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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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加速,敲击键盘的动作停下来,偏头问道:“江辞云,刚注册公司的时候你不是说,不要和你联系在一起,你说不希望别人觉得我是在靠你,所以连名字都让我不要加上你的字,除了那两千万本金之后你没注过一毛钱,这次怎么突然就……”
他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大手在我后背轻轻磨蹭着说:“颖颖,我的人和钱都他妈是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还是对陆励以前对你做的事情很介意,我不反对你用一些不好的手段把他给干翻,然后放松下来,行吗?”
江辞云这番话说的好卑微,我常常看不懂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明明操控着所有,爱,恨,我的事业和心情。可他又时不时低到尘埃里,让我渐渐坚硬的心一次又一次为他而动荡。
他开始亲吻我,用着我们无比熟悉的熟悉的交流方式一件件褪去俗世的束裹。隔壁房间孩子的哭声传来,江辞云压低声音对我说:“颖颖,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对吗?”
我脸又红又涨,轻声问:“你怎么知道。”
他笑中藏着邪气:“我了解你。”他的指腹在我腰间的每一寸皮肤上游走:“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
“你不了解我。”我说。
江辞云嘴角勾得更猖狂:“老子又不蠢。嘴上再怎么冲动,都他妈的气话。”
“米苏……不要欣赏她好不好。”我看着他,声音更轻了。却被一股力道瞬间贯穿,在一波一波的强势中再也无法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133 我终将站上巅峰
他依旧勾着笑,声音却凶道:“认真点。我要……”他重重喘着气:“颖颖,我要孩子。”
我们都压抑着,尽量谁都不发出任何声音,隔壁房间孩子时不时的短暂哭声好像在刺激着我们,他始终盯着我,从他眼睛我,我真的看见了他想要做个爸爸的浓重执念。
凌晨三点,我们冲完澡一起从洗手间里出来,我竟然毫无困意,江辞云也似乎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他腰身裹着浴巾,习惯性地点燃一根烟,我越来越迷迷恋他抽烟时浑然天成的吐呐姿势,连带那些气体也一起迷恋着。
他抽完一根烟,我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他很娴熟地圈住我问:“爱我吗?“
我说:“很爱。”
“爱哪?”江辞云低低笑着,他就像个女人似的问着没太有营养的问题。
我不想认真回答,侧头勾勾手指,他颔首,我凑到他耳边说:“我爱你的……”拖了很长的调子,我自己都笑了出来:“你的黄金屁股。”
江辞云顿时冷笑两声:“老子的黄金屁股可不做生意。”
我一听,差点笑得肚子痛,他过来捂住我的嘴,指了指墙上的钟说:“几点了。”
他抱我上床,把手臂给我当枕头,我们身上一模一样的浓郁的沐浴露味道让我睡了个安实的觉。
可这一觉并不长,严靳来的早,说要抱孩子去再吊水。我和江辞云都醒了,严靳看见江辞云,递给他一根烟,江辞云没抽,夹在耳朵后头把他叫到一边说了几句,具体说什么我和沈茵都没听见。
他们的谈话时间不长,严靳没多久就要从沈茵手里抱走孩子,沈茵没给他,说:“你还是别抱着,这要是他以后抱习惯了怎么整。”
这次我没有跟着沈茵去,又隔一天严靳一大早又来了。他和沈茵刚要出门,那个以前江辞云娱乐城的小姑娘抱着女儿竟跟来了。
画面太难堪,身为旁观者的我都觉得自己会记一辈子。
那小姑娘瞧着真挺可怜,明明自己才是严靳的正牌老婆,可看见沈茵和严靳并排站着的时候,还是很卑微地说:“她一大早哭个不停,可能是想你了。”
“你故意跟的。”严靳的态度算不得太好。
她低下头,没说话。
在感情的世界里,谁爱谁多一点注定会处于弱态。
“嗯。”她承认了,然后眼睛里都是眼泪:“老公,你是不是想离婚了?”
