别了没多久,转眼就冬日了;才没几年,就感觉世界好远、好远。
今日偷闲,骑著单车缓缓的想往绿道走,没想到一波三折,绿道没找到,反而看到了许多熟识的人和景。
有时候觉得很有意思,路边的风景居然如此遥远而又触手可及。
满地落叶的小道,车水马龙的公路,不熟悉感有增无减。孩童的脸笑著、哭著,写著自己人生的情节。我就这样一路骑下去,感慨万分。
突然回忆起了很多的东西,小时候、朋友、家后的小河、阳光的温暖。总感到心口堵得慌,有一种情绪想要迸发出来。
本来出门时心情应该是喜悦的,可走到中途,只剩下了饱满的思绪。
沿路一家一家拜访著熟识的人,感受著不熟识的人的热情,顺便打发著自己的无聊。
骑著车,风吹拂在脸上,阳光照射在头顶,并不冷。
冬日是一个奇怪的季节,让人在寒冷中喜欢回忆从前。三个小时的骑车时间,想了很多很多,半途中甚至有一种拿笔写些文字的冲动。
那冲动,早在开始学会码字后就已经消失不见了,重新捡回来,很新奇。
好吧,回忆就是回忆,人总要有些回忆才能够证明自己的存在,又或证明自己的人存在。今天,其实更想去海边。
大海也是很神奇的东西,那种宽广和包容,会令心胸变得很舒畅,就如同自己的人格也大气了起来,虽然我的人格本来就如白杨树一般笔直。
呼,现在看了看刚刚的文字,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写些啥,算了,就当是散的不能再散的散文吧。
总之我骑单车骑到几乎要脚抽筋了才准备回返,回程骑到一半,实在没力气骑下去了,很好,也没有车愿意在我一程。
更好的是,毅力刚强的我依然拖著疲倦的身躯将车骑到了奶奶家,然后再也不愿意动弹。
整天都很充实的我,很感谢冬日少有的阳光;感谢去成都逛街而抛下我的妻子;感谢舍小我而为大我、陪著女儿逛街的岳母;感谢寒风;感谢施舍热水给我的热心人。
嗯,再感谢我的单车,虽然不知道我要在哪年才会下决心将它从奶奶家骑回来。
还有,最该感谢的我自己。如果我不下定决心出门燃烧生命的话,就没有这篇无聊的序言诞生了。
阿弥陀佛!阿门!
嗯,貌似自己的序又变成了罗嗦的句子。挠头、挠头,算了,在乎那麼多干嘛。
说起来,《禁入空间》这篇故事是我历时最长的小说。从二○○八年中旬开始构思,准备下笔时,五月十二日汶川大地震了,那八级地震,震撼得我临时决定写别的故事。
可喜可贺的是,直到今天,自己总算将其写完了!虽然历时接近三年。这三年中,空闲的时候就写几笔,由於拉的时间太长,所以整个故事偶尔会显得有些累赘、剧情强烈的跳跃性以及没处理好的丰富想像力,请见谅!
总的来说,《禁入空间》更偏科幻多一些,或许显得不够惊悚。当然,《夜不语》这套书从开始写的时候,设定就是包罗万象的,惊悚只是本书的其中一个主题而已。
下本书是番外篇,讲的是老男人杨俊飞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也能继续支持《夜不语》的第五部。
唉,笔落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夜不语》居然进入了第五部了。恐怖!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己能将这本书坚持如此之久。
好啦,就这样,下本书的后记再继续跟大家罗嗦。
祝所有看到这本书以及没看到这本书的朋友都能在二○一一年幸福,虽然写的时候是寒冬,可是诸位捧到这本书的时间早已经到了春暖花开,更或者是穿泳衣的时候了。

By:夜不语


考虑了很久,我才打下了「禁入空间」这四个字,作为自己这次事件的名称。
《禁入空间》是伊藤润二画於二○○六年左右的漫画,改编於著名的日本恐怖小说《怪谈?新耳袋》。
漫画当中的第六个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叫做美美的女孩,她的朋友带她去了一个奇怪的地下室。那个没有入口的地下室,墙上有著一个暗淡的朱红色的圆,每个待在地下室的人,最后都神秘的失踪了。
之所以取名为《禁入空间》,因为我最近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
「禁入空间」这种东西,其实离你我并不遥远,谁知道呢?都市传说中不是常常有这样的情况吗,空无一物的地板下发出凄厉的呻吟,某个老旧的房子里有一扇打不开的门,说不定,那呻吟的地板下,那打不开的门后边,就是一个「禁入空间」。
只要一个不小心,又或者好奇心旺盛,就会变成永远囚禁你的「禁入空间」!
直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今年刚过完春节,二月二十一日。
有三个男人,带著一张皱巴巴的、貌似从记事本上匆忙扯下来的纸,神色可疑的找到了我……

