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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部分

全金属狂潮(惊爆危机)-第403部分

小说: 全金属狂潮(惊爆危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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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认为本舰能够独立返航。感谢关心。你们的情况如何?”

    “我们也没问题。”

    “啊,太好了。”

    “请允许我对您表示感谢,马度卡斯舰长。仅凭我的攻击声纳究竟能不能让你们做到那种地步,说到底那是我的赌博。真是十分感谢。我代表合众国政府和我的船员们深深地感谢你们。”

    听上去有些恭敬过头的谢词,但这决不是表面的殷勤。他是真心地向我表达感谢。对于一心以为自己才是海上主角的美国人来说,这是十分诚实而谦虚的态度,我本来还以为他是那种说一句“多谢了,牛仔,下次再见吧”就扬长而去的那种人。

    我困惑着,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僵硬地回答道:

    “我们也应该感谢你们。希望你们今后也一帆风顺。”

    我们也同样希望你们一帆风顺。我想什么时候能在陆地上直接和你见面就好了。那时,请务必尝尝我妻子的手艺。

    “是,我很乐意。”

    “那么,请多保重。……塞拉中尉,转右舵。方向260——”

    电话里传来向部下下令的声音和一声粗犷的“遵命,船长”。水下电话挂断了。

    然后“达拉斯”号离开了。

    和预料的一样,这一事件没有向全世界公布就结束了。被我们击沉的DeltaⅣ级被当作事故中失踪,“汹涌”号的乘员们被下达了严格的封口令。我的报告也被作为最高机密,今后50年内都不得公开。

    那艘敌舰是不是真的想发射核导弹,知道现在也没有搞清楚。恐怕知道真相的只有已经变成海中藻屑的那艘舰上的乘员们了吧。

    再次同泰斯塔罗沙见面的机会,比我想象得更早地到来了。对受到损伤的“汹涌”号的修理和再装备需要半年时间,在此期间我因为一些技术上的问题造访了美国东海岸的某家造船企业。我写信告诉了泰斯塔罗沙中校这件事,他很高兴,邀请我去位于新罕布什尔的家中做客。

    我在那里遇见了那个少女。

    当时他还只有5岁左右。大大的灰色眼睛,羽毛般的灰色波浪形头发。尽管对我的身高有着些许的胆怯,但她还是有礼貌而又有些不自然地向我问候。

    我不是神,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想着她敬礼。

    (待续)

    '转帖'《全金属狂潮特别篇:TuathadeDannan的诞生(中篇)》

    翻译&;校对:htchtc

    初次见到的卡尔?泰斯特罗莎是位体格标准、文雅而又帅气的男人。

    他的年龄与我相仿,或者更年轻一些吧。他有着从说话声音即可想象得到的儒雅,脸上总是浮着慎重的微笑。他的灰色的眼眸看着远方的某处——似乎总是看着远方的样子,同时也具备了任何水手都会具备的坚强的意志。

    虽然我在他的身边仅仅只停留了一天,但却相当享受此次会面之行。

    卡尔?泰斯特罗莎的家在朴次茅斯的郊外,穿过后面的松林就可以从悬崖上眺望到北大

    西洋宽阔的洋面。只需稍稍的早起和散步就可以欣赏到照耀海平线的日出。

    房子虽然有些旧,但却受到了很好的照料,春天发芽的花花草草围绕在四周,安稳的静寂、小鸟的叫声和在远处轰鸣的波涛声使人心旷神怡。从这里步行到附近的街道只需30分钟,

    若开车去他工作的海军基地也只要不到20分钟,真是令人羡慕。

    他的夫人玛利亚是位文静的淑女。柔和而又优雅的微笑。一位充满家庭气息的、有着一头带些灰色的金色头发的女性。若泰蕾莎?泰斯特罗莎能够在更加安稳一点的环境中度过她此后的人生的话,多半也能成为那种类型的女性吧。

    关于这位夫人的手艺——原来如此,他的确有为此感到自豪的理由。蒸鸡肉的罗勒沙司和似乎融化在嘴里的肉馅饼。主菜则是飘着淡淡香草味道的烤仔羊。

    一个正在享受美味料理的人,大概是藏不住任何想法的吧。当自来访之时一直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绅士形象的我瞪大双眼、嘴里嘟哝着“太棒了”的时候,泰斯特罗莎中校和他的夫人就暧昧地笑了起来。受到他们的感染,我也笑了起来,最后泰蕾莎小姐也笑了。这个小女孩似乎总是在某个地方打探我的脸色。(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晚饭后,正当我们两人坐在面向松林的阳台上的沙滩椅上享受威士忌的时候,泰斯特罗莎中校如此说道。这时泰蕾莎正在和她母亲一起收拾餐具。

