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魔法1-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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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在空地上和她邂逅,从那次看见她啜泣的样子的时候,他就在期望了。希望她能够露出一个真正的微笑。
然而如今夕菜却被不知道真面目的强大组织绑架了。自己也明白要和这样的对手发起战斗简直是非常愚蠢的事情。但他还是想要做自己必须做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
迪丝特尔没有移开枪口。
真是的,你还真是像。
她缓缓地说道。
和我的弟弟一样。有着一样的眼神。不是因为什么理由,而是他的意志在促使着他行动。拼命的想要帮助我。
和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虽然他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正把他和谁做着比较。
我现在也清楚地记得。那双眸子直直地瞪着那个男人。如果我能够回到那个时候的话,我想救我的弟弟。但是,这样事情是不可能的。
她扣着扳机的手指开始用力。
和树不由自主地倒退。他的背碰到了墙。没有后路了。
不要做你不会做的事情。你会在那后悔的瞬间开始,成为一段过去的历史。死去的人是回不来的。组织也把那件事情给遮掩住了。周围的人也劝我把这件事忘掉。所以我把这件事忘掉了,然后出卖了国家。我手中的情报就是所有。不是复仇那么伟大的事情。只是我想把自己逼到无法后悔的地步而已。而且拜那个身材高达的首相所赐,拜他统一了东德和西德所赐,那件事情也结束了。
迪丝特尔的心里到底浮现起了什么,现在的和树完全没有知道的可能。只是,他感受到了她全部的感情。
为了避开她那伴随着痛苦的心情,和树转开了脸。这时,和树的背上触到了一个突起物。是铁制的门把。
然后他发觉了。是门把?那他的身后就不是墙壁,是门。
迪丝特尔继续说着。也许,是说给和树对面的谁听的。
是他收留了没有去路的我。给了我一个去处。所以我忘记弟弟的事情。到刚刚为止。
和树偷偷的在自己的背后寻找着。她并没有发现。
然后你想对我怎么样?
只是开枪罢了。就算你不在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想杀了我吗?
不错。
那你为什么,不扣下扳机呢?
迪丝特尔一脸痛苦。
和树转动了门把。门开了。他反转自己的身体,迅速钻了进去。在迪丝特尔的眼前,用力把门关上。
他跑了起来。这里虽然也是一条通道,但却是一片漆黑。既没有电灯也没有油灯。但有水的味道。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地板上很潮湿。和树的脚下一打滑,摔倒了。尽管他想抓住地板的地板已经碎掉了。
在他的脚下有一个洞。是火灾的缘故。因为被燃烧过后的地板又被灭火用的水淋过,所以变得很脆弱。和树的身体随着被燃烧过的木片一起掉进了下一层的甲板。
由于这样的冲击,和树的意识有一瞬间远离了,但总算被他唤了回来。敌人还在。那个女子还在自己的上面。自己决不能昏过去。
和树四只着地的向前爬行。即使是一点儿也好,他只想远离她。
虽然和树逃跑了,但是迪丝特尔并没有追下来。这是个机会。这样的话自己也许可以逃得掉。
突然,他的前方有声音响起。
(该死的)
和树不禁开始怨恨命运。好不容易可以逃得掉了,又有敌人吗?
但是,那个声音正渐行渐远。没有来这里。还不止是这样,他还可以听见惨叫。
和树竖起耳朵。
一二三我到底打死了几个人啊?
香躲在强行推倒的桌子的后面,扳了好几次手指。
她朝地板看了一眼。拿着武器的船员正倒在地板上。
送走了和树,香一边在船内移动一边战斗着。为了不被敌人抓住,还要拖住他们,香算是斟酌行事了。和刚才的行动不一样,现在她有必要使敌人的视线从和树身上移开。
看不到迪丝特尔的身影。应该是去追和树了吧。她现在只能祈祷和树不要被抓住了。
她用手腕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她很疲劳。因为她使用了过多的魔法,再加上受伤的缘故。不仅是肋骨和内脏。她的身上随处可见子弹掠过的痕迹,而且都在出血。虽然她激励无视它们,但是呕吐和目眩已经在不断地造访她了。
她看向自己手中的自动手枪。那是从船员那里抢过来的browninghighpower(白朗宁手枪)。这把枪对于女子的手来说,太过于巨大了。
如果船员能够像海盗一样拿着短刀就好了
她确认了一下子弹膛。只剩下一发了。虽然她在弹药房里面已经转过子弹了,但是全部加起来也只有两发而已。而很明显地,敌人的数目比子弹要多。
矮个子的穿着连体衣的男人跳了出来。没有很好地确认他的位置,她就扣下了扳机。
好像是打中他的肩膀了吧。只见那个男人向后仰了一下。接着,他还是忍住了枪伤,就这么冲了过来。真是了不得的意志力。
没有办法,她再一次进行了射击。这次,对方终于面朝地倒下,不动了。
香看向对手身后那在地板上滑动着直到不动为止的手枪,不禁升起一股厌烦的情绪。由于敌人那多余的骨气,她已经没有可以攻击的武器了。
香把那把白朗宁手枪放在地板上。现在这把手枪已经和石头没什么区别了,其实马上扔掉它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自己没有子弹的事实就会暴露。
不管怎样先调整一下呼吸。然后再想办法吧。继续用魔法战斗下去也不失为一招,但她是一个人。总会有用完的一天。
(虽然很丢脸,但还是投降吧)
但是,这也是在她确认了和树和夕菜安全脱离以后的事情。
老师
在敌人之中传来一个她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谁?
