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幸得相遇离婚时 >

第74部分

幸得相遇离婚时-第74部分

小说: 幸得相遇离婚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我是律师,但也有事情是没有公平可言的。不谈我,谈案子吧。”许牧深似乎有意避开这些话题。
  我确实也想知道严靳要是诉讼离婚到底需要什么,或者走什么样的程序,毕竟我和陆励离婚的时候是私下自己去了民政局,对诉讼这一块不太了解。
  我点头:“行,谈案子也行。严靳和他媳妇私下调解离婚看起来不太可能,那姑娘不肯离,可能还是得走法律程序。”
  许牧深指尖的烟已经点燃,他缓慢喷出口烟雾说:“如果是诉讼离婚,法院经过调解后发现夫妻感情确已破裂,并无和好可能时,法院就可以作出准予当事人离婚的判决。”
  我微微一躲,自从江辞云戒烟之后,我已经不太习惯烟味了,而且他们抽的牌子也不同,所以味道不同。
  我清了清喉咙问:“听你的意思,好像不难解决的样子啊。”
  许牧深轻扯嘴角,淡淡地说:“小案子。诉讼离婚一般就关于孩子,经济,这些严靳在纸上写得很清楚。虽然小孩抚养问题,法院会考虑到谁更有抚养能力,小孩跟谁更有利于小孩的成长和发育。但严靳不执着这个,只要能离婚,他上面写了能满足对方的其他一切要求,包括孩子抚养权和财产具体划分情况。严靳的大多财产都属于严靳个人,婚后的那一部分,他愿意给的那些其实已经超过了原本他妻子可以得到的东西。所以他真决定离婚,让他抽空来我律所一趟。我填好资料方便早点递送。”
  香味突然横在我们之间,一个大锅子安在了桌上,许牧深要的啤酒也来了。锅边贴了好些玉米做的饼子,鸡肉和尖椒的颜色特别的好看,一看就让我很有食欲。
  我想拿筷子开动,许牧深的手却伸了过来,他帮我剥掉筷套,打磨了几下再递给我说:“这种一次性的筷子有很多木刺,容易扎手,以后你在外面吃饭,最好也像这样磨一磨。”

