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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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真是把人心揣摩得透透的,这个时候我不会跳出来反驳什么,因为能让宋融和林锋凡进去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不可能因为一个小黎白白损失掉把两个人渣送进去的机会。
后来,强行被拍的那些照片后来全都删了,但它是一根扎在我心口的刺,永远都拔不出来。
我盼望有一天不需要江辞云来保护我,而是他受人质疑和欺辱的时候。会是我!用势如破竹的气势站出来保护他。
江辞云被送进医院,我守在病床边了很久,盯了他好久,他床头挂着吊瓶,我弯下腰去吻他的眼睛,很轻很轻地吻。
腰上突然一紧,江辞云睁开眼睛低柔地说:“能舌吻吗?吻眼睛怪痒的。”
☆、117 我终将站上巅峰
“你终于醒了,江辞云,你吓死我了!”我看着他,眼泪就这么止不住下来了。
江辞云抬起手臂,他的眉头明显皱了一下,一定很疼,一定哪儿都特别疼。
被送来医院那会医生给他换衣服,他身上就没一寸好肉。他拼命保护自己的脸,可宋融那一脚,他的脸还是被皮鞋刮破一点点皮。况且我心里清楚,江辞云的脸皮早在那破房子里丢光了。
想到这我的眼泪流得更凶,我抽着气对他说:“我让你没脸了。”
“没脸?老子这么英俊的脸是贴上去的吗?”江辞云帮我擦着眼泪,反过来安慰我,可他眼睛里的情绪并不像语言来的一样温柔:“颖颖,照片全删了,不会有太多人知道。”那种拼命隐藏却怎么也隐藏不住的愤怒越发让我觉得心痛。
我压下脸,像个犯错的孩子般对他服着软:“江辞云,当时林锋凡带来的男人喜欢孕妇。他们要……”突然间又说不出口了,我无法把那么恶劣肮脏的事情从嘴巴里吐出来。
“好了,不要提了。”江辞云像是也很害怕我说出肮脏的事情来。他的表情很委屈,嘴上却说着:“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狗屁玩意。”
或许是真的不在乎,又或许是太在乎。我不知道!
“严靳知道这事吗?”
江辞云声音很沉地回道:“严靳?我只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打沈茵电话找你,他没理我,大概真是看我够够的。后来我也就没告诉他。”
吊水挂完后我扶在坐起来,他伤没好就要抽烟,我不让他抽,他就很凶地说:“烟瘾犯了,不抽更好不了。去买。”
我太敏感了,总是去注意他的反应和情绪,越看心就越痛。我拗不过他,去医院门口的商店买了一盒烟,然后匆匆跑回去。
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的手却没有推门而入。因为安在门上的一个小小的窗户还是让我看见了病房里一拳拳砸在床上的江辞云,真的是一下又一下的砸着,就好像完全忘记身上有多少伤。
我悄悄贴着墙上,手里的烟盒都差点被我给拽烂了。算不清平复了多久才有勇气走进那扇门,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笑着把皱巴巴的烟递给他。
他盯着烟盒,表情难看极了:“去了半天,买回来这么包像垃圾的回来?”
“只剩这一包了。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牌子,还是买回来了。老板说只是不小心被压得难看点,里面应该都好好的。”我小心翼翼撒着慌。
他连续抽了四根烟后,我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他:“难道你不好奇我脱了衣服有没有被……”
“不好奇。”他很快就打断了我,随即扫来的还有他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香烟让他变得安宁,这次的三个字说的很淡,真的淡得像水。
“为,为什么?”
他长长地叹气:“就算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老子还是要你。不管别人眼里的你多恶心,都和江辞云没关系。”
江辞云不喜欢医院,只住了一个晚上就吵着要回去,我不答应他就把医生喊来,很暴躁地说:“说不住就不住,怎么,还要拘禁病人?老子骨头硬得很,就那些个孬种还打不残我!”