我的心咚咚跳,在心疼和期待中越跳越快。
严靳那媳妇是坐过台没错,但在她二十一二岁就跟了他,而且严靳和这姑娘办酒席没多久我私下问过江辞云,他说自己的娱乐城不要姑娘们做什么不良交易,除非姑娘和客人熟悉了,处出了感情那自己私下出去的不算。
我想这个姑娘可能真的很爱严靳,所以才愿意包容这么多。
她像颗钉子似的钉在地上,好像连走近自己老公的勇气都没有。严靳都没回答,沈茵先说了:“他没要离婚。孩子病了,他陪两天就回去。”
那姑娘的脸挺僵的,点点头说:“那你陪吧。”她手里的孩子真是在哭,她没骗人。
哭声像是会传染似的,沈茵的儿子也哭了起来。
严靳最终从沈茵手里抱走了儿子和自己老婆擦身而过时丢下一句:“我先去医院,先回家吧。”
我看了眼江辞云,江辞云要她进来坐,她也真的进来了,环视了一圈,特别窗口挂着小孩衣服那间就更是多看了两眼。
后来她坐在沙发上,我给她泡茶喝。
江辞云先去了公司,我和这个见过没几次的女人面对面坐着。
她很不好意思地问我:“唐总,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多余啊?”
我有点尴尬地摆手:“没有。”
她自己摇摇头,苦哈哈地笑了笑:“其实我也觉着在严家是个多余的人,要是没女儿他也不会要我。人怎么可以这么犯贱,就因为一个男人委屈自个儿。我和他结婚那么久,他,没碰过我几次。每次都是他谈生意喝醉了,醒来又很陌生,好像碰了我是很恶心的事。可我……”两行眼泪挂了下来,又快又多,不巧滴在孩子眼睛里,孩子又哭了。
我此刻的揪心无以言表,虽说更心疼沈茵,可这姑娘也可怜兮兮的,看见她就好像看着以前弱小的我和现在怕江辞云喜欢别人而开始胆战心惊的我。她要是离开了严靳,我不确定这姑娘会不会和沈茵一样,做回小姐,带着很难愈合的悲伤坠到人生的最低点。
我竟然去拉了这个没多少交情女人的手:“别自己吓自己,也许会好起来的也说不定呢?”
她愣愣地看着我,点头,笑了。
看得出来这姑娘虽然在夜场上过班,但没什么坏心思。我送她到楼下,司机在等她,她上车后我就自己驾车去了公司。下午的时候,经理告诉我,陆励这两天名声挺火的,就因为那个从我手里盗走的网页得到了很多很多好评。那网页和传统网页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用户体验非常好,关键了融入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创新感十足,看见报纸上写他因为这个网页一下就得到了很多关注,我心里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想,最好的时机来临了。
在他人生的一个制高点上推他下台,做过的恶不可能真的当做从不存在。
下午五点的时候江辞云走进我的办公室,他给我买了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一个靠垫而已。他说是从国外的良心产品,久坐屁股也不会痛。
我一看标签是俄文,整个人就又不好了。
“米苏送你的?”我莫名不喜欢这个礼物。
他一听也不高兴了:“放什么屁!”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看见俄文就不由自主想到那个女人。其实我也撞见过江辞云的一些合作伙伴,有些女人甚至对他表现出浓浓的好感,可我都没什么危机感,就那个米苏不同。
“在网上订的。”他拿起我的茶杯,丝毫不介意的喝了口。
“今天和我一起吃饭吧。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单独吃过晚饭了。”江辞云说。
我坐在他车里,他问了我要吃什么东西,后来遵循我的意见去了一家新开的餐厅。
牛排上桌的时候,他习惯性的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间异常好看,前来服务的服务生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他的服务特别周到,以至于我很娴熟地从皮夹里头抽出两张钞票甩给了他。
“颖颖,你现在不但有嘴皮子,还有实力。”江辞云特别不阴不阳的说。
我身子靠过去,说:“那是,我现在自信着呢。”
他冷笑两声:“是吗,包括在爱情里?也很自信?”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越过他竟然看见了米苏。
女人的挑衅是最明显不过的。
江辞云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眼神的怪异,想要扭过头去。
我紧张的一把就捧住了他的脸说:“你脸上有黑头。”
他扫开我的手,骂道:“滚。老子皮肤比你好。”
牛排上桌时,我心里一直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这个米苏来破坏我和他的二人晚餐。
可后来,让我转开视线的原因竟然是一群不速之客。
有人上前来拍江辞云的肩膀,是个黄毛,他开口就是句:“老朋友,你是自己走,还是让你媳妇跟你一块走。”
“怎么是你们?”
“兄弟几个刚刚出来,想找你一个喝个酒。”黄毛说。
江辞云看他们一眼,我从他的眼神中看见了很少还会有的狠绝了。他不紧不慢点了根烟,然后说了句:“给我滚远远的去。”
我很确定这批人我没见过,不是之前打过照面的任何一个人,全都是生脸。
黄毛把江辞云的一只手拿住往自个儿腰上摸,衣服翻起来一点点。我看见了金属的东西,应该是比西瓜刀小一些的管制刀具。
☆、134 我终将站上巅峰
江辞云一定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他处变不惊,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
他抽回手冷笑,随即又点燃一根烟,是他一贯的吸烟方式,第一口永远猛烈得很。
黄毛怒了,一把扯住江辞云的衣领骂道:“和你说话听见没?”
