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普法-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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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濑能君。”
“嗯?”
我边嚼着冰边应声道。
“今天从现在起还有空吗?”
“差不多算有的吧。”
除了发呆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做,这应该叫有空的吧。要去旅行的话也没钱可用了。钱都在群马用完了。
“从主题公园回来到现在,都无所事事的吗?”
“才不是呢。出了趟门的。”
“是出去旅游了一趟的吧。”
“没有哦……跑群马去都算是旅游的吗?”
雫一把抓住了这句我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话。
“群马县?你有亲戚在那里吗?”
“没有。是被邀请去那边的。”
这又不是什么有必要隐瞒的事情,我就直接说明了。雫看起来也还是平常的样子。
“……我可以问一下吗?”
“想问什么?”
“你和谁一起去的?”
“水琴。”(怒气+40)
响起哐(玻璃器皿间碰撞的声音,解释下以防有人没看懂)的一声,雫没好气地把手里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本人有意这样的,不过还真的是很响的一声呢。
淌在桌子上的茶水流散开了。
“喂,茶水洒出来了。”
雫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难道说你连茶水洒出来了都没察觉到吗?
“和近堂同学去做了什么?住在了那里的?”
“没做什么特别的,当天就回来了。”
“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吧。”
怎么就咬着这个不放了哦,我不记得我有放了鱼饵在垂钓的啊。
“只是吃咖喱去了。还是那家伙硬拖着我去的。”
“咖喱这点东西你要吃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做,真的只是这样?”
“就只是……啊。”
我的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场景,就是我被灌了大量咖喱之后发生的事情。
“什么?”
雫稍稍把身子向我探了出来。几乎都没见过她会有这种反应。
“……没什么。”
“不可能没什么的。快回答。”
这完全就是警察的盘问了嘛,说起来他们准备刨根问底的时候都是用这句式的吧。这样无论你到底有没有犯过事,都必须要说点什么了。这完全是制造冤案的温床嘛。
“就算你要我回答……”
“去做了什么?”
“不是去做了,而是被做了。被吻了……”
啊~~,还是说出口了。
雫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当然,也不像红音那样一下就变身了。总感觉氛围像是有点变了的样子,不过突然又恢复回去了。
“呼~~……濑能君和近堂同学接过吻了。”
往沙发沉沉地放下了腰,叉起双臂。不知怎么的我慌了起来。(看来还是调教最有用,回头让水琴也去补习下调教知识)
“哎呀那个应该……可能也许只是个事故,单纯的那种。”
“那个女孩儿,难道说还是她的初吻吗?”
“好像…是的。”
“初吻给的名津流呢。近堂同学想必现在是高兴得脑袋都要开锅了吧。”
一下子对我的称呼都变成名津流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算我想抗议一下,这氛围也让我发不出声来。
“鬼才知道她什么心情。”
“我和名津流你接吻的时候,我很高兴的哦。”
“……”
这样说起来我的初吻还是被这家伙强夺豪取的。你这态度跟强奸魔在炫耀自己的事迹有什么区别?
“你那时候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你还来问我的感觉。
我没有什么感觉的哦。唯一一点真要说的话就是那吻是咖喱味的。水琴也说出了跟我一样的感受。毕竟都是才吃过了咖喱嘛。
雫还是叉着双臂死盯着我。托你的福我都不敢去拿麦茶杯了。为什么我非要这样示弱不可?到头说来我想去跟谁接吻应该是我的自由吧。真要说的话是沙仓同学的就太好了。
“那个,会长……”
“青梅竹马就是好呢。”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就这样一下子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我都好想是名津流的青梅竹马哦。”(会长,'鼻血出'您又萌了……'后仰倒地人事不省')
我完全变得莫名其妙了。我都还想成为能住在这种家里的人呢。
她都仍保持叉着双臂。只不过,总感觉她身上有种正在思考策略的商人的氛围。
“……虽然就算是男朋友变得稍稍有点轻浮了,我也不想变成灰心丧气的样子,不过还是有必要祭出这一招的吧……”
“你在说啥哦。”
“……看来怎么做都止不了发火呢,糟了,万一被讨厌了怎么办哦……”(会长自重,我库存血都要输完了……)
她话里迷雾缭绕呢。总之就是雫的精神状态不太安定嘛。明明你神经就比大渡河上铁索桥的铁链还粗。
仔细注意一下的话,她的手指还在叉着双臂的手肘上点着节拍,不过又不太像是在用发报机传输电报那样,可能点的是心率的节拍吧。脚也是,总感觉这摇得很夸张呢,小心别摇掉了。
“……呃,那个,你在生气吗?”