后来医生护士一个个都拿他没有办法,我只能打电话给许牧深求助,可能也是我在电话里说的伤势夸张了些,许牧深来的时候还把江辞云的爸妈接来了。
我第一次和他爸妈照面,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些豪门阔太,穿得挺朴素的,和晚上大马路上跳广场舞的叔叔阿姨没多大区别。他们看见我的时候还挺客气的,这倒是让我宽心了很多。
许牧深把我叫出病房,留下江辞云爸妈在里面照顾。许牧深问我好端端怎么被人打,我咬紧牙关什么都没说,就用一句‘意外’悄悄带过。许牧深早晚都会知道的,但我不想再亲口再述说一遍。
我巴不得能把脑袋割了,把那些恶心的记忆全部都抹杀掉。
后来江辞云不知道和他爸妈说了什么,二老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许牧深说要送他们,他们都没理。
“他们多少年了,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唐颖,别在意。”
“江辞云和他爸妈关系不好吗?”我问。
“读书被退学,后来又活成了小混混。辞云在外面很多年,这关系也就慢慢淡了。正常,辞云爸妈的祖籍是北方的,不会像南方家庭一样粘腻地相处。遇见事就联系一下,平常就各做各的。”
许牧深谈及这个的时候停顿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完。我猜想他的家庭关系应该也和江辞云差不多。
我和许牧深走进病房,看见江辞云指尖又夹起了烟,静静抽着。
许牧深上前一把夺走,把烟给掐灭了。江辞云没和他生气,只是说了句:“阿深,我好的很,不用在医院住着。”
许牧深大概也看出了他铁了心了,帮他办完出院手续就把我们送到海景房,为了怕沈茵心里有阴影,江辞云住院的时候她做了一次产检,医生说没事我就让她去了海景房陪我住几天。我们回去的时候沈茵已经在客房睡着了。
许牧深进厨房忙活,我在楼上陪江辞云。
我才坐在床边,他手一勾,我整个人就失去重心地扑向他。
“辞,辞云。”我被吓傻了一般。
江辞云头一仰突然咬住我的嘴唇,是那种很疯狂地吻着我,像在发泄什么,我的氧气被夺走,他扣住我的额头,舌头用力抵进我嘴里。我的鼻子一次次因为受不住这份汹涌而发出声音。他的动作才开始温柔下来,然后又成了过度的温柔,快把整个人都弄融了。
过了很久,他放开我的时候,自己也在轻轻喘着。
我看见他红透了的眼睛。
他向我扑来,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嘶哑地说:“颖颖,老子对不起你!竟然害你在那种王八蛋面前脱衣服。”
那份肮脏又这么被剥开了,说实话,我的心隐隐再疼。可又因为江辞云抱着我,所有的一切的变得温暖起来。
我镇定地对他说:“这有什么?我又被没干没被摸的。就是拍个照不是吗?再说宋融这次肯定没有好果子,少说判好几年!还有那个林锋凡也一块完了,陆励这招真是够狠!”
可能他是听见我主动告诉他我只是被拍了几张照片,别的都没有,他直起身子时脸色好像好了很多。
“这次一定都是陆励这孙子引导的,没想到这人心能狠这么透,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明天就找人把他给做了。”江辞云说话的时候又好似发了狠。
要是别的商人我相信可能不会,但是江辞云这种事真的干得出来。
我怕极了。
“不行,你要是这么干了,出点事我可怎么办?我才二十几岁就要守寡不成?”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嘶声力竭地对他咆哮。
“守寡?老子一定要比你活得长。”江辞云皱了下眉头:“放心,不会出事,我会小心做。”
我一听他这么说更害怕了,也顾不得他身上还有伤就开始拼命地晃动着他:“你敢!”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又说:“你要真走那种野路子,咱俩就干脆完了。”
江辞云一听,大手一推,我瞬间跌在床上,而他顺势压下:“完了?”他忽的笑了:“谁他妈和你完了,我和你完不了。”
“我说真的!”我看着他硬朗好看的脸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好。那以后我在哪,你在哪。”他太过强势地说。
“我觉得……”我正说着话呢,江辞云又狠狠吻上来,他掀起我的衣角,含糊不清地说:“唐颖,我真是着你的邪了。要不是为你着想,我他妈一定把那票人全干了!”
☆、118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愣愣地看着他,这个冷静时喜怒不形于色,疯狂起来又狂傲至极的男人……
他。
是我的。
江辞云的脸被我捧起,我笑着宽慰说:“想想也没什么,人刚出生的时候不也都光溜溜地来?那时候什么姑啊,婶啊,爷爷,叔舅什么的不也都能很坦然地看我。我是在宋融那王八蛋面前脱衣服了,当时是挺羞耻的,可人能活着不容易,难不成因为别人的错还闹自杀或者做坏事儿去?江辞云,你是流氓不假,可你自己也说,你这个流氓养活了很多人。多少人指着你吃饭?可千万别干傻事,我还打算赖你到老呢。咱俩以后还得多生几个孩子,是不是?”
说完,我伸出的两根手指一点点僵下去。
江辞云看着我,喉结轻轻地上下滚动,想张口却又闭紧了嘴巴,
我被盯着特心虚。发生了那样的事心里怎么可能和嘴上说的那么轻松,但即便阴影再大,我只知道还是要好好活着,江辞云这么好的男人我还舍不得离开,别人想来抢那更是不行。
他冷哼一声:“这么恶心又丢人的话,你张嘴就来?听着有点操蛋。”
过后,他又低低地笑:“还行,也能入耳。”
我反射般地向他胸口砸去,他眉头一皱骂道:“痛!”