☆、145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看他一眼,和他说:“像这种筷子有时候是有很多刺,不过就算刺了手,我还是需要它。”说完,我夹了块鸡肉塞嘴里。
  许牧深倒了杯啤酒说:“我懂。”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懂了我的暗示,这顿饭我们吃得很安静。他喝完一瓶啤酒又要了一瓶,我让他别喝了,他说:“啤酒,和水差不多,没关系。”
  这家店的菜真的很不错,一整锅在不知不觉中都被我们干光了,许牧深买了单,我和他一起离开饭馆,他醉眼迷离地指了指饭馆对面的一幢楼说:“十年前那楼还是个老房子,没那么高,现在都拆了。”
  我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想起来了,随口说道:“是啊,以前我爸妈还说在那里买个二手房。”那会马路还没修,很窄,两辆车要是一来一去擦过都得非常小心,很容易就会刮到别人的车,货车更是别想从这路过,火车迎面要是遇辆车,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因为路太窄了,对面那房子一眼就能很清楚看见我爸妈的店面。
  许牧深模棱两可地说:“我半工半读时接过一些家教工作,有个学生好像就住这,她大学读得专科,是文科。”
  “那和我一样,我大学也是学文科的。我那时候挺笨,感觉学理科的人挺牛的,脑子好。对了,我记得我有个同学以前就住那,该不会那么巧,你给她补过课?”我开始越来越警觉。
  那同学和我是死对头,起矛盾的原因其实是很小的事情,小到我都已经记不得具体是什么事了。就因为那个年纪思想不成熟,又爱面子,掰了就好不起来。很多和她认识的人都从她嘴里‘了解’我。
  许牧深笑了笑:“应该……不会那么巧。”
  “哦。是啊,人和人的缘分很奇妙的,有些人来的早却不是最后的人,就像我先嫁给了陆励,最后才和江辞云在一块。你说呢?”我挑眉问他。
  许牧深笑着说:“没错。我也是这样的人,从来没想过去强求什么。但感情这种东西常常不受控制,有时候淡了觉得能忘记,偏偏突然又出现了,呵呵。除了克制和理智,没有别的办法。”
  我听到这番话,混乱的心湖稍稍平静了些。
  我开了车门钻进去,带许牧深回律所就开车去了云深集团。
  回去的路上,许牧深的每一句话都在我脑子里萦绕。如果许牧深读书时真的干过家教,那么按照年龄差来说,我那时候也就十八九吧,许牧深差不多二十出头,算算时间,我爸妈的店还没关门,每天放学我都会在店里帮忙,碰到没生意的时候就搬把藤椅子坐在门口乘风凉。
  会是那个时候吗?
  就算是,那种好感应该不能被算作爱情。后来我照样结婚,离婚,然后嫁给江辞云。或许要是我没有嫁给江辞云,许牧深不会想起我是谁。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我的车速平缓,开了好久终于到了云深,我把车停好就上了顶楼。走廊上我听见了哭声,脚步变得很快,我推门进去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姐抱着小彦,而江辞云握着奶瓶在和她讲解喂奶时的姿势必须要正确。
  “你找的保姆应该都有培训过吧,别太紧张了。”我说。
  江辞云转过身来,盘着手说:“和阿深吃得愉快吗?啊?”
  “原本挺愉快的,这会闻到一阵酸味儿。”我径直走进去,拿着他的茶杯咕噜咕噜和了大半杯。
  他走到我身后,掐了把我的腰,我痒得差点跳起来,我知道他也很怕痒,想伸手去掐他,可一想到办公室还有别人,瞪他一眼也就算了。
  我坐在他办公椅上,拍了怕桌上的大叠资料说:“没生孩子前总是想机器一样工作,后来真休息了,也觉得没什么了。有句话你说挺对的,时间这东西挤挤也就有了。”
  “小傻逼,总算想通了。”江辞云宠溺地对我笑,把我喝掉半杯的茶拿起来又去加了点水放我面前,他的手从后面圈过来,撑在办公桌上问:“帮严靳谈得怎么样?”
  “说是小案子,要是夫妻间没有和好的可能性,法院会宣判离婚的。”我说。
  江辞云点头:“严靳那小子经过这些应该会更成熟。”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沈茵会和严靳走到一块的时候,严靳的媳妇竟然又怀孕了。在妻子的孕期和哺乳期,离婚诉讼无法成功。再一次的,把沈茵和严靳牵扯到一起的红绳突然断了。
  我和江辞云回到海景房的时候,被损坏的门已经修好了,它半开着,我们相继走进去。
  商临换了衣服,款式不同,颜色还是暗黑系。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只猫,特别肥,全身的肉像球儿一样堆着,典型的加菲猫类型。
  商临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这只猫的皮毛,没有看我们,特别缓慢地说:“我约了沈老板来这里吃晚饭。”
  我一听,顿时就心惊得很,态度并不好的骂道:“商临,不管你和江辞云的关系究竟坏到什么程度,请你别动沈茵。”
  商临缓慢抬起头,像是好笑地滚出窜笑声来:“弟妹,你管不到我。”
  江辞云把小彦递给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拎起一只猫耳朵就把往窗户那走,嗖的一下把猫丢到了外头的花园里。他转身警告:“家里有孩子,乱七八糟的宠物别给我带进来。”
  “辞云,你火气越来越大了。今天中午我回去吃饭的时候还和那俩老东西说你对我很好,不但把我接走,还要把公司让我一半,他们很高兴我们兄弟俩终于可以团结一心了。”
  “你!”江辞云当即变了脸色,指着他骂道:“商临,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看看,这些年你教得都是些什么朋友,动不动就爆粗口,不好。”商临说完看了我一眼,如同把我当成一个笑话在看,他站起来走到他身侧说:“猫是我替那俩老东西买的,你最好捡回来,明天我还要带过去。这么多年他们挺寂寞的,一个儿子失踪多年,一个儿子有和没有一个样。”
  江辞云揪住商临的衣领,猛地一扯:“我不管你回来想弄多少事,总之我还是话,什么阴谋诡计通通给我使出来,都朝着我!”
  “已经在做了不是吗?云深集团,你说我进去干副总好不好。嗯,他们一定很高兴。辞云,你伤透了他们的心,这时候应该知道怎么做。”商临掰掉江辞云的手,极度缓慢地说:“我得去做饭了,沈老板很快就会到。”
  商临看起来太阴邪了,看上去真不太像正常人。每次看见他,我的鸡皮疙瘩就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小彦困了,我把她抱进卧室放进婴儿床里。江辞云紧跟其后,一进门就暴躁地扯开了衬衣的扣子。
  在我的印象中,江辞云是那种永远掌控着别人命脉的人,他的被动越发衬出商临的威胁。
  “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而且,我觉得与其让矛盾加深,倒不如试试和他解开心结,不是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吗?更何况你们还是兄弟。”我直起身子,走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腰身,轻声说:“对了,为什么商临和你不是一个姓?难道最开始你爸是倒插门?”
  江辞云深吁出口气说:“小时候他身体不好,我妈迷信,算命的说他不能跟我爸姓,那个姓克商临的命格,也会影响家人的运气,所以他才跟我妈姓。”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心里多少有点自责吧,我觉得经过那么久的时间自己多少是了解点江辞云的,可我了解的都是自己以为的江辞云而已。
  我的脸贴在他胸口,肆意地呼吸着他身上的男香味说:“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那天在阳台上你不是问我别人要说你不爱我,我信不信么?”
  江辞云突然推开我,深深凝视着我,仿佛不但想知道我的答案,还要捕捉我的表情。
  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地闪躲,我轻声说:“我们都有女儿了,我早习惯了生活里有你损我,骂我,宠我。要是你不爱我,根本就不会和我多废话一句。但是,让我了解你好吗?完全的了解,连你不想说的,能不能都告诉我?”
  江辞云猛地一眯眼睛,他太敏感了,立刻就问:“商临和你说什么?”