    “哎呀,并不是因为是我的孩子我才这么说的。实际上奇怪得很啊。不过还在读小学而

    已,就已经把我的藏书都读过了。如果是诗文或戏曲之类的话多少还能理解,但却都是数学和工学的书。作为试探,好几次我拿连大学研究生都解不开的难题去问……结果就像玩填字游戏一样接连不断地得出正确答案。语言能力也很厉害。目前为止,他.们.除了英语之外,还能看懂意大利语、德语、拉丁语和法语。现在,正在挑战俄语。”

    对于除了母语之外只能勉强读写俄语(敌人的语言,没办法才学的)的我来说,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毫无疑问她是个天才。

    但是还有一个令我在意的地方。

    “您刚才说‘他们’。也许我这么问很失礼,不过您还有其他的孩子吗?”

    听我这么一问,泰斯特罗莎中校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随即沉默了一会。

    “是的。我刚才的沉默可以说是因为您的问题引起了某些不快,不过我除了泰蕾莎之外

    的确还有一个儿子。他们是双胞胎。泰蕾莎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但雷纳德却比她更怕见生人。本来今晚我也叫他陪席的,但最后却还是跑到外面去了。有一位在工作上和生活上都帮助了我很多的上级叫波达,今晚跑去他家打扰了。虽然他的岗位是在水上舰艇,却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波达将军(当时应该还是中校或上校)的名字。

    “马迪卡斯先生,请原谅我儿子的无礼。”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对一个5岁孩子的任性生气呢。”

    我是完全出自真心地这么说的,但泰斯特罗莎中校却像是第一次想到了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不,您说得没错。整日和孩子们待在一起似乎让我忘记了他们的年龄了。……是的。

    这其实是很普通的事。是我多虑了。”

    “是因为他们都是天才儿童吧。如此造成的错觉也不是难以理解的。”

    “若只是天才的话那就好了。”

    令我略感意外地,他话中有话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

    “是啊”

    泰斯特罗莎中校低下头,眯起了双眼陷入思索。两手盖在高脚杯上,经过了一番逡巡之后,忽然盯住我,说:

    “马迪卡斯先生,请别因为我将要说的话而把我当成一个疯子。这些事是很难对周围的

    人说出口的。我自己也知道这些话十分奇怪。”

    奇怪的开场白。我一边感到不可思议,一边坐直了身子。

    我不认为卡尔?泰斯特罗莎的精神被妄想攫取了。如果是一个不知本性男人的话那就另

    当别论,但他却是我的战友。正因为他是曾在那冰冷的海底与我共生死的对手,我才能够认真地倾听他所说的话。

    “那当然。您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位优秀的将校。”

    “谢谢。”

    “那么,您的孩子?”

    “是的,就像我刚才说的,若只是天才的话还好。那样的话,等待他们的一定会是灿烂

    的未来。但是……在雷纳德和泰蕾莎身上总有些不对劲。在那种年龄就已经精通数国语言、能解开恶魔的方程式的孩子……唉,若要找的话大概还是能找到的吧。就像新闻里偶尔会介绍的天才儿童那样。只需看一眼电话本就能全部背下来的孩子。像那样的孩子偶尔也是有的。”

    我对此也表示赞同。实际上我也看到过类似的新闻报道,并且在名垂青史的学者中,也有着像冯?诺依曼那样能流利地说好几国语言、轻松解答连大人也解不出的问题的人。

    “但您说的孩子身上的不对劲是指?”

    “请稍等一下。”

    说着,他站起身,回到了房间里。大概是回书房去了吧。过了不久,他回来了,手里拿着3张画纸。

    “请看这个”

    泰斯特罗莎中校把画纸递给我,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那种年龄的孩子用蜡笔随手涂写出来的东西。

    但,不是。

    那是简洁的图面和方程式。虽然写法很随意,各种符号和变量也都不是我熟知的那些。

    若是被没有知识的人看到的话,也许还是会把它们当成毫无意义的涂鸦而置之不理吧。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以我贫乏的知识来看,这些是匆忙写下的计算电磁波的反射特性和衰减率的算式。第二张上画了以超高速干涉发生相位偏移的特别状态下的电磁波、借以产生出立体的“场”一样的物质的装置。第三张则记载了使用这种“场”来抵消外部的电磁波、使雷达波对其的探测变得极为困难的方法。并且还写了这种方法对于任何可视光都适用。