虽然她早已知道是谁的声音,但她还是问了。
是我啊,香老师。
是堇淳字。她的学生正在用一种很快乐地声音说这话。
听到有入侵者的消息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是谁呢。您还好吗?
你真吵呢。快点给我回去。明天轮到你值日吧?
您不吃惊吗?
算是吧。
只不过确定了堇就是敌人派来的奸细罢了。而且在这种状况下,也容不得她大惊小怪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现在可是小孩子的就寝时间。
您还真是冷淡呢。学生我可是特意的这样来拜访您的呢。
外面是晚上。如果你还不停止玩耍回去的话,我可是要通知你的家长哦。
哟,高中生会熬夜可是常识呢。您没有在半夜里走过涉古的道玄板那块地方吗?
那样的地方和我的肌肤不合呢。
香会话以后,低低地笑了。真是够愚蠢的对话。明明是在敌人的帆船里面进行着互相残杀,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紧张感,也感觉不到别的。
那还真是遗憾呢。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的话,我还可以带老师参观一下呢。
不用了。我要去的话也是我一个人去。
那也不行呢。因为香老师已经回不了日本了呢。
哦又想招降我?
不是哦,我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老师是要死在这里呢。
淳子仿佛很高兴时似的宣布。
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不巧的是她的听力向来很好。
是吗,这里对于我来说好像太宽了一些呢
淳子没有听见香的俏皮话。可能是太兴奋了吧,她的声音还偶尔颤抖着,只听她继续说道:
我呢,可没有放投降了的人继续活下去的那种好心肠。胜者有折磨败者的权利呢。就因为noside(比赛结束)的哨子响了,就不分敌我这种白痴的做法可是没有的呢。
你,到底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
哟,我可是很普通的呢。您见过在西伯利亚被冻死的尸体吗?那可是从头到尾都是硬梆梆的呢。那可不是什么罕有的事情哦。那是很自然的事。如果你每天都解除那样的东西的话,安逸的人道主义想法就会慢慢消失了呢。
真是疯狂的理由。把灾害和杀人混为一谈。香不认为只要是寒冷的地方出生的人就全部是这样的想法。应该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而已。
香摇头。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致使她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精神波变态的人。香只要想到这样的人居然在她的班上呆过,她就觉得自己也会变得很奇怪。
那老师,您做好觉悟了?
香看向四周。她能用的武器,首先没有子弹的手枪一把。还有就是坏掉了的椅脚和倒掉的书架什么的。而且自己还受伤了。自己还有什么手段吗?想想也觉得很荒谬。
香吸一口气。
堇
嗯?
上次期末考,你不及格。
香挥动右手腕。冲击波发出巨大的轰响,击中了淳子站立的地方上方的天花板。天花板崩坏,木头朝底下的船员们掉了下来。
顿时,惨叫和怒叫交错传来。淳子也出了声,不过香没有听见。
香已经匍匐着逃跑了。
夕菜跑着。虽然她的脚已经因为恐惧而不听使唤了,她还是强行的命令者它做出逃跑的动作。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也不知道她在朝着什么方向前进。她只是一心想从威贝尔身边逃走而已。
她好像跑上了楼梯,也好像穿过了好几道门。她对方向的识别能力几乎已经没有了。
为什么这艘船里面这么的乱七八糟呢。连导向牌和记号都没有,那么那些人是怎么在船里面行走的呢?她可是完全搞不懂。如果她能够活着回去的话,她以后一定再也不会乘船了。
夕菜的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是一种撞着什么很重东西的足音。一步一步的,听起来充满了杀意。
是那个男人。没有错。他真的追过来了。
夕菜拼命压抑着她那面临恐慌时,想要叫出来哭出来的心情。她看了看四周。
她可能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陈列大炮等武器的甲板。所以比起别的地方来还要暗一些。可能是刚才的冲击的余波还在继续的缘故吧,像是被取了蒂的茄子似的大炮四处横躺着。
她一直屏着气。她紧紧抱住冰冷的铁炮来抑制自己身体的颤抖,但是她那像打鼓的平;怦怦的心跳声是怎么也没有办法静止下来。她现在只能够祈祷威贝尔听不见了。
在哪里在哪里?