Prelude 引子一
基尔特罗斯基将铲子用力地插入土地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自己的妻子说:「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永远的家了。」
三个十多岁的儿子和一个五岁的女儿雀跃著在这片空旷宽敞的乳牛牧场中跑来跑去,一家人从欧洲狭小的公寓搬回了俄罗斯故乡,期间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挣扎,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西伯利亚的寒冬已经过去了,地上的草虽然长得很贫瘠,但是努力一点,足够能养活三百头乳牛,到了来年,生活一定会好起来。基尔特罗斯基已经厌倦了在欧洲的贫困生活,在那裏他没有工作,一家人接受救济,没有人瞧得起他和他们的孩子。
回到了故乡,只要肯勤劳,就能过上比从前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生活。
「亲爱的,休息一下吧。」妻子洛娃走过来替他端来了一杯咖啡。
「不著急,我再试试看能不能把那辆拖拉机修好。」基尔特罗斯基笑了笑,「刚才我查看了下牛棚,损坏的不严重,估计稍微换一点木头,修葺一下屋顶,就能让牛顺利的度过冬天。」
西伯利亚的冬季,比欧洲还要寒冷几倍,幸好这里天然气便宜,木材也随处可见,取暖应该不成问题。
「不要太累了。」洛娃笑著摇摇头,今年四十岁的她,因为艰苦的生活,面容看来比同龄人老了至少十岁。
「这麼多年跟著我,真的让你受了很多苦。」基尔特罗斯基叹了口气,摸了摸妻子的脸。
「不苦,我们不是正在重新开始吗?我相信你会给我和孩子更好的生活,对吧?」洛娃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丈夫的手上,她心里暖暖的,十分踏实。
「嗯,我发誓!」基尔特罗斯基用力的点头。
「对了,我们新家的房子里不是有个地下室吗?」洛娃突然想起了什麼,开口道。
「确实是有一个,怎麼了?有问题吗?」基尔特罗斯基想了想。新家是牧场里的一栋二层小楼,建造年代并不算太久远,大约才三十多年而已,洛娃最近几天将它布置得很温馨。
「问题倒是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洛娃似乎在想措辞,「那个地下室空荡荡的,什麼都没有。」
「也许是牧场的前任主人将东西都搬走了。」男主人抽起铲子,准备再将自己的领地视察一番。
「可是。」女主人还是觉得不对劲儿,「可是这牧场已经很多年没有居住过了,我们被政府安置在这里,也就说明上一个主人将房子卖给了国家。」
「按道理,应该是这样。」丈夫有点搞不清楚妻子想要表达什麼了。
「可是,那间至少十几二十年没有人住过的房子,地下室居然乾乾净净的,一尘不染,这实在太奇怪了,是谁在打扫地下室呢?明明屋子里其他地方都肮脏不堪,积满了灰尘。」洛娃总算是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嗯,确实有些奇怪。你该不会以为这房子是鬼屋吧?」男主人打趣道。
「基尔特罗斯基,我很认真。」女主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等我忙完手中的东西就去地下室看看。说实话,那地方也算颇大,铺点木地板,刚好用来布置成我的工作室。」他笑嘻嘻地走远了。
当晚,基尔特罗斯基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在妻子的再三催促下进了地下室。他看了看手表,八点二十五。
居然没有装电灯?无奈的他只好拿了拿手电筒当光源。地下室大约有三十多平方米,呈正方形。
地面果然十分乾净,四面墙壁都是由水泥浇灌而成,没有铺过木地板的痕迹。他绕著地下室仔细检查了一番,突然发现,要说这里完全乾净也不尽然。
乾净的区域占绝大部分,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围绕著地下室墙壁周围的一小圈范围很肮脏,布满灰尘,如同几十年没有打扫过似的。
而且奇怪的是,累积了许多年的灰尘足足有几厘米高了,但是有灰尘的地方和没灰尘的地方其分界点很唐突,用手电筒照亮,仔细分辨了一番,基尔特罗斯基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就彷佛谁打扫过的地方,那灰尘是被刀切豆腐似的切开了一半,切口处光滑,层次感明确,究竟是谁在打扫这个地下室?为什麼就连打扫都如此麻烦?而且如此工整的打扫方法,不用专业的器具,根本没办法弄出来吧!