    ECS。

    在当今的发达国家中极为普遍的、使得现代战争的形态不断地发生变化的“电磁迷彩系

    统”的基础理论,就在这3张纸上。

    在当时,隐形技术还并未广泛地为人所知。事实是,美国空军和洛基德公司刚开发出利用机体的雷达反射角的被动式的“看不见的战斗机”、并将其应用于最高机密的神秘面纱之后。

    但是,那些涂鸦涉及到的是更加先进的技术。也就是所谓的“主动式的”隐形技术。

    “这并非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玩笑”

    看到我瞠目结舌的样子,他说。

    “这是雷纳德和泰蕾莎合作完成的。是去年的作品。我问他们‘这是哪里看来的?’,回

    答是‘这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事实上在我的书房里也的确没有记载了那些内容的书。不,恐怕那种书即使在国立图书馆和五角大楼的机密文库里也不会有。我只把它们给MIT(麻省理工)的一位朋友看过一次。他说连他也不懂得这些概念。”

    我迷惑地盯着卡尔?泰斯特罗莎的脸。

    “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这样的?这个……您的孩子在没有得到任何人教授的情况下写

    下了这个也许具有同现代相比有数量级差别的战略意义的技术观点”

    “是的。也许还是我的脑袋有些不正常吧”

    但是,他的眼睛和失去正常意识的人有着明显的不同。

    苦恼。

    从他的侧脸上浮现出苦恼的表情。那绝不是深陷于莫名其妙的阴谋论或妄想、对某些东西深信不疑的人所能有的苦恼。

    “马迪卡斯先生。您能否不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若两个孩子的能力被世界所知的话,

    恐怕他们就再也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

    “当然。我答应您”

    虽然我毫不迟疑地给出了回答,但他的不安却似乎并没有消失。

    “谢谢。实际上……以前好像也曾有过先例”

    “先例?”

    “似乎还有其他像雷纳德和泰蕾莎一样的孩子。数年前曾经被报道过一次。被阿拉斯加

    的地方电视台。节目里介绍了一个明明是才到刚会叫‘妈妈’的年龄、却能用蜡笔写出复杂的化学方程式和物理方程式的孩子。虽然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不过是无聊的娱乐节目搞出来的人为的噱头,但还有一部分人却并不这样想。因为,那被当成是‘孩子写的’涂鸦,或者是关于几乎尚不为人所知的形状记忆塑料和特殊的钛合金,或者是新型计算机的基本模式这样的内容。”

    我不认为那些仅仅出于商业目的而对孩子加以利用的大人们会达到那样的知识水平。不管怎样,在电视里介绍的看上去很天真的东西,隐藏着和娱乐节目出场费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利益。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那次节目的录像。没错。虽然我只学过一些基础物理,但那个孩

    子的涂鸦,和雷纳德他们的属于一类。而既然连我这种只会开潜艇的人都能理解,那其他人没有理由不注意到。就在报道刚刚播出之后,那个孩子连同他的家庭就消失不见了。”

    他似乎感受到了某种令人无法心安的东西。泰斯特罗莎中校从雪茄盒里取出一支烟卷,点上了火。

    CohibaLanceros。

    是古巴产的高级货。他劝我也来一支,但被不抽烟的我婉拒了。

    本来,即使我是一个吸烟者,我也没有心情去享受那醉人的香味。他的话音太过沉重,以致于我完全无法对他所说的话付之一笑。

    在网络已经十分发达的今天,也就是在最近,我对“超级早熟的阿拉斯加天才儿童”进

    行了一番调查。但既没有调查到什么事实真相,也不知道那孩子的最终下落。

    但是,现在的我却抱有一个假说——不,是即使会被几乎所有人说成妄想也没办法的,疑问。

    在对那孩子仅有的一次报道中提到的“奇妙的涂鸦”的内容,属于同在那之后不久出现

    的、在仅仅十几年时间里发生爆发式进化的人形机动兵器、ArmSlave的基本技术的根基密切相关的种类之一。

    直到我和泰斯特罗莎中校会面的那个时代——1980年代为止,世界上的军事技术还沿着十分自然的方向发展。

    之所以情况会变得奇怪,难道不正是从“阿拉斯加的天才儿童”出现之后开始的吗?

    也就是说,造成了这种情况的难道不是类似特雷莎们的孩子吗?

    当我得知他们被称为“whispered”——“密语者”的时候,已经是很后面的事了。

    在听了泰斯特罗莎中校的一番话之后,我问: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是这么回答的: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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