威贝尔出声。他日语的发音听起来很奇怪。
出来,出来。让我们来快乐一下吧。
对方的足音越来越大了。夕菜缩起自己的身体。
喂,反正你是逃不出这艘船的。所以还不如我们来快乐一下吧。我喜欢上你了呢。真的哦。不管怎样,能够烧掉我的脸的只有你一个人呢。
他舔着嘴唇,发出粗喘的气息。时不时地还发出一声,呻吟。
出来吧。我会让你品尝到你从未尝过的快乐的。我侵犯你。然后你哭叫。我打你。但是你还是不停止你的哭声。我不断的打你。你的脸被打肿了,但你还是继续叫着。声音都快要到达天上了。最后我觉得很吵,然后切断你的喉咙。你的血像是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把我们两个染了一身鲜红。那可是很舒服的呢我绝对会射出来的。然后我就切掉你的头颅。在你的口中插入。喂,喂你说是不是很棒啊!
威贝尔发出像是要把她的呼吸也夺走的笑声。那笑声一直在夕菜的耳边围绕下去。夕菜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恐惧和绝望的感情。她的眼睛里面流出了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
足音越来越近了。而且是一直线的往这边逼近。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男人的步调不变。他真的追过来了。在夕菜心里已经所剩无几的正常意识,正不断的在催促自己赶快逃走。但是她不行了。她想动,但是却动不了。恐惧感已经深深地钉进了她的意识中。坚定地吞噬着她的一直,已经消除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这个时候,夕菜的嘴从背后被捂住了。
有人从背后袭击了她。夕菜想发出尖叫却叫不出来。绝望感一下子充满了她的全身。
(你冷静一点)
那个背后的人笑声地说道。
(你要冷静一点,夕菜)
和树说完,慢慢的把手松开。
(和树君?)
(是我)
和树面向夕菜,微微一笑。
(我来晚了,对不起)
(你怎么会来但是)
她更是把声音放小声了。
(那个男人,威贝尔在靠近我们)
(我知道)
和树点头。
(我是跟着他来的。现在,你听我说)
他用食指指向他们后方深处的暗处。
(哪里有一个洞。是直升飞机撞上船的时候形成的。你要从那里下到下面的甲板。)
(我知道了但是,和树你呢)
(我马上赶过去。我也不想和那种家伙做对手。)
威贝尔的足音还在靠近。和树推了推夕菜的身体。
夕菜手脚着地的匍匐爬了过去。因为她是用手摸索着前进的,所以慢的像是蜗牛在爬。但是她好像终于摸到了那个洞口了,接着,她的身体沉了下去。
和树窥视了一下威贝尔的行动。他正在找着别的地方。还没有走到这里。
和树轻轻的不发出丝毫声音,飞快地跳进了洞里面。
弯曲着脚着地。一瞬间,夕菜抱住了他。
和树君!
夕菜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你竟然会为我而来竟然为我而来!
夕菜在颤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的缘故吧。她一直抓着和树的T恤,不肯放开。
和树勉强制止了他想要抱住她的心情。
夕菜,我们还没有完全逃离这里。那个家伙可能还会追过来的。所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说的也是呢。
夕菜睁着一双仍是通红的眼睛,抬起了头。
我们要是不从这里逃走的话,是不行的。
不错。我们离开。
嗯。
他们正准备逃跑。但是很快又停住了脚步。
和树和夕菜惊讶的看着他们的前方。
游戏结束了。
金发女子,迪丝特尔宣告。
我承认你的勇气。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
迪丝特尔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但是,单凭这个就想做些什么的话,我要告诉你世上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从以前开始就是了。
迪丝特尔像是滑行般的靠近。和树像是要护住夕菜似的站到了她的前面。
你放弃吧。那样只是多一个受伤的人罢了。
和树无言地瞪着迪丝特尔。迪丝特尔毫无感觉地接受着这