“没有的哦。”
“你刚还有提到发火这词的……”
“说起来也是呢。”
哇。总感觉话还是没对上呢。
喂,视线!你的视线都可以去杀人了。明明我都努力不去做什么坏事了的,可等着我的还是这种被八方责难的感觉。还不如说是在小学练习写字的时候,我作为全班代表却最后被指责“拿回去重写”的感觉吧。
“名津流。”
“喂,再怎么说也要把姓……”
“名津流。”(会长坏了……)
“……在。”
我完全被这魄力压倒了。和这家伙面对面的我总感觉比和杀虫剂面对面的苍蝇还要绝望。
“就因为是青梅竹马就去约会了吗?”
“是被咖喱蛊惑了。”
“你就这么喜欢咖喱吗?”
其实也并不是喜欢。是水琴逼出来的。雫你不也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大家都老是要密谋把我拖到哪里去才行?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把我拖到很远的地方去会有赏金吗?!那个不叫约会,是叫诱拐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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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呼~~”地叹了口气。
“……要胜过纯情的青梅竹马,好难的呢。”
“你口里的胜过是要做什么?你要引发战争吗?!”
“差不多了。近堂还真是强敌呢……这样就完结了?”
“真要说完结了的话应该也还可以算是完结了吧。”
雫没放过我口气里的一丝混浊。
“你别告诉我还发生过什么吧?”
“水琴的话……差不多……只是……。啊,还有和红音的。”
“美嵨同学?你到底还准备向几个女孩子出手的?”
“没出手的没出手的!只是偶尔的,什么都没做哦。昨天只是去了盂兰盆舞会而已。”
“啊,说起来就是那个星丰神社主办的?”
“还真清楚呢。两个人只是一起去了下而已。”
“你们去做了什么?”
总觉得眼神变得更尖锐了。晃眼一看可能是不觉得表面上跟平常有什么区别,不过这家伙的情况就是用像有一堆针扎了过来一般的视线把你盯住。是受的话肯定会乐不可支的。
“什么都……”
“别告诉我你和美嵨同学也接了吻的吧?”
“才没有的。不过也差点就是了。”
糟了,一不小心吐露了真言。
雫再一次地,差一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叹气出口的原因,应该就是她那坚韧精神力的支撑吧。
“真是,好讨厌哦。”(幸好我有带止血剂……)
我可是无所谓的。要是能被雫你所讨厌的话,我可是该回去举行庆祝会了。
“跟你现在想象的不一样哦。是处境的艰难呢。我都有点想诅咒自己了。”
我可是对诅咒自己没一点兴趣的哦。虽然我也的确想痛骂自己的愚蠢程度了,要真说的话,应该是常常在想。(本书你的第一句人话)
“青梅竹马和爱好的类型呢……我不就是最落后的了么?”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完全意义不明的好不。”
“没事的。因为我也没期待能有你听懂的那一天。”
总感觉这在很委婉地当我是傻瓜。
“只是抢得一个初吻看来已经完全不行了。需要采取一些其它的什么手段才行呢。”
你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恐怖的内容好不?小命马上就要被勾走的不祥预感一直在我心里阴魂不散。
虽然实际上也并不会被雫夺走性命,不过类似的事情倒是有所耳闻的。传言,两个年星铁学院里似乎有个性格很恶劣的教师,待人处事偏见很大,甚至都有对女学生进行过性骚扰。而现在的只是以前这个教师事迹的性格对调版本在我身上重现了而已。
以前接受学生来商量后,雫丢下了句“稍事等待”就当天早退了。并且第二天就要求校方让之前提到的那个教师辞职。雫肯定是暗地里做了些什么,抓住了一些流言和证据才向校长提出要求的。也正是因为有过了这样的辞职事件,才建立了现在的学生会自治制度,这还真是了不起。虽然那个教师就算放任不管也应该会被劝辞职的,但也正是多亏了这件事的刺激,半年后他就因为痴汉行为被逮捕了。
不过要我也来体验一下这样经历的话就免了。至少还是免不了性骚扰罪名嫌疑的吧?