可他们一家搬进这个房子都快两个多礼拜了,从来没有人接近过,也没有邻居探门,西伯利亚地广人稀,最近的邻居也距离牧场几十公里远。
算了,不管那麼多,总之家里有把猎枪,安全是可以保证的。如果看到有怪人接近,先警告一番,让他知道这个牧场已经有主人,而且不是好惹的人,绝不能容他乱折腾。
他将地下室打扫了一番,又从屋外拿了些木板进来,准备第二天先给地下室铺上地板。然后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时间过得很快,就彷佛西伯利亚夜晚的狂风似的,每一天都非常忙碌。就这样过了五天,礼拜四的晚上十一点,基尔特罗斯基还在修葺牛棚内部,洛娃突然急匆匆的跑来问:「亲爱的,你看到别尔什卡和弗托里亚克了没?」
别尔什卡是他的大儿子,今年十五岁;弗托里亚克是二儿子,今年十三岁。
「没有,他们怎麼了?」基尔特罗斯基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不以为然地问。
「他们失踪了。」妻子十分焦急。
「失踪了?」他的手顿了顿,「我吃完晚饭出来时,他们不是正在玩捉迷藏吗?」
「嗯,可就在刚才我去叫他们睡觉的时候,怎麼找都没有找到人。」妻子用力地抓自己的头发,「怎麼办,他们怎麼会失踪!」
「应该就在附近,牧场很大,说不定他们就躲在某个地方呢。」基尔特罗斯基安慰道。
「怎麼可能!他们的性格你也知道,绝对不会恶作剧。」
丈夫皱了皱眉,将手上的锤子放下,「我跟你一起找找吧。」
结果,他们找遍了整个牧场,也没有将自己的两个儿子找出来。用来代步的卡车好好地停在车库里,牧场的栅栏紧闭著,没有开启过的迹象,可他们的儿子就是失踪了,甚至,像是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基尔特罗斯基夫妻报了警,警方将牧场周围方圆十五公里全找了一遍,又派刑侦人员整理了线索。
最后的结论是,别尔什卡和弗托里亚克根本就没有走出过牧场!他们应该还在牧场中的某个地方,或许是因为发生了某些意外,不能发声求救,也逃不出来。
警方要求夫妻俩注意寻找牧场的所有角落,然后便离开了,只剩下痛苦不堪的基尔特罗斯基夫妇掩面痛哭。
谁知道,本来应该奔向幸福的生活,会变成一个伤心的结局。

夕阳西下,两夫妇和剩下的一对儿女寂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桌子上的晚饭没有任何人动过。时钟轻轻的指向晚上十点整,距离大儿子和二儿子失踪,已经整整五十多个小时了。
基尔特罗斯基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地下室!」
他的嘴里蹦出了这三个字。
憔悴的妻子微微抬起头,露出了哭肿的眼,「我们和警方都把那地方找过好几次了,里边什麼也没有。」
「可我总觉得有问题。」
他固执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问题出在哪里呢?总觉得那里和儿子的失踪有关!」他想不出所以然来,越想越烦躁不安,乾脆拿了个手电筒往里边走,「我去地下室看看。」
妻子低著头没有反应。
基尔特罗斯基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去,再次将这个只有三十多平方米的空间查探了一番,结果很明显,还是什麼都没有发现。
地下室空荡荡的一目了然,因为自己一个礼拜前刚打扫过,就连墙角的灰尘也没有了。
果然,自己肯定是痛苦得糊涂了,才会认为这里跟自己两个儿子的失踪有关联。这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下室而已,怎麼可能会有问题?
他正准备走出去,可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基尔特罗斯基回过头来再次打量著地下室,脸上猛地露出了惊骇。
不对!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这个地下室怎麼可能会空无一物呢?明明在一个礼拜前,自己才放进去许多的木板,可那些木板一片都没剩下,全部消失了。
彷佛就像,自己的儿子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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