☆、146 纵我们一生猖狂

  “他没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东西。可你越怕,他还是一样存在,倒不如趁着我知道之前就告诉我。你说呢?”我试图十分平静的和江辞云沟通,希望他真的能把我当自己人,把那些能够威胁到我们感情的东西全部交代出来。
  江辞云想了想,似乎在说与不说间拼命挣扎,他不知道,我早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我忍着假装不知道,就是不想去质问他,逼揭开一些他不愿意说的秘密。
  江辞云的眼神越来越深,过了很久,他不答,意外冒出句:“没什么好说的。记住,我们结婚了,生了孩子!”
  他走到窗口,那道背影离我其实并不远,可当他不愿意和我坦白的那一刻开始,除了失落之外我甚至觉得他离我还是那么远。
  没多久江辞云转身,依在窗台上说:“颖颖,帮选条领带,明天公司高层重组,要穿正式一点。”
  我提了提眼睛,急不可耐地说:“你答应商临进云深?你!你在玩火吗?它是你的心血啊,就不怕被毁了?我觉得在你们关系缓和之前还是不要答应他吧。”
  江辞云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无奈:“老子欠的债,总要还。和他关系好不了。他爱闹腾让他闹,只要不动你和孩子,随便他怎么样我都不会特别在乎。”
  我没有再说话,因为很显然江辞云已经被商临吃住了,一个长期得不到太多父母关心的儿子,内心其实应该是期待他们可以多给一些好脸色给他吧。
  商临,真是够厉害!
  我帮江辞云烫好衬衫,选好领带,他走到婴儿床那轻轻摸着孩子的脸说:“要是阿深也有个女朋友有个孩子,我就放心了。”
  我猛地看向他,忽然意识到可能许牧深并不知道江辞云早就知道一个叫唐颖的女人,他不愿意说,他怕我看不起他,他怕一旦说出口,哪天许牧深知道了,两个好朋友会反目成仇,所以只有自己埋起来。
  想到这些,他不说我突然也能理解了。
  “你觉得这么多年他不找女朋友是为什么?”我走过去问。
  “他是个很执着的人,不管是对工作还是对感情。大学毕业后他执着在工作上,其实我挺佩服他的,他可以连续十年为自己的目标奋斗。在感情方面,他很胆小,喜欢退却,犹豫不定。所以错过了很多原本有可能的人,以后要是哪个女人嫁给他,绝对会特别幸福。”江辞云说。
  没多久沈茵真的来了,我一听见沈茵的声音就从出了卧室,她看上去精神不错,好像一点都没有难过的样子,她自己给自己削了个苹果,盘着腿大口大口啃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暗暗观察了好一阵子,她越是这么洒脱,我越觉得她出了问题。
  “你,真没事?”我问。
  沈茵瞥我一眼:“我能有什么事?”
  “严靳他……”我欲言又止。
  沈茵的身子侧向我:“我知道,他老婆又中招了。他离不了婚了。”
  “你不难过吗?”我小心地问着。
  沈茵说:“小颖,有些事就是那么巧,有些人就是注定那么倒霉。倒霉的人总会遇到倒霉的事,再怎么想躲,还是屁都躲不成。难不难过根本没点屁用!”沈茵坦率的我听到我耳朵里变成了无奈和妥协,而严靳又一次陷入了道德的漩涡里。
  她又张口去咬苹果,咬得很重,依然肿着的脸如果墨色画上的一抹极小彩色,看上去不像是渲染出什么,只是衬得生活中的黑暗更黑暗而已。
  商临把菜端出来的时候,缓慢地系下围兜,他走到沈茵面前,和以往一样去轻轻摸着她的头说:“那晚上我上厕所,出来的时候服务生就说你别带走了。傻丫头,以后好好过。”
  商临冲着沈茵笑,那种温和的感觉把他的阴鸷扫得空荡荡的,这是假的,我比谁都清楚,这次商临回来,他明显要把江辞云身边的人,甚至是我身边的人全都搅的鸡飞狗跳才安心吧?
  我盯着商临的脸,突然想到了一件极度可怕的事。现在的严靳绝对非常痛苦,第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