江辞云的眉头一皱,把黄毛的手当作烟灰缸狠狠地按了下去,嘶的一声,黄毛猛地收回手乱甩着,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立刻发了白。
“妈的。”
跟在黄毛身后的一个小兄弟瞧着就是个机灵的,他挥起拳头就要往江辞云脸上砸,只是这拳头没来得及落下,米苏就狠狠握住了。
我的心顿时一沉,这个米苏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个餐厅里,我当下能想到的就是这批人很可能是米苏找来的。这个念头才刚刚闪过不久,米苏就和他们打了起来,那种气势真和我看美国动作片里的女打手似的。
我下意识看向江辞云,不知道他到底是太淡定了还是心里有了和我一样的想法,端坐在我对面一动都没动,就像不关他的事。
“不去帮忙?”我问。
江辞云拿起水杯喝了口又对我说:“就当看电影了。”
“黄毛他们是谁?”我问。
江辞云慢半拍地说:“你老公我刚踏入社会时认识的人,阿深也见过。”
他语速不快,说得很缓慢,但这句话透露的信息却很多。半年前台球室里他们和老板的对话我到现在都记得,而且许牧深也和我说过那时候江辞云太年轻不懂事,差点走了弯路去卖粉,那么这批人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黄毛和米苏打得激烈,没多久餐厅的保安也都过来了,黄毛他们没有再和米苏打,一群人往门口冲出去,透过玻璃窗正好能看见他们上了车,车牌被光碟挡着,显然是有备而来。
可是餐厅是我临时说的,江辞云和我都是突然来的,这么说起来没人会知道我们在哪儿,只剩下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有人一直跟着江辞云。
米苏喘着气走过来,拿起江辞云喝过的水杯一股脑全倒进嘴巴里。心里快膈应死了,杯子这种隐私的东西,怎么可以乱拿。江辞云之前在办公室喝我的水杯,因为我们是夫妻,是最最亲密的人。可米苏拿江辞云的水杯,又是凭什么。
我静等这个女人会说什么。
米苏把杯子放下,性感的把棕色的长发撩到一旁,又刻意用俄语和江辞云交流。我听不懂俄语,而且她明明就会中文却不说,很显然只是不想然我听而已。
“聊完了吗?”我忍不下去了,很不礼貌得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江辞云看向我问:“吃饱了吗?”
“屁话!”我飙起了脏话。
他好笑得看着我:“走吧,回家。”
米苏的声音提高了很多,在他身后喊着,但江辞云却没有再理会。
车里,我盘着手:“没话和我说?”
他瞟我一眼:“你想听什么?”
一场暴雨来得猛烈,打在车窗上的雨点子少说也有硬币大小。
江辞云低哑的声音和外头的雨声互相抵触着。
我瞥他一眼:“想听什么?你觉得我想听什么?江辞云,你什么时候去学的俄语,你和米苏真的只是合作伙伴这么简单?还有怎么会那么巧,她在吃饭,小流氓也正好就找上门了?”
“俄语认识你之前就学了,一直没机会用所以你不清楚。米苏……她撒疯,不用理。”江辞云只丢我这么一句。
可我的心更乱了,他们的俄语说的是什么鬼我一句也听不明白,急也没用,急也没人会告诉我什么情况。
许牧深的话突然一次次在我耳边闪过,他说趁着江辞云还没有离谱的行为……
是的,守住婚姻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些人以前很相爱,但后来却腻了。一旦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无法去判江辞云‘死刑’,因为我根本就没证据,再说他的心思有时候也喜欢闷在心里。
很多人也会藏心事,但和江辞云的性质却不一样,人家说话分能说的和不能说的,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憋着。可江辞云不是这样,他只分愿意说的,和不愿意说的。
因为他总是很坦白,但……不愿意说的一样只字不提,就比如和林超的细节,我问过很多次他都没说,后来还是许牧深告诉了我。
到家后,沈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江辞云去洗澡,我就把沈茵拖到一边,聊了一会后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沈茵。
她悲怆地冲我笑:“抓紧他。像老江这样的男人,多的是人想要挖墙脚。你防不了别人挖,但你可以守着。别和我似的。”
“今天严靳和你说什么了没?”我听着她话里有话似的,于是就问得小心。
她点头:“说了。严王八蛋说把爱情给了我,把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