这一拳砸的是轻是重我心里有谱,我刮他鼻子:“刚刚吻我的那会哪儿哪儿都不疼了吗?”
他焦躁从身后抽出抱枕要闷死我。
我手脚乱晃,等呼吸到新鲜氧气的瞬间同时也看见他浅勾的唇角:“老实点。”
许牧深来喊我们吃饭,沈茵正好也醒了,她站在许牧深身后从外面望着我,隔了很远还是能看见她脸上透出的一丝丝羡慕。
饭桌上,许牧深夹了筷菜往沈茵碗里放,然后又夹了筷往我碗筷放。
江辞云挑他一眼:“是我进的医院,你小子怎么不给我夹菜。”
“照顾女士,这是基本素质。”许牧深淡淡地说。
我嚼着菜随口丢出一句:“牧深可是文化人,和你的素质不一样。”
“喔?”江辞云身子一探,嘴凑到我耳边问:“没有我这的素质,你夜里怎么过?啊?”
饭桌就屁大点地方,他就是说的很轻大伙也都听见了。这都哪儿哪儿啊,他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情的机会。
我顿觉脸红成了猴子屁股,自己吃饭就算了,江辞云还非要我给他喂饭。许牧深后来还是问了来龙去脉,但被强拍裸照这事没人再提,被江辞云自动过滤了。
“小颖,算你倒霉。”沈茵冷不防插了句嘴。
我愣了愣:“什么意思?”
沈茵没什么精神地说:“你跟着陆励一天好日子没混到,姓陆的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又自私又恶心,可你想想,关键时刻还不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个能逃得过?突然间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烂了。不过他的做法挺蠢的,这么干不是给自己招黑吗?到时候林宋两家闹起来,估计他扛不住。”
我清晰地看见沈茵脸上的自嘲,这以事讽事的味道太明显了,大概她还没从宋融给她唱歌的事情里走出来。
这时候江辞云低沉的声音扬起:“错了。”
“哪错了?”
“辞云,什么错了?”
他看我一眼,随后又把目光移到菜盘里。我顺着他的目光夹起菜往他嘴巴里送,其实他这会德性挺无赖的。
江辞云缓慢嚼着说:“陆励这么做很聪明,不仅仅帮了自己女人一把,还把烂摊子摊到老子身上来了。”
“是他带警察去的,这事和你明显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啊。”我急得不行,他们都看向我。特别是江辞云,盯过来的眼神满满都是被我逗笑的样子。
许牧深想了想说:“陆励带人过去,看上去最直接的受益者是辞云。要说辞云没和陆励勾结,谁信?”
“阿深,还是你最了解我心里想什么。”江辞云笑了笑。
我心惊了下:“你是说他们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就不嫌事大把帽子往江辞云头上扣?”
许牧深说:“主要是宋家,听说有点经济基础。希望是我多想了,这只是最坏的结果。吃饭。”
江辞云说:“他们还入不了我的眼。”
这个我信,只是严靳那不知好赖的家伙偏生这个时候给云深添了堵,想想就挺气人。
“对了,牧深,林锋凡说你整理过他的案子?”说起来林锋凡会对我施暴也有许牧深带去的一份怒气。他和江辞云是朋友,我又是江辞云的人。自然就……
许牧深看我一眼,悄无声息地又给我夹了筷子菜:“我没决定开律所的时候辞云就让我查查他的底。林锋凡在律师界的口碑一直不太好,只要出的钱多,他什么案子都接。有时候还两头通吃原告被告,赚了很多不干净的钱。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在一个律师们自己的内部网把林锋凡的一些劣迹发上去,一传十,十传百,现在电子通讯这么发达,很快就惊动了司法部门。舆论太大又查证属实,他的律师资格证自然就被吊销了。”
“吊销都是轻的,这种人该被拎起来吊打。”沈茵冷冷地说:“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下场肯定惨。”
再后来我们都吃饱了,空碗放在我们面前,我的筷子离了手。
“阿深,上次你走那么急,什么事?”江辞云饭后立刻点上一根烟,一口白雾喷洒出来,浑然天成。
“那天我爸来看我了。”许牧深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死沉死沉的:“我去洗碗。”
夜深后,许牧深开车回去,沈茵要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和江辞云就先上了楼。
他脱得只剩条裤衩,看见他身上那些青紫我心挺疼的,可当他吊儿郎当看着我时,我以为他又要发情,于是就吊着嗓子对他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