她默默地喝着茶。知道目前我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呼~~。
雫一下转过头去望向了窗外。我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就只看到一轮快落山的红日。都傍晚的吗?时间过得真快呢。
我收回了目光,不过雫仍保持着远眺。
“在看飞过的鸟吗?”
“……真糟糕呢。”
“什么?”
“可能被监视了。”
“!”我心头一紧。你刚说什么?我们被监视了?!
“是谁在监视着这个家里的意思吗?”
“就是这种感觉。”
“……难道说,是白色肯普法?”
“很有可能呢。”
这还真是麻烦大了。至今为止肯普法间的战斗都避免了在谁的家里爆发。唯一的例外就是在沙仓家的那一次,不过就算那次也没发生什么大争斗。我们也没有趁机交战的意思,就像是有一种停火的潜规则似的。如果没有这类似的规则,争斗肯定会逐渐升级,最后就爆发成化学武器呀核武器之类的大规模杀伤性战争了。
敌人在哪里的?在我提起警觉的时候,发现这个的雫自己却似乎放下了心来。
“会长,那我们不快点和红音啊水琴她们联系的话…”
“把她们叫来做什么?”
“自己人多一些更好嘛。”
“啊啊,的确如此呢。”(悲剧啊……)
她看了一眼时钟。怎么说呢,一丝紧张的气氛都没有。
“再不做晚饭的话就太迟了呢。”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站了起来。啊,说起来也是,毕竟她和我一样也是一个人在家里呢。不过现在是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白色肯普法就不管了吗?”
“名津流想吃什么?”
突然就向我抛出了这个问题。
“……既然都开做晚饭了,那我就不打搅了。”
“名津流你吃了再走。”
呃,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不。
“这个就不好意思了。更何况还有敌人……”
“又没麻烦到我的。何况我们都是独自一人守家的,有什么关系嘛。”
“家里还有剩下的。”
“就只是咖喱吧?”
是的,完全正确。看来已经我把抓在手掌心里了呢。我俨然就是只撞上蜘蛛网的蝴蝶。(名津流,你家水琴叫你回去吃饭……喂别扔我)
“走吧,我们一起去买晚餐的材料。”
“我也去?”
“不下命令你就不会动的吗?”
倒不是非要这样,只是觉得就这样任你摆布总觉得心头不爽。还有就是都说了很多遍的白色肯普法就在附近的问题。
不过就算我义正言辞地提起这些,她都会左耳进右耳出的吧。我也只有老老实实地遵从她的吩咐。
超市并不在这附近,所以我们很跋涉了一段距离。和去地铁车站的方向刚好相反。
“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买,不觉得很不便吗?”
“这里的人都是开车去的。”
原来如此。我们还不能开车的呢。
雫出门了以后就像只警灯一样环视着四周,不过到了目的地也总算停下来了。可能是敌人离开了吧。
超市意外地大。可能是在配合住民的生活水平吧,罗列的都是高级的食材。虽然便宜的东西也是有的,不过都偏居一隅。
雫把购物篮子放在了推车上,然后推车的责任似乎自然地落到了我的肩上。
“我是随从吗?”
“还不如说是新婚小两口的老公吧?”(原文用语感觉很亲近随和,就这样口语化翻译了,不接受的可以换用以下正统翻译:“还不如说是新婚家庭的丈夫吧?”)
别说那么恐怖的事情。
“可能半路上会突然杀出敌人的,到时候篮子里的食材就拜托你了哦。”
看来比起我本人,这篮子食材还更重要呢。
离开蔬菜区域,我们又向肉类、鱼类区域走去。她都用很娴熟的动作把选好了的食材放入篮子。
“经常来的吗?”
“嗯。我觉得不要把冰箱塞得太满比较好。”
“学生会的事务都处理到很晚的吧?你还真是有时间去自己做饭呢。”
“就算说是学生会,也不过就是那点事情。我觉得,虽然星铁的学生会和学